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得到扑面而来的腥风,看得见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利爪,心房里却像是淌进来了春药,滚过一阵又一阵灼人的情愫。
他想,明明是父子,为何赫连青与赫连与寒差别这么大呢?
同样俊朗的轮廓里,赫连与寒点星般的眼瞳映出了所欢的影子。
这张脸宛若刀刻斧凿,双眸间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阴翳,许是眉眼太深邃,鼻梁高耸如山峦,投下的阴影全埋在了眼底,看起来既阴郁又狠厉。
所欢不敢长时间地凝视,心跳如擂鼓地垂下了眼帘。
他怕自己溺在父王的眼神里,又怕自己产生幻觉……觉得这世间,还有男子可以托付。
不。
没有的。
他狠下心告诫自己,唯有赫连与寒手中的权势,才是他该看中和依附的东西。
他在彩名轩里听到的闲言碎语,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若是赫连与寒当真要当……
所欢的心重重一跳,忍不住往父王的怀里更用力地贴去。
世人皆说,赫连与寒的双手沾满鲜血,说他残害忠良,说他把持朝政,还说他一心想做摄政王……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小情小爱绊住手脚?
然而,正是这份令人战栗的权势,让所欢心生痴念,甘愿化身为一只小小的、毛都没长齐的狐狸,闻着血腥味,巴巴地跟了上去。
他的未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不是成为赫连与寒的剑下亡魂,就是成为他的身下鬼。
所欢想选后者。
他翻身骑在赫连与寒的腰间,直勾勾地望过去。
赫连与寒也正撩起眼皮看他——那目光没带半丝温度,就像是在欣赏一朵将将绽放的莲花,肆无忌惮,全是戏谑,似是下一秒就要亲手撕扯花瓣,狠狠地蹂蹒脆弱的花心。
所欢满心凄凉。
……他所期盼的一丝情动,果然皆是妄念。
他不过是赫连与寒眼中最寻常的娼妓,指不定,会的东西还没漠北的胡姬多。
“下次来清修,也要替为父祈福。”赫连与寒见所欢愣神,眉心微皱,凑到他耳畔,耐着性子道,“听见了吗?”
所欢回过神,浑身一酥,羞恼地咬住下唇,含糊地道了声“听见了”,同时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抓住了两片汁水淋漓的臀肉,哆嗦着掰开——
秀气的肉根后,是水红色的股缝,那里,正开着一朵又嫩又软的花。
这花好生奇怪,明明将将绽放,芯子却已经被人用手指生生揉烂,硬是捣出了甜腻的汁。
“父王……”所欢倾身依偎过去,意识沉沦间,想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有人……这玉清观里……有人欺负儿臣!他们给儿臣下药……父王,父王帮帮我……”
所欢不说谁给自己下了药,一副一进道观就着了道的委屈样,哭得梨花带雨。他粉白的面上,珍珠似的泪扑簌簌地往下坠,艳红的唇微张着,抽噎的时候,软软的舌贝肉般全缩了回去。
赫连与寒明知所欢嘴里没有半句真话,见了泪,还是忍不住陪他演戏:“好,为父替你出气。”
所欢心里一喜,自觉过了生死关,狠狠摆腰,屁股在赫连与寒的腿根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连装都懒得装了,急吼吼地催促:“那……那父王先帮儿臣……儿臣……儿臣不行了!”
“……好……好胀……”
所欢是真的烧得不行了。
在药汁里泡过的朱蕊肿得像一颗小小的红石榴籽,两片合拢的花瓣充血绽放,前面的肉根老早便吐出了透明的水。他小腰一拧,肉根贴在冰冷的细甲上,立时吐出一摊稀薄的白液。
泄了精水的所欢歪歪斜斜地靠着甲,红唇轻颤,嘟嘟囔囔地抱怨:“父王,儿臣……儿臣好胀啊……”
他衣衫凌乱,雪白的身子缠着同样雪白的道袍,犹如落入绢布的白蛇,痴缠不休。
赫连与寒依他所言,用生满茧子的大手罩住肉根,随意一捏,仿若捏住白蛇的七寸,直逼得所欢尖叫出声,在沾满淫水的道袍里狠狠弹起,前后同时喷出了汁水。
“父王……父王!”所欢脱了力,颓然向后栽倒,一头乌黑的秀发粘在肩头,如同墨梅落雪。
赫连与寒忍不住箍紧了他细细一抹小腰,将人重新扣在怀里:“为父送你的簪子呢?”
“儿臣……儿臣藏在……这儿……”所欢扬着脖子,骑在赫连与寒精壮的腰上,颠簸成一片在风中左摇右摆的柳絮。他抬起软绵无力的胳膊,费力地翻开水痕遍布的锦被:“这儿呢。”
所欢宝贝地握住金簪,涣散的瞳孔里闪着微光。
“父王……儿臣……啊……儿臣喜欢……”他攥着金簪的五指忽地收紧,穴口沾着淫水的滑腻嫩肉疯颤,许是蹭到了湿滑的布料,眨眼间,肉花里又吹出一小壶滚烫的热汁来。
瞬息,他又高潮了一次。
而这次,在情药的灼烧下,穴道深处的肉壶裂开了小小的口子,里面酿了许久的淫水开始晃晃荡荡地往外淌。
第25章
所欢不自觉地慌张起来,如玉般的脚趾偷偷蜷紧。
此时此刻,唯有他自己感觉得到,身体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里到外撕扯开来,酸麻痛痒,齐齐爆发。他哭也不是,喘也不行,恍恍惚惚地想,若是谁此时操进肉花,必定能直捅进肉壶,将他的肚子操大。
“啊!”所欢脑海中幻想的画面还未散去,蠕动的穴道就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劈开,指尖直抵嫩嫩的肉芽。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当真是赫连与寒的手指,连根埋在他的穴中,刚好抵住穴道尽头一小块凸起的软肉。
所欢呆愣了片刻,白鹤般纤细的脖颈上浮出淫靡的水光。
他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被捅开的穴道里就开始不断地喷出汁水。
所欢坐在赫连与寒的大手上,吹得欲仙欲死,仿佛被架在了炙热的欲火上,在不断翻涌的情潮里,一次又一次高潮。而两瓣肥厚的花瓣裹着指根,同穴内不断绞紧的穴肉一道,试图将手指往更深处夹,好似要将指尖裹进肉壶内,将小小的腔室也操开。
“父王……”所欢含着手指,双目垂泪,鸦羽般的睫毛泛着潋滟的水光。
他被药丸浸淫数载的穴道压根不知道痛,软肉夹着指节,无师自通地吞吐,直让情药发挥到了极致。
热意翻卷,所欢的小腹狠狠地痉挛起来,他随着汁水的涌出,不自觉地撒起娇:“前面……父王,再揉揉……”
那嗓音简直沁了蜜,甜过熬得剔透的糖浆。
但赫连与寒知道,所欢心里没有半分情爱。他缠他,因为情药,他恋他,还是因为情药,哪怕现在用手指操着肉花的不是自己,他亦能化成春水,在陌生的怀抱里放浪地求欢。
所欢不是冰清玉洁的青莲。
他眉心虽有青莲图案,人却好似业火,靠着青莲压制,勉强化解满身徐徐腾起的,比业火还要滚烫的妖气。
初见时,赫连与寒差点被他展现出来的懵懂无知所蒙蔽,后来方知,他生长于荒淫的土壤,无论花瓣多么娇嫩,只要盛放,就掩盖不了那与狐媚的脸一般,融入骨血、与生俱来的妖姨。
赫连与寒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转而拈起所欢肩头的乌发,并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的要求,而是俯身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所欢肤若凝脂,唇赛点朱,一截缩在贝齿后的舌红润娇嫩,胜似牡丹。
好看是真的好看,凉薄也是真的凉薄。
赫连与寒在他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想让为父怎么帮你?”
所欢被情欲驱使着,笨手笨脚地扒拉起细甲。
他想要更紧密地贴在父王的怀里。
可是,所欢没碰过细甲,找不到卸甲的关窍所在,一双纤纤玉手胡乱滑动着,最后在赫连与寒半推半就之下,终是艰难地将那身漆黑的甲扒了下来。
没了冰冷的细甲阻隔,所欢迫不及待地拱进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想象中情潮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腿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赫连与寒直掐着他腿根上的软肉,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腰间。
“热。”所欢挣脱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股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
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肉挑起又按进肉里。
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臀尖,哼哼唧唧地泄着淫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臀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肉根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
这……这么大一根,谁吃得下?怕是会被捅死!
所欢身体里的情欲和恐惧互相拉扯。
他一边垂涎着父王的肉棒,一边害怕自己被捅穿,进退两难间,细腰摆了几下,竟僵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