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还没有生过孩子,乳房又不大,里面的乳汁不多,不过一会就被崔清酌吃了干净。他才意犹未尽地吐出乳珠,一对红樱桃总算一般大小,随着桑落地呼吸轻颤。
又揉了好一会,将那对嫩乳玩得滚烫发热,桑落摇着小屁股快哭出来了,崔清酌才默念着来日方长,松了手。
桑落也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子软下来,跌落在被褥上,只是手臂还牢牢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分开双腿等他的阴茎操进自己的肉穴。
崔清酌和他面对面躺着,让桑落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桑落已经出了一身汗,又湿又软地靠在三哥怀里。感觉到三哥的手掌握住了他的阴茎,惊讶地睁大眼睛。
“自己没做过?”崔清酌笑起来。
桑落小声吸气,“没有……”他忍不住想动一动,又怕崔清酌就此松手,因而强忍着不动,不一会,崔清酌沾着他后穴吐出来的淫汁,越撸越快。
崔清酌十分喜欢桑落的反应,低笑着打趣他,“小桑落舒服吗?”
其实崔清酌的手指本身就足以让桑落兴奋难耐,何况三哥的技术分明很好,弄的桑落连话都说出来,只是小声呻吟。
崔清酌的手指有些凉,缓缓撸着桑落的肉棒,他的虽然没有崔清酌的那么大,也是寻常男子的大小,只是昨夜一直都是被他操射,两个人都没有留心。很快桑落射了出来,崔清酌随手拿了一块方巾将他的下身擦干净,又擦了自己的手指,顺手把方巾仍到地上,拍了拍桑落的后背,“睡吧。”他下午只补了半个时辰的觉,这会已经有些困,将桑落揽在怀里就要睡。
“三哥,你的……”桑落还不知道“阴茎”该怎么说,他试着用手去碰崔清酌还硬着的巨物,还没来得及握住,就被崔清酌拉住了,“不用管它。”
枕畔多个人,崔清酌不怎么适应,长年的黑暗让他对周围的动静十分敏感,此时已经皱起眉。
“我可以……”桑落看见他紧皱的眉,话就说不出来。照顾眼盲之人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依然因为太过在意而进退失措。
崔清酌大概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先对桑落笑了一下,才解释道:“我时间长,等会你手酸了也不一定能泄。”
“没事的,一会就下去的。”这种事明显是经历多了,崔清酌快三十岁还没成婚,以前对于情欲并不热衷。
桑落却不舍得,“像昨夜那样呢?三哥,我……”
“桑落,”崔清酌忽然打断他,昨夜让他清楚地知道桑落已经不再是孩子,现在的桑落却又像个孩子。他喜欢不是孩子的桑落,又高兴他依然是干净懵懂的小傻子。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微心思,让崔清酌的心尖软得一塌糊涂,于是声音也软了,仿若在说旖旎的情话,耐心地教他的小傻子:“我想要你,但是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禁不起一场激烈的情爱。我已经而立,到了这个年岁若不能克制欲望,那这么些年也就白活了。”
他的克制如此直白,桑落自然是听懂了。于是他认真地问,“三哥,那我用嘴好不好?”
“……”
崔三少爷这么多年大概是真的白活了。
桑落没有得到回应,但是三哥也没有反对,于是游鱼一样滑进被褥,黑暗罩下,桑落已经迅速找到正确的位置,他像是怕崔清酌反悔一样,隔着衣衫就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崔少爷的拒绝再没机会出口,任由他舔了舔肉冠,将那一片衣衫都弄湿了,才拉下亵裤放出巨物。
接着真正用唇舌含住了他的性器,动作青涩又大胆,湿软柔滑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肉柱,他无师自通,在仅有的经验里猜测到三哥应该是喜欢的——头顶不时传来闷哼——于是把肉棒吃得越来越深。
但是崔清酌的阴茎实在太大,桑落的舌头没了空间,偶尔还会让牙齿磕到阴茎,就准备吐出来重新吃一次。
火热滚烫的阴茎在他口中跳动,还不等他完全吐出来,崔清酌的手掌已经隔着被子压住他的脖颈,接着传来喑哑的声音,“……继续。”
桑落只好继续往下吞。
这样毫无章法的口交惹得崔清酌的呼吸越来越急,桑落的唇舌连带下颔都酸了,他还没射。昨夜囫囵吞枣,这会才明白崔清酌的“时间长”到底多持久。
好一会,崔清酌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桑落张嘴等着,崔清酌却在往后退,可到底退得不及时,都射在桑落口中。
桑落滚着喉咙就要吞下去,忽然听见崔清酌急促道:“不准吞。”
他隐约还听见三哥说:“脏死了。”自己的东西也嫌弃,桑落还在犹豫,又听见三哥口不择言:“你要是敢吞,我以后就不亲你了。”
桑落一愣,鼓着腮帮子跳下床,将他精液悉数吐出来,又漱了口才回来。
“穿上衣服。”
桑落又乖乖穿上亵衣,崔清酌的脸色才好一点。桑落反倒不怎么怕他,挨在他身边躺下,笑着说:“三哥才不脏。”
崔清酌一点都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只是问他,“从哪学的?”
“不是三哥给我的册子吗?”桑落还有些心虚,那小册子他大部分也没看太懂。
崔清酌这才反应过来,桑落既然来试婚,崔家肯定是以他的名义先送春宫图过去,增加试婚成功的概率。不过,“不许学了,”崔清酌低声说,“以后我教你。”
“好!”反正他也没学会。
崔清酌刚发现养个小妻子实在是任重道远,也幸好来日方长,疲惫道:“好了睡吧。”
等了一会,还以为桑落已经睡了,忽然听见他喊:“三哥?”
“怎么了?”
“你刚才说要亲我,三哥,你什么时候亲?”
崔清酌:“……”是不是该夸他留足了“以后”的时间。
崔清酌支起身体,桑落已经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防止他看不见亲错了地方。他低头,在桑落的唇上落了一个吻,一触即走,却放佛沾染了桑落的高兴,唇边含着笑:“现在能睡了吧?”
还不等他说完,桑落已经闭上眼睡熟了,并没有缠在崔清酌身上,甚至没有碰着他,只是用手指勾着崔清酌的衣带。
——似乎这一个轻吻和手心里的衣带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一晚安睡。
今天的桑落是甘蔗酿的,是不是特别甜!
三哥的眼睛不会好了。接下来要走两章剧情。
10
永济以酒为业,城内隔三五家就是一座酒楼,长街酒旗招展,蔚为壮观。
“桑落师傅来了!”崔家酒楼的伙计迎着桑落走进来:“掌柜等了好一会了,您再不来就要让人去催了。”
桑落点头:“来人没说清,是酒有问题?”
“先给桑落师傅上茶。”掌柜立刻扔了算盘跑过来,客气道:“师傅先坐,”说着就要伸手引桑落去楼上雅间。
“张叔不用客气,直说就是了。”
桑落背手站在那里,不苟言笑,倒真有几分气势:“咱们崔家的规矩,若是酒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背着人说的。”永济城家家都酿酒,谁家的酒有问题,一尝就知,瞒也瞒不住。
“对对,是我糊涂了。”张掌柜招手,有伙计端着一碗酒过来,桑落接过来,酒是热的。如今刚入秋,一般是没人烫酒的。他微微迟疑,已经低头喝了一口。
“苦的?”
桑落皱眉,又喝了一口,酒里面果然有苦味,虽然被酒香压着,甚至一般人都喝不出来,但是绵甜之下,确实有一丝苦味。
“不烫是没有苦味的,这个时节也没人想喝温的,所以一直没有发现。今天有位客人特意点了温酒,这才尝出来。”掌柜的唉声叹气,“烫酒的伙计被我训了一顿,可他说真的没做什么手脚,我又自己烫了一壶,确实是苦的。”
“一坛如此还是一批都这样?”
掌柜也不避人:“若是只有一坛,哪还用麻烦桑落师傅特意跑一趟。”自然是新送来的一批都有问题。
酒楼里已经有好事者围过来,不过崔家的名声放在这里,桑落师傅也在,所以没人起哄,反倒几位好酒之客说要尝尝。
伙计便挨个斟酒。
二楼的雅间已经有人听到楼下的热闹,“崔兄定的就是这位桑落师傅?”
崔清酌手里转着一杯茶,微一点头:“长琏消息倒是灵通。”又朝星全说:“你去楼下看看。”
“是,少爷。”星全转身出门。
长琏抚掌笑道:“非我消息灵通,只是我们多年朋友,这还是第一次把你约出来,总要有个原因。”
长勤也笑:“怪不得大哥说这次清酌一定不会推脱。这帖子总要亲手给我才行,要不然我可不去。”
“总要等定礼下了,挑过日子再给你们帖子。”崔清酌笑道。他眼瞎后,故旧好友都不再联系,只有长琏兄弟和他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比别人不同。可就算这样,崔清酌也很少出门见人。
长琏看他神情,并没有勉强之意,心中一动,笑叹道:“崔兄因祸得福。”他暗指刘家退婚,却不料崔清酌哂笑:“前事说不上是祸,福也与他无关。”
“还那么刻薄。”长琏笑起来,举杯道:“不过若是宽厚也不是你了。”举完才想起来崔清酌看不见,他也不觉得尴尬,另一只手拿着崔清酌的茶杯和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来,走一个。”
崔清酌拿回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而长琏一饮而尽。
长勤没听懂他们的机锋,一直在关注楼下的情况:“听说桑落师傅酿酒可比容家那位,也不知他可有新酒。”酿酒师要酿出自己的酒才能掌一座酒坊,多有一辈子都酿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