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锡杖点头,忽然问凌树:“讲了半天也就是她和你在一起的好处。那你爱她吗?”
“当然爱。”凌树回答得极快:“从我父亲给我定下这门亲事开始,我就。”他话锋一转:“你要相信我父亲的眼光,他从来没有看错过谁,那么多年以前他就告诉我,冯安安是潜力股。”
我看着凌树,沉默了些许。其实我应该鄙视他的,他说他爱冯安安的证据都建立在前程似锦的前途上面。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鄙视他?为了我的前途,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用锡杖插入冯安安的身体。到最后我们其实都是打着爱冯安安的旗号最爱自己的难兄难弟。
冯安安真是所遇到的都是废人啊。
摇了摇头,指着他堂而皇之的指责他:“你回去好好想想你说的这一席话,真哪一点是因为你从内心爱她,所以来找她。你风尘仆仆的从早寻到黑那是怕错过你那小小家族里崛起的唯一机会。我不会把冯安安交给你的。就算我流亡半生,至少我爱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把我自己恶心住了,可是我还是能颇为流利且带感情的说完,是,我其实是说给冯安安听的。
“幼稚。”凌树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脚边,向那些保镖挥了一下手:“进去搜。”
我不爽的举起锡杖:“我劝你谨慎。今天不杀你和你讲那么多,是因为当年我们也算老友一场。不要逼近我的底线,你知道我什么都能做到,比如把你赶尽杀绝。”我飞快的用锡杖划出一道弧线,只听见连绵不断的轰隆声,地面活生生的因为那道弧而裂出了深约十米的裂缝:“不要逼我痛下杀手。”
大概凌树及其同伙从来没见过那根普通的锡杖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时之间全脸色发白。
我指了指前方让他们屁滚尿流的方向道:“滚。”
看着他们从我那小院鱼贯而出,我才慌慌忙忙的进了屋。果然JUDI在床头来回紧张踱步,而冯安安则依旧保持着她长时间半卧在床上的姿势。我脑补的那些张牙舞爪无法出声但极具夸张效果,要求凌树带她走的事情,几乎都没有发生。
真奇怪。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在寻找冯安安和我的大军来围捕我们之前,我们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于是我背起冯安安只对JUDI只讲了一句:“撤。”就上路了。
“去哪里?”JUDI换了个胶囊变出一辆悍马的时候问我。
我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冯安安:“一路西行。”
车在省道、国道、乡间小道上轮替着飞驶,进入下一个补给小区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每年总是有一些时间不在家中。那时问她去哪里,她也总是能骗则骗。当时我和健美男还猜测她在外面一定有姘头。现在想来,这些补给中心、路线师父都必定是亲自丈量过的。
真是为了不要让我死得那么快,她不知废了多少脑筋。
冯安安从今早一起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就算JUDI点了她哑穴,等他诚挚的向她道歉并给她解穴之后,她依然紧紧闭着嘴巴,身体语言表达着对这个世界的漠不关心。
这或许就是她反抗我的方式。
但我并不在乎,依旧像昨日那样,逼着她喝完药之后关门关灯上床。从抱着她不让她反抗开始,到解开她的纽扣,用了近十分钟的时间。
“你让我很恶心。”在快十二点时,冯安安第一次总结她今天封口一天的所思所感所想,原来我在她面前晃过去晃过来,求存在感的样子只加重了她胃部的不适。
我瞄了她一眼,继续认真的观察那个愈合良好的伤口,以及被我揉捏得已经挺立的粉红色樱桃。
“我迷恋你的身体。”我用力的撑开她的双腿,依旧遭到强烈的反抗:“喜不喜欢你这个人另说。反正你就算硬撑也得承受我。”我冷笑着用手探寻着她的湿意:“我们才是绝配不是?我从一而终的无耻,你表里不一的装满欲望。”说完就再次强硬的进入了她。虽然她一样表现得像我D在八年抗战里为了信仰而战的女革命工作者,但我却比昨日温柔,在长长短短抽》送的间隔之间,冯安安的呼吸变得细碎。这让我很想吻她,覆过身去,她却再一次躲开了。
她的这个动作让我非常不满,以至于更快的速度在她双腿绷直之前结果了这场我们彼此都不算愉快的战斗。并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冯安安,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淫!荡的证据。”
冯安安气急,用尽力气把床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在我身上。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剧烈的动作让她的结痂得差不多的伤口又渗出丝丝鲜血。我看到那处殷虹,连忙抓住,抵抗着她又抓又挠的本性。慌慌张张又哆哆嗦嗦的打开医务箱,为她涂上药膏的时候,被撕裂的伤口让她忍不住轻哼了几句,这让我手抖了好几下,连纱布都换得乱七八糟。一阵忙乱之后才把四散的床上用品收拾归档,爬上了床。
“睡觉。”我在黑暗里紧紧抱着她,口吻还是生疏而冷漠。
她就算再不满也没办法反抗神力满档的我,不过似乎她也没和我僵持多久便任我像个无尾熊那样抱着。半夜我转醒口渴找水之际,却发现像昨天那样,她沉沉睡去之后,变成了她抱着我,就像以前一样。
轻轻的开门,关门,我走到鸟窝面前用手毁掉那只麻雀的头发造型,惹得那只麻雀又困顿又怒火冲天的想抓烂我的脸:“你最好真有事请找我,如果问我情感问题或者心灵鸡汤,我就在你脸上抓出‘不要和陌生鸟说话’几个字的疤!”
“嗯。”我在长条沙发的角落坐下:“我是在想,我们是怎么被凌树找到的。”
“哦哟哟。”那鸟全身毛发呈现发射状的笑成一摊:“田道长这么痴情儿居然开始有思考的能力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除了体位就没想其他呢。”
“我和你是有多大仇?”
“扰人清梦罪不可赦!”
作者有话要说:“哦哟哟。”那鸟全身毛发呈现发射状的笑成一摊:“田道长这么痴情儿居然开始有思考的能力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除了体位就没想其他呢。”
“我和你是有多大仇?”
“扰人清梦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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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秒盗啊,我贴了十多分钟就有人盗文了。
但是一贴防盗又流失读者君。
作者君只能长吁短叹到无言。有些桑感。受。。弱受。。。超弱受就是这么形成的。
还是请各位读者君支持正版,盗版的总有小三的feel。
☆、我是刀俎她为鱼肉的冯安安
“哎。”我把电视打开,声音开到最小,把鸟放在我肩膀上后开始无意识的按着遥控器。
那鸟见我这样,居然并不安慰我,而是在我肩膀上很嚣张的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得了,你都猜到是怎么回事,就是到我这里来寻安慰,对吧?还是你觉得冯安安不是那个私底下偷偷给人留线索让凌树找到我们的人,而真正的叛徒是我?”然后开始笑得像只公鸡一样的咳嗽了起来。
“严格意义上来讲,冯安安也不是个叛徒。压根人就没有和我站在一边过。在她心中,我就是那又残暴又无耻更色#情的歹徒,她那叫自救,和被绑票的人把百元钞票写上‘救救我’是一回事。我只是觉得‘她要凌树救她是因为我绑架了她’这个逻辑让人不好受罢了。”电视机里的频道被我翻了三四次了,我还是找不到想要看的节目,叹了口气。现在的我在冯安安面前除了上床的时候看起来热情一点,其他时候不知为何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只有剩下JUDI时候我才能放下心防,表情和以前一样。
“行了,你都强行上了人多少次了。给凌姓备胎族长带得绿帽叠着叠着也能上天了。所谓得不到你的心总得得到你的人。人你也得到了,这辈子的其他时间都被你师父预定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难道你还想追求你们互相相爱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那种虐人虐己的感情生活。不要对上天要求太多。我们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如果冯安安持续不断的给他们留线索,我们怎么办。”JUDI问我。
“就让她留吧,反正她的伤口也快好了,也不会再跟着我们几日了。”当初计划的时候也就是这样,冯安安受伤在必然之中,那为冯安安医治也被排在了日程之中。只要我确定她确实康复之后,我们便肯定得分道扬镳了。一来是我们将要去流沙河以西,据说那是险要之地,我不愿意让冯安安冒险,二来带着冯安安再往西也会拖垮我们的速度。
到最后千年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就被“累赘”两字给打败了,我都厌恶我自己。
电视频道里除了深夜会播出的鬼片,就是粗制滥造的电视购物,以及较早前录影的新闻。我还想着其他事,JUDI就兴奋的啄了啄我,让我看荧幕。
原来是苏谣的节目。
打在荧幕右下的标题很普通——关于西安一场人为爆炸案的发生。
苏谣正襟危坐的坐在挺花俏又亮闪闪的布景下面,她的右手边是建筑专家、警察和消防局领导组成的团队。他们正看似激情四射却没什么诚意的讨论着一起发生在西安城乡结合部旁边的爆炸案,据说那个四合院现场惨不忍睹,法医团队不眠不休工作72小时却只拼出了两个人的尸块。警方更是无法判断制作那些炸弹所需要的工具的成分。这起爆炸案很快的就成了几大门户网站的搜索热门词汇,各式各样的的揣测层出不穷,有说是制作军火不妥爆炸的、有说是培养X毒不成眼看就要暴露所以选择自爆的、最扯的更有人硬生生的扯上了鬼神之说,甚至有人言之灼灼是末日毁灭的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