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少有的几次临幸都没了。顾寻芳惦记着皇帝脖颈侧那道短短的指甲印,今日见太后如此,在意识到之前,竟情不自禁地朝太后手上看去。
贵人们往往以留长甲为流行,尤其是宫里娘娘们,护甲璀璨鎏金,既美丽,又能显示地位。
太后自然也有长甲,葱白指头戴着累丝点翠的金护甲,说不尽的金贵。
不过旁人顶多一只手戴一个,他偏偏要显出自己与众不同,一只手戴俩,害得自己吃饭喝水都不太方便,尤其在床上,把皇帝挠得到处是伤,还不准剪。
皇帝只好将他两手绑了捆在床头,那其实只是易撕裂的薄纱,稍微力气大点就挣脱了,最后皇帝还得挨挠。
发觉自己刚才在看太后指甲,顾寻芳自己都觉得荒唐。太后还不满意他走神,正面上瞪他。
这母子俩私通,太后还有脸怪顾寻芳留不住儿子,否则儿子怎会爬上他的床。
他又像对陈如慧那样,给顾寻芳找了几个方子,还担心顾寻芳不听话,给他现煮了一碗,叫他每日将喝过的药渣送过来。
顾寻芳更自卑,当场喝完杯苦汤药,面上还得谢谢太后体恤。
每月初一、十五,皇帝按规矩要来皇后宫里,半月不见,他因爱生忧惧,既想念,又害怕。皇帝在床笫间的不耐神情给他留下太多心理阴影,每每想到就手脚心冒汗。
顾寻芳想了片刻,还是拿出那枚药丸,一切两半服下。
然而他一连等到更漏,宫中落钥,都不见皇帝的红灯笼,更不见龙辇。或许是他一直没等到皇帝用晚膳,自己空腹睡下不适应、也或许是心里难过,顾寻芳小腹越来越痛,坠着一样往下扯。
这感觉太像初次小产,顾寻芳捂紧了肚子赶紧叫人,从家里带来的那两个丫鬟懂些医理,见顾寻芳面如金纸,急忙叫太医。
皇后入宫后谨小慎微,万分知礼,太医院被敲醒后还确认,不是太后宫里半夜闹妖,而是皇后。
老太医并三位女医冒大雪赶到,皇后宫里冷如冰窖般,他仅穿了件没任何花纹的素色中衣,太医切脉,又问了饮食、汛期等等,最终叫人开了份安胎的方子:“娘娘头胎小产过伤了身,日后万万不可再吃性寒之物。”
边上丫鬟奇怪道:“可是,娘娘往日就对饮食处处留心,今日那几样方才也报于你听了,并无大寒之物。”
太医又问:“娘娘,今日可有碰到雪,或者其他阴寒东西呢?”
顾寻芳想到晚上吞服的那丸药,炼丹都得用朱砂,朱砂大寒,他备孕至今,因避讳朱砂,从未再作过画。只是那丸药是他母亲给他的,万一抖落出去,可是谋害皇嗣的大罪……
顾寻芳眼睛低垂,轻声说:“今早上去请安时,在太后那里,我喝了碗中药汤。”
太医直冒冷汗,这内宫阴私,听来真要命,问道:“可有药渣?”
顾寻芳得体地微微一笑:“本宫想,太后也不知道本宫有孕,想来只是个意外。太医,这件事就请你保密,切不可外传。”
太医不想认也不得不认,自然诚惶诚恐地答应下来。等太医走了,顾寻芳叫来贴身伺候的丫鬟,冷冷说:“去太后今早送来的房子里找个有冲突的方子煎了,药渣子扔外头花台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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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挠儿子的脸,妈妈,不然把你裤子都扒光
第8章 乌木板
顾寻芳第二胎坐得不稳,这次他谨小慎微,平时连床都不下,往日里请安等,只能暂且搁下。
至于那晚上多熬出来的一碗美容汤,不过是一个他保住自己母亲、又对太后无伤大雅的小小手段而已。
有那么一个孝子皇帝,谁疯了才想把太后拉下台。
太后自然不满意,在一有机会就折腾顾寻芳这件事上,他肯定跑最前面。
皇帝都不知道他对顾寻芳哪里来那么大恨,他对付自己亲妈很有一手,假借批折子头疼叫太后摁摁解乏。
太后一眼瞄到好几个折子,一说他奢靡无度,二说他漠视皇嗣。他再荒唐,也不想背天下骂名,只好赶紧嘱咐顾寻芳好好休息。
皇帝看他假装若无其事的脸,耳朵上的玉钏子落下个水滴状的影儿,在他故作镇静的脸上晃来晃去,心里好笑,想把他抱怀里好好亲一亲。
本身,在挨皇帝干之前,太后总要喊几句不要装装样。他没多硬气的骨头,又习惯了看皇帝脸色,儿子一严肃地皱起眉,指头稍微多揉几下逼,太后就不得不服软,自己抱着裙子给他玩。
然而在御书房里,太后身子都被皇帝抱怀里了,仍百般推拒。
皇帝脸埋在太后胸脯,亲他露出来那片雪白皮肉,见他披头散发的,死活捏着自己亵裤,不准他指头钻进去,问他:“怎么又不愿意了?”
太后气喘吁吁的跨坐儿子腿上,能感到他兴致勃勃地滚烫着抵着自己,他屁股悬着不想挨到他:“你这御书房里纵欲,当心挨参。”
皇帝都把他衣襟扯下来了,两雪白奶子又肥又软,弹出来在他脸上芬芳乱拍,他只顾着咬,闷声说:“你是我母亲,谁会想到这处来?”
太后好疼,抱着他脑袋揪住头发往后扯:“那我也不许!”
皇帝从他胸脯里抬起头,看他如此抗拒的神色,倒想起儿时里,他时常能听到有人上奏参贵妃荒淫无度的,无视祖宗礼法,在御书房里与皇帝白日宣淫的。
先帝碰得,他碰不得。
他在床上时,既是太后的儿子,又是太后的男人,便不总端着那张温柔多情的脸,往往露出来点高高在上、全然掌控的压迫与阴鸷,教训起人来扇得太后屁股都肿了。至今床头放了根长长的乌木戒尺,油黑光亮,三指宽,一尺长,上宽下窄,是个训诫人皮肉的好物件,非常趁手。
太后苦不堪言,还得自己给自己下身上药,水逼被打得肿烂,恨不得把儿子剖两半,只要白天的儿子,不要晚上的儿子。
然而他白天的儿子也要来干他,还在御书房里,这里的物件自开国高祖以来便没换过,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局面。
太后脚尖点地撑着自己,红色绣鞋踮出个可爱的尖尖儿。他害怕自己与儿子私通被祖宗看到,更怕被先帝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个死了,一个正想强暴他,都深深地掌握过他。
皇帝才不顾他羞耻,既然不许脱,那就直接从他裆底下撕开,太后早被干出了淫性,清汤流了一手,皇帝将他整个掀翻了撂倒在御案上。
太后啼哭,想卷着裙子逃,他哪里快的过皇帝,用他腰间十几串累累坠坠的玉珠子金络子捆得动弹不得。
裙袍被掀上去,太后整个下身都光溜溜地露外头。皇帝用一支笔,顺着他外阴画圈,重重碾过前头半软的阴茎与底下水汪汪阴蒂,搔得他整个人蜷着脚趾撅胯,在用笔尖抵着转一圈,太后一口气喘不上来般,抖擞着阴茎,下头阴穴一起潮吹,汁汤满溢,跟尿湿满粘片了。
皇帝听上去还颇为温和:“向母后借点水。”
太后忍不住羞一样小声哭,听见皇帝竟正在磨墨,御用的无一不是上品,漾出股芬芳的气味。
太后正莫名,不知道皇帝想干嘛,忽然感到下身一凉,他分不清是什么,皇帝好心般把他脸上的袍子掀开,手里握了个章。
太后定睛一看,章底下刻了两个字,“弓荃”,正是先帝起给自己的号。他逼上盖了先帝的章,又要来挨皇帝的干。
皇帝扶着鸡巴送进去,入港后爽到紧皱着眉,亲太后的嘴:“母亲别急,等下儿子把章磨掉了,再把自己的盖上去。”
太后吓得鼻涕都出来了,挣扎间手腕上玉石碰撞叮铃作响,一响起来就没完没了,严密的、连绵不绝的响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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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了保胎,一直到上巳节才出来见人。
这日里宫中扫洗办宴,邀君臣共赏,热闹得很。
那是他肚子已鼓起一小片,阳春三月,哪怕后宫风气再尚节俭,仍热闹得让人睁不开眼。
顾寻芳见到这情景,只觉得恍如隔世般,连心情都轻快起来了。
不过一看到太后瞄向他肚子的目光,他立刻冷静下来,稳稳坐着,面前放一小碟脆青梅,他有孕四个月,害喜严重,不吃这个,怕是要当场吐出来。
太后见不得皇后,已经是放在明面、板上钉钉的事,只是谁也不敢妄议天家,面对太后这样紧盯的眼神,都打哈哈假装看不见。
陈如慧心里发慌,害怕太后又拿他说事。
果然没多久,太后又转过来瞪他,嫌他没用,顾寻芳都怀上两个了,他一个都抱不上。
陈如慧心里苦涩,皇帝都不碰他,他有几个胆子敢怀孕的?
其实若真这么算,皇后腹中的孩子也来得太快。
皇帝外冷内热,堪称狼心狗肺,面对看不上眼的事物,一向不吝以最恶的心意揣测他人,怀疑皇后腹中孩子来得蹊跷。
但这不能跟太后说,否则会闹得太难看。他肯定为了能扳倒顾寻芳,兴冲冲地将事情闹到台面上,说他与人私通,拿野种冒充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