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抱着美人进了卧室,两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脱去了衣服。
梁宇宬幻想了许多次的情景就像梦一样的实现了,载劼没有推脱,也没有丝毫的扭捏,非常大方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吐气如兰的舒展开身体,极力的配合。
但宇宬却在进攻时遇到了阻碍,他费力的慢慢挺腰,却看到美人辛苦的皱着眉,看样子很痛苦。
“要我停下来吗?”他柔声问。
载劼咬着牙摇头,努力的弯起膝盖,尝试着迎合,不过真的太辛苦,没一会儿,香汗竟然把被褥都浸湿了。
受到鼓舞的男子放大了胆量轻轻晃动,拒绝入内的领域像滋润的花苞一样绽开了,他赶忙继而探索起来,两人融和的瞬间都觉得天旋地转,就连自我意识也被卷入其中不复存在了,这可真是一场美好艳遇,让他们忙碌了整宿无心睡眠!
睡到中午日上三竿,梁宇宬才被饿醒,他翻了个身,看到美人依然躺在自己身边,心里是无比的满足,但是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吧。他下了床,站起身穿裤子,回头找上衣的时候,就瞥见了床单上一丝泛红的痕迹,他马上凑近了观察,这才联想起昨夜的种种细节。
周旅长那个大嘴巴炫耀般的说过,载劼和女人一样第一次落红了。有过和女人数次经验的梁宇宬呆若木鸡,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两个贝勒爷?
“干嘛不睡了,你不累吗?”床上的美人被他惊醒,像猫儿一样的伸了个懒腰,用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含情脉脉望着梁公子。
“你到底是谁?”梁宇宬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他察觉到自己可能被人耍了!他昨夜抱着的人并不是日思夜想的载劼,而可能是一个冒牌货!
美人用手撑着下巴,冷冷的答道:“后悔了?”这人也太无趣了,他的心情瞬间变得好差!
“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他又开始犯轴劲儿,非要追问到底,却忘了和自己缠绵悱恻的正是床上的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美人翻身起来,利索的穿衣服,他真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了。
梁宇宬觉得自己特别失败,他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揉着凌乱的头发,想尽快整理思绪,既然对方不是载劼,那么又会是谁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他认错的,他开始回忆,或许就是从饽饽店……
当他想明白,想继续发问的时候,美人已经夺门而出,气呼呼的离开了。
他这才想起来追赶,急忙穿好上衣,他追到花园的走廊之时,刚好看到大哥迎面过来。
“哥,你看到贝勒爷了么?”他焦急的问。
大哥点头:“他已经出门了,你怎么这幅样子?”看到弟弟衣冠不整,他有些生气,最近弟弟和载劼走得很近,经常一起游玩到深夜。
“唉,我不和你说了!”梁宇宬顾不得形象了,他急匆匆的跑出前院,来到大门口,可是美人已经坐上洋车离开,他只能远远的看着背影,暗自神伤,归根到底都是他错认了对方,或许这是一场恶作剧,可他确实占了便宜,始作俑者是如假包换的处子,换做是他可不会用这么大的代价来开玩笑的。
“好冷!”他这才觉得寒风凛冽,自己一身单衣站在这儿和傻瓜似的,于是暂且回了书房,但是脑子里还是忘不了昨夜的感受,那真实的触感,美人竭尽全力配合他香汗淋漓的姿态,娇喘连连的轻声唤自己的名字,让他玩味许久都无法忘怀……
与此同时,周君誉也回到了北平,他第一时间来到了载劼家,敲开了院门。
“周旅长,您来了!”开门的是冯邺,他正准备做晚饭,见到此人又来蹭吃蹭喝,就得多和面了。
“是啊,贝勒爷在吧?”
“在书房看书呢。”
听到院子里动静的载劼连忙放下书,高兴的跑到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仪表,心狂跳不已!他继而转过身,又走到书房门口,想亲自为对方打开门,那样的话似乎显得自己太过主动了,于是只得按捺住兴奋之情坐回了书桌前。
旅长瞅瞅小邺子故意逗他:“鲁三让我告诉你,他先回家了。”
“他回来了,您怎么碰见他的,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冯邺很着急,他决定一会儿就跑去鲁三家看看。
军官忍不住笑了,摸摸他的头答道:“我猜的没错,你和他……放心,有我周君誉保他平安无恙!”
虽然不知道一路上发生了啥事,但只要鲁大哥平安,他就心满意足了,于是小邺子连忙道谢:“谢谢您了,我这就去准备晚饭。”说完快步进了厨房,再也不计较人家吃三碗面才能饱的事实了。
周旅长笑笑,便走到书房前心情愉悦的敲了敲门,柔声道;“我来了,赶紧开门吧!”
载劼这才舒了口气,过去开门,见到这张充满笑意的脸,心里真的很愉快,此前那种被抛弃的错觉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君誉进了屋,习惯性的插好门,一边脱大衣一边解释;“前几天我去办事了,走的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讲。”
“反正你要来便来,要走就走,我也不会拦着你。”贵公子再度坐下,回避着对方的视线。
“哎呦,生气了,是我不好,没等你回来就跑了,不过军队里就这样,有时候临时有事必须马上就走,我刚做完事就回来了,这次能陪你呆几天!”他上前抱住了载劼的肩膀,在耳后吻了两口,一股香味扑鼻而入,令他的欲望再度回归,今晚一定要好好做两次,再容不得此人逃跑了。
“怪痒的!”载劼推开他,又拿起书来,可心思根本不在书里,想得都是些脸红心跳的事,他的矜持和节操全都跑没影了。
“上床吧?”周君誉眯起眼睛提议,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刚下午!”他拒绝,至少现在不行。
“我等不及了!”猥琐的男子为了证明,堂而皇之的脱掉了裤子。
载劼羞得扭过身,背对着他生气的说道;“你自己弄去,别在我眼前晃悠!”他又想起第一次疼痛得要裂开一般的感受了,虽然很想被爱抚,被亲吻,可他却不想因此而受罪。
“咱两一起吧,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么,你得放松,只要放松了就不会痛!”他坐到床边,尽力说服。
“还不是你……太用力了!”贝勒爷抱怨,虽说是在骂对方,可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好了。
“今晚我一定会温柔的,莫非你还惦记着梁总经理?”他出去好几天,那人会不会又跑过来挖墙脚了。
贵公子气得拍桌子瞪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是□□的雏也懂得感激第一个恩客,更何况他还是个有廉耻的人。
撑着身子半躺在床头上的男人乐了:“我说什么来着,只有不要脸才能得着你,现在就算你想换人也来不及了,认命吧,我就是你孩子的爹!”
“先不说这个,我有件事想和你讲。”载劼舒了口气,他的身世也只能对这个家伙讲了,至少有个人分担,他能好受一点。
“嗯,说吧。”军官伸了个懒腰,索性脱光了躺在床上,一路奔波让他累坏了,但却不能遏制想要繁衍子孙的冲动,自打和贝勒爷重逢,他的脑子里就装不下其他事了,就和灌了迷魂汤似的。
“过年的时候去了载鸿那里,我偷听到一件事,他们说我不是阿玛亲生的。”载劼低下头,使劲攥着椅子扶手。
周君誉平静的问:“谁说的?”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我额娘,就是载鸿的亲妈,现在家里的长辈只有她还活着了。”就算是他找人求证也没人清楚当年的事了,两个舅舅前几年相继去世,家人迁往上海,父亲这边也只有一个叔父还在,那算是外人,他不能问如此禁忌的话题。
“那老太太原本就不是啥好鸟儿,不要在意,以前她不就看你不顺眼么,你就当她放屁呢!”看到贵公子心情低落,他也不能再躺着了,连忙来到此人身边,把对方抱起来,放到床上就像哄孩子似的抚摸着载劼的背。
躺在周君誉怀中的人,低声说道:“虽然她对我不好,可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自己的亲儿子,更何况我原本就是被区别对待的,小时候阿玛不喜欢和我讲话,他是四十岁才有的我大哥,有我的时候已经快五十了,应该更加宠爱我才是,可是他几乎没陪过我玩,都是奶妈领着我的,但对大哥和弟弟,他却总是抽时间陪他们,放风筝,斗蛐蛐,还会带他们逛庙会,只有我被晾在一边,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周君誉回想着小时的情景,确实,载劼总是一个人玩儿,除了自己根本不和他人接触,原来是被家族里的人疏远的缘故,载劼不是亲王的血脉又怎样,他根本不在乎。
“别管是不是真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又不是指着贝勒爷的名号吃皇粮,你是靠自己做事拿钱,只管关起门过日子好了,最多以后不来往!”君誉搂着心爱的人,柔声劝慰。
“可是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爹,我的亲爹到底是谁,我额娘为什么会生下我?”若和他人私通,是可以用堕胎药打掉胎儿的,或许这是额娘一意孤行,她深爱着爹?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额娘对阿玛没有任何感情,他儿时就记得每次额娘看到阿玛来的时候都是一脸冷漠,根本没有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