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张开嘴,闯进来根火热的舌头,要吃他一样地啃他。
头上十二龙凤冠还没摘,勾着他头发生疼。太后疼得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身上的人,伏在他身上扯他衣服,狭长眼睛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
他太醉了,醉到忘了自己丈夫早死了十余年,还当又重新回到早先独宠时,他衣服被解开了,这人粗手粗脚地揉他胸脯,咬他白嫩奶子,含着奶头激动地磨,太后从未哺乳过,被坚硬牙齿弄得生疼,捂着胸口不肯叫他再碰。
这人也不挑,转而去拆他腰带,粗重鼻息控制不住地去闻他身下。他是坤泽,前头有个玉柱似的漂亮鸡巴,稍揉两下就起反应,软软的半硬,底下馒头逼,一根毛都没有。
皇帝就算跟他妈再亲近,还是头一次知道他妈的逼里没有毛,好白净,好可爱,粉嘟嘟地探出来颗阴蒂头。
皇帝毫不犹豫地含上去,他动作又笨又生涩,裹进嘴里后只顾着用牙咬,太后又是疼又是爽,渐渐皇帝才知道拿舌头去逗弄,从阴蒂一直吻到阴道口,深深地吮一口,太后一下子被刺激醒,头上凤冠早掉了,满床满背的头发,脸红扑扑地大叫:“皇上!皇上!”
随后便力竭般潮喷,软趴趴地倒回床上,阴道口因素了太久的极速高潮而抽搐不已。皇帝知道他或许在叫自己父亲,或许在叫自己。这里是他母亲曾居住过的宫殿,他日后再承宠,干他的,可就只有自己了。
皇帝微微含笑,挑起太后一条腿,鸡巴丑陋狰狞的可怕,顶着太后的逼口,太后冥冥之中,有些神志般阻挠了两下,但他手脚具软,被皇帝抓住了手掌,就像他主动一样,扶着皇帝的鸡巴,将他整个送了进去。
好荒唐,好淫秽,母子相奸,太后一会儿叫皇帝、一会儿叫云果儿,这是皇帝小名,他每声都答应,干得太激动,太后喷了又喷,爽到极点时紧抱着皇帝的脊背尖叫,尖指甲刮破皇帝的脸。
他又喷又尿,好多水,皇帝满头满脸的汗,顾不上手下留情,恨不得将他顶穿到床上,终于射精时控制不住地依偎到母亲胸脯前,深深地、得偿所愿地、奸透了他。
门里淫词浪语,皇帝一刻都没让他母亲歇息。外头齐齐跪了一层的奴才,默默无声,更显寂静。雪下了满地,几乎浸透他们的膝盖。没人敢起来,也没人敢看那遗落在走廊里的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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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do了,皇帝慢点干你妈QwQ
第6章 兽口烟
初一祭祖。
皇帝几乎一晚上没睡,干到后来时太后醒了,怕被外人发现他正被亲儿子强奸,自己捂着自己嘴巴挨干。
他雪白身体,玉一样横陈在火红床帐中,抖抖索索地被皇帝抬起屁股,皇帝干到一半又帮他舔逼,他细指头蜷着塞自己嘴里,上头抽抽噎噎、细声细气地说不要,下头爽死了又夹着皇帝舌头,不住地往他脸上凑。
皇帝荒唐到想跟他亲妈洞房花烛,卧铺里撒了一堆花生桂圆,太后身下碾碎了一堆,桂圆碎片割的这具娇贵身体好几处细碎红痕。
皇帝干花了眼,去咬桂圆喂太后补补力气时,一不小心狠咬一口他奶子,他知错就改,凑上去与他亲妈接吻:“对不起,母亲,儿子错了……”他止不住地喘,太后哭了满脸,又躲又藏,皇帝知道他已经清醒,更加刺激得他把太后屁股悬空抱起来狂肏,从他嘴一路亲到丰满胸脯,“儿子咬疼你了,帮你含含、含含就不疼。”
太后受不住这份屈辱,哇一声大哭。
哭又有什么用,眼见着龙凤烛都快燃尽,皇帝还跃跃欲试地想拖他起来再干一顿。太后终于服软,抱着他儿子又亲又哄:“你且饶了母亲吧,我下身好疼,饶了我吧。”
皇帝将太后的腿大大分开,对着烛火仔仔细细地看。刚开始粉粉嫩嫩、白白净净的馒头逼整个都肿起来了,缝里夹不住的流出一线白精。
的确肿了,但又不是真玩不得。
皇帝见他又做出一副要哭的脸,说:“前头不行,后面还没进去呢。”作势往他雪白屁股蛋子那儿摸过去。
太后立刻翻过身狗一样地在床上爬,皇帝见他手忙脚乱护着逼的样子实在搞笑又可怜,故意跟上去追着他骑。
太后吓坏了,满床乱爬,柔软卧铺里的红枣等硌得他疼痛不已,一下子被皇帝按住后几乎要吓尿了,抓着皇帝胳膊涕泪横流地求饶:“那里碰不得,好皇上,好云果儿,你饶了我吧!”
皇帝终于肯怜悯他一样地打量他,太后见他犹豫,似乎在盘算下不下嘴,赶紧抓住儿子阴茎,他蓄了长甲,掌心细嫩柔滑,摸上去后皇帝忍不住伏倒在太后耳边轻喘,不住地对着他光滑侧脸又亲又舔。
太后这时候多乖啊,自己扶着儿子阴茎对准逼塞进去,皇帝阴恻恻地在他耳边说:“不是爱爬吗?爬。”他指头粗鲁地掰开太后紧张夹紧的肉圆臀瓣儿,“不怕爬干你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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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一宿没睡,亲自跪在殿外,满院子寂静。
雪浸透他膝盖,冻得他几乎站不起来。直到月华西隐,里面母子相奸的戏码终于结束。皇帝随意披了层里衣,外头的人见此额头都深深地抵住地面,不敢直视,只听见他叫人送水沐浴。
大年初一,惯例要去祭祖。皇帝登基来头一次祭祖,定要样样不能出错才行。
天家母子间出了这种丑事,他们外面跪着的那群人,能活几个都不知道。大太监叫人捧来了为祭祀特制的龙袍,替他更衣时看到皇帝眼底的几条焦躁血丝,心里一跳,恨不得趴着伺候。
皇帝不耐烦他磨磨蹭蹭伺候,自己利落地接过来系腰带,又去被窝里把太后捞出来亲亲嘴。
他身强体壮的,一晚上不歇,也看不出疲态。太后魂都给他干没了,眼皮睁开来看一眼皇帝又合上,皇帝又亲亲他眼皮,这才肯抬步往外头走。
大太监赶紧跟上去,诚惶诚恐地问他:“皇上、皇上!”他压低声音,“可要送避子汤?”
皇帝紧盯着他,他鲜少有面无表情的阴鸷时候,尤其眉目狭长,看不清眼底神色,大太监脑门上冒一层汗,他刚这句话简直直窥皇家阴私,如今都不敢与他对视。
皇帝目光平缓地移到床上,太后不知道是哭得、还是睡的,脸蛋儿通红。皇帝轻轻说:“不必,等他醒了,喂些润嗓子的热汤。”
皇帝刚从他亲妈的逼里退出去,就去给列祖列宗祈福烧香,大太监紧张地一直盯着牌位,唯恐其中一个掉下来砸破皇帝的头。
顾寻芳站他身侧,与他伉俪情深般露出个得体的笑,眼神却忍不住往皇帝侧脸飘。他侧颈上有条极短的血痕,是长指甲挠的。
是谁呢?顾寻芳在众奴仆跪拜中静静出神,是谁都不会是他自己。
真挠皇帝的那个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宫婢们轻手轻脚打扫,共放了三枚香丸,兽口中喷出一股静谧青烟,这才驱散了宫殿里的污浊气味。
太后睁开眼,面前已经跪着一个宫女,手上捧着盏小盅,正腾腾的冒着热气。
他声音哑得很,不仔细听都要听不清:“这是什么?”
宫女头更低了些,手稳稳地不动:“是皇上给您备下的热梨汤,清喉润肺。”
太后听到是皇帝就发火,一巴掌掀翻了盅:“给哀家滚出去。”
宫女头抵地深深一拜,静悄悄退了出去。
太后殿内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光从窗棂处钻进来,斜斜地扫到香炉兽口。他睡得太久,眼睛不能见光,目光往边上一挪,就看到了摆在桌子中央的那顶凤冠。
仍然是之前烧蓝点翠的尊贵模样,但是昨晚上被揉掉许多颗宝石珠子,连凤凰眼睛都掉没了。
皇帝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亲娘,能不知道太后正闹脾气吗?
他还敢端着碗热汤,一点异样没有般,笑融融地进来要喂他。
太后嘴唇抖了抖,看样子是想骂他,眼睛里浮上一层热泪,又嫌自己对着儿子哭丢人,别过脸去擦眼泪花。
皇帝哄他:“凤冠坏就坏了,我已叫人去修,怎么还掉金豆豆?”
太后气极,嫩脸儿通红,道:“谁哭凤冠了!我是你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皇帝冷下脸:“我怎么对你了?”
太后对着他又打又骂,大哭着说:“你昨夜里怎么对的我都忘了吗?我生你养你,你还是不是人!”
皇帝倒微微笑了一下,一点不在意般:“原是这个,我当你气什么呢。”他放下热梨汤,“母亲倒是提醒了我,你我是母子,总要顾忌着些。”
他拍拍手,外头立刻走进来好几个太监,捧着四五盘子的藏红花,太后警惕地盯着他,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
等人都退下了,皇帝去掀太后被子,不顾他阻拦地分开他腿:“避子汤伤身,儿子舍不得给母亲喝,不过,我听说过个法子,用藏红花搓洗下阴,也可以避孕。”
太后哭肿的眼睛立刻瞪大,变成了蠢蠢的三眼皮,皇帝随手就把他脱成下身光溜溜的样子,他还对太后笑着说:“母亲的穴不长毛,好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