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铁一样地捆着太后两条细溜溜的腿,一只手抓了把藏红花往太后下体塞,太后又踢又骂,一点都挣脱不开,皇帝一指头粗暴地插进他逼里,硬捅两下,里头躺出来满手的精。
皇帝又伸进去根指头,打着圈的抓挠,还装模作样道歉:“母亲,对不起,儿子射太深了,得多挖挖。”
太后给他一夜干出淫性般被他的指头玩得发春水,皇帝明显感觉到了,却没说,把他玩得下腹不住地抽搐干吹、鸡巴乱颤时,他把手拿出来,给太后看自己满手的清汤:“掏干净了,母亲且再忍忍,儿子再拿藏红花给你洗洗。”
太后刚高潮完,嫩逼里又被揉进把粗糙的藏红花,皇帝仿佛真要用指头在他穴肉里揉出汁一般,又戳又揉地将他整个外阴并肉穴揉得又痛又痒,淫水浸透了红花后泡出一种诡异的金色汤汁。
太后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逼,皇帝就带着他指头往他的逼里插,逼他自己给自己洗。阴穴的尿眼里也被戳进去半截晒得干硬的藏红花。
皇帝看见了也不帮他拔出来,尿眼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太后撒尿用的都是鸡巴,从没用阴穴尿眼里排过,肉屁股又拱又缩,下身夹不住地抖。
刚醒就经历这么一遭羞辱,眼见着恐怕还要更丢人,太后终于怕了的眼泪朦胧,抓着皇帝胳膊服软:“皇上……”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用上了伺候先帝的招数,痛哭流涕一样地卖娇,“你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
皇帝这才收回手,目光还是冷的,叫太后一点不敢放肆。
他又端起那盅汤,尝一口,说:“温的,母亲,可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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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身体抱恙未去祭祖,于情于理,顾寻芳都得来瞧瞧。
远远看着皇后仪仗队快过来,大太监吓得满头冷汗,赶紧要准备把他拦住,担心皇家阴私被这么发现。
好在皇帝先从宫殿里头出来了,他衣裳都齐整,只是袖子搞挽着。他肯定才刚洗完手,袖角都沾了水渍。
他呼吸尚有些沉重,说:“叫水,太后要沐浴。”皇帝睨一眼边上太后宫里等着伺候的奴婢,又多加一句,“再把被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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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飞了
第7章 金护甲
太后称病,顾寻芳一连半旬都没见到他。
他母亲递折子进宫,屏退众人,问他:“太后凤体如何?”
顾寻芳心里一点不关心,可他为人儿媳,还得做出一副担忧表情:“太医说是过年时得了风寒,需要静养。”
他母亲心里十分爽快,一想起太后害得她孩子小产,就恨不得太后自此一病不起才好。又问:“他可是头疼?”
顾寻芳说:“或许吧,一会儿说高热,一会儿说低烧,可能也有头疼,说不准的。”
哪怕殿内仅他们母子二人,她仍警惕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笑着说:“你看看他,最爱出风头。宫宴上那顶冠,足足十二条龙凤,谁有他戴的龙凤多?要我说,突然病这么急,八成是福薄,当不起这泼天的富贵!”
顾寻芳默然不语,她又摸摸皇后小腹:“我儿有福,日后养出皇长子……”
顾寻芳顿时拦住她话语:“母亲!”
他母亲说:“我省得的,在外绝对不会这么口无遮拦。”她又摸摸皇后肚子,问,“我儿如今独宠,早晚的事。”
顾寻芳简直要苦笑。什么独宠,只不过是糊弄外人耳目的招数罢了。过年至今,皇帝一直没来过他这里,每日下了朝就去太后宫中侍疾。
他再与太后不和,再不想去伺候,但婆婆生病,他做人儿媳,却一面都见不上他,传出去后,旁人只会说他的不是。
他母亲也曾当过儿媳,世家大族的规矩不比宫中的少,哪里能不知道他的难处。因此从怀中掏出一丸漆黑丹药,足足有龙眼大小,黑漆漆的,泛着些红。
她对皇后说:“下次皇上再来你这儿,我儿可切半吞服,一定能怀上龙种。”
太后真病恹恹躺在皇帝怀里,他的确发低烧,皇帝把人干到这样子,又开始装二十四孝好儿子。
只是不等到晚上,他就急急忙忙退自己那身人皮,太后真被他折腾怕了,一见他脱衣服就吓得直哭。
母子俩赤裸裸在床笫间,太后下身肿着怎么都消不下去,皇帝抱着他屁股看,见真是肿得玩不得了,他还很心疼一样,说:“近些日子,辛苦母亲了。”
太后顿时大哭,皇帝不说还好,说了他更委屈。他都被儿子玩成这样了,哭起来一点脸都不要,就顾着张大嘴嚎。
皇帝两耳朵给他哭得直嗡嗡,知道他又恨又委屈,但见他为人母亲的哭成这样,心里觉得十分搞笑。附上去含住太后下唇亲吻。太后果真安静片刻,然而等一松开,他又继续大哭。
皇帝往复几次,太后一下子把自己哭哑了,觉得自己在给机会让皇帝亲他,抽抽噎噎合上嘴,又开始问他:“皇上,我是你母亲,你为何这样对我!”
皇帝眼底带笑,吻他:“你是我母亲,我最爱你,这样不好吗?”
太后立刻说:“你最爱我,那你不准再这么做!”
皇帝用他的道理胡扯:“那母亲最爱我吗?最爱我,就让我这么做。”
太后说不过他,哇哇大叫。皇帝又做出要亲他的姿势,太后赶紧闭上,装模作样舔舔嘴唇,还咳嗽两声,左右看哪里有水。
皇帝又觉得他可爱且好笑,太后推他去倒杯水,他就什么都没穿,利利索索下去。
太后是他亲生母亲,但没怎么尽过母亲的义务。他连儿子出生几斤几两都不清楚,先帝知道他窝囊怕疼,生产前将贵妃行头摆在他床前,好好生,不废力乱嚎,这身行头就是他的。
他眼皮红红,看到儿子阴茎,刚从他逼里爽完抽出来,丑东西,狰狞多毛,大咧咧地杵到他眼前,还是半硬,走路一晃一晃的。
太后觉得别扭,他们母子相奸,已经算是天大的丑闻,在床上看到还算好,猛地转到屋子里,简直像将他们扒光了示众般羞耻,扭过去不愿意看他。
他心里生气,想起之前皇帝在他面前装体虚,他给儿子吃那么多大补之物,结果全补出来一身力气全用他自己身上了,真是一报还一报,失策啊失策!
皇帝见他暗暗生气,去抱他腰身,太后大惊,当他还要再来,皇帝掏出丸镂空的玉柱,上面牵着根细细金线。里面放的是温养坤泽谷道的药膏,置入体内后渐渐融化。
太后起先不乐意往身体里放东西,皇帝骗他说里头是藏红花,避孕的,他立刻张开腿。皇帝又笑,先吻吻这肿起来的小逼,肿得实在太可怜,连小指粗细的东西似乎都放不进去,他故意道:“母亲,没水,放不进去。”
太后着急:“那怎么办!”
皇帝摸摸他腿根:“儿子给你舔舔,你可得抱紧腿。”
发红肿起的逼骤一下接触到皇帝火热唇舌,烫得太后疼痛瑟缩,尤其他儿子还不大懂得收起牙齿,挂得太后控制不住地含泪夹起腿,又听话地自己用手抱着掰开,小逼因为他动作瑟瑟地张开一张小嘴儿,皇帝舌头一刺进去,他顿时软了腰般的卸力。
腿弯、手掌出了汗,雪白一身皮肉太滑腻,太后几乎抱不住自己,又喘又叫得勉强撑着,他下头完全失守了,皇帝舌头已经钻进了最里头,激烈地舔舐,水汪汪嫩的惊人。
太后仰着面乱七八糟地喘,他受不得这样最直接的刺激,唇舌比阴茎温柔细腻得多,他早不记得要抱着腿了,抓着皇帝头发往他口中送,快到时又是躲、又是迎地挣扎,终于喷他儿子一脸。
皇帝撑起来爬他母亲身上,他俩紧抱着细密地接吻。
太后逼还太肿,皇帝没进去,鸡巴在他母亲外阴冲撞,重重碾过敏感探头的阴蒂,在他尖叫躲闪时又狠狠再撞过去。
谁还记的母子之防,太后早爽翻了,抓着儿子耳朵与他交欢。
母子俩四目相对,各有各的沉沦迷乱,皇帝抱紧了太后屁股冲撞,快感到极致时射他满腿,太后脑瓜子都被干傻了一般,很久才问:“放进去了吗?”
皇帝沉迷地吸他的奶子,夸他:“母亲水多,已经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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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月,太后都未露面,外头已经开始暗传他要死了。
否则以他这样爱出风头又浅薄的人,不可能憋住不在这好日子作妖。
正月十五那天,顾寻芳照例去请安,太后这次准他进来,宫殿内暖烘烘一片,顾寻芳穿得太厚实,只几步路,竟然出了层细密的汗。
整个大内,只有太后殿内如暖春,他穿着纹蝠画卍的暗纹锦衣,衣领上高高的带了个雪白狐狸毛毛领,愈发衬得他面孔皮肉精致紧实,侧过脸看时,是宫廷画师如何都画不出的美丽流畅。
腮如桃花,漆黑眉眼一根一根自皮肉里生出,整个人一点儿看不出大病初愈的沉疴,反倒透着股生意盎然的春意与风流,连瞪顾寻芳都瞧着比往日里更生动。
顾寻芳眼皮子一跳,他内心直觉得有点别扭,但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的丈夫鲜少幸他,偶尔几次都不耐烦又不体贴,顾寻芳往日里每次结束后都自卑又焦虑,竟不知道性爱还能让人每一寸肌肤都流光溢彩般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