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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有疾,男妃有药 (曲凤归)


  一吻过,钟令怀显得有些呆萌,自己则是拿着一旁的布条盖在了伤口之上,一圈一圈帮他绕着。
  “池双,你把我头发也包进去了。”钟令怀好心提醒着蔺池双,眼里积聚了不少笑意,这算不算两人之间有了进展。
  初吻,二吻,都送予了蔺池双。
  “闭嘴。”耳尖红了红,小心地将头发拨了出去,还细心的在肩顶打了个死结。包扎的技术很别扭,幸好,包得倒是不错。
  “池双包得很好。”至少还算紧,没有很松的样子,只不过自己这个肩膀厚得有些不能看。
  将床上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小榻上,将夜明珠塞到了垫被的下方,搂过钟令怀,“本王知道你心悦于本王了,不需要这般夸我,乖,睡觉。”
  “你身子太冷了。”口气嫌弃地要死,却将人往被窝里拉了拉,自己的身体更靠近了,从背后抱住了钟令怀,“睡觉,你受伤了,明天教本王兵法,重禾说,你问了我从前的事,你说本王要是一直学不会该怎么办。”钟令怀觉得身后的人抱着自己的手,又紧了紧,轻轻颤抖了一下,声音带了对未知的恐惧与担忧。
  未曾受伤的手,搭在了自己腰上环绕的手,“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学些,若是学不会,你记着,你还有我,我会便是你也会了,池双,我在你身旁一日,便不会让旁人再欺你一分,辱你一毫。”
  “本王知道了,可本王还是希望,有朝一日,令怀可以依靠于本王,不会因本王而受欺。困了,不同你说了,睡觉。”抱着钟令怀的手紧了紧,眼里满天繁星,可惜钟令怀背对着他,看不见这番美景。


第19章 教学
  钟令怀等来了蔺池双浅浅而又平稳的呼吸,本以为这种姿势入睡会极为困难,事后回想起来,那一觉睡得不要太香。
  醉过才知酒浓,钟令怀现下懂得了那些病房里的老大爷,老太太为何都希望自己生些不大不小的病。
  病患的待遇的确和平时不太一样,今日的衣裳是渊王亲自动手为他穿的,今日的擦脸,是渊王亲自动手为他洗的,今日的早膳,也是渊王亲自喂的。
  蔺池双双手端着泛着苦意与热气的药碗,钟令怀觉得喝药此事可以他自己来,一口一口喝药,那得苦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池双,这个我自己来。”
  “不行,你手受伤了,本王是你夫君,自然要小心对你,来,张嘴。”蔺池双舀了一小勺褐色的汤药,轻轻吹凉之后,方才递到钟令怀嘴边,“张嘴。”
  钟令怀张嘴喝了下去,这药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的苦。
  将勺子往碗里一扔,“不喂了,你自己喝。”药碗被推到了一旁,往桌上一趴,声音有些委屈,“昨晚还说不让旁人欺我一分,今日就不待见本王,眉头皱的同宫中的教养嬷嬷一样。”
  钟令怀拿手背叩了叩脑袋,自己说的话,自己就得咽下去,“你喂吧,我必然不会再皱下眉头了。”
  “怎么喂都可以,你不会怪本王?”
  “嗯,不怪你。”怪我,怪我嘴贱昨天说了那么一句话,虽然是真心实意,但是还是依旧想打死自己。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可以怪本王。”开心地扬起头,唇角轻翘,容颜过人,本就是上淮第一美男,倒是让钟令怀又看呆了去。
  药碗中的汤药凉的刚刚好,不烫亦不冷,一口将碗中的汤药吞入口中,对着钟令怀的双唇,欺压上去,将药水渡了过去。
  钟令怀的喉结轻动,汤药就入了肚中,还有一小半的汤药亦是这种方法入了钟令怀的胃里。“等会再喝水,老头说了,喝完汤药吃些甜的并不好,也不可喝水。”
  “嗯,去盈月楼吧,昨日看你对四书五经并无兴趣,今日便学些兵法吧。”
  盈月楼中,两寸宽的横案摆在跪坐的两人中间,其上,镇纸压在宣纸之上,蔺池双拿着狼毫看着钟令怀。
  “计二: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钟令怀见纸上已经写完那几字,随即一问,“可知何意?”
  见他摇头,钟令怀也未气恼,将重禾从门外叫了进来,“以重禾的武功,五息之间放倒一个不会功夫的我,我不同你动手,让我站着胜算几何。”
  “绝无此种可能。”重禾低眸道。
  “是吗,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自信,才好。”拍了拍重禾的肩膀,向后退了十步,“池双,站到角落去,千万别被误伤了。池双转身之时,你便过来,将我放倒。”
  见重禾腾空而起,钟令怀抿唇一笑,袖中的东西飞出,一弯刀,一匕首,飞去的方向正好是蔺池双的方向。匕首被打落,可弯刀却避开了重禾的格挡,重禾只能掉头去捉住那只弯刀,重禾挡住了身后蔺池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亮色。
  “五息到了。重禾,你虽输了,却也赢的漂亮,那匕首和弯刀其实并不会刺到池双,只不过你下意识将池双放在首位,池双有你保护,也是他的福气,你出去吧,池双现在可懂了那句话?”
  钟令怀素来认为解释这种东西,向来无力且无聊透顶,这字面意思,这上淮但凡是个家中有钱之人,便不会不识字,表面意思常人理解起来,和现下的白话文差不多,只不过那深层含义,却是晦涩难懂。
  “懂了。”
  “如今东越,西瀚与上淮虽三国鼎立,西瀚民风剽悍,东越与淮上的兵力自然不如西瀚强盛,倘若东越与西瀚对上,东越求助我国,到时西瀚的精兵强将都在东越,后方必然空虚,且西瀚天干物燥,粮草本就不如人,此时自然是绕到西瀚背后,烧他粮草。既解了东越之危,又重创了西瀚,保我上淮安宁。”如今的局势,三足鼎立是最好的安排,要是东越灭了,西瀚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上淮。
  “今日就学这一计,日后若是有机会,再教你别的计策。”钟令怀从自己算账的案上,抽了一本重禾准备的兵书,让他自己看着。
  自己则是继续算账,经由前面两天的操劳,这算账的速度已经快上许多了。拍了拍案上泛旧的账本,估摸算着大概再过两天就可以算完了。
  窗边的光线总是格外明亮一些,时值入秋,连风也格外大些,扑棱地吹的账本不停地翻页,钟令怀每算一笔便停下来,用镇纸重新再压一遍。
  “本王来吧,那兵书写的不如你讲的有趣,本王不想看。”话落之际,修长的双手,死死压住纸张的两侧。
  钟令怀看着身旁的蔺池双,想到了自己做家教的场景,不过还好,别人学习为了封侯拜相,蔺池双这人不学也有了,蔺池双所言的那些书,他之前为了教学,粗粗翻过,的确无聊。
  “令怀为何算的如此快,”蔺池双也是见过别人算账的,账房先生都是拿着算盘拨着算的,可是钟令怀压根没用算盘,只是稍微冥想了一下,就出了结果。“比重禾强多了。”
  根本不会拨算盘的重禾,又被自家主子给卖了。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这个我也是做梦所得,后面拿了九章算术,推演了一番,的确没错,便拿来用了。”钟令怀不敢乱说什么,拿现代的东西来古代,其实挺可怕的,幸亏钟蔚卿是文官,家里藏书这么多,根本没人去管有没有算数一类的书,至于做梦,这玩意的确不是他创造的,只能归功于做梦了。
  钟令怀天人交战一番之后,还是不敢教现代的数字,依旧用繁体字写了数字,开始了他乘法表的教学。
  给蔺池双一张乘法表,自己又开始在心底算着,算的多了,很多数字都是脱口而出了,继续算账。
  “王爷,王妃,已经到了入宫的时辰,”重禾见钟令怀应了他的敲门声说道,身姿笔直立于门外,目光平淡如水。
  “知晓了。”
  拉着蔺池双去繁莲居换了两身合适的宫装,便坐上了渊王府的马车,马车的底面之上,多铺了几层软软的皮毛毯子,钟令怀对此举倒是甚为满意,浅浅扬了扬轻眉。


第20章 宫宴
  忽地忆起了自己挨板子的那一回,想着今日的家宴,怕也不简单,幽兰倾吐,眼前结了淡淡的雾气,这天确是冷了点。
  一声轻呼出声,原是蔺池双将人抱进了怀中,双臂圈着他,将他的双手握在自己手中,温度暖和传到了钟令怀手中。
  钟令怀这两日有所察觉,好像自从他受伤之后,蔺池双总是喜欢做些暧昧的举动。
  鬓边发丝垂了一绺,恰好落进了钟令怀的衣内,随着马车的晃荡,杵着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扭了一会,衣服内依旧痒着,但钟令怀却一动不敢动,后腰的异物感,钟令怀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未曾受伤的肩膀上一沉,声音满是委屈,脖颈一热,是眼泪的温度,“无双,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钟令怀内心os:……这不是你的锅,这是骚年你长大了啊,但是没法和你说。
  “先将我放开,”指尖已经温热,慢慢抚触上好看的桃花眼,“池双并无做错事,何错之有,只不过池双病了,吹会风就好了。”
  坐到蔺池双对面,抬手移开了木窗,一股寒风骤然拥入马车内,叠层交领的衣裳内,钟令怀冷的一激灵,只一瞬,又不再动弹,凤目见蔺池双安稳的坐在车内,不言不语,自己则是瞻望车外的风景,这宫中,以丞相之子,渊王之夫的身份,他来了许多次,只是每次来的心情,都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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