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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白莲米)



“我所知晓的也未详尽,看浩然这样,应是查到了些什么。锡岩,你无须担忧,善恶终有报,就算你师父曾经做下错事,但念在他对你还算尽心尽力,倾其所有地教导,再者赠你蝶凌宝剑之情你也该知恩图报。浩然的仇是他的仇,你的恩是你的恩,浩然也定不希望你搀和进来。”

“蝶凌剑?”贯墨说的,自己又如何不知,只是不敢相信师父是那种人,虽性子寡淡,但也不是恶人。是非曲折定要一一查明才可定论!

“战国时留下的薄刚锻造的,铸剑之血相溶时得一把花舞另一蝶凌。”贯墨摸着骆锡岩后背有些潮湿,取了床头扇子摇起来。

“哦。”见过浩然腰间缠着的软剑,还曾拿去剖鱼,是个好物。

“昨日睡好了么?”贯墨温柔问道。

“没,你昨日与我生气,分房而睡!哼,我夜间总觉得少点什么。”骆锡岩不自觉地流露出对贯墨的依赖来。

“我昨夜几乎没合眼,听着你房里动静。不过,某个没心没肺的不到三更便气息绵长平稳,睡得正香呢。”贯墨见他情绪缓和了些,打趣着。

“什么呀,我等着你也不来,难不成还去求你啊!不睡还眼巴巴地等着么?哼。”骆锡岩被徐徐凉风驱了暑气,有些昏昏沉沉。

“一大早起还那么有精神,生生地将人家庄里的老槐树削了个秃桠子。”贯墨吻了吻他鬓角,武林大会再起波澜,还是珍惜二人独处温情吧。

“都是你啦。”骆锡岩眼皮耷拉着,在贯墨怀里拱了拱睡着了。

贯墨轻笑了声,单手朝窗外弹了蜡丸,上书:“勿增援手。”四个蝇头小字,似落叶浮动一声轻响,蜡丸无踪。

“浩然呢?!你们谁看到浩然了!”骆锡岩睁眼起来时,天色已晚,身边贯墨不见,奔至隔壁,浩然也不在!

“不知道啊,骆大哥,是不是你们中午打了一架,把简大哥气走了?”半夏中午听得兵刃之声,吓得和清绸躲在房里不敢出来,等一切平息后,再看时,满廊檐的草药不仅没磨碎反而混散了一地。

“瞎说!那你家公子呢?”骆锡岩在院子里烦躁地来回转悠。

“公子和清绸去给人瞧病了,说是什么人动了胎气。嘁,这事还需要劳烦公子么,哪个大夫看不行啊。要不是有些来头,哪能摆这么大的谱啊。”半夏嘟囔着嘴道,小病小痛都叫医仙去看,也太金贵了吧。

“有些来头?莫不是合城派的掌门夫人?”那小夫人上午见着还好好的呢,挺着大肚子还陪着掌门来。

“是呢是呢,就是骆大哥说的这个。”半夏伸了伸懒腰,算计着这些止血药粉卖出去又能将荷包揣的鼓囊囊的吧。

“在说些什么,乐的跟偷吃糖了一样。锡岩,你是在庄里吃还是随我在城中边逛边吃些小食儿?”贯墨心情似乎不错,领着清绸从院外归来。

“骆大哥,你没受伤吧。”清绸几步跑了过来,微微喘息着。

骆锡岩接过清绸背着的药箱,应道:“没。贯墨,浩然去哪了?”

“药碗空着,想来时没什么了,还能记得喝药呢。他现在是朝廷派来的,城中想要结交的人不少,被人请去吃酒也极正常。”贯墨示意半夏从井中打来半盆水,将脸浸入,清凉的沁人心脾。

“万一……嗯,会不会去了山谷?”骆锡岩还是有些担心。

“去了你是能拦的住还是能追得回?”贯墨用布巾擦拭着脸,又换了盆水将衣袖挽起,浇着手腕。

“啊?!我要去,他这样冲动定要出事!”骆锡岩一蹦而起,恨不得立即腾云驾雾就去。

“哼,是你这般冲动吧?他没去,就在城中。你以为旁人跟你一样不靠谱么?”贯墨冷哼了声,如此关心浩然,有些过了吧?当家的还在身边站着,也不知道来慰藉着。

“哦,没去就好。”骆锡岩走过来,抬了盆子将水泼了,才回过神来炸毛:“你说谁不靠谱呢!本大侠事无巨细,反复思量才行事的好吗!”

“好好好,锡岩最牢靠了。到底的,饿不饿?”贯墨按揉着脖子,有些乏。

“对了,贯墨。那夫人与腹中胎儿,怎么样了?”骆锡岩识相地捶着肩背,凑着打听。

“为夫我妙手回春,自然是安然无事。”贯墨舒服地耸着肩,拳头力道适中,疲惫一扫而空。

“嗯,那我就放心了。”老夫少妻,总要辛苦些,掌门老来得子定是极其宝贝的。

“骆大哥还真是忧国忧民呢,我饿死了!”半夏跑到贯墨面前,一副可怜相:“公子,我听说锦绣城的蜜汁烧鹅可好吃了呢,每次我都没吃到,带上我吧?”

“你昨日不是就说去吃么?还是胆大包天诓了我的?那你昨日带着锡岩去了哪?”贯墨翻出旧账来,唬的半夏不敢吭声。“你和清绸在院里守着,以防夫人再有事。清绸,我教你的东西,就当练练手吧。”







第九十五话 肆然蜜意泛 花灯寓情远





锦绣城,花团锦绣,美人锦绣,锦绣云织,锦绣风景。舒铫鴀殩

入夜的临街小巷点亮烛火灯笼如白昼般,各式手工妙玩,各色香囊绣品,各味精巧小食。骆锡岩磨不开眼,一手里捏着糖鱼糕往嘴里塞,一手拉扯着贯墨:“贯墨,你看那边好热闹啊。”

“嗯,慢点吃,喝口桂花小汤圆么?”贯墨手中提着小竹筒,里面盛着还尤冒热气的甜汤。

“还烫不烫了?”骆锡岩嚼了嚼,是有些噎。

贯墨顺着筒沿尝了口,温柔道:“温着的,你吞小口点。”

骆锡岩张嘴由着贯墨喂了,不满道:“贯墨你怎么这样啊,我都告诉那位大嫂了,要加糖要多加糖,怎么不甜?”

“多吃甜不好。”贯墨掏出帕子擦拭着骆锡岩唇角,“吃完这个就不准再要了,咱们去河边走走。”

绣绣绣夜捏。“哦。”骆锡岩半边烧鹅半碗牛肉面半个蒸酥梨几串烤味再填了零嘴儿,直撑了个肚儿圆。若问为何是半个,本是两只烧鹅,留下一个半带回去给清绸和半夏俩小娃,面是和贯墨一人一筷子合着吃的,酥梨是抢的时候手没捏住,掉了。

人来人往,接踵并肩拥挤到没人留意他们。在宽大袖笼罩住的手紧握着,好不容易走到护城河边,画舫招揽着生意,叠着声叫喊着“公子”,贯墨与骆锡岩相视一笑,轻点了水面在一个古朴木桥上停住。

“这儿人要少一些。”骆锡岩仰躺着看墨色空中点着的繁星,远处的喧嚣渐渐隐去。

“嗯,要么上了那画舫,要么回家抱媳妇儿了。”贯墨也与他一起,并排躺好,看同一片天色。

“嘁,贯墨,我真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太不要脸了。”骆锡岩啐了口,说涽话的贯墨,真是少见,除了在床上做那种事,其实时候都是板着一副不近人情的脸。

“我又怎么说不得了?”贯墨带着笑意,低沉温柔的声音传来。

“能说得,你在我面前啊,怎么都行。”怎么样我都喜欢,怎么样都是我的贯墨。

“锡岩,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傻?”贯墨侧过来看着骆锡岩,眸色黑亮,小傻子一样瞪着几颗星星不转溜儿。

“别,打住。这么美好的夜里,能不和我爹说一样的话么?”骆锡岩被那眼神盯得心里发慌,伸手盖在贯墨眼上。

贯墨翻身压住他,凑近些与他口舌教缠:“锡岩,好甜。”柔软的舌勾在一起,细细品尝那味道,津液溢出,沾湿了唇角。

“唔……不甜!有人!”骆锡岩被他亲吻的腰肢发软,听边听得人脚步声,忙推开贯墨。

一年轻农夫扛了锄头,从两人身边通过。贯墨在骆锡岩耳边略重地呼吸着:“紧张成这样?还是不喜欢在桥上?”

“什么啊!这……这大庭广众的,怎么好意思哟。”骆锡岩耳朵红了一片,绷紧身子等那人走过。

“那你说怎么才好意思?咱们回房?锡岩,我好多天没亲亲你了。”贯墨又舔了唇沿,似回味般道:“是甜的,很好吃。”

“你规规矩矩地别动,我就赏你亲亲!”骆锡岩脸皮薄,看贯墨这般早就气血上涌,浑身血液都在奔腾。

贯墨好笑地闭眼躺好,感觉温热的鼻息扑在面上,蝴蝶翅膀样的长睫毛扇动在眼睑处,痒痒的。舌尖描绘着唇形,浅浅地吻着,好像有万般爱恋说不出口,不急切只是想缓缓道来。

“亲好了,我们走吧!”骆锡岩坐起身,贯墨太勾人,再这么下去绝对是在折磨自己!

“哦?这样就算完了?锡岩,你也太薄情了,小的还没尽兴就被推开,还不准小的乱动,这叫小的可怎么活呢?”贯墨难得装作委屈地哭诉。

“别怕,爷回去再好好疼爱你。现在爷想去看那边的花灯,可是,没有银两。”骆锡岩指着沿河放着的一溜儿五彩花灯,眼馋道。

“没钱还充大爷?算了,亲一下算一两银子,这买卖划算。”贯墨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袍上的浮土,好心地提供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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