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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春色 (赵酒良)


  阿勒苏瘫软地躺着,任由闻瑜架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腰插了进去。闻瑜的阳具又粗又长,即使阿勒苏的后穴已经被舔得柔软,进去时也仍旧受到不小的阻力。内壁被强硬顶开,阿勒苏难耐挺身,腰肢如同一轮弯月,被闻瑜采撷入怀。
  临近清晨时,阿勒苏院中的侍从匆匆而行,务必要赶在主子完事前备好热水。


第十二章
  天独门被人称为魔教,多是因为上一任门主为人阴毒,行事张扬随性、不计后果,与所谓正道讲究的君子端方不相符合,实则没干过那些杀人放火灭门屠村的恶事。到了阿孜那诃当门主,门中行事低调许多。阿孜那诃和阿勒苏两兄弟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比起老门主招人喜欢多了,因此人缘没那么差,在武林中还有一些朋友。
  但门派人多,得罪的人也多,风评总归不太好。譬如先前闻瑜同人吃酒闲聊,若是席间有人提起天独门,那多半是要骂上几句的。可又总是不情不愿地补上几句,他们大当家的武功高得吓人,二当家的药与毒是当真好用。
  阿勒苏这两日纵欲,终于吃到了苦头,洗干净后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等着闻瑜给他上那号称一瓶一百两银子的特制伤药,末了还要搓热药油给他揉腿揉腰。他本以为闻瑜比不会情愿做这些伺候人的累活,谁知闻瑜不曾多言,按照阿勒苏说的给他抹药,晾干之后两人又抱作一团沉沉睡去。
  是以阿孜那诃想要找弟弟商量生意时却没找着人,跑到阿勒苏的院中找人,却被告知摩达还不曾起身。
  “还没起?”阿孜那诃抬头看了眼太阳,“都该用午膳了。”
  侍从面色有些尴尬,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摩达昨夜睡得晚,凌晨又醒了,前不久刚睡下……”
  “啊?他昨晚做什么了?”阿孜那诃一脸不解,看着支支吾吾的侍从,突然开窍,“那,那先让他休息,晚些跟他说,让他明日来找我。”
  他本已走出几步,却又回首看着阿勒苏的房门,片刻后失笑摇头。
  弟弟大了,随他去吧。
  另一边,被阿孜那诃放走的金象镖局的镖师们已经到了目的地。阿孜那诃只留下了金提,其余货物都扔出来了,让他们拿上货物滚蛋。他们走镖的,货物最重要,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就得把货物送到指定的位置。他们又打不过天独门中人,便没有回头去找天独门的麻烦,忍着愤怒与屈辱继续启程。
  他们将货物送到长平关,来接镖的是昌平镖局,将金象镖局的一行人迎到镖局中,给他们安排了接风宴。金象镖局众人说起路上被劫镖、丢了货物和一个兄弟之事,昌平镖局的人听得苦笑连连。对方不知道货物详细,只知少了一样,他们这边却是知道的。那把刀本就来路不正,现下原主抢了回去,他们又能如何?至于被劫的人……
  “唉,闻老哥本是我们这一行人中功夫最好的,不知是否碍了魔教的眼,单单扣下了他一个。”镖队领队老余是个大络腮胡,比闻瑜大几岁,却管他叫老哥,也不知是为何。其他人也是满脸愁色,一来担忧闻瑜,二来担忧没有闻瑜在,回程途中若是再遇到歹人就难办了。
  昌平镖局前来接待的是总镖头关巍,听他们这么说也苦着脸:“这事不好说。这天独门总堂的人个个都不好惹,尤其是那两兄弟,当初劫了你们的就是天独门门主,兄弟中的大哥。但他们一般不会主动生事,劫了你们是因为一件货——这事不怪你们,到时我去解释。至于为什么会扣下你们的一个兄弟,这我就不清楚了。”
  关巍思忖着:“各位兄弟,说句冒犯的,你们被劫时,确认那位兄弟还活着吗?”
  金象镖局的人七嘴八舌地回答:“活着,活着的!一开始在牢里还见过他,后来他便被带走了!”
  “这……”关巍摸摸下巴,“各位兄弟一路辛劳,按规矩应当在这里修整五日再上路。不如这样,各位先安心住下,我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如何?”
  老余等人自然连连称好,郑重道谢后举杯相敬,众人开怀畅饮。
  长平关距文阳城不远,关巍派出去的人脚程又快,第四日一早便带回了消息。
  “你说什么?”众人听完他说的话,眼睛瞪得几乎掉到地上。老余更是上前一步,差点伸手抓住对方的领子:“你、你再说一遍!”
  那探子暗自叫苦,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在下到天独门探听消息,他们非但没有为难,反倒还很大方。他们告诉在下,那位闻瑜兄弟被天独门二当家看上,非要娶他做媳妇儿,洞房都入过了!”
  堂上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余眼睛一翻,栽了下去。


第十三章
  阿勒苏说自己是富贵闲人,但他不是什么时候都闲着的。天独门要和别的门派谈生意,阿勒苏就忙了起来。这天刚从宴席上回来,就有弟子来报摩罕唤他过去。
  如果要问阿孜那诃有什么爱好,第一是练功习武,第二便是泡茶。阿勒苏到时恰好一盏茶泡好,被递了过去:“来,喝点茶醒醒酒。”
  他接过茶盏坐在阿孜那诃身边,身上酒气浓重。阿孜那诃皱眉:“这是喝了多少?”
  阿勒苏呼出口气:“没喝多少,那酒太烈,味道重。”他撇开茶叶就着茶盏喝了几口,边和阿孜那诃说今夜宴席上商谈的情况。若是这次合作谈成,他们明年至少能比今年多两成进账。
  正事说罢,阿孜那诃迫不及待和弟弟说起了闲话:“今天有人来门中打听闻瑜的消息。”
  阿勒苏被茶水呛了一下:“什么人啊,这么大胆?”
  按常理,要谈听这些消息难道不该在暗中来?直接跑到门中探听,就不怕自己也被逮进牢里。
  “是长平关来的,那个什么昌平镖局的人。”
  不知为何,阿勒苏总觉得阿孜那诃看上去有些隐隐得意,他又问:“那他,探听到什么了?”
  阿孜那诃挺起胸膛,大手一挥很是骄傲:“我吩咐过底下人,若是有人来问,就说闻瑜被留下当二当家夫人,已经入过洞房了!”
  “噗!”阿勒苏一口茶喷了出来,急忙将茶盏放到桌上,颤着手掏出帕子擦拭,边咳边艰难道,“啊?”
  “哎,有何不妥吗?实话实说罢了。”阿孜那诃赶紧给弟弟拍背顺气,不理解为什么他会是这个反应,难道不该哈哈大笑再夸赞自己一番?
  这口气终于顺了过来,阿勒苏强笑道:“阿兄,我只是把他当药引子,他日后还要回去的。这么一说,他回去要没法见人了。”
  阿孜那诃奇道:“你居然还打算放他走?”紧接着又狐疑道:“你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阿勒苏心累摆手:“……阿兄,这事以后你还是别管了。”
  他说完起身就跑,阿孜那诃在后面叫他,他连头都没回。阿孜那诃满腹狐疑,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喜欢?”
  闻瑜正在院中练剑,他的剑先前被收在库房中,阿勒苏见他终日无所事事,就让人去翻了出来带给他。原本还担心他会趁机离开,侍卫却说他只是每日都在院中练剑,剑招十分霸道。
  他站在门口看了片刻,只见闻瑜在树下挥舞手中长剑,落叶纷纷扬扬,被那剑风带起,顺着某一方向在他身周旋转,在下一个抬手时疾飞而出,在土里钉了一排。许久不曾活动筋骨,阿勒苏解下腰后长鞭飞身掠至闻瑜身前,鞭身似黑蛇般缠上闻瑜的剑。
  闻瑜脚尖轻点迅速后撤,手中剑顺着长鞭的力道翻转两圈便脱出包围,在地上划出一道半圆剑痕。他哑然失笑:“这是要干什么?”阿勒苏右手执鞭,左手收住鞭梢“啪”一声拉直,朝闻瑜抬了抬下巴:“比划两招。”
  长鞭自空中划过发出尖锐响声,抽在地上打得土渣四溅。鞭子上带着倒刺,这一下若是抽实了能撕下一块皮肉来。闻瑜不宜远战,躲避时并未退往远方,反而欺身而上,在擦过阿勒苏身边时道:“你动真格的?想抽死我不成。”阿勒苏左手抽出匕首反手一划:“我武功没你高,如何抽得死你。”
  剑身抵住匕首发出金石之声,闻瑜不再调笑,专心同他过起招来。侍卫站在一边,越看越觉得不对,一人压低声音说:“摩达不是给这姓闻的喂了药吗?他昨日练剑还是空有剑招,如今分明是带了内力!”说着就握住身侧的刀,紧张地盯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随时准备冲上前去。另一人拦住他,皱眉道:“稍安勿躁,摩达不会如此大意,应当另有安排。”
  阿勒苏变着法子要和闻瑜拉开距离,闻瑜则一个劲地要往阿勒苏身边凑。闻瑜自然更清楚自己的变化,他能感受到,原本被封住的内力正在一招一式中冲破禁锢,自丹田中流淌至四肢百骸。
  这感觉实在畅快难言,他的剑招越来越流畅,威力越来越大,震开阿勒苏的长鞭时激起的环形气劲将两人周围的树叶全部弹开,侍卫都被那威压逼得后退一步。
  两人过招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拉出了残影,长鞭的炸响令人头皮发麻,剑上的寒光同样使人脊背发凉。他们已经对了一百多个回合,闻瑜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在被弹开时一手拄剑一手扶地,微微喘着气,眼睛却十分明亮。阿勒苏落在他身侧,头发因打斗有些许凌乱,发丝脱出发绳搭在脸侧,衬着他因打斗而变得红润的脸颊,让闻瑜看得呆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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