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外人的面被掰开肉花的巨大羞耻让他瞬间崩溃。
压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刺激,所欢的头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濒死般的快感摧毁了他所有的抗拒,穴内滑腻的肉疯颤,呼吸间,一道透明水线从肉花里喷出来,直溅得床榻上都多出一道灰色的印记。
所欢头皮发麻,吹得停不下来的肉花又胀又麻,两片充血肿胀的花瓣包不住花核,分别向两边软烂地张开。
他被赫连与寒硬生生撑开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抽缩,因为水太多,花唇边都沾着淫水打出来的泡沫。
“怕了?”
赫连与寒俯身舔弄所欢小巧圆润的耳垂,舌尖挑起宛若血滴的软肉,反复吮吸。
所欢满面泪痕,双唇发颤,生怕屋外的人发现他在与父王苟且,竟是咬着下唇,一声喘息也不敢发出来。
赫连与寒见状,埋在肉花里的手指故意一勾。
“啊!”方才还抵死不肯发声的所欢忽地浪叫出声!
他挺着微鼓的胸脯,好似又死了一回,甩着一头被汗打湿的青丝,淫荡地夹紧肉臀,主动起伏,艰难地用花穴套弄起体内的手指来。
每当生着茧子的指尖刮过穴壁一处微微凸起时,所欢就会毫无顾忌地叫起“父王”,他蛇腰疯扭,两团雪白的臀肉含着手指上下起伏,双手揪着胸前红樱,不知疼痛般疯狂地拉扯,不待赫连与寒出手,已经被情欲浸透,成了床榻之上最好的玩物。
“原是得了趣……”赫连与寒眯起眼睛,单手掐住所欢的腰,二指寻着凸起,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呼吸间,精水和淫水便一齐喷在了他的掌心里。
第26章
门外,是有要事要禀告的医师;门内,是痴缠在怀的儿媳夫。
赫连与寒捏着所欢的下巴,对上那双早已被情欲充斥的满是水光的眸子,轻轻“啧”了一声。
动情如斯,也不过是药物作用下的本能反应罢了。
但就算是本能反应……
赫连与寒神情微冷,收回手,将所欢屁股下压着的被淫水打湿的衣摆拧成一股:
“夹紧。”
所欢心神一荡,绞紧双腿,依言夹着自己的道袍,然后蹙眉轻喘,细腰狂摆,花瓣含着湿滑的衣料,迅速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也不知是药效太强还是双天生淫荡,即便是拧成股的布,他亦能夹得春潮带雨,迅速得了趣。
“父王……”所欢屈起腿又放下,粉圆的脚趾沁出了晶莹的汗。
他用手勾住了赫连与寒的衣袖,不肯撒手。
“先忍忍,为父很快就回来。”赫连与寒在所欢的唇上狠咬一口,犹如饿狼在猎物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玩——知道怎么玩吗?”
被情欲俘获的所欢不知道痛,舔着唇上溢出来的血,坦然点头:“知……知道的。”
“……可儿臣……儿臣想要……”
他直勾勾地盯着父王鼓鼓囊囊的胯间,双手撑着上半身缠过去,白蛇一般,腰身柔软滑腻:“儿臣想要父王。”
赫连与寒的大手顺势滑进他的发间,摸了满掌心热腾腾的汗水,忍不住发笑:“你哪里是想要为父?你只把为父当解药!”
被戳穿心思的所欢咬了咬指尖,生怕被推开,讨好地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胡乱搓揉:“父王……父王不是解药。”
赫连与寒闻言,喘息陡然粗重,再次掐住他的下巴,哑着嗓子追问:“为父是什么?”
“是……”所欢的眼珠蒙着水光,剔透好似琉璃。
可惜再美丽的琉璃也是死物。
他的眼里干净澄澈,里面无半分情爱,唯有浸染的情欲。
“父王……父王是疼儿臣的人!”
所欢说着说着,眼眶里溢出了泪水:
“只有父王疼我……老太妃打死了儿臣的狸奴,世子……世子也只会说大话!只有父……”只有父王,给了他猫儿,还来道观,误打误撞地逼退了谢璧。
虽然这些事在赫连与寒的眼里,不值一提,但落在所欢的身上,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他从小到大没得过几样像样的东西,更没护住过什么,所以才拼了命地想要缠住赫连与寒。
而今虽是为了挽留,言语间倒真的有几分真情在。
至于这份真情能保留多久,那就难说了。
赫连与寒捏住所欢细细的手腕,生着茧子的拇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揉了揉,留下几道微红的印子。
所欢殷切地期盼着,想要从父王口中听到几句宽慰的话,但赫连与寒却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须臾,松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所欢伏在榻上,脊背耸起如蛇。
他恨恨地夹着腿,两瓣粉白的臀高翘着,泪又涌出了眼眶。
父王怎么能将他独留在屋中呢?
所欢的手指抠进了道袍,委屈至极。
他……他都这样了,父王也揉了,怎么能……怎么能……
所欢仰起头,迎着朦胧的光影,隐约窥得两道身影。
他知道,那是赫连与寒与医师在说话。
还不够。
所欢想,自己做得还不够,若是他在赫连与寒的心里分量足够重,此时此刻,就不会被丢在榻上,夹着一角冷冰冰的衣摆,在欲火里翻腾了。
与此同时,医师跪倒在地,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几丝焦虑。
赫连与寒衣衫松散,靠在门上,目光落下,见状,好笑地勾起唇角,嗓音里还带着未退的情欲,慵懒异常:“慌什么?”
医师咬牙开口:“殿下,您知道——”
“本王知道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是知道有人从狗洞偷偷潜人本王的王府,还是知道……世子妃是前太子党余孽塞进王府的眼线?”
秦毅大惊失色:“殿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留世子妃在身侧?!”
赫连与寒闻言,倏地垂眸,冷冷地打量着跪在身前的医师——此人不仅仅是医师,亦是跟随他多年的军师。
三年前,赫连与寒一脚踹开承乾殿的门,身侧有人递上了长剑。
这个人,就是当时的掌事太监,如今跪在他面前的秦毅。
秦毅在宫中浸淫数载,见过宫嫔无数,却在见到所欢的第一眼,心生惊恐。
这样的人,后宫三千佳丽无人能及,只凭一张脸,便可搅弄风云。
若是个安分守己的主,也罢了,偏偏所欢的野心写在眼里,举手投足都是勾人的妖媚劲儿,若是真让他得了势,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殿下,昔年唐玄宗贪图儿媳貌美,强纳为妃,白日宣淫,荒废政务,安禄山叛变不过一月,洛阳失守,玄宗无奈,携宫人狼狈奔逃……而今殿下大业未成,万万不可为情爱所牵绊!若只是寻常侍妾,臣不会多言,可此人包藏祸心,殿下绝不可亲近啊!”
秦毅硬着头皮劝说半晌,如芒刺背,手脚发颤,冷汗一遍又一遍浸透了内衫,面色都青灰了大半。
在漠北三载,赫连与寒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是方才那番话当真触及了底线,他的下场不会比三年前那些试图反抗的臣子好。
能保留个全尸,都是殿下大发慈悲,感念他随军三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了。
然,秦毅的脑袋好好地待在脖子上,赫连与寒的脸色亦没有丝毫的好转。
“你觉得本王是唐玄宗?”
“不……殿下!属下没有——”
“那你觉得,本王是寿王?”
“殿下,属下没有那个意思啊!属下只是觉得——”
“护不住心爱之人的帝王,又如何算得上是帝王?”赫连与寒似是察觉到秦毅要说的话,眸色沉沉,里面是压也压不住的风雨欲来,嗓音更是好似淬着毒,阴恻恻地刮进了他的耳朵,“无论世子妃是谁的眼线……本王都不在乎。”
秦毅因楚王前一句话而心惊肉跳的心忽地活络起来,忍不住挺直腰背,急急道:“属下愚昧,还望殿下明示!”
“鹬蚌相争,”赫连与寒并不说破,只道,“你就算猜不出促成赫连青那个废物婚事的人是谁,也应该知道如何搅浑盛京城的水。”
“……现在,本王命你给世子妃诊脉。”
言罢,转身进屋,回到榻前,将浑身散发着淋淋欲色的所欢抱在怀里,先亲了唇,又摸了久得不到抚慰、红肿肥厚的肉花,然后才将秦毅唤进来。
秦毅不敢造次,如木头似的跪拜在榻前,一板一眼地分析起来。
他原就打算用所欢的“病情”打断情事,如今说起来,倒也顺畅。
所欢身弱体虚,若是得趣时兴起,来个一回两回尚可,若当真频繁泄了精,怕是会有性命之忧,也就是俗话里说的“精尽人亡”。
所欢听得差点晕过去。
他是双,又是被谢璧用药一颗一颗塞进花穴,喂养了多年的药人,身子骨别说和常人比了,就是缠绵病榻、爬都爬不起来的赫连青,怕是都要比他结实三分。
至于泄精,也非他能控制。
他已被药喂成榻上玩物,禁不起挑弄,即便是秦毅在侧,他被衣袍包裹住的臀瓣,依旧能夹着赫连与寒的大手,喷出温热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