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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边想)


  他趴在厉渊胸口仰望着对方,厉渊也低头看着他。这样对视良久,久到谢卿都要心虚地移开目光。
  “啊……”忽地他身子一轻,视线倒转,回过神来,厉渊竟是将他拦腰扛到肩上,大步行向了岸边。
  厉渊将他稳稳放回岸边干爽处,还要转身回去,谢卿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背脊上。
  “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谢卿眷恋地不住用脸颊摩挲他的肩甲,“我喜欢你就行。”
  他从未有这样喜欢一个人过。
  在谢春楼时,对他好的是客人,对他不好的还是客人。除了恩客与小倌的关系,再也没有其他。
  可厉渊不同,厉渊和谁都不同。
  谢卿说不准这种“不同”到底是从何时产生的,或许是自己在笼子里抬头看到厉渊的一瞬间,或许是风沙中厉渊护住他的一瞬间,又或许是之后两人相处的许许多多的瞬间堆积,终于成就了如今的“喜欢”。
  “我会一直喜欢你,一辈子喜欢你。”他说得动情,想到厉渊可能不会回应自己,便伤心地落了两滴热泪。
  厉渊像是被这眼泪烫到一般,猛地拽住他手腕转过了身。
  他沉默地凝视着谢卿,手指钳住他的下巴,轻轻替他抹去了眼泪。
  “在别人面前,我是谢九郎。但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卿卿’,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谢卿这会儿倒不是故意在装可怜,只不知为何,那眼泪止都止不住,哭得鼻头都红了。
  说着“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他知道自己其实并非没有关系。他现在便正在祈求厉渊的怜惜,祈求对方也爱他一些,回应他一些。用眼泪做武器,用身体充资本。
  无耻又下作,可他偏偏停不下来。
  厉渊捧着他的侧脸,眼里闪过诸多情绪,指尖逐渐用力。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门上那道锁逐渐碎裂的声音。
  “姐夫?”谢卿吃痛地喊他,声音又软又粘稠。厉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便只剩下一抹幽暗的,如同饿虎一般的贪婪兽性。他一把将谢卿托臀抱起,粗鲁地抵在树上。谢卿猛然间背脊隔着湿衣摩擦到粗粝的树皮,吓得一下白了脸,双臂下意识搂住了厉渊的脖颈。厉渊盯着他的唇,半晌沙哑地说出一个字。“好。”
  心锁碎裂,化为齑粉,汹涌的情感像一只猛兽,以不可阻挡之势浩然出笼。谢卿还未反应过来,厉渊便如猛虎扑食一般咬住了他的唇。
  篝火边,哥舒柔烤着火吃着干粮,不时往小溪方向张望。
  “奇怪,他们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说着她抓起一旁长枪就要起身,杨庭萱吃都顾不上急急拦住她。
  “他们两个男子,你去不合适!”
  哥舒柔挑眉:“啊?”
  杨庭萱俊脸微红,含糊道:“说不准九郎还没洗好澡,你这样过去不合适,万一人家没穿衣服怎么办?”哥舒柔放下斩马刀,人又坐了回去:“哦,那我就不去了。”她脚尖踢了踢对方,“你去。”
  杨庭萱表情一僵,心道我去也不合适啊。
  他硬着头皮道:“再过一刻,他们要是还不回来,我就去看看。”
  哥舒柔点点头,丝毫没觉出什么异样。


第三十九章
  谢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厉渊的唇柔软有力,每次吸着他的舌尖,就会带来一波波贯彻身体的酥麻,叫他软了四肢。
  他渐渐攀不住厉渊,要滑下树去,指尖无力地抓挠着对方赤裸的上身,在上面留下一点点红色的痕迹。
  “唔,姐夫……”
  他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般。厉渊稳稳扶住他,将他放到了地上,脚尖刚一沾到地,他就要膝盖软倒下去。
  “站好。”厉渊放开他的唇,粗着声音命令他。
  谢卿迷迷糊糊顺着他说得做了,未受伤的那只右手纤细柔嫩,按在厉渊的侧脸上。
  “你怎么还凶我?”他眼里泛着点水光,红唇微微噘起,“我不喜欢你凶我。”
  厉渊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视着他,唇角掀起点笑意:“那你说说,怎么才是不凶你?”
  谢卿被他这样看着很不好意思,对方一笑,他心都像是要从胸腔里跃出来,脸都烫了。
  “你叫我一声‘卿卿’听听?”他忍不住又想偎过去,与厉渊肉贴着肉,心靠着心。
  厉渊却在这时拉开了他的手腕,先他一步凑了上来。
  “卿卿……”他的唇就悬在谢卿上方,说话间气息全吐在谢卿脸上。细小的绒毛感受到轻柔的吹拂,面皮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谢卿心头荡漾,迷离着双眼正想挨过去亲吻厉渊,对方却先他一步退开了。
  “姐夫?”
  他正满腹狐疑,就见厉渊缓缓屈膝跪到他面前,解开了他的裤子。
  被溪水打湿的亵裤落到地上,发出沉甸甸含着重量的“嗒”地一声。
  谢卿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极轻微地颤抖着。他也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就算方才不知厉渊打算,现在也知道了大概。
  厉渊带着厚茧的指腹轻抚着腿根处的一块肌肤,那里可算是全身最为细嫩白皙的所在,却突兀地横陈着一道细长鲜红的疤痕。不似利刃所致,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开的。
  “这道伤怎么来的?”
  之前两次厉渊都是压着谢卿在黑暗中行事,只顾自己爽快便完,并没有好好看过谢卿的身体,因而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这道疤。
  “嗯……妈妈打的……”谢卿支支吾吾的,用手挡着那处,不想叫厉渊看见。
  厉渊偏将他的手拍开了,握住他膝弯处轻轻上提,要他做出一条腿踩地一条腿抬起的姿势。
  “拿什么打的?”
  谢卿下体大敞,被夜风一吹,凉飕飕光溜溜,就是他天生脸皮厚,也深觉羞耻。他右手要抓着树干保持平衡,只得抬起左手以手背捂住自己滚烫的面颊,像是要借此降低脸上的温度一般。
  “用……用荆条……”谢卿期期艾艾道,眼角都憋红了,“要我记住……像我这样的人,在床上……就是要张开腿的。”
  他得罪了客人,辛妈妈就叫龟公将他五花大绑了,拿柳条抽他,还专找最痛的地方下手。他被打得连连求饶,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对方却仍然不觉解气,找了根生满倒刺的荆条,要给他留下点难忘的教训。
  柳条抽人虽痛,但至多留下红痕,不会破皮。荆条就不一样,怎么样都要皮开肉绽。辛妈妈只抽了一下,就在谢卿腿根,卯足了劲抽的,那痛却叫他毕生难忘。
  “你要是再不好好接客,我就将你两条腿卸了,让你这辈子都闭不拢腿!”
  他疼得冷汗涔涔,泪水糊了眼帘。血珠子成串往下落,很快染满了他整条腿,瞧着渗人得慌。
  真疼啊,疼得让他恨不得即刻晕死过去。
  可他迷迷糊糊中又生出点庆幸,庆幸这份疼不用他姐姐来受。他一个男人都觉得这样疼,谢秀兰那样一个姑娘家,一定撑不过去的。
  他这辈子是出不去这虎狼窝了,要是对方能过得好,也不枉他受这份罪。
  “啊……”谢卿一下咬住了手背上的皮肉,微微睁大了眼。
  厉渊在听到他的回答后,竟是一口咬上了那道旧疤。犬齿碾磨着那处,撕扯啃咬,保持着事宜的力度。疼,但不会真的伤到谢卿。
  他似乎想用自己的印记盖住这道狰狞丑陋的旧疤,带着点凶狠的劲儿,又在谢卿抽泣着喊疼时忍不住温柔了动作。
  谢卿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嘴里零碎的,似乎随时都要冲口而出的喊叫都被他用手背堵住。
  月色清冷,夜间寒凉。他却像是正在被一团火灼烧,那火包裹着他,由内而外,从下到上,一点点要将他身体烧化。
  他在火中痛苦地呻吟,辗转难忍,指尖难熬地抠着树皮,眼角都落下泪来。
  那火越烧越炙,谢卿的眼前都像是被蒙了一层红光。
  剧烈的火焰冲刷过他的脑海,他仿佛一尾越过了火海的鲤鱼,在地面上痛苦地翻腾着,瞳孔收缩,牙齿都在手背上留下深刻的咬痕。
  渐渐地,被烈火吻过的鲤鱼没了力气,身上还留有火焰的余温,却已是浑身柔软,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
  待到谢卿的两条腿终于能安安稳稳都落回地面上,他宛如是化了骨头,一头扑进厉渊怀里,双唇贴在他胸口,细细叫着对方的名字。
  厉渊轻抚着他的头发,就像在抚摸一只撒娇的猫崽。
  等谢卿平复了,他便揽着对方的腰,托抱着将他再次带到溪边,替他清理好了身上的污物。
  谢卿享受着厉渊的伺候,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大咧咧地敞着四肢,一双眼从头至尾钉在厉渊脸上,浓情蜜意的简直要凝出实质来。要不是厉渊方才尝过他的泪,知道仍旧是咸涩的味道,都要以为他落下的会是芬芳的花蜜。
  厉渊为他擦好身,送他到岸边换上干爽的衣物,便让他先回去。
  谢卿一愣,扫了眼他形状明显的某个部位:“姐夫不用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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