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朋朋那丫头也挺好的,?长得也不错,?性格也不错,哪儿哪儿都随你。跟柴大哥岁数是差了点,?可是这男的岁数大点,更会痛人,你闺女吃不了亏。”
“那也不成!柴进可是我哥,比我亲哥都亲的大哥!这层关系到哪儿也抛不开!反正他们俩人这事儿我是死活不会许的。”
花荣一脸坏笑。
朋朋那个死丫头片子我是最了解了,?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怕是以后还要再憋后手,我得提前防着她点儿。
仰着脸想了一会儿,我说:“花荣啊,我明儿个想带着二郎和我哥下山转转去,你帮我看几天家。”
花荣低头一笑:“哟,大头领不怕我趁机篡位?”
“人心比位子更重要,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花荣咂了咂嘴:“西门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烦你这个人呢?说话贼他么让人挑不出理来。得,那我就替你看两天。”
我斜眼看他:“知道我是让你看谁吗?答应的这么利索?”
花荣哼了一声:“宋公明哥哥没你想的那么坏,看我的面子,他也不会趁你不在就搞出什么来。”
得了他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把手一拍进屋去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二郎回来了,将花荣送走,进门从身后揽住我的腰:“收拾行李,这是被你闺女气得要离家出走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也不全是,我是看你这阵子总是忙公务实在是太累了,想带你出去散散心。”
他说:“还要带上柴大哥吧?”
我转身抱着他的脖子:“二郎,你就是这么懂我的心思,老子真是要爱死你了啊。”
他笑了:“行了,庆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适才我与柴大官人聊过了,说起朋朋来,他也为难的很,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他也出去转转,散散心也好。”
我撅着嘴唇要去亲他,凑近了又是一掩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儿啊?骚乎乎的。”
二郎不好意思地笑:“刚才在外头跟咱儿子玩儿了会儿,沾上它那股味儿了。”
我扯着他往浴阁走:“刚给你烧的热水,过来洗洗吧。”
端起热水锅要往澡盆里面倒,他在身后抱住我:“锅太重了,你放下,我来。”
他单手一抬,将整锅水倒进澡盆,用手试了一下,过来就解我的腰带:“陪我一起洗。”
由着他将我的衣服脱了,又蹲下去将我的鞋袜脱掉,抱着放下热水里,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坐在盆子里撩着水玩,他在身后给我擦背,我说:“二郎,梁山上的人快齐了吧?”
他问:“齐?多少算齐?”
“凑够一百零八个将领啊!”
他说:“不够,还差着十几个呢。为什么一定要是一百零八个?”我打嘴:“不对,得是一百一十个才对,我没算晁大哥,也没算我自己。”
二郎笑了:“我看晁大哥现在心思挺稳的,没打算回来当大头领,昨儿个我见他了,搀着咱妹走一步扶一步的,你说这事儿也奇怪,之前晁大哥死活不肯娶咱妹,现如今倒看两个人好得很。”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家娇儿手段多着呢,晁大哥一上瘾,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痛她。”
二郎看着我,脸色微红:“咱妹不是……那还怎么……那个?”
我扒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这货越听耳朵越红:“庆儿,你咋会知道的这么多?”
我嘿嘿一笑,也就不逗他了,洗好了就从澡盆里面站起来。
他也从澡盆里面出来,取了大巾子替我擦身体,我把巾子接过来:“我自己来?。”
他又把巾子夺过去:“站着别动,听话。”他帮我擦干净了上身,又蹲下去帮我擦腿,就连腿趾头也一根根给擦干净了。
满屋子都是雾气,一串串细小的水珠挂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光,心头一热,象我脸皮这么厚的人,怎么就有些害羞了呢。
他的手指在我的小腿上细细滑过,激得我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又在往上走,滑过我的膝盖再往上,目光似有似无地在某个地方停住,眼睛红了又红。
身上陡然就紧了,我说:“二郎,擦干净了,咱们回房吧,我有些冷。”
“庆儿。”他轻声唤我,声音有些哑,“你把眼睛闭上行不?”
“闭眼睛做什么啊?”
他伸出一只大手把我的眼睛盖上:“乖,闭上,就闭一会儿。”
“嗯。”我乖乖地闭上眼,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凑了过来,贴在……
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闪身想躲,那人他却把嘴一张,竟然上来就一口含住……
我挣扎着去推他:“不行,二郎,不行这样的……你,你别闹了。”
他腾出空来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乖乖的,别动。”
“别,二郎……”
哪里止得住他?他把我的双手拧住按在身后,嘴里专心忙他的。
这滋味,几乎要了老子的老命去,二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肯做这个?想说不让他这么弄,声音一出来却又变了腔调,带着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味道。
我来回扭着身子,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放肆,那一瞬,我真想就这么死了去。
没多久,我就檄械了,软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潄了口,把我抱着往屋子里送,两个人进被里面躺好了,他还在笑我:“你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么会儿功夫?”
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二郎,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他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二郎喜欢庆儿,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二郎都喜欢。你那里二郎也最喜欢了,亲一口怕什么了?”
“啊哟,二郎……”
他愉快地叹了口气:“一转眼,咱们一家人就团聚了,我武二有妻有子,还有儿媳和孙子孙女儿,合该圆满了。”
又呵声一笑:“你没看咱儿子今天威猛的,一个梁山的人都在夸它呢,唉,你说它咋那么能耐,我在山里养伤时,随便耍了几个招式,它就记住了,天才啊!”
我止不住笑:“真是亲爹,看自己儿子哪儿都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那是,看它哪儿都随我。庆儿,是你给了我一个家,我武二这才不用再过一个人浪迹江湖的日子了。”
我紧紧抱着他:“二郎,其实我们的人生还可以更加圆满,肯定会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郎收拾齐备了,驾着马车来接我哥启程,整个梁山的人都来送我们。
朋朋那个臭不要脸的也来了,伸着脖子非要往车上上,被我抵着脑门硬给推下去了。
我说:“西门朋朋,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儿,老实在家呆着学习女红,不许乱跑,安心等爹回来。”
我闺女哭得稀哩哗啦那叫一个惨:“爹,你回来不回家的没关系,柴大官人可千万要回来啊!”
我他么!
忍着一耳刮子抽死她的冲动把车门给关上,柴进捂着脸直摆手:“走吧,庆儿,咱们快些走吧。”
一直到了山下,我哥那脸还是红的。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路线,最近的好象还就是大名府最热闹,于是就决定先到那里去看看。
一入大名府果然看到满大街熙熙攘攘,行商的贩货的很是热闹。
我左手拿着二郎给我买的拨郎鼓小风车,右手拿着我哥给我买的冰糖葫芦小糖人,一路走着一路啃,吃得满嘴淌蜜。
两个人给我买完了好吃的好玩的,又扯着我进了旁边的一家绸缎铺。
二郎扯着一件红色的上裳往我身上比:“庆儿脸白,穿这个红色的显得气色更好,掌柜的给我包起来。”
我哥扯着一件青狐皮的大氅往我身上套:“这件青狐皮的好有气势,衬咱家庆儿的身段,掌柜的给我们带上。”
二郎拿起一双饰着珍珠的宝靴:“庆儿最爱穿这种灿烂夺目的靴子了,掌柜的给我包好。”
我哥拿起一个黑狼皮的帽子扣上我的脑袋:“这个帽子挺衬我弟弟的脸型,这个也给带上。”
两个人也不问价钱,只管争着往外掏钱,二郎说:“哥哥何须破费,我身上有的是银子。”
我哥道:“哥有的是钱,这些东西都是我给庆儿买的,你莫拦我。”
我从帽子皮草花衣裳里面挣扎出来:“二郎,哥,我有的是衣服穿,不用再买了。”
二郎道:“你的是你的,二郎给你买的你敢说不要?”
我哥也说:“是啊庆儿,这是哥的心意嘛,给你你就收着。”
掌柜的收完了他们这个的钱,又去接他们那个手里的银票,直说今天日子好,逢上财神爷下凡了。
转眼我被这两个人打扮得象个大花糕似的从店里出来。
二郎挽了我的左手问:“庆儿,还想要啥,二郎全都买给你。”
我哥挽了我的右手道:“庆儿,还喜欢什么,只管放心大胆的说,哥全都给你买。”
我幸福得眼泪直闪:“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就缺一样……”
那两个人异口同声:“什么?我们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