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 完结+番外 (摆摊舅舅)
《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作者:摆摊舅舅
简介:
西厂宦官狠毒双面阴沉公公受×病娇重生黑莲花小皇帝诱攻
又名:《厂督周围都是盛开的黑莲花》、《大明黑化美男集》
秉持着反派的自我修养,西厂提督汪晚意铲除异己有仇必报,帮助小皇帝朱昭延坐稳皇位,可谁能想到,他前脚刚让与自己作对的死对头领了盒饭,后脚被他攻略的服服帖帖的小皇帝就被换了壳子,原本娇弱乖巧的美人儿,结果变成了一朵复仇黑心莲,傲娇又易碎?还自荐枕席?
汪晚意:陛下,您宠幸后妃时是不是也如这般猴急?
两两相搏?大汗淋漓?
朱昭延:满嘴胡话,龌龊至极!
汪晚意:只对陛下胡话,也只对陛下龌龊,臣心里也只心悦陛下。
朱昭延满意的嘴角向上扬起,伸出手习惯性的拍了拍他的脑门。
“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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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强强,攻受都是美强狠,有副cp
2.1v1嘿嘿嘿,双洁
3.重要的一点!本文历史不要考究,当小说看就好!
分类:我有特殊的逆袭技巧 爽文 HE 古代 重生 宫廷
第一卷 皇宫篇
第一章 危云
“汪厂公,求您饶了卑职吧……”
身着囚服的男子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被鞭打的条条血痕,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囚服黑红斑驳,有新渗出来的鲜血还有混杂着黑土结痂的干涸。
他双腿跪着向前拖动几步,颤抖着伸出一只被夹棍夹到黑紫的手堪堪攥住眼前人官服的衣袂。
那人身着大红色的云缎赐服,两肩一对四爪飞鱼盘踞在胸前,头戴一顶嵌金三山帽,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雌雄莫辨,容色阴柔,一双狐狸眼眼尾狭长,眸色深沉里透着股子阴狠。
“卑职?”他言语话尾轻挑,不经意间抬了一下眸,对男子的称谓并不满意。
“不……求您饶了奴才吧……只要您能放了奴才,奴才愿给厂公当牛做马……”男人虚弱的支撑着眼皮,用着身体的最后一口气哀求着说道。
汪晚意掩口胡卢,忍不下涌上来的笑意,忍俊不禁笑出了声,他长得极好,当年万贵妃肯提拔他,也是因为他这副好皮囊,才有了扶摇直上的第一个机会。
“徐抚使,犹记当年。”那绿鬓朱颜的少年把玩着手中的双耳龙头玉杯,似笑非笑。
“本官刚入这明宫,还只是姚贵人宫里一个卑贱的无品级杂役,而您任锦衣卫正六品千户,谁人见您不尊称您一声徐千户,徐大人啊?”
他中指摩挲着手中的玉杯,眼尾凉薄的看着他身前五体投地的徐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徐妃刚入轩秀宫得圣宠,徐家连带着鸡犬升天,只因德公公打碎了这徐妃赠给您的玉杯,这德公公又是东厂掌班的人,您哪敢得罪,当日,本官可是挨了足五十大板,长跪在轩秀宫前四天三夜,时过境迁翻云覆雨,我汪正,如今为西厂提督,正二品官阶,就算是这双耳龙头玉杯,哪怕是金杯龙杯我要多少便有多少,今儿我汪正有多少必要赏给你多少!”
徐章本就血肉模糊的脸一白,惊恐的将头用力的朝地上撞去,一下两下,撞击声哐哐阵响掷地有声。
“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粉底官靴用力的冲着他脑袋上踢去,一道带着回音的脆响,双耳玉杯被汪晚意狠厉的冲着徐章的额头扔了过去,那成色温润的梨黄色玉杯滚落在地碎成了两半。
钳彩珐琅松梨木官桌上并列摆放了几排同样式材质的玉杯,足有几十个,皆被汪晚意一个又接着一个的狠摔了出去。
“大人不记小人过?本官是你这狗奴才口中所说的阉人阉奴!当日宫前十万句,本官乃真小人必定睚眦必报,他人惹我三分本官偏还他十分,你辱我在先,联合商陆和刘奕上书弹劾我在后,本官今日就要新仇加上旧恨跟你们一起算算!”
“是奴才……有眼无珠……”他的后脑撞击在石墙之上,后脑前额都是钻心的痛,身上青紫一片,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扯开往外淌着血。
“是……奴才……有眼无珠。”
徐章神志不清眼神混沌,眼前一片血红,嘴上哀求的哀嚎声却说个不停。
“有眼无珠?听起来似乎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汪晚意倚靠在太师椅上,心下思索了一番,不咸不淡的说道。
“东厂七十二刑罚,我西厂可没像东厂那几个老太监那般多的弯弯绕绕。”他转动着拇指上的羊脂白玉,表面上云淡风轻。
“西缉事厂,生不如死,有去无回。”
那张年少傅粉的面容凑近,笑里藏刀。
一波波惨叫哀嚎仿若陷入阿鼻地狱的呼叫,鬼哭神嚎。
西缉事厂厂狱,牢房的地面与外面的土地低矮出五丈深,阴冷潮湿黑暗。
囚室内没有点油灯,昏暗的牢房里,只有零星几点细小的窗孔可以透光,但那窗孔开在高立的寒山石壁之上,就算举起手也触摸不到那道光亮,暗无天日。
用以锁住囚犯的镣铐和锁链闪着血光,一些沾红的地方有些生锈,在多副刑架的脚铐处还留下几根发黄的断骨,囚牢两侧各有三四十副刑架,锁钩着十多余名著不同阶级官服的官员,他们耸拉着头,身上鲜血淋漓,已经没有了生机。
汪晚意睨瞟左右,眼角余光斜瞟到身侧的理刑百户韦应身上,韦应恭谦的将云缎墨色披风披到汪晚意肩头。
汪晚意夹着绢帛蹭了蹭鼻翼。
囚室尽头有一扇照例开着的铁门,铁门上钉着密密麻麻的钢钉,坚不可摧。
进入里面,囚房内三张黑铁打造的铁床,上面血迹斑斑,其中一张用黑铁烫的发红的铁床上面躺着一个被烫去皮肉的血人,铁水烫熟的血肉见骨,淌了一地的血水与黑泥土相融。
那人一动不动,已经是死透了。
汪晚意嫌弃的皱了一下眉,用衣袖掩着鼻,只留下一双带着森森笑意的眼睛,凝视着那正中间刑架上捆绑着的男人。
“西厂督主汪正,让商大学士久候,是本官的不是。”汪晚意走到那男人的身前,抱拳弯腰赔礼道。
“阉狗。”那人四肢都被锁链紧紧的缠绕在十字刑架之上,四颗如鸡蛋大小的圆头钢钉穿透男人的手心脚背,牢牢的钉在这处,动弹一步就是骨头连着心脉的剧痛。
男人一身正二品文官绯色锦鸡补服,脏乱不堪满是血污,原是乌发如云的墨发凌乱散落,挡住他血迹斑驳的脸,一缕缕纠缠的乱发间只有一双黝黑如墨的眸子闪着厉光。
“宦官贼子,祸乱朝纲残害忠良!我大明就是有尔等奸邪献媚之狗辈才会宦官当道,待他日圣上看清你这阉奴嘴脸,定会将你五马分尸诛九族遗臭万年!咳咳!”
汪晚意不怒反笑,他垂下交握的手直起身子,朝商陆走近了几步。
“商大人何必动怒呢?要是被居心叵测之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汪正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呢。”
“商大人说的这话,汪正可就不爱听了,西厂是奉皇命,监百官除奸臣正社稷,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下官备受皇恩,您吏部结党营私勾结皇亲企图对我大明江山对圣上不利,本官审讯定然是要问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怎么到商大人口中,本官就是那个乱臣贼子残害忠良了?”他眯着眼睛,曲肘抱拳高于左头侧顶,话语间饶有深意。
已经是日光胴朦,从上折射下来的光点照在商陆惨败的脸上,白昼不分的地牢,今晨升起的日光,义兄刘奕却再也看不到了。
从昨夜到此时此刻,哀嚎惨叫声不断,商陆悲痛欲绝,与他交好针对汪正的官员一个个被酷刑审问逼供,折腾了整整一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西缉事厂有来无回,商陆和刘兄踏进西厂一步,就没打算会活着出去。”商陆哀哀欲绝的望向汪晚意身后铁床上那具凉透的尸体道。
“我商陆劳生有三不该,一不该有恻隐之心,当日殿前上疏汪正十一条大状,饶你一条狗命放虎归山,二不该不当机立断夺门之变与圣上君臣离心,三不该……罢了,罢了,哈哈哈!”
汪晚意听着商陆的话掩面而笑,他顺着商陆的目光转身看过去,睥睨的瞧着这个前几日还在他面前活蹦乱跳,义愤填膺辱骂自己的刘奕,简直是死的凄惨死得其所。
“吏部侍郎刘奕,才貌双绝乃逸群之才,京城贵女所慕良婿,可惜偏生得一张妖言惑众的嘴,本官认为方有这刷洗之刑才能以警世人,莫要言德有失。”
他接过韦应呈上来的烙铁,赞许的看了韦应一眼。
“不愧是本官提携的义子,称本官心意。”
烙铁滋滋作响,他狞笑着将烙铁贴在刘奕的脸上,铁床上的尸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烤肉的味道让商陆心胆俱裂。
汪晚意用绢帛擦了擦手,将手中的烙铁靠近商陆的胸前,挑着眉说道。“还没轮到商大人,商大人怎么就一副要杀了本官的表情?要不这样……你求我,说不定等我玩够了,还会留给商大人一个全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