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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 (尔曹)


  徐应悟醒来时,窗外已天光大亮,西门庆却还睡得像头死猪。
  其实徐应悟是被下身传来的诡异触感活活烧醒的。西门庆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一条腿刚好把他的蠢物压住了。大清早的,两人都气血下行,元阳初发,西门庆裤裆里那根20厘米长的肉棒子,直挺挺戳在徐应悟侧腰上。徐应悟想动一动,把西门庆那条腿移开,可稍一挪动,又舒服得要不得,他又狠不下心推开,就这么磋磨着,害得他心口突突不止,呼吸都错乱了。
  终于,西门庆翻身朝旁边滚去,徐应悟如获大赦,一个仰卧起坐跳了起来。这动静把西门庆也弄醒了。
  “嗯?应二哥?”西门庆撑开惺忪睡眼,迷糊着叫他,“你几时来的?”
  徐应悟背对着他不便转身,低头边理腰带边答:“哦,夜里。”
  西门庆头还昏着,一时顾不上奇怪,习惯性地出声唤道:“书童儿。”叫完了忽然想起来,书童儿已经打发走了。他伸个懒腰,甩袍下地,坏笑着说:“应二哥上后头用早饭吧,我先去潘六儿房中……”
  徐应悟没等他说完,一把拽住他胳膊:“大早上你不先用饭,去找她作甚?”
  西门庆心道你管得可真宽,冲他眨眼指指自己腿间。徐应悟正色道:“稍待片刻,晨火自消,何须做那辛苦勾当!”又劝道:“哥别老想着那事,琢磨点儿别的……哦对了!”
  他从腰带中摸出一个折成三角的小纸包,抛给西门庆。西门庆接了,用纤长手指拆解开,只见里头包着几钱碎银子,纸上用狗刨般的字迹写着些字。
  “浊酒三桶……烧鹅六只……炊饼……糕团……”西门庆默念着,看出这是流水账。他想起来昨儿让应伯爵替他跑腿来着,这是银子花销的记录。
  “应二哥这是何意?平白记这几钱银子的小账作甚?”西门庆像看傻子一样瞅着他。
  徐应悟梗着脖子回道:“哥交代的事儿,办下来总得有个数儿……”
  西门庆轻笑一声,将纸包连带着银子往他怀里一推:“应二哥奔忙一日,总不能白跑。确是少了点儿……平安儿!”
  徐应悟赶忙嚷嚷着“误会了”,他哪是嫌少啊:“哥,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平素哥总这样,让我白吃白拿成习惯了,往后可得改改。一码是一码,办事儿的银钱得交割清白,哥要心疼我跑路,给我发月钱便是,多少不论,总得有个定数,我拿着也心安。”
  西门庆惊讶地嘴都张开了,半天说不上话来。徐应悟又问:“哥铺上掌柜,可是三两银子一月?我二两就够。”
  西门庆心想,你这猢狲又装什么怪呢,平日里替我办一趟席,你都不止吃这个数。又不好当面戳他脸皮,只好拿话揶揄他:“少,太少,怎么也得十两八两吧……”
  “二两是起薪,哥要是觉得我干得好,往后可以再加,上不封顶。”徐应悟睁着大眼,一脸正直。
  西门庆见他竟没听出这反话来,着实纳闷,正要再逗他几句,玳安儿在门外轻声叫道:“爹起了?昨儿夜里京里来信,我叫送到大娘屋里了,您逮空儿看看?”
  “京里”一般指的是蔡太师府,那是西门庆的背后靠山,可不能怠慢,西门庆闻言拍了拍徐应悟肩膀,转身奔吴月娘上房去了。


第11章 西门庆听着都臊得慌
  蔡太师府的翟大总管来信,说妻无所出,请西门庆替他物色个模样好的姑娘为妾。西门庆正与吴月娘盘点府里这些丫头女子,后头传了早饭来。
  月娘房中大丫鬟玉箫引着两个小丫头,捧着食盒低头送进正房里。吴月娘接了碗筷给西门庆摆上,低头却见盒里只摆着六个带壳的鸡蛋、两碗结了皮子的热牛乳,还有一碟绿莹莹、不带一点儿油水的菜叶子。
  月娘当即冷了脸,还没等她开口,玉箫赶忙上前在她耳边轻声报告:“娘有所不知,外头应二叔不知何故跑到灶上与四娘为难,不叫咱们送炸藕饼、面鱼儿这些……”话音说轻也不是很轻,西门庆自然听得分明。
  “你那结义兄弟怎的这般没规矩?好好的上后院儿里来作甚?他不要脸面,咱娘母几个还要呢!”吴月娘放下筷子,看了西门庆一眼。西门庆笑道:“这应二花子,近来不知怎的愈发造次。前儿把我那书童儿拐走了,方才还向我讨月钱哩!”
  吴月娘接过来道:“你这一班兄弟,哪有一个好人?个个吃你靠你,伙着你在外头吃酒胡来,好好的汉子,早晚叫他们拐带偏了……”她这意思,自家男人是顶好的,有错也都是外人挑唆的。她以为这样说,男人能心里舒坦、听她的劝,不成想西门庆倒倔上了:“你这话说的,忒不中听。依你说,我倒是个眼瞎昏聩的冤大头?”
  他赌气似的拿起个蛋,一边在餐盘上磕,一边又说:“应二哥见我连日宴饮,怕我吃多了积食上火,这才去灶上吩咐,还不是一心向着我?”
  吴月娘一贯在夫主面前做柔顺姿态,方才说错了话自讨没趣,这会子不敢再多言,只得笑盈盈白他一眼,伸手接过鸡蛋,替他剥好了递到嘴边。西门庆吃了两个水煮蛋,又吨吨喝下一碗腥甜的牛乳,那盘绿了吧唧的野菜叶子,到底也不愿动。
  吃喝完毕,夫妇俩叫撤了餐盘,又凑头商议给选定的丫头封多少嫁妆、带几箱衣饰,合计了半个多时辰,总算把这事儿定了。
  西门庆从月娘房里出来,平安儿就在门外候着,他一路走,平安儿一路尾随着同他说话:“昨晚上五娘使春梅来请爹,爹吃醉了没上她屋里,这会子要不要看看去?”
  西门庆却说:“昨儿个怎的没去?我正要问你呢。”
  平安儿回道:“这不是叫应二爹拦下了嘛!他非说爹吃了酒、热身子不能见风,叫玳安儿把爹背到书房就放下了。”
  “他怎的大半夜跑来?可有甚么事?”西门庆这才觉出奇怪来。
  平安儿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哪是半夜才来,应二爹酉时就到了,也不知晚饭用了没有,就在书房里坐着等。听说爹在外头吃酒,他还生气哩……”
  说话间就到了花园里,五房就坐落在花木掩映下的一角。平安儿在门口报一声“爹来了”,出来的只有秋菊一个。
  “五娘呢?春梅呢?”平安儿问她。
  秋菊回道:“我娘带着春梅姐上灶上拉架去了,说四娘和应二叔在后头干仗哩!”
  西门庆闻言照着她膝盖窝踹了一脚:“蠢货!”
  潘六儿哪是会拉架的人,春梅也长了张不饶人的好嘴,西门庆甩袍急匆匆往后厨赶,平安儿在身后紧着追。
  果然,还没到厨房门口,潘金莲的声音就从里头传出来。
  “老大一男人,好没羞!不在家肏你那白养的老婆,上别人家后院儿里来逞威风?说我霸拦汉子?我霸拦自家汉子关你毬事?你不服,你大可洗干净屁股、撅起你那腚眼子,拉你那狐狸精似的小厮一道儿把汉子霸下,赶明儿再给他生一窝儿兔崽子!”
  西门庆气没生起来,倒“扑哧”笑了。他拦住正要往里冲的平安儿,两人站在厨房门外墙下听热闹。
  潘六儿这小淫妇一向嘴毒,骂起人来荤素不忌,这一套专攻下三路的腌臜浑话,西门庆听着都臊得慌,着实替他应二哥捏一把汗。
  徐应悟还没跟那傻不愣登、听不懂好赖话的孙雪娥掰扯清楚,半路又杀出个潘金莲来。可他镇定自若,甚至可以说是成竹在胸。机关工作的社会主义打工人,谁还没有点阴阳怪气在身上。
  他冷笑一声,和颜悦色道:“‘自家汉子’?你‘自家汉子’,不是那烧化了骨头黑黢黢的武大郎?”这一句,暗讽潘金莲谋杀亲夫、带罪改嫁。
  “我哥才一晚上没到你房里,就把你憋得着急上火,见着个男人就撒泼?”这一句说她淫荡重欲、不守妇道。
  “你怎知哪个‘狐狸精似的小厮’同我一道儿?我几时、对谁说你‘霸拦汉子’,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这一句揭露她收买西门庆身边仆人、安插眼线,这可是犯了做妾的大忌。
  三句话问完,虽不带一个脏字,却把潘金莲气得尖叫嚎啕,扯散了头发要往灶台上撞。一众丫头媳妇大呼小叫着拉她劝她,再没人注意徐应悟这个不速之客。
  徐应悟趁乱往外走,迈出门来,正对上西门庆那双瞪圆了的风流美目。平安儿抖抖索索跪倒在地,西门庆气鼓鼓甩袍而去。


第12章 以为他这是吃醋呢
  徐应悟叫了声“哥”,西门庆不应,只背着手疾走,徐应悟看出他生气了。
  刚才怼潘金莲时没料到隔墙有耳,话说得狠辣,他不禁有些后悔,不该逞这口舌之快。潘金莲毒杀武大的药,是西门庆给的,徐应悟揭她这个短儿,无意中也踩到了西门庆的痛脚。而且他一个外人,平白无故跑到人家后厨,对人家妻妾侍婢指手划脚,想想确实造次了。
  要教育改造西门庆,实应从长计议,这么鲁莽地想一出是一出,犯了心态急躁、盲目冒进的错误,是工作不讲策略、缺乏大局意识的表现。徐应悟一路走,一路进行自我批评,不知不觉跟丢了西门庆,又错失了挽回局面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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