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谣在摄影机面前认真的把网络上的流言一一抛给各位专家,请他们做详细的解释。那些专家学者在背稿都背不利索的情况下一致认为网上传播的东西一概都是谣言,请民众不要相信。我就不知道苏谣坐在对面为什么能忍住没笑出来。听了这些发言后,苏谣意有所指的对着镜头平静的说:“不管这起爆炸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但一点我们很清楚,如果这些涉案人员没有巨大的关系网的话,分分钟都有可能被抓捕归案的可能。不管是司法腐败还是其他原因让这个骇人听闻的案子变成了悬案,我们还是要呼吁,请这些涉案人员尽快自首,因为他们的事而造成的社会性恐慌是没有意义的。”
“喂,苏谣叫你自首呢。”那只鸟一副‘笑死你,我今儿就是要笑死你’的样子看着我:“那句话的意思是她是我们的后台,没她保护我们分分钟都会死成S或者B型吗?”
“应该是吧。”我站起来,从背包里掏出《中华神话故事一百问配图》的地图,正想查点什么又忍不住对JUDI说:“真是奇怪,按照天界以前的规矩,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让凡人知道。现在是什么风气,为啥我的事就可以公开拿出来讨论了?”
JUDI抓了跟面包虫放在嘴里大嚼,咽下去之后才说:“这不就说明两个问题。第一,现在天界到处都是一片混乱,各方打打杀杀的已经自顾不暇,谁还有空监控各路神仙的行为规范;第二,苏谣对你关心则乱,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用心呼唤伤透她心的游子~归来哟,归来哟~。其实苏谣挺好的,又漂亮官阶也高,反正你和冯安安也走不下去了,干脆我们立刻启程归顺玉皇算了。以后你吃苏谣的软饭,我就吃你的软饭,还不用担心人身安全。尤其现在锡杖谁也拿不走了,天天拎着看谁走路太嚣张就捅他,多爽。”
“是挺爽。”我打了个哈欠:“你是让我师父白死还是让冯安安被白捅?”转念又想到师父让我跪下发的那个誓言,哎。师徒二人的这一生怕是就这么搭进去了。
“真一点想法都没有?”那鸟在我进屋之前是这么摇头晃脑的说道。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在以“苏谣”这个名字调侃我。我下车去超市买水,他说一定要买农夫山泉哦,苏谣爱喝;走市区道路偶然看到一家电影院,我顺口说那部电影看起来很好看,他也说好配哦,苏谣肯定也喜欢看;路遇一花鸟市场给他买面包虫没买到AAA级肥硕的,只有AA级丰满的,他也要吐槽两句说苏谣看到一定会心疼他。
忍无可忍我取了钥匙下车抓着他在太阳底下:“你今儿是怎么?什么时候化身成了高中八卦嘴女生性格?怎么什么事情都提苏谣?”
他努努他的小嘴,做出一个对我不屑一顾的表情:“我这是帮你呢。要是冯安安对你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多年的相信相知都是红色姻缘线造成的幻象的话,趁现在你就赶紧断了和她纠缠的念想;要是但凡有她有一点不对劲。”JUDI拍了拍翅膀:“那说明你们还有发展可能,我们去西边的时候可能就要惜命一点。”
“说了等于没说。还以为有什么妙计让冯安安想起我呢。”我看了他一样。
JUDI恬淡一笑:“我本来就是想整你啊,谁让你半夜三点把我吵起来让我看苏谣的。”
那一天他说了三百多遍苏谣。很让人失望的是,作为肉票的冯安安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那安静的态度都让我深深的觉得该找个文具店写张“最佳肉票”的奖状贴在她脑门上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睡前,我洗了澡准备进门,那只鸟抓了我一掌:“喂,人家对你可能真的没感觉,你何苦还要折腾人家?”
“让开。”一到这个时候我的语气就特别不耐,不知道是不是月亮潮汐导致的生理期影响,见谁都想咬一口,就更不要提她为鱼肉我是刀俎的冯安安了。
那鸟闪到了一边:“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说起来有点悲哀,其实我也不算是个急色之人,为什么日日折腾冯安安不休,也仅仅是因为只有我在折磨她的时候,她能全身心的注意我、对抗我、诅咒我,最后被我拥抱。不像其他时间,她能特别大气的把我当成透明人,对我的喜怒哀乐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我和她就是恶性循环里最杰出的代表。
再次重重的把门关上,我发现她正研究性的望着我,这使我有些受惊若宠和不自在:“我。。我来给你换药的。”居然这样就说话打结,我感到不是一般二般的懊恼。
她点头:“我知道。”冯安安很意外没有反唇相讥的讽刺我,只是很平静的点头。这让我有点骑虎难下,按照剧本,她应该像之前那样的唾骂我让我妒火中烧或者怒火中烧,然后愤而撕掉她的衣服,继续下一轮对她身心的蹂躏。现在她表现出友好,难道我还能做得下去。
接着她很自觉的把扣子解开,露出了白嫩的胸膛。现在那伤只剩下了一小块,还有两三天时间,冯安安就彻底痊愈了。为她涂抹药膏的时候,一个没忍住,我的悲伤有些显山露水。
“怎么了?”她问我,问得就像以前她还记得我那时候那么温柔。
“没什么。小事。”我始终还是没有像昨天,或者昨天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捧起她的胸部一阵撕咬,而是轻手轻脚的把她的伤口掩盖好后站起来,走到门口才回头对她说:“我出去了。你好好睡觉。”
冯安安第一次对我笑了笑:“原来你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是觉得你对我做的事对不起你女朋友么?”
“女朋友?”我准备按下台灯开关的手又缩了回来:“谁说我有女朋友了。”
“不是苏谣么?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吧。反正你对我的侵犯也就是想侮辱我,我还曾天真的认为你有那么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女朋友?”我准备按下台灯开关的手又缩了回来:“谁说我有女朋友了。”
“不是苏谣么?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吧。反正你对我的侵犯也就是想侮辱我,我还曾天真的认为你有那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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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快乐。。。
累无爱中
莫谈国事中连散步都不是正经事。
☆、给我一刹那,给你宠爱
蝴蝶震动一次翅膀就能掀起一场热带风暴。这句被没啥科学常识的文人引用烂掉的句子其实还挺适合我现在的心情。因为各种不对等信息、失去记忆、旁人的闲言闲语、自我的揣测、妒忌而造成的面目全非的混乱,让冯安安不仅深深的觉得我就是个专职搞流氓的,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背着深爱我的女朋友苏谣搞流氓。
要是在古代,我这种衰人,应该被实施石刑才能平民愤。
我又把门关起来,走到她面前,弯着腰,眼睛和她平视,她不住逃避我的眼神:“苏谣不是我女朋友。”我这么告诉她,又觉得这八个字无法阐述我那铿锵有力的感情生活,又道:“我一直爱的是你,冯安安。难道你还不清楚,你之前也爱着我。”反正我们即将分离,再撑着水火不容只会浪费更多我以后怀念她的时间,还不如就这么摊开来给她看,只是爱信不信是她自己的事。
“是为了和我上床的时候我配合度能变高一点,你才这么说的吧。”冯安安无情的看了我一眼,果然对我的表白无动于衷:“我并不相信我和你之间之前曾经有发生过什么,就算。”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就算我记得我曾经和一个人很爱很爱,但我确定那个人不会是你。”
“不是我那又会是谁呢?”我慢慢坐在地板上,懒得再因为她带刺的话再次反咬她一口,只是无奈的用她的手磨蹭我的头顶,不到半年前她还那么喜欢用这个动作对我表示亲昵,现在却需要我强迫她才能完成:“千万不是凌树,我真的不希望是凌树。”
我现在所强烈需要的关心、爱和性都必须用强迫才能完成。
冯安安有些讶异的看着我的动作,大概在她的认知里,一个从骨子里就坏透了的人不应该有这么无助又赖皮的样子,这使她的神情空白了一会儿:“一直就不是凌树,我从一见面就告诉过你,只是你不相信。”
“那是因为你中途又换了一套说法。”我对此表示异议,所谓关心则乱,在我面对师父去世、自己制造大屠杀、冯安安要结婚的消息这些混杂的消息逼着我的时候,当然没有能力冷静的分析冯安安说的哪一句话是真话,哪一句是谎话,暴怒是必然的,接下来的侵犯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又或者,潜意识里我需要爆发,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性上面寻找到出口。
“那你也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啊。”冯安安小妹妹永远是冯安安小妹妹,总有八百种理由表示她说的话做得事总是占着理,而我则就算一直以无恶不作的混蛋示人,也只能说默认——嗯,是我自己笨。
今夜夜色很好,没关上的窗户外面有着一颗挺大的月亮明晃晃的挂着,有风低低的吹拂着窗帘一角,它们在默然中没有情绪的飞舞,我依旧抓着冯安安的手,斟酌了一下句子:“既然你说的话我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那你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你也可以选择相信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