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讨厌女生,尤其讨厌你。”冯安安是活腻了,居然敢上半身坦荡荡的挑衅我。
作为一个几月以来经历了各种磨难加诱惑居然守身如玉的非主流道姑,我面无表情的把刚刚拿起的纱布放下,转过身来正视冯安安,一手捏住了她右首的那颗红色的珠子,在手里轻轻研磨:“是,你讨厌我。”
“你。。放开我。。”她几乎要挣扎了。
我听话的放开了手,却半跪在床边继续含住她已经发硬的蓓蕾。不得不说,虽然冯安安脑中记忆已经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可是她的身体却依旧记得我,以至于过早的举起了白旗。在我口嘴交替之间,我熟悉的冯安安好像又回到了我眼前,比如她情动时喘气时会憋住,在感情要被掀起巨浪之前,眼睛会有湿润的颜色。
要不是我不小心的碰到她的伤口,让她骤然转醒的话,我想就在这个时候我霸王硬上弓也能做完全套动作。冯安安因为疼痛而抽气,因为情潮翻涌而喘息,以至于她说话都快不连句:“你。。。你走。”
我掩饰住自脸上的红潮,没有搭理她的情绪起伏,快速又准备的把她的伤口包扎好。这才抬头对她说:“你明明对我有感觉,想要把自己骗到死吗?”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她的卧室。
JUDI看着我,不住摇头:“何苦呢,不管你让她喜欢你,或者讨厌你,你都陪她走不完她的路,为什么就不放自己和她一条生路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大部分推翻西方极乐政权的人都死在了半途或者流亡终身,如果在临去之前我能执拗的爱她一场,就算被她恨到骨髓之中,也是一种幸福。
幸福向来就是私人的事情。
这只鸟哪里会懂这么复杂的哲学问题。我抓着昨夜喝剩下的老白干,饮尽之后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当夜,我抱着我的枕头再次走到冯安安身边,关门,关灯,脱衣躺下。在她转身背对我之前以几乎能吻住她的距离对她说:“在我放你走之前,你必须适应我。不然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说完,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
第一次尝试冷淡的吻,就像吃一道曾经很鲜美这一餐端出来却是一盘冰冷的鱼。冯安安既不回应我,也不抗拒我,似乎对她来说,这就是现代被绑票者能活下来必须和绑匪所做的事情。
她感到屈辱,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兴奋,却也并没有那么反感。一直以为所谓“上床”这件事情,必须两人灵肉合一的吸引才会像山火一样燎原发生,其实也并不然,只要她的肉体能足够吸引我的全部注意,我不想在乎她到底是恨我还是很恨我了。
就算她怎么冷淡,口腔里还是我喜欢的蜂糖味道。我不知疲倦的亲吻她的嘴唇,脖子,手熟练的沿着她的锁骨往下的时候,冯安安颤抖了一下。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她含着泪倔强回瞪我。
“你洞房那晚,不是我掳走你,难道不会和凌树干这个?”我粗暴的撕开她的绷带,熟练的捞起她的右乳,随着经脉缓缓游走。能感受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依旧不说话,我也不逼迫她回答,只是更沉默更粗暴的撕着她的绷带,在四散的绷带间,我的唇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她不给我反应我便自己想象她曾经有过的反应,玩到兴起便拉起她的睡裤,手准备继续往下探。
冯安安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阻止意味十分明显,只有两个字:“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直起身,故意装出玩世不恭的样子:“如果你给我的答案是‘因为你不喜欢我’那我拒绝接受。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说法。我喜欢你,你就必须承受这个后果。”
她听到这段话,不知道是气急攻心还是怎样,沙哑着声音:“你就是个无耻的混蛋。”
“哪里混蛋?是精心编排一整套堂而皇之的谎言骗人好感混蛋,还是我□你更混蛋?“我解不开的结她也不要想绕过,我掰开她的手,脱掉她的睡裤,手放在她软软的草丛边缘不断的磨蹭:“你要是不配合,我还能做更坏的事。”
“你怎么不去死?”她哽咽的望着我,双手挥舞着想打伤我,却被我一手抓住,另一手则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片布。
“我死?那倒是不远的事情了。”我冷静的回答她。当我失去所有的时候,连同我的道德观,做人基本要遵循的原则一并都崩解了。师父给了我一个伟大的蓝图,却逼迫我走上无望的道路。在我手边能抓住的只有冯安安,于是她可悲的变成我想抓住的一根浮木。就算她恨我到极点,我都愿意这么不顾成本的占有她。我们曾经那么的好,但是她还是忘记了,如果她能永远恨我,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算完成了我个人意义上的天长地久。
我就这么卑微的爱着,野蛮的招惹着,无耻的想要她。所以当我分开她的腿,内心疲惫得只是简单用舌头湿润了那片娇嫩之地,便将手指塞进去后。我虽然还是为了那熟悉紧紧包裹的温暖感觉兴奋,但更多的是为了看到冯安安泪流的样子。这让我伤心,而这种伤心可以覆盖我对于其他事情的感觉,不管是绝望还是无可抑制的痛苦。
冯安安的抽泣声随着我手指的运动变得愈来愈大。直到我不堪其扰的抽离开才停止。默默的用湿纸巾擦干净她的私密处,给她的伤口换好药之后,我爬上床躺下去,强势的抱着僵硬的她。作为一个被□的受害人她似乎只顾得上无声的哭泣了。我睡衣的袖口接二连三的帮她擦干泪水之后,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头:“睡吧。”
她愤怒的咬住我的肩膀,我懒得抗争,任她的牙齿咬透我的肉直接啃到我的骨头。我依旧环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到了极大伤害的猫。
直到她咬累了,才和我一起轰然的进入黑甜梦中。
如果第二天不用醒来就好了。
我第二天醒来从阳光的缝隙里眯着眼睛偷偷望她的时候,冯安安还在梦乡里,像一个婴儿一样紧紧的抓着我。似乎那些时光从来没有溜走过。
可现实就是JUDI在三秒钟之后猛戳窗户,在窗台上喊大事不好,让我速速出现。
这鸟叫把冯安安惊醒,于是她混沌中张开眼,发现抱着她的是我,又迅速的背过身去。
我只好起床、穿衣、出门看着JUDI:“最好出现了世界会毁灭的大事,不然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JUDI跳着脚叫:“你妹,为了上床你连我安危都不顾了,这刚刚收到风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好起床、穿衣、出门看着JUDI:“最好出现了世界会毁灭的大事,不然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JUDI跳着脚叫:“你妹,为了上床你连我安危都不顾了,这刚刚收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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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枕了。。。。。
继续黑化某田姓师父。。。。
☆、每一个夜晚,都是道长变成禽兽的文艺时光
还没等到JUDI把他看到的事儿细细的掰扯给我听,院子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那鸟努努嘴,表示他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事儿之后扑腾飞起,我给他递了一个颜色,他便像飞出的箭一样射进了屋内。
我转过头的时候已经紧紧握住了随身携带的锡杖。对那群表情坚毅,一副保家卫国爱人民的保镖的人说:“不用装出这样样子来吓唬人。让你们领头的出来,我不杀小喽啰。”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相当的良好,小学三年级以前,看各类古装电视剧入迷的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名震江湖的女侠,行侠仗义盗尽无良之人的巨额宝藏再快意恩仇。虽现在几度偏离的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成了个让天界魔界都闻风丧胆的亡命之徒,可这风萧萧兮易水寒的feel,还是为我说喜欢的。
那群人听我这么一说,便自动散开,从后面走进来的不是风情万种且挂念我的苏谣;也不是思念师傅成疾想念女儿成灾的白小花;而是刚刚被我用匕首削了一顿,差点重伤的悲催绿帽大龄男青年——凌树。他步子有些气急败坏,样子更是残花败柳,少了许多我前些天见他时的韩风男子的风骚样。
他看了我好些眼,却没有多的寒暄,单刀直入的问:“冯安安在哪里。”
“在哪里和你也你没什么关系”冯安安就在屋里好好躺着,没发出任何声响应该是被JUDI点了穴道,作为一只只用旅行乱搞混日子的麻雀,JUDI懂得东西还真多。
凌树抓着一头还算精心打理过的乱发,想让那群保镖吸引我的注意从而使他避开我绕进堂屋。可他迈出一步我就逼退他一步,更用力杵了杵那九环锡杖,那锡杖的共振让牢固的围墙因为音波而明显的起伏了三四下:“要进那屋,可以。你可以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田一,你这又是何苦。既然你已经拿到锡杖,为什么不放了冯安安。你们的缘分早就尽了,你把她和你捆在一起那叫忤逆天意,你懂不懂?”凌树看起来十分苦口婆心,几次我几乎看他的小动作出了神。当年他苦劝我从幼儿园小班跳级到幼儿园大班陪他一起上课的时候他就是这种表情。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凌树对于我那扩展性的思维向来没什么研究,他只是要说服我,冯安安和他在一起才能过幸福美满的沈杭:“你想想看,因为我和冯安安结婚,我们俩族的交界地就不用再驻扎任何兵力,这对人丁稀少的白骨族是天大的好事;对于我来讲,我父亲本来就有九个儿子,每一个都对族长之位虎视眈眈,要是我背后撑腰的是白小花,那我爹的其他儿子根本就没有机会上台,以后我成了族长,冯安安也是尊贵的夫人,有这等荣华富贵难道不好?再来现在我爹最爱的小女儿已经被你给炸死了,已经无心恋战,只要联合了白骨族我的前途就一片光明。如果你爱冯安安,就应该放开她,让我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