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石头扁得差点让JUDI毙命。
难道我真的不够爱她?
有人说过,在国仇家恨当前,儿女私情是用来牺牲的;在伟大理想面前,儿女私情也是用来牺牲的,所以儿女私情也就是个JB玩意儿,现在个人深以为然。在失去师父的庇佑之后,或许说在我的能力被完全释放之后,我不得不面对自己从未知的黑暗面,比如极度的嗜血、比如嫉妒、比如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么深爱冯安安。
JUDI揉着自己的脑袋飞到我肩膀上:“行了,别自责了。反正伤都伤了,难道你还会和人走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懒得同意或者反驳那只鸟的话,只是对着浩瀚星空压抑得吐出了一句:“真不甘心。”
谁会知道,那个按常理应该因为伤口发高烧昏睡不醒的人却醒着,只牢牢的听见那只鸟高亢的声音。
第一天晚上,我独自睡在堂屋的睡袋里,小心翼翼的听着冯安安的每一个侧翻。起床一二十次只为了查看她伤口有没再渗血,但她每一次都紧闭着眼睛,虽然任我大方参观她的胸部,却始终拒绝看我一眼。
一夜的折腾让我睡眠严重不足,打了一天的瞌睡和半天的哈欠之后,我决定还是睡在她旁边就近照顾比较省事省力。可在这一天当中,我们没有任何交谈,虽然我让她吃药就吃药,让她喝水就喝水,让她尿尿。。。她坚持自己去厕所。。以外,我们连“嘿,今儿天气挺好。”或者“您吃了吗?”这样的对话都没有。我一向就不擅于和人交谈,而她则觉得和我没什么好谈的,所以我关门关灯脱衣上床的时候,在昏暗的光线里,突显的是气氛的尴尬。
比在青年旅社里同睡一个上下铺的人的关系亲近不到哪里去。
我在黑暗里观察那根留在窗沿上的蛛丝十分钟之后问她:“你还疼吗?”师父特意留在我回忆里的丹药方子虽然详细,但是毕竟我第一次配制,我还是挺怕质量得不到保证。
“好多了。”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我,典型的拒绝交谈的身体语言。也好,至少这个动作说明她可以顺利翻身了。
这个话题似乎到这里就完结了。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和她讨论全球经济还是股市行情,然后又挫败的闭上。电光石火间,我忽然挺想念韩笛,这个已经挤在我脑海边缘的人物。要是她们家大业大的月老庙还大量生产红线的话,我一定去抢劫一空,然后全套在冯安安的手腕上,让这人再这么冷漠对我。为什么这人必须得冷着脸对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被冯安安戳她个几千几百下也不愿她现在以阶下囚的感觉来处理当下的处境。
长夜漫漫,我并不知道我会死在旅途的哪一个方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隔着棉被,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很坚定的抱住了她。
“你要干吗?”很好,这人终于自主性的说话了,虽然带着明显的责备意味。
“不干嘛。”我狠狠的吸着她后颈的味道,感觉就像海洛因。
她轻轻的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不放。”我语气很平淡,但似乎比发狠耍贱更能招惹她的怒气。
她顿了一下,用几乎乞求的语气对我说:“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女生。”
连这种烂招都使出来了,我依然抱着她,却从鼻腔里喷出一股鸟气:“不喜欢女生?冯安安,你别忘了前几天是谁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说她也喜欢女生,要一直等到她出现为止。”
“那是我妈让我骗你的,因为你是玄奘的女儿,和你套套近乎总没有坏处。”她居然这么说,我居然在她没有挣扎的情况下有些动摇,这事白小花做得出来,以白小花的妖品,为了本族利益,让她□都行,何况也就她的女儿而已。
“那照你这么说,你和凌树倒是真的是因为真爱而结合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大抵仅仅只是妒忌。
冯安安被我越勒越紧:“那当然是因为我爱他才会和他结婚。”
“冯安安。”我咬着牙压低嗓音:“不要说让你自己后悔的话。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因为爱凌树才和他结婚的。”
“是。”她一秒都没有迟疑的答道。
“操X妈。”我从被窝里站起来,光着脚丫踢门而出再猛的关上。这动静大得像八级地震,连睡在纸盒里的JUDI都被震得一愣一愣的,他用他那黑豆小眼瞄我一眼:“求偶不成?”
之后我几乎再也没踏入冯安安房里半步,所有冯安安的吃喝拉撒都由那只鸟负责运送。但就算这样我还是随身携带着炸药生活,以把自己气成气球然后漫天飞舞为乐。可有什么法,我必须得天天像只狗一样的在那天井里用个小破炉子给她煎一副又一副吃了会变成和她妈一样是老不死的中药。
我长声吆吆的诅咒着我自己。JUDI说我这样子迟早会变态的。
我也深深的这么觉得。
“喂,该换药了。”第五天,JUDI飞到我跟前。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了一眼那鸟继续煎着那中药。我觉得我这人生两大仇人就是冯安安和我师父。冯安安转型爱男人就算了,我那死去的师父的药方实在是变态到让人发指的地步。比如,煎药之前要柔情似水的对白术说:“HONEY,今天要乖乖的哦。”而对穿心莲则要表达出女儿对妈妈的崇拜之情。为了一副药,我一早上都像演琼瑶戏一样的发着神经。
“该换药了。”JUDI不死心的又说了一遍
“那你就去换啊,和我报备做什么,没看到我正在忙。”我恼火的再看了JUDI一眼,药汤终于呈现出了淡淡的金色。
JUDI看了看自己的小爪,恼怒的抓了抓我的手臂:“麻痹我要能换我找你干嘛,没见我只有两只爪子啊,没看到报章杂志处处都写着H1N9啊。”
于是我不得不拎着一盒子清凉的药膏再次踏进冯安安所在,我一直不肯进去的那个房间。
我看见她时,她正在看着窗外,想着我永远猜不透的心事。一看见是我,躲闪了一下,这又让我的不爽升腾。
“你要干嘛?”
“过来脱你衣服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不得不拎着一盒子清凉的药膏再次踏进冯安安所在,我一直不肯进去的那个房间。
我看见她时,她正在看着窗外,想着我永远猜不透的心事。一看见是我,躲闪了一下,这又让我的不爽升腾。
“你要干嘛?”
“过来脱你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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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虐恋情深的节奏
以作者君当然把文艺片当XX片看的那些年,《情碎海伦娜》算是启蒙片之一。今日忽现天涯贴图,真是发现自己变态原来是有原因的。
☆、占有就是占山为王攻城拔寨不用负责任的意思
这句话确实适合在调情的时候讲,会增加不少旖旎的成分,属于前戏低阶实用口语一百句。
可是我和冯安安之间在我刺了她一杖,她向远在他方的凌树表示此生最爱是他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恶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说这句话在冯安安听来更多的是挑衅,谈情无从说起。
我见她听见这句话僵住来不及反应:“真的要我帮你脱?”并放下那药膏,作势真的要动手。手指真的要碰到她衬衣时候又道:“罢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女的就告我性骚扰你,还是你自己脱吧。”并做出对她的肉身乃至灵魂都毫无兴趣的样子搅着那一罐红色的粘稠的药膏,并不再看她。
冯安安这才几近屈辱又颤巍巍的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被绷带差不多被捆成木乃伊的胸口,上面还沾着一些星星点点的一些陈旧血迹。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她躺平,开始帮她拆绷带。
第一次觉得在古埃及,木乃伊那绷带是一个价格低廉居家常备杀人越货做情趣用品的好工具,说不定当年不少妓院就是以此为卖点,搞得众法老心痒痒的,死了之后还得一群木乃伊下去。一层一层的白色布条卷起后,下面渐露的皮肤依旧是那让人觉得很是诱惑的乳白色。绷带因为几日没换的关系,和伤口有些黏住了,我小心翼翼的揭那层纱布时,冯安安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却让还算专心的我吓了一跳,手滑到了不该滑到的凸起之处。静默了两秒,我慌忙抽手,她望着天花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虽然冯安安的伤口看起来依旧有些狰狞,可是比第一天那个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大洞看起来好多了,应该过不多久时间,冯安安就能痊愈了。
我用竹片将红色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她的伤口之上,在涂抹的过程里,大概是因为冷冽的山边空气和清凉的药膏的作用使得她的蓓蕾开始有了小小变化。作为不是圣人的我,当然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在看哪里?”她焦急又害羞的质问我。
我转身过去寻摸刚刚带进来的纱布,准备盖在她伤口上,也就装作不在乎的说:“自己有反应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不喜欢女生么,那怎么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