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倾述前情情感共鸣马马虎虎,册封却是天大的事情,本三朝只有祖爷封了支系郡王,因为死的只剩下这么个亲属,对本朝开国很大的贡献,其他基本没有。
郡王是可以管理一方土地,没实权却有地位,有决策权。
圣旨一下大家估计也就习惯了,新帝上位没多久折腾出来这么多事情,月月有惊喜,一脸要折腾要把水激活翻腾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出宫,正片开始了~
第18章 寺院
秋季丰粮,先祖皇帝又痴迷佛法规定每位梁朝皇帝每年此时要在寺院诵经一月,而且要素斋、简朴,寓意带头为民祈福,三餐住宿不可去行宫,全部在寺院进行,亲力亲为不能人侍奉,忆苦思甜。
谁忆苦思甜在这里?面上不准人伺候还是要随从的。
萧琮邑临行前,单独召见了一次六王,他的六弟。
要离一月,大好的局面不能失去。
虽然这一月全国佛寺都同皇上同时念经,不敢有人违背国教诵经期间出现岔子,可还是有点担心。
六弟年幼,很多观念未能形成,他过来萧琮邑完全没有了架子,兄弟间寒暄关心。
挑选了个正题说话,“朕知六弟同你母后关系亲近,她近日身体可安好?”
六王道:“多谢皇兄关心,母后不大好,每日哭泣。”
萧琮邑笑:“是不是还在骂朕?”
六王很实诚的说:“臣弟提过几次让母后少些责骂皇兄不容易,母后怨念不肯听劝,加之外祖父几日就来书信,她担心母家受辱不再荣华,所以才会如此怨恨。”
萧琮邑说:“六弟,朕知道,你是最年幼也是最懂礼法,发生种种朕既往不咎完全是看在你的面上没有深究你母后计较她追杀朕的事情。”
六王很会抓重点,拉着萧琮邑的胳膊说:“皇兄说什么?母后追杀你?母后再大胆也不敢追杀皇兄,是否其中有误会。”
他亲自跳进来询问,萧琮邑直接拿出当时在小镇外面被李孤杀死刺客身上的两个腰牌,放在桌子上说着:“六弟,朕是天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想杀谁无需理由,绝不会有意忍着任何一个人。你母后说到底也是父皇的妃子,曾经的大梁皇后,你又是朕的亲弟弟,我怎么能动她?即便我回宫之后见到柔仪长姐被她关押在后殿几日,还是不忍心下手啊,怎么对得起先帝?朕封你江南王就怕王郡候利用你,到时候无处可逃形同木偶,你千万别辜负皇兄的一片苦心。”
六王很容易被感染,萧琮邑有物证又有人证,当初柔仪公主被关押六王求了王皇后很久不予理睬,今日一股脑抖出来,加之本身思想开化不愿当作附庸,六王竟然痛哭流涕起来,不住的说:“臣弟软弱未能为先祖为萧家做事。”
萧琮邑双手扶起他:“六弟要好好读书习武,将来建功立业,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朕封你的江南王,千万不可被外戚所利用,你母后即便再是亲生母亲,有些人为权为力杀了亲兄弟儿女都是正常。”
六王当即发誓一定好好做,死也不会丢了萧家颜面。
气氛很热烈,效果也非常好,萧琮邑心里最大的心事终于能够完成。
这次出宫他思前想后觉得有必要带上林姜,尽管被人盯着有意无意追求是件不太喜欢的事情,可是公事公办,这件事是他一手操办的,不留不行。
林姜自然雀跃欢喜,带了一大箱书籍还有竹简,不敢带书童一个人背着。
萧琮邑见了蹙眉:“卿如此好学,那不如帮朕多带几本。”
他一使眼色,云峰又从清贤殿拿了二十多本放在他背篓里,林姜满是开心,毕竟书本是圣上所用,气味手指沾染过的东西,背在身后一路都不觉得劳累。
寺院是离皇宫一二百里的长泰寺,那里是先帝一登基就建造的佛寺,金碧辉煌,佛塔也是本朝最宏伟的一座。
去长泰寺低调,随行人不多,安全问题更加不用操心,这等皇家寺院一直重兵把守直属皇帝,只忠心一人。
帝服金衣全部换成素雅淡色,还没歇脚,晚上吃了一点素菜,就去打坐了。
经文什么都没听进去,在运气修法。
一个时辰方可回去休息。
他一回去云峰就附耳告知,“公子小心,外头有人。”
小心什么,萧琮邑恨不得立马找人练练手,推开窗户看了下四周,远处是山峰,侧边瞧见寺院外边的溪水,除了照明的几处火把,鬼影都没有。
萧琮邑关上窗子脱了外衫,疲惫不堪,什么脑子炸裂的经书,一听就头疼,吩咐道:“我累了,你在外面候着不准任何人过来。”
晚上的山寺有点风,吹进来身子凉凉的。
原本睡意十足要无意识睡着的时候猛然清醒,然后立刻起床匆忙穿上衣服和鞋子,推开门就往外走,云峰追过去萧琮邑道:“你在这守着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这地方他年少做太子的时候陪同先皇来过两次,右下边有个小路,传过去就是平地溪水。
他快速走下来,腰间的衣带还没系好,衣衫飘飘然飞起。
下了山就看见那个人饮酒的姿势重影。
萧琮邑二话不说,捡起地上一根树枝过去指着他的脑袋说:“留人还是留命?”
李孤起身便跟他动起手来,虽说两人武功差距还是很大的,不过可以感受出来萧琮邑进步飞速,过招对打基本没问题。
萧琮邑知道打不过他所以没分寸,使劲全力。
李孤知道打得过他怕他受伤,缩手缩脚。
萧琮邑聪明不一一对招,故意往重心引他胸口,李孤一旦不出重手就回击过去,来来回回竟然平手纠缠不清。
最后双臂缠住对视,萧琮邑使了个心眼,大概就是利用自身外部条件引了一下,趁机拔走他腰上的剑,剑头指他的胸口,夜晚月色中笑的格外开心,“孤卿近些日就知道逍遥快活,功夫一点没有长进。”
李孤:“甘拜下风。”
萧琮邑啧啧起来,收了剑说道:“能从你身上说这么句话真是难得,不过孤卿追我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试试我的武艺?或者有别有其他想法?”
李孤迈开腿走的更近一步,夜色有些暗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萧琮邑后退一步,李孤双眸比起中原人要深邃一些,面对面看着更加幽深,有点紧张的说:“你干什么?”
李孤爽快的说:“一个人孤寂,两个人在一起快活,你最和我心意。”
“那你就是喜欢我了?”萧琮邑说出来就尴尬的不行,换句话说,“是不是谋我的钱财?”
李孤一笑,“随你怎么说,你不乐意我就走。”
萧琮邑无所谓的说:“每日我有那么多人陪着又不孤单又不寂寞,不需要卿陪着。”
李孤分不清他说的真假,想必他不会说假话,很不开心,不过还是很尊重他意见,“那好,我现在走。”
事实就是,李孤要走的时候要拿回被夺走的佩剑,萧琮邑偏偏不给,还振振有词:“落败之人岂有拿回之礼?”
转身就走。
无奈之举只能跟着一起过去。
他们俩回去的时候云峰站在外头睡着,悄无声息的进去关上门后。
不等李孤说话萧琮邑就开口:“这没地方睡,今晚你只能委屈跟我睡在一起了。”
萧琮邑看他没回答,点上蜡烛走过去:“要不,你睡桌子上?”
李孤不听这个试探性的建议,很明确的拒绝:“不,我睡床上。”
他们都的独立惯了的人,第一次潜意识有人在一旁,说不出的难受和别扭。
又不能翻身又不能动弹。
一个不小心碰到他腰上硬梆梆的东西,萧琮邑坐起来,真的是披头散发鬼一样,无奈的说:“你睡觉一定要拿着剑吗?”
李孤也跟着坐了起来,他有些无措,穿上鞋子走到屋内放香炉的桌子上,拿开跳上去闭眼睡下。
萧琮邑心“咯噔”一下,他这个样子让他很难过,很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你佩着吧,这样我倒可以睡的安稳,也不怕有小人来杀我。”
窗户下面的人不答话,孤零零的透着月色垂目一动不动,好像早就习惯和熟悉。
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倒头睡下。
可又过不去心里那关,刚要起身忽地床重重一沉,躺在旁边。
身上的上衣和佩剑也去掉,放在穿透桌子上。
“睡吧。”
他睡的极轻,只要萧琮邑一翻身就能感受到手臂微微要动的动作。
所以尽量保持不动。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了人,萧琮邑自觉得早上醒的够早,没想到还有更勤奋的人。
这里是寺院不能有婢女太监,云峰早早打水过来,僧人送来素食。
早上诵经结束后,林姜和赵将军说了下京中情况。
其他三个皇子已经赶赴地方赴任,北边疆土争端齐将军又立了功。唯一就是朝中七王同宰相在皇上入寺后后一手遮天,掌握实权。
他离不开齐将军,又无任何证据证明皇叔与宰相有染,只能先搁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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