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作的药力没所欢那么多小心思,它们在四肢百骸间撒欢,逼得一朵湿漉漉的肉花直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
想要,又怕死。
所欢煎熬不已,情真意切地落起泪来。
说到底,还是赫连与寒的肉根太骇人的错。
他生得美艳,自打进了玉清观,身边就没少过垂涎他身子的男子,连满心大业,誓死要与朝廷作对的谢璧,在塞药的时候,也曾隔着衣衫,用肉根顶他的股缝。
他比那些个未出阁的女子有见识,可赫连与寒这样的,当真头一回见。
所欢泪眼婆娑地注视着父王胯间被顶起来的弧度——那根巨刃粗长可怖,前端还带着弧度,宛若一柄弯刀。他的肉花止不住地抽缩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连微鼓的胸脯都开始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察觉到所欢的视线,剑眉微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捉住他湿软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所欢目光乱飘,手指发颤,面上是浓浓的羞涩以及不情不愿,小手却主动握住了肉根。
隔着粗糙的布料,是一座压抑的火山。
他忍不住捏了捏,又捏了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先是被形状和温度吓得夹紧了双腿,再被身体里翻涌的情潮催动着,狠狠地撞了上去。
湿滑的肉花瞬间被挤压成两团肉泥,所欢眼冒金星地瘫软下来,抱着赫连与寒的脖子,嘴里冒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被情欲俘获,咽着口水,一截蛇芯般的舌从唇间探出来,扯着银丝,贪婪地舔舐起赫连与寒轮廓清晰的喉结。
“父王……”赫连与寒骨节匀称的手指滑进所欢的发,将那根蒙着水光的金簪插在了他的发髻间。
所欢似有所感,轻喘抬眸,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扶着慵懒松散的发髻,晃了晃头,引出一片清脆声响。
他媚眼如丝:
“父王,好看吗?”
“嗯。”赫连与寒眼神微暗,大手握住了他的腰。
所欢的细腰被薄汗浸透,宛若被人攥在掌心里盘了多年的软玉,油亮亮地泛着光。
“父王,儿臣又要……”所欢发着颤,手指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艰难地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父王……”
他天生一副淫骨,连揉都不想动手,偏要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蹭来蹭去,宛若无骨的蛇,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拼命地宣泄无处发泄的欲望。
短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所欢就将赫连与寒下腹处的衣料喷湿,那根庞然巨物愈发清晰,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在布料下隐隐显露出了形状。
他用腿根上的软肉死死地夹着肉根,可是被淫水打湿的衣摆滑腻无比,他夹着夹着,焦急起来,细腰一挺,滴着白浊的性器抵在赫连与寒的小腹上,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父王,你怎么……”所欢委屈至极,胡乱撕扯着赫连与寒的衣襟,“你怎么不帮我?”
他尚在高潮的余韵里,赫连与寒的手不过是从细腰滑落到油亮亮的臀尖,他就止不住地吹出一泡又一泡湿滑的淫水。
当赫连与寒的衣襟彻底被扯开时,所欢已经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下腹湿黏,肉花软烂,像是被反复操弄得爬都爬不起来的娼妓,跪趴在榻上,撅着沾满淫水的臀,等待着肉根的侵犯。
他被情欲煎烤得要死要活,自然没看见赫连与寒布满伤疤的蜜色胸膛上,颗颗分明的汗珠随着喘息滚落,也没有看见男人瘦腰凑近,半遮半掩的亵裤下,勃发的巨物傲然挺立。
他只知道滚烫的肉棒凶狠地擦过了肉缝,抵着肉花,蛮横地顶弄。
肉花成泥,所欢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腰肢随着肉根浅浅的捣弄,前后扭动,两抹沾满汗水的腰窝犹如新月,泛起雾蒙蒙的光。
赫连与寒的手又绕到了他的身前,捏住圆润的花核,毫不怜惜地拉扯。
所欢痉挛着向后栽倒,股间大手却狠狠一捏,小核也成了肉泥。
快感轰然而至,同潮水一般,在将将融化成春水的下半身里翻涌。
所欢气喘吁吁地倒回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他红唇微张,涎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他不记得自己吹了几次,只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声响过一声的娇喘,同时绷紧双腿,用肥软的花瓣夹着肉刃顶端,艰难地吞喻膝吐。
那巨物愈发肿胀,青筋毕露,他吃进去一点,穴口已然感受到了酸胀,全然不敢细想,倘若真将整根吃下去,会落得何种下场。
所欢只一个劲儿地摆腰,自欺欺人地缓解在下腹翻涌不息的情潮。
药效未退,他的努力自是白费,换来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汹涌的潮吹。
啪嗒。
啪嗒。
淫水将被两瓣肉花夹住的紫红色肉根喷得油光水滑,又顺着蜜色的腿根滴落在早已不成样的道袍上。
换了寻常男子,被所欢这么一通厮磨,早已被欲望逼红了眼,失去理智,掐着他的细腰,狠干一气,直将囊袋里的精水尽数射在穴道尽头的小肉壶里,恐还不住地痴痴摆腰,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方可从他身上下来。
但赫连与寒并非寻常男子。
他苦守漠北三载,耐力远超常人,被汗浸湿的麦色腰腹下,男根勃发,一身骇人的气势被细甲压了太久,此刻,一股脑地倾注在了所欢的身上。
“不……不要……”所欢在欲海沉浮间,本能作祟,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他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只一门心思想从父王的肉根前逃走。
一时间,淫水四溅,两瓣湿漉漉的雪臀在赫连与寒的面前摇摆,肿胀的肉花时不时吐出花蜜,接连泄了几次,略有些疲软的性器都跟着左摇右摆。
赫连与寒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继而伸手,捉住所欢细细的脚踝,随意一扯,他就如同乳燕归巢般,重新坠进了滚烫的怀抱。
“父王,儿臣……儿臣吃不下……”所欢跪坐在胀出青筋的巨物上,发了身热腾腾的薄汗,撅着滴水的肉瓣,泪眼婆娑地控诉,“会……会被插坏的!”
说着生怕赫连与寒不信,小手探到身下,比比画画:“父王……父王太大,儿臣……吃不下!”
所欢被情欲充斥的意识里,没剩多少纲常伦理,全然不记得和自己在榻上厮混的,是自己名义上的父王。
他娇蛮地轻哼,堂而皇之地指责起赫连与寒来:“父王会弄伤儿臣的,儿臣……儿臣不要了!”
赫连与寒稀奇地掐着所欢的腰,由着他闹,像惯着只刁蛮的狸奴,不生气,单觉得这只张牙舞爪的猫儿没有良心。
……还不如那只在院子里扑蝴蝶的虎崽子,丢块肉,还能得声响。
在赫连与寒眼里,“小没良心的”五个字,活脱脱就是所欢的真实写照。
他明明深陷情药,一朵肉花湿得夹着手指不肯松口,偏生不愿老老实实地挨操,都夹着男人的肉棒蹭了那么久了,到头来,竟因为怕被操坏,就决绝地撅着屁股到处躲。
不难想象,若是赫连与寒手中没有足够的筹码,譬如楚王的身份以及泼天的权势,就算今日当真操进去,所欢爽完,第二日睁眼,也必定会扭头走人,转而投进地位更高的人的怀抱。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暗笑摇头,再次捏住充血肿胀的花蒂,夹在二指之间,反复揉捏。
欲望迅速堆叠,转瞬炸裂,所欢一屁股坐回去,肉花压在父王的肉棒上,抽搐着迎来汹涌的情潮。
他在濒死的快感里短暂地失去了神志,眼前阵阵发黑,呼吸虚弱又急促。
也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殿下。”
先前来给所欢诊过脉的医师站在院中,语气淡漠:“属下有要事禀告。”
赫连与寒动作微顿,并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将红润的花核按进软乎乎的肉缝,再拉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待穴口痉挛着喷出一股细细的春水,方才满意,起身拎起四散的衣衫,将还没缓过神的所欢裹了进去。
“父……”所欢稍稍清醒,看着赫连与寒将自己抱在身前,忍不住开口:“父王,有……有人……”
“嗯。”赫连与寒将沾水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边。
所欢眼里尽是茫然。
赫连与寒心一软,将他拢回怀里,再次将双指插进了潮湿滑腻的肉花。
“父王!”所欢惊叫着弹起,犹如一尾翻出水面的鱼,双腿绞紧,提心吊胆地潮吹。
他在高潮的余韵里,不住地瞥着房门。
门外……门外有人!
“殿下,”站在院中的医师果然又开口,“属下禀告之事,事关世子妃,还请殿下听臣煜系一言!”
赫连与寒剑眉一挑,插在穴道中的手指缓缓停下,不再捣弄,转而撑开滑腻的穴壁,让穴道中空出一指来宽的缝隙。
所欢只来得及绷直双腿,赫连与寒的胳膊就穿过了他的腿窝,将他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半抱在身前,面向屋门,撑开了花穴。
“殿下——”
紧闭的门在所欢眼里似乎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