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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 完结+番外 (落月无痕)


  “南姜叛贼,三番四次意图谋害大乾神官和朝臣,朕一忍再忍,却是让他们误会了。”元帝淡淡道,“朕的脾气从来不好。张权。”
  兵部尚书道:“臣在。”
  “点兵三千前往北地。朕要向南姜要个说法。至于领军之人——”元帝顿了顿,方道,“太子元霄多日练兵在贺明楼大将军麾下。此番北讨由他主帅。给不出越南望,大乾不会善罢甘休。当然了——”他说,“朕情愿他们有点骨气。”
  昔日战神笑道:“想算计别人,就得有点运筹帷幄的样子。”
  算个彻底。
  大乾的天福十六年腊月初三,又是冬雪欲来的时候,天阴沉得像积了轻絮。太子在贺家军的营中接到了皇帝的圣旨,拨一千五骑兵、五百神羽营弓箭手共计两千人整,暂编为定北军,太子为定北军统率,领兵前往抒摇,从抒摇受侵的木则边境走,助其平复南姜之乱。
  元霄要领的兵终于望而可及,而这正是温仪等了很久的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你是个讲道理的人吗?
  温仪:是的。
  古尔真:放屁!他只讲他想讲的道理!


第117章 众将听令
  这道令发下来的时候,温仪正在抒摇国师府中又喝了一天的茶。秦素歌将信呈上来,温仪看过后勾起嘴角。他起身道:“走吧,去找你们陛下。”
  准备下一步子的国师抬起头:“怎么,国公大人想通了?”肯见皇帝了?
  “我说过,不是不帮,是时机未至。”温仪负手道。而眼下,就是他说的时机。
  皇帝金口,太子领兵,胜仗归来,明正言顺。也是时候拉拢祈王,好替他亲侄子助一波威。他吊着抒摇,吊着南姜,甚至吊着大乾为的什么?不就是为这一天吗?力要用在刀刃上。也是没有想到,老三确实是个耐得住性子的,等这么大半年,才等到他马前失蹄。
  宣黎手中夹着颗棋子,心中揣摩大乾两千兵士是否应该放进抒摇,还是任其在外侧游走。放军入地,如同引豺狼入室,不得不防。但是,区区两千军士而已,想必大乾皇帝还是有所避讳,故未派大军前来,只遣一支小分队。但愿这位大乾国公,亦不是个反复无常的——
  却在要出门前,听温仪道:“南姜之事有我与贵国陛下谋划,今将军为先锋,不足为惧。还请国师大人想想好,我同你说的事该怎么办?”那可是一个不慎,就要全盘皆输的。
  ——显然重点并不在国事上。
  国师:“……”
  不错,温仪留在抒摇,就是威逼利诱要他改口。什么大乾明君永生孤苦,那是没有的。可是天命就是天命,哪里是说改口就改口。如果这位温国公半个字也不信,何必大张旗鼓来拆门呢?他既然如此小气,容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岂非是在变相承认,他是怕的。但他怕这做什么,皇帝孤不孤苦不苦,关他一个看不见命盘的人屁事啊?
  国师一哂,强着脖子:“天意就是天意,岂容随意更改——”
  话未说完,却叫温仪一声‘宣大人’给打断了。
  温仪负手略略俯视过来,俊美的脸神情淡淡,却不容置喙:“想必没叫国师大人晓得,我同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讨个好口彩。”可是口彩这种东西,有则有,无则无。从来不必强求,强求也改变不了结果。“若国师肯,那最好。若不肯——”
  温仪微微一笑道:“也奈何不了我要的结果。”
  “战争终将苦百姓,国师还是好好想着如何抚慰民心吧。”
  棋既然已经在走,执子的人就有些急不可奈。
  南姜暗渡陈仓,取原姜国人马代之,在抒摇的北端木则境地与抒摇的人马僵持不下,另一小股沿着抒摇前二皇子古尔洵的指点,一路如刀锋之势,破开抒摇布防,直入木则。木则是军要之地,失了此城,便如破掉了抒摇的头尾相护之势。
  一个是布防之常胜将军,一个是招招对准心窝戳。今拔汗的人马一时有些难以招架,更痛心的,指挥敌军打入他们内部的却是自己人。南姜有越南望亲自领兵,古尔洵针对军队弱点的指挥,势如破竹,眼看就要吞下木则,今拔汗坚持不退半步——
  尘土扬天,尘埃中蹿出一匹灰不溜秋的白马来。为首一人头戴金盔,身披战甲,手持□□,利落地勒紧马头。身后骑兵踏出尘土滚滚,威声震天。
  元霄纵马疾驰,一路领命自凉州赶来,不眠不休,未曾扎营,借用他这半年之内对大乾与抒摇边境之地的巡逻与探索,挑了近路斜刺里插过来,硬是比走正规大路少花了两日时间。成功绕开了南姜提前设下的绊子不说,反将其一军,自背后小包抄一顿,把那些刺客跟韭菜一样割了来。如今他一路纵马,所到之处,枪下敌军哎然倒地。直到今拔汗跟前,才开口道:“今将军,孤来得晚么?”
  今拔汗心头大喜,朗声道:“不晚!”
  而后说:“殿下,敌军深知我军弱点——”
  元霄反问道:“你有什么弱点?”
  今拔汗一噎。
  他们的弱点,在于排兵布阵,都是古尔洵司空见惯的。
  大乾太子一哂,并未答话,却只道:“众将士听令!”
  “有!!!”
  元霄举起长剑道:“告诉他们,肯放下兵器言和的,大家就是好兄弟!若执意受人摆布不要小命的,大乾多的是人替他们超度!”
  “是!!!”
  元霄大吼道:“超度要不要钱!”
  “要!!!”
  “很好。”元霄调转马头,对着越南望道,“你听到了,既丢命,又花钱。十分不划算。有这余钱,还不如好好攒个老婆本,讨个美娇娘。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你们说,抱着老婆孩子热坑头好不好?”
  “好!”
  越南望阴沉着一张脸。元霄冲他眉一挑:“学学我罢。”
  年纪轻轻,媳妇都有了。闹什么权谋打什么仗。话未说完,却是越南望已躬身摆手,一排长箭刷刷就射了过来——显然是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长箭尽数射在盾牌,元霄被迫闭上了嘴,这才叹了口气:“他们可真暴躁。”
  今拔汗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却见元霄整整头盔,振奋起精神:“既然他们一定要出钱,那孤就收下了!上!”
  今拔汗一把揪住他的衣摆,惹来踏云不满地咴鸣两声。
  “等等!”今拔汗道,“作战计划呢?”
  “没有啊。”元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打个架,还要互相排演吗?”
  对付这种七窍玲珑心的,直接干就是了啊!
  比脑子他比不过,可比蛮力他在行啊!这五百个弓箭手白吃的啊!
  古尔洵算得准今拔汗和抒摇的行兵步骤,却没想到平白天降奇兵,指东打西没有章法全凭心意杀敌。两队兵力小试牛刀,对方八千人出战,今拔汗带了五千人,本来人数优势不足,元霄加入后,就又多了两千兵力,从稍显败势变成了势均力敌。
  这两千人,其中起码五百个人是元霄熟悉的。这大半年来,太子在贺明楼的军营勤勤恳恳,没少劈柴,没少抗大缸,依着自己年轻力盛,肯吃苦,愿多干,没不摆皇家架子,深得将士喜爱。又他喜欢四处乱巡,自己混熟了十来个人,成了混混小分队,巡逻时东奔西走,不巡逻时打鸟端贼,默契度十分高。
  之前救温仪的那支队就在这里。
  温仪与古尔真坐镇在抒摇的宫里,听着前方传来战报——
  南姜使诈借火攻城,今拔汗往后包抄反杀,险胜。
  越南望将计就计,借意退兵,杀个回头枪,两人互不相让各退一步。
  直至——
  大乾援兵两千人已到,太子元霄一马当先深入敌营,借五百骑兵佯装弓箭手迷惑敌方,实则另派弓箭手三百名自左后、右后方形扇形阵,从外向内大杀敌军锐气。南姜先锋一千八百名折了大半,吃了一记大亏——
  古尔真拍桌起身:“折得好!”
  大笑出声,喜形于色!
  他拍着温仪的肩膀:“你们太子很好!”
  温仪看了古尔真一眼,掸掉他的手,遂问报信人:“太子带了多少人马?”
  报信人道:“骑兵加弓箭手共两千。”
  温仪就皱起了眉头:“他全用上了?”
  那人有些茫然:“来的都在。”
  “……”
  古尔真敏锐地察觉到温仪情绪变化,一手将报信人挥退,一边道:“怎么。今拔汗与南姜人数相差三千,元霄全力出击,有什么错?”
  温仪端着杯盏,有些不赞同。元霄脑子灵活,胆子又大,可还是太年轻。太年轻,除了意气风发外,就会有一个毛病。莽撞不够心细。他微微一叹,放下了杯盏:“他带兵太少了。”
  古尔真看着温国公负手起身,略一沉吟:“你担心南姜使诈?”
  温仪不答,却只说:“抒摇与南姜屡次试探,交手不下十次,人数差距大,却始终分不出胜负。陛下可知其中缘由?”
  古尔真道:“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忌惮我们,故而不出全力。”而今拔汗也不曾出全力,所以就像两个成年人在过家家,你挠我一记,我咬你一口。人数相差虽大,但因未全力比拼,就瞧不出太多分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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