“哦?还有什么其他功效不成?”
“爷好坏哦,什么功效,试过不就知道了。”
“哎……姑娘,姑娘。”要离摇了摇头,道,“有没有胸小一点的姑娘,你们这太……”要离提出的要求引来妓1女们一阵汕笑。
“奶大不好么,还有人不喜欢奶大的!”
要离也跟着一起笑开了,换来两个较为单薄的姑娘近他身边来,又是一边饮酒,一边看这些红尘女子在自己身上爱抚摸索、发出阵阵浪1叫。
“姑娘姑娘,有……有没有底下带棒棒的姑娘。”要离揉着骑在他身上的妓1女的大腿,越摸越情不自禁的往更里侧探去,伸进亵裤一摸,空荡荡湿漉漉的,要离的身子也瑟索了一下。
妓1女们听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官爷真会说笑,底下有棒棒的不都是你们男人!”
要离臊得面红耳赤,难不成自己真想要个男人来服侍?!罪过罪过,几个女人上下齐手,在这个力拔山兮的盖世勇士身上下足了媚功,可软磨硬泡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提枪上阵!这些素来吃惯荤星、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禁不住私下议论:“哎呦,年纪轻轻不会不举吧,一贯奏效的壮阳酒都喝下两坛啦,怎么还软啪啪的……“
忽然一股欲1火急冲要离头顶!要离再也按奈不住,他粗噎着嗓子大吼:“滚!不准留在这里!全部给我滚出去!”妓1女们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魂不附体,一个骑在要离身上的女子整个被要离推下床,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好不狼狈。
妓1女们面面相觑,小声交耳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不会是说他不举被他听去了?”
“怎么可能,那么小的声音……姐姐、姐姐快看啊!他的那个、那里变得好大!”
由于壮阳酒的原因,要离现在完全是兽性大发的状态!他忍着脉动,吃力的赶跑了所有妓1女,他躺在床上,无奈身下的巨物越来越肿越来越热!就像囤积已久的堤坝,潮势凶猛,眼看着就要决堤!要离脱光所有衣物,裸在床帐里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吐息越来越浑浊,双手难耐的套1弄着热源,顶口流出的蜜液沾湿了他的大手,他更加剧了手里的动作,而脑子里却全是庆忌更衣时的画面!
庆忌的身体就像那身白衣一样,白玉无暇,一尘不染,还有他肩头莲花形的胎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芳香!三年前还纤细的少年之躯,一夜之间长成成年男子一样强健的体魄,不知道那圆润的肌肤摸起来会是何等销魂的味道!不知道他前面的粉色肉1棒有没有发育出绿化带,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正常男子一样在早上醒来时遗1精……
“啊啊—”要离居然呻1吟出口!他幻想着此时此刻庆忌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他青涩、潮湿的花道,反复吞吐着自己的阳刚……一想到这些,要离腰胯和手上动作的越来越猛烈,好像他在不顾一切的给予!身下的床柙因为要离过于激烈的款摆而发出超负荷的“嘎吱嘎吱”声,一声强过一声……
“庆忌、庆忌!夹、夹紧我,交给我!”
……
庆忌放下手中的翠竹,他刚刚吹奏的一曲优美又动听的曲子,迷得几个妓1女仿佛被洗涤心灵一般听得出神入化,更别提那位懂得音律、抱着琵琶的莺莺姑娘了,一曲终了,莺莺姑娘从刚才营造出的意境里走出来,想起了比她卖身还债的夫君,已哭泣的不成声了。
了解这些落入红尘的妓1女们的出身之后,庆忌惭愧的肝脑涂地!试想自己身为一国的国君,有何脸面面对这些穷苦下等可怜的百姓!?
正当庆忌寂静下来沉思的功夫,就忽然听到隔墙传来要离奇怪的声音!要离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怪怪的,庆忌竖起耳朵细听:
“庆忌好棒!好棒!庆忌……救我庆忌、救我……”
要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出事的话,要离不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就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因此庆忌风驰电掣般、疾步如飞冲向隔壁。
要离大汗淋漓,湿得就像刚沐浴出来还未擦身的人一样,床发出的“嘎吱”声越来越响,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无法阻止自己制造出来的灭顶快感,身下又硬又挺的巨柱横穿直撞得顶刺着指缝!终于,在最激猛的一次贯穿动作收势的关头,“噗嗵”一声震天般巨响,身下的床,塌裂了。
“呃啊……”要离滚热的腰臀一碰到冰凉地板,下1体一颤,体内蓄积多时的浊液这才沉甸甸的泄了出来。
要离脱力的趟在地板上粗喘,他爽得灵魂出窍,正在慢慢的找回原魂,果然有壮阳酒效果就是不一样,也许跟地点也有关系,总之,比他平时在自己房间里自娱自乐要舒服百倍!(我绝对不揭发要离每次DIY的幻想对象是谁,绝不揭发……)
从余韵中慢慢清醒过来的要离忽然回想起刚才在床塌之前,耳边似乎传来过一阵“咯吱”的启门声。他微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向门处看去,然而却装鬼似的惊大了眼!
他……看见了庆忌—面沉似海的站在门口看着躺在断床上、双腿大张、双手握柱、一脸猥琐、吟叫“庆忌”的自己!!
要离身手矫捷,一个跟头弹跳起来,他走到脸色十分难看的庆忌面前,不忘擦了擦手,然后捉住庆忌的双肩,也不理会自己此时正一1丝1不1挂的面对着对方,舔不知耻的解释道:“你千万别误会,我、方才我是在练功!一种新创的套数,比、比较特别……”
“不用骗我,我知道的。”
“你知道?”要离骇大眼睛瞪着庆忌,这伙计怎么瞬间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要离尴尬的干笑两声。
“我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要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得了跟伐夫一样的病。”
听了庆忌的回答要离顿觉汗颜,好吧,异曲同工,回答的够绝妙!人嘛,那个起来确实跟禽兽一样啦。忽然要离压力声音,附在庆忌耳边轻语道:“没错,这是病,是病得治。”
“这病要怎么治?”未等庆忌问完话,要离的舌头放肆的探入庆忌口中,纠缠不放的品尝着庆忌口中香甜的蜜液和湿滑的小舌,就像在沙漠里吃干喝净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洼清泉一样,怎么吻也不够,还要一深再深。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庆忌的心角悄无声息的滋生起来,那是他活了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要离又何尝不是?!
吻了好久,吻了好几遍,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浑浊急促,肺部的空气几乎排净,要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口,面红耳赤的舔净从两个人嘴里扯出来挂在嘴角的口液,要离凝视着庆忌下垂而颤抖的睫毛,哑着嗓子低语道:“这样就能治病。”
作者有话要说:没说错吧,果然要离在妓院的体验有销魂到吧?!全程DIY啊有木有!毛爷爷不是说过自己动手吃喝都有吗! 上文书的威胁也没奏效哦,还有暗藏在深处的姑娘不肯出来抛头露面!看来都是深藏不露的狠角儿啊,诶!奈何奈何!汝之奈何!看来非要来更狠一点的了,引朝歌老鸨一句话:“白嫖的客官不好哦!”,何况子曰:看文不给赏钱的会怀孕!(话外音:小笙子越来越市侩了,注意节操)
☆、一厢情愿
**微聊春秋**
要离叫1春:庆忌庆忌,小庆忌!快来给我治病,快啊快。
庆忌:来啦来啦(扑啦啦登场,捧住要离的脸主动献吻)
要离:……
庆忌:……舒服些了?
要离:舒、舒服……
庆忌:奇怪,方才给伐夫治病的时候它还一脸嫌弃来着……
要离瞠目: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吻完伐夫再吻我啊!人畜殊途你懂不懂啊!人畜殊途人畜殊途……
庆忌:这莽夫又抽哪门子风,我又没说给伐夫治病就是吻它……
**未完代续**
要不是黑衣人上门禀报,要离不会觉得自己光溜溜站在庆忌面前有这么尴尬,他急忙关上门,钻进木桶里洗漱。
“什么事?”不是有要紧事,黑衣人不会找到这来。
“回主子话,从安插在吴国那边的探子报上来的消息,消息说,吴国马上要再立新君!”
“哦?呵呵,”庆忌干笑两声,“夫差归天三年,才想起另立新君,早干什么去了!”
“看来吴国现在已经是外忧内患、到了逼不得已的程度了,国不能一日无主,他们需要一个新主子来巩固朝纲。”黑衣人抬头看了庆忌一眼,道,“不如抓住现在大吴外坚内虚时机,趁虚而入,一举征讨,夺回本属我主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