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伤身。”白澜石见着齐桓眼神暗淡下去,抿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不过,你说的那个....下次可以尝试一下。”
齐桓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吗?哥哥你同意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赶忙追问,“下次是什么时候,哥哥给个准信,桓儿好多做准备。”
“我...”白澜石釉红了脸,越发觉得有了第一次,齐桓便会要第二次,然后便是无穷止境的索取,真怕自己身子撑不了这样折腾。
齐桓看出了哥哥的犹豫,笑道,“没关系,桓儿有的是时间等哥哥想好。”
“你这样想我很宽慰。”白澜石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
“哥哥不是累了吗?桓儿扶你进去休息。”齐桓浑然不在意的笑说。
这倒是让白澜石有些过意不去,进了屋子,白澜石嘱咐荣乐守着门,不要让人进来,荣乐虽有不解,却依旧照做了。
齐桓坐在垫子上,笑眼看着缓步走来的哥哥,白澜石跪坐在齐桓腿上,弄得齐桓一怔,眼里迅速染上□□。
就这样,白澜石做了件齐桓在马车上所做的事情,只觉得齐桓异常的疯狂,弄得白澜石腮帮子酸疼的厉害。
齐桓只觉得要疯了,看着哥哥俯下身的轻吻,忍着将人压在身下的□□,享受着哥哥的不熟练。
齐桓贪足极了,事后抱着衣衫不整的哥哥就是不放手,看着因疲累而睡过去的人,心中被填的慢慢当当,只觉得十年等来的人远大于十年的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还有很多的不足。
☆、二十七
这一觉便是躺倒了次日清晨,齐桓又是一夜未归府,虽说皇帝不管这几个皇子,可总是这么在长青宅里头呆着也不是回事。
白澜石当机立断,要求齐桓每隔三日才可在长青宅留宿一宿,尽管齐桓心不甘情不愿,倒也是听了白澜石的话。
为了防止齐桓再搞出些白澜石措手不及的事情,早早的便将人赶出了长青宅,齐桓一脸委屈趴在车厢侧窗看着白澜石。
“哥哥,桓儿吃口东西再走,行吗?”齐桓见白澜石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又道,“哎呀,哥哥,桓儿想出恭,哥哥让桓儿解决一下呗。”
经过昨天的事情,白澜石越发觉得不可对齐桓太过于放纵,这孩子玩起来都要疯了。
“荣乐,送瑞王回府。”白澜石对着御马的荣乐道,荣乐会意,不理会齐桓的叫喊,甩起鞭子扬长而去。
齐桓的一声声哥哥随风飘散。
目送着齐桓离去后,白澜石才抬脚回府,屋里温暖的很,冷热交替使得他打了个喷嚏。
轻轻蹙眉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也就没在意,脱下了大氅挂在架子上烤火。
闾阎前后脚的走进来,作揖道,“公子,那伙人兄弟们没查到。”
白澜石举到唇边的茶杯顿了下,才触碰口唇,沁人心脾的茶香弥漫唇齿,顺着入了五脏六腑,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有意思。”白澜石眯眼,放下茶杯时杯底与桌案磕碰发出噔的一声。
风吹的树丛唰唰直响。
闾阎吞咽了口口水,“公子,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抓纵火的东瀛人,总不见得是要保护吧?”
“港口的人有见到可疑的人出海吗?”白澜石问道。
“不曾,最近出海的都是老人,都认识。”闾阎说。
“去一趟靖王府。”白澜石起身有些踉跄,闾阎吓得魂都没了,蹿起来一个健步将人扶稳,“公子。”
白澜石闭眼揉捏着眉心,“不碍事,起猛了。”
“公子本就气血不足,行动当缓慢些。”闾阎一脸老中医的样子教训道。
“知道了。”白澜石拍拍闾阎的手,“去备车,我去探探口风。”
“是。”闾阎。
马车缓缓行驶至靖王府,只见齐靖快步走出,额头上还带着汗珠,“先生,您怎么来了?”
白澜石撑着闾阎的手一步步下轿凳,待到脚踩在地上才开口,“想到进京后从未来你府上看看,今日正好路过,便来见见你。”
齐靖护着白澜石步入了殿内,叫人沏了暖身茶,又将给屋子里添置了几个火炉,才脱下外套坐下。
白澜石环视了屋里一圈,墙壁上挂着不少的画,皆是松柏竹子,每个旁边还提诗,距离太远白澜石也就不折磨眼睛了。
没想着白澜石回突然的到来,齐靖有些不知所措的坐下,见白澜石无话,也不知怎么开口,就这么尴尬的坐着。
“这些字画皆是殿下亲笔吗?”白澜石将茶杯放在鼻下闻了闻,眉目舒展,显得柔和了许多。
提起字画便来了精神,“这些都是本王所做,本王没事便喜欢琢磨这些东西。”齐靖挠了挠头,“可惜许多名家字画都流落民间,找起来要费不少力气。”
白澜石点头,“这些皆是代表高洁的植物,想来靖王殿下也有期画风采。”
齐靖被夸的脸颊上染了红晕,不好意思道,“先生缪赞,我只是喜欢这些,画着玩的。”
“我那有南宋马远的岁寒三友图,鉴定过了是真迹,回去让人给你送来。”白澜石发下茶盏带着笑意的看向齐靖。
“先生。”齐靖有些惊讶,随即便是开心,“那就谢谢先生了。”
白澜石一笑而过,手指在膝盖上敲打了五下才开口,“齐靖,你认为为君着应该怎样治国。”
齐靖没注意到白澜石对他的称呼,而是直接回答道,“为君者,应做到心中有民,不可随意增添人祸,亦不可缩而不战。”
白澜石心中微叹,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将军府纵火之人若是被抓住,是你会怎么做?”
齐靖没想着问题跳跃的这么快,很快调整了过来道,“本王会提交给大理寺,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好茶。”白澜石道,“靖王府里的茶可否拨些给苏某尝尝鲜?”
这茶只要是个茶庄便能买到,齐靖有些不解,却也没说什么,让小厮包了一包。
两人就聊着聊着到了中午,齐靖看了眼天色道,“先生可否在府内用膳?”
白澜石撑着桌子慢慢悠悠的站起身,好像随时会折断的翠竹,又似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梅花。
“多谢殿下好意,不过苏某还得回去吃药,改日还请靖王到府上一聚。”白澜石道。
齐靖也不在挽留,明白白澜石体弱,需要一日三餐饮用汤药,“我送先生出去。”
闾阎一直在偏殿等着,得了通知就将马赶到了门口,白澜石借着闾阎手的力气上了马车,齐靖还在门口站着,白澜石道,“靖王殿下回去吧,外头风大。”
齐靖摇头,“本王目送先生离去。”
白澜石无奈只好由着他,退到车厢,一具滚烫的身子便贴上了后背,腰间多了一双铁似的手臂,紧紧的箍着他的腰,白澜石想都没想,直接告诉他后面的人就是齐桓。
“你说,齐靖的目送和哥哥对我的目送,时不时一种感情呢?”齐桓的带着温度的呼吸喷洒在白澜石的耳廓,低哑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震的酥酥麻麻。
马车已经缓缓行驶,白澜石挣扎了一下,就听身后的人道,“别动。”随即声音缓和了些,“我抱会儿。”
齐桓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好不到哪去,当安插在靖王府的探子说哥哥去见齐靖后,齐桓心底忍不住的想砸东西,想将齐靖碎尸万段,然后将哥哥永远的锁在自己身边。
他都想好了,要给哥哥打做一副金色镶嵌着红玛瑙的脚环,最好带着铃铛,只要一动便会暴露位置。
邪恶的想法一但冒出,就算是极力的想拔除,也会留下一个刺目的坑在那,时刻提醒着齐桓还有这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让哥哥永远属于你。
狭小的空间,昏暗的光线,白澜石能感受到人粗重的呼吸以及压抑着的情绪,带有安慰意味有节奏的拍着齐桓的手背,待到人缓和了些才开口,“你是吃醋了吗?”
问的齐桓猝不及防,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将脑袋抵在白澜石的肩膀上,毛绒绒的大氅使得他皮肤痒痒的,闷闷嗯了声。
白澜石笑了,“吃谁的醋?齐靖?”
齐桓一口咬上白澜石的耳朵,“哥哥不许叫他的名字。”
幼稚鬼。
白澜石心中冒出一个形容齐桓特别贴切的一个词,搞得自己也哭笑不得,“是因为我去了靖王府。”
“嗯。”不知如此,还单独和他相处,齐桓快要嫉妒疯了,他齐靖是什么东西,怎么配和哥哥喝茶谈笑。
没想道齐桓在这上度量有些小,白澜石觉得送齐靖字画的事情还是闭口不言为妙,不然这孩子闹起来白澜石觉得自己不一定受的住。
“我去是试探口风。”白澜石毫无保留的说道,借着齐桓手臂坐在了垫子上,“将军府纵火的东瀛人被一伙不知名的人带。”
齐桓微微挑眉,露出惊讶的表情,“所以哥哥是怀疑齐靖。”
“嗯。”白澜石手指摩挲着衣袖,“不过我试探过了,不是他。”
齐桓拿过白澜石的手,捏在手里把玩,有些漫不经心,“哦?哥哥怎么就这么确定不是齐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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