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装了,肖师兄。”冯逸笑道,”到底谁邀谁?”
肖彧摇头一哂,将枕下角先生取出,道:“先上药。”
冯逸也将那药膏摸出来,扔在他胸堂上,笑嘻嘻道:”朝阅圣人书,暮登天子堂。白日持象笏,夜来握纤腰。肖郎是真士子,真正的风流。”
肖彧手臂一撑,将他转到身下去,评道:“打油。”
冯逸仰躺在下,依旧勾着他脖子,曲起一腿在肖彧身侧小幅磨蹭,同时双唇半启,又轻又软地一声呻吟,拿眼神勾着他。
肖彧稳如泰山:”你自己来?”
冯逸:“这怎么行?”
肖彧好笑道:”不一向这样么?”
冯逸眼珠一转,欣然道:“好,我来。”挤出截药膏,细细抹在角先生上,在肖彧眼下退去亵裤,从容张开双腿,一双眼盯着他师兄瞬也不瞬,纤长手指于穴口按抚一圈,而后将木角一端抵住入口,呻吟道:”肖郎……”
他唱念俱佳,那一声“肖郎”叫得低缓婉转、如喘似叹,仿佛即将进去的就是肖彧真身,直叫他师兄啼笑皆非。冯逸正观察他,脸上才露端倪便有察觉,不免心中微郁,而后表演地愈加卖力,手里一送,将那木角吞了个头进去,口中轻呼:”师兄,进去了……”
肖彧俯身在他额上一吻,低叹道:“促狭鬼。”
冯逸一手从他亵衣里伸进去在脊背上乱摸,另一手握着身下木角,将那紫黑长物缓缓送进身体,磨到了某个地方,腿根一绷,唇中泄出一声实打实的轻哼。肖彧眸色一暗,手掌覆上冯逸手背,一起握上木角,朝外抽出几寸,再缓缓推入,两团白嫩间嵌着一物黑紫,别是淫靡状貌。
冯逸眼角湿润,目光朦胧地唤:”肖郎。”
肖彧道:“我在。”
”我觉得好像在做梦,”冯逸喘息着,“我都准备好你不理我了。”
肖彧将木角全然推进,指腹于他股间轻轻按揉,引得冯逸再次闷哼出声:”怎么会不理你。”
冯逸嘴唇一弯,笑道:“嗯,没想到你也断袖。”
那死物被抽出时带了些淫水出来,将褥上淋湿一小块,肖彧垂眸看了一眼,把它递还给冯逸,伸进两指于后穴内壁按压,好让药效浸得更快。冯逸情潮涌动,两腿忍不住俱支起来,一边蹭着肖彧,一边将手往下探,隔着亵裤摸上沉甸甸的一团,在掌中掂了掂,惊诧道:”你表字文弱,却是误人不浅!”
若非手上不得空,肖彧便几乎要扶额了:“谁会似你这么想?”
冯逸哈哈一笑,骤然被手指按到要紧处,腰一抖,”啊”地叫出来,隔着衣料将肖彧那物粗略摩挲几回,飞红了两颊,带着几分恳求地唤:“肖郎……肖郎……师兄……”
肖彧一沉吟,低喃道:”哪里还隔秋水……”
冯逸一听,心思又浪荡起来,将那粘满淫水的角先生在大腿内侧蹭来蹭去,翕合着后穴,喘息道:“溯游从之,你就在水中央了师兄!”
肖彧失笑道:”你真是……”
冯逸刚想再催,却见他师兄身体一俯,便觉后穴被某个炙热一烫,未等他呼出口,便被人撬开门户,某物硬挺地刺了进去,这一下刺得他汁水淋漓,谷道饱胀地几乎裂开。冯逸叫起来:“疼疼疼……”
肖彧:”……”
冯逸只顾着引诱,却大大低估了他师兄的尺寸,兼许久未好好做过,后庭近来缺乏实战,这一下便自食其果,疼得眼角飘泪。
肖彧进退皆是两难,只得温言安抚,不住给他擦眼泪。
冯逸死鱼般躺着,动也不敢动,凄惨道:“师兄饶了我罢。”
肖彧便沉默着向后退,才抽了一寸,冯逸又鬼叫:”疼疼疼……”
肖彧只得问:“你想怎样?”
冯逸便拿手臂紧紧箍着他,自己不动,也不肯他动,喘了半天气,咬牙道:”这种情况,肏通就行。”而后如壮士断腕般,缓缓闭上眼:“来吧。”
肖彧道:”忍住了。”
冯逸抹了抹汗,颔首:“走——”片刻后啊啊大叫。
冯逸快要哭出来了:”你怎么……怎么……”
肖彧将他揽到怀中,松松地抱了,嘴唇贴着脸颊,笑道:“冯师弟既然自荐枕席,便应有始有终。再这么哭丧着脸,师兄怎么忍心继续?”
冯逸扭头朝窗外一看,月亮早过了中天,天边已微泛墨蓝,想到一夜很快就要过去,只得憋回哭声,抽噎道:”请肖郎……嗯……来水中央……”
肖彧被他逗乐,身体一侧,自己仰卧着,叫冯逸坐在胯上,温和道:“我心中不忍,请师弟自便吧。”
冯逸眄他一眼,双腿曲跪在两侧,手撑在他胸前,隐忍般半抬腰臀,定格半晌放松后穴,再缓缓坐下,又是半天不动,喘了一阵,轻轻哼出一声。肖彧也不催促,由他坐在身上歇息。冯逸自知不剩多少时间温存,稍微适应后,再次提臀,将那硬挺长物吐出一半,吸了口气,再次吞没于股间。如此多次,渐渐找到了感觉,肠道和穴口也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兼有淫水越出越多,进出时便润滑许多,冯逸的动作也逐渐加快,相接处传过阵阵快意,溢出口中变作诱人心神的呻吟声。
冯逸得了趣味,再去瞧他师兄,神情整肃,额上一层薄汗,诚然一副隐忍状貌,却愈显眉目清朗文秀,便躬身于他唇上细细舔吻,牵过肖彧的手,引他来抚摸自己。口鼻相交之际,肖彧低声道:”子昂……”
冯逸以后穴按摩他的肉根,故意将热浪的喘息送到他耳旁。
肖彧眉头轻蹙,胯部轻轻一顶,探到那湿热谷道的深处,冯逸一声闷哼,腰间骤然发软。肖彧望着他充满情欲的面容,含笑道:“子昂,谁与你说我不去朔方?”
冯逸一愣,连受几记上顶,才猛然醒悟,断断续续道:”原、原来……嗯……你在这里等着……啊……等我!你……啊慢点……驴我!”
肖彧笑着不说话。
“不行……别……啊……”冯逸惊呼道,”太快了,肖……肖郎……啊!”而后天旋地转,肖彧再次覆身上来,细密的亲吻从眉间直落到鼻尖,下身却动作不断,在冯逸急促的喘息中,他轻笑道:“真是个傻子,殿试怎么过的?”
第92章新帝(六)
冯逸泄过两次后便觉得有些难以为继,却又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依旧八爪鱼般抱着他师兄,后庭暗暗使劲,想给人留个好印象。肖彧却在下一刻抽出身去,草草一擦,往旁边一躺,按着他脑袋道:“不早了,快睡。”
冯逸一怔,立刻要伸手去摸,又被他按住,便轻声说:”你还没……”
“你身体刚好,经不住这么消耗。”肖彧摁着他的手,”来日方长。”
冯逸对那句“来日方长”十分受用,既已得偿所愿,便满心欢喜地搂住他师兄,死死亲了几口,一夜黑甜无梦,直到第二日清晨,觉得有人在扯自己头发,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肖彧正半倾着身子看他,脑中便陡然清醒,胡乱揉了下眼睛,伸出两手,朝他师兄身上乱摸去。
肖彧忍俊道:”你压着我头发了。”
冯逸脸色一讪,眼瞟向他师兄胯下,似乎要透过被面看到皮肉毛发上去。
肖彧救回发丝,开始套衣服,冯逸见他如此淡然,幽幽道:“师兄,你每日晨起时,难不成不会……嘿……”
肖彧似笑非笑地瞥过来。
冯逸一咕噜爬起来,手探到被子下,摸了两下,促狭一笑,揶揄道:”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肖彧随口答:“亢阳之至,有辅则盈。”
冯逸哈哈大笑,扑去又将衣襟扯了,牵着他的手往身后去,沉腰抬臀,将那手送到门庭外,抿着嘴两眼乱眨。
肖彧道:”一盏茶。”
冯逸说:“半个时辰。”
肖彧望了望窗外日色,改口道:”一刻。”
冯逸:“好罢。”
那两指此时才肯进去,指节稍稍一屈,将穴口撑开些许,便有些湿滑体液慢慢流出,不知是之前阳根的前精还是冯逸自己的淫水,黏黏答答流到腿根。才揉按几回,穴内嫩肉便阵阵嘬动,冯逸半伏在他身上,一声轻叹,抬眸笑道:”摸着好不好?”
肖彧不红不喘,眸似清泉般地看他,腹下那物却是直爽,高昂了头脸,抵上软热臀间,将将与入口打个照面,却被湿滑水痕一扰,算作过而不入。
冯逸屁股一挪,把自己送到那长物上头,反手将其扶住,堪堪将客人拦在门庭,调笑般地问:“真的只一刻?”话音刚落,腰被一箍一按,直直地坐下去,这一下便被那杆滚烫长枪破关直入,混着汩汩淫水驱至阳心,四周细肉拢过来,围着嘬个不停。
冯逸眼角泛红,难耐道:”快,快些……”
接连的撞击声在房内响起,冯逸被一记记冲顶到软热处,双腿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再也坐不稳,双臂后撑在脚踝处,扬着头急促喘息。
肖彧一指于他肚脐轻轻抠挠,冯逸便觉腹下一捒,微妙的快意传入前方耻物,顿时沥沥滴出些似精非精的体液来。
他正自呻吟,却听见肖彧问:“与你拿夜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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