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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白昭鱼)


“这个鬼屋有两条路,我们分开走快一些,我和岑几渊走左边的,你们三个走右边。”严熵看了眼符车,笑得“平易近人”。
“如果你非得跟着,我就把他给你的千纸鹤丢了。”
符车:“……”
默默拽住伏一凌的衣服,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岑几渊,一副“我走了我的心还在这里”的样子。
“记得让他眼睛避光。”岑几渊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脖颈耳就是红的,看着三人进去,深吸一口气,扭头瞪着身后的人。
“严熵,你想死是吧!”
这幼童状态骂人没有任何攻击力,反而带着浓浓的小脾气,比之前更像撒娇了。
岑几渊嘟着嘴,瞥了眼不远处停在树下的几人,没再说话,嗖一下转身钻进了鬼屋。
鬼屋通道里。
“哎,你没觉得渊儿刚才看严熵的表情怪怪的?”
伏一凌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一路拽着符车的帽子,虽然这鬼屋确实有些地方会突然来阵强光,但是……
完全看不见路只能被牵着走的符车:不理解,但先这样吧。
“我说,你是不是对他们两个的事情有点太上心了,像个爱听八卦讲八卦的老妈子一样。”简子羽看不下去了,一把那只狗爪子往旁边扯了婴喜爱,才终于让符车重见光明。
“怎么说渊儿也是我儿子,他刚脸也太红了吧?严熵到底和他说啥了?”伏一凌嘟嘟囔囔的说。
简子羽瞥了他一眼,答非所问:”不觉得岑几渊幼崽时期很可爱吗。”
伏一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瞳孔地震。
严哥啊!人不可以,至少不能!!
另一条通道内。
窗户投进来的被映得发红发绿的光,墙皮剥落破败不堪。
岑几渊一脸生无可恋的躲过从顶部垂下来的女鬼头,他觉得这个鬼屋应该经费不太够,不然这个鬼也没必要做这么粗糙。
“严熵,这鬼屋真的有东西吗,我怎么感觉目前为止我才是这个地方最非人类的。”
他掂起脚想看一眼铁栅栏里的东西,差点被突然出现的廉价小丑虎口掏心,要不是身后有个严熵能接住他,他可能要脑袋着地见佛祖了。
这鬼屋是用这种方式来吓人的话也难怪经费不够了,医药费都不够赔的。
岑几渊稳住身子谈了口气,扭头对上严熵视线身子一僵,耳根又开始发热。
“…严熵,咱们现在该上的是幼儿园的车,但显然你眼神超速了。”
“刚才在外面你不是听到了吗。”
这句话末尾被严熵刻意吐重了几个音,岑几渊明显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猛地收紧,红着脸想掰开那两只手,却因为手上刺有些束手无策。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谢裴森你真是下得一手好技能。
身子被强行往后一抱,两人在昏暗中直冲冲地朝着墙撞去,岑几渊脚步不稳倒在了严熵怀里。
“你…你不疼吗?”
虽然是小孩子的体型但是这么直直地撞到墙上想想都痛。
“渊渊,刚在外面说什么来着。”严熵凑在他耳边耳语,显然没痛到。
“你的脸从进来后就一直很红,渊渊,你小时候好可爱。”话落,对方的嘴唇在他耳垂上轻轻蹭了蹭。
耳廓发麻,岑几渊瑟缩了一下,眼神不住地往来的那条路上瞟着。
“等出了这个故事…我真想让你体验一下糖卡嗓子的感觉。”严熵看着他慌乱的眼神,笑得餍足。
岑几渊猛地抽了口气,心里哀嚎。
骚死了骚死了骚死了骚死了严熵你真的骚死了!!!
两人的头凑得极近,在某些角度看起来几乎是叠在一起,环住腰部的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热。
“说……要不要试试?”
这句话几乎是气音,喷在岑几渊脖子上,惹得他又是一个瑟缩,他咬着牙低下头,用做了一路心理准备贷来的脸皮拉高音调。
“好啊,那你让我多体验几次,最好三天三夜都别停下来,严熵,我奉陪。”
拐角处,扒在墙上的手指随着收紧抓下了一块墙皮,捏在手里碎了一地。
周星衍撇了眼窗下坐在地上的两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借位、夸张的台词、发颤的声音,演技生涩得简直像出闹剧,也就偏偏那些心甘情愿被骗的人,但凡长点心的人,都能看出那不过是豁出脸皮硬撑出来的戏码。
下意识回过头,刚想抬手拍拍谢裴森的肩,却在触及对方视线的瞬间悄然收回了手。
谢裴森的眼神很深,蒙了层擦不掉的雾,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两人的方向。
周星衍心里蓦地一沉,所有调侃的念头顷刻消散。
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叹里藏了太多未能说出口的情绪,无奈、心疼,还有一丝自嘲。
这世间最容易看透的是演技,最难看透的,是心甘情愿装傻的人。
【📢作者有话说】
好吧……原本想定时发布一不小心点到直接发表了。

“我觉得这么久没动静大概是没来……?”
岑几渊小小声地在严熵耳边叨叨,目光停在他耳后根,新奇地发现这里居然有颗痣,刚准备抬手掌心的刺猛地一收。
得,看来这下咒的人不光来了还气的不轻。
他又将头贴近了点,一副抱着严熵啃的样子看起来是巴不得把角落里的人逼出来讲几句。
严熵憋着笑扶了一把他的腰:“渊渊,没人接吻会这样的,那么多次你还没学会。”
“啧,不好意思啊,作为路人的话我应该换条路走,但作为情敌不出来说几句显得我很弱。”
岑几渊身后响起的童声阴冷,他扭头挑了挑眉:“现在看来你追人的手段不止low还蠢,还想被打吗?”
“小幽灵,一阶诅咒是不是没把你爽到。”谢裴森说着手背便开始泛光,被周星衍拦住。
“裴森,二阶对你反噬很大,这里有怪。”
岑几渊闻声一顿,突然意识到。
他们就在怪眼皮子地下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狗胆包天了……
但是包天归包天,气人还是得继续气,瞅了眼被玻璃窗照地绿一块红一块的脸:“还准备继续看?”
“……你们继续。”谢裴森转过身,耳垂上的耳钉一闪感觉就像是朝着两人吐了口发光的痰。
周星衍刚准备跟上去,严熵忽地开口。
“掩藏心意很辛苦吧。”
他脚步有一丝停顿,却没有搭理的意思,岑几渊看着人直接走了,眨了眨眼。
“什么很辛苦?”
“没什么,走吧,这波宣誓主权做的不错。”严熵站起身理了一下衣服,忽地一顿:”…三天三夜?”
“滚!”岑几渊耳根一红,“口嗨你也要当真?而且我告诉你啊严熵。”
他一脸正经地凑过去。
“其实每次我喘啊叫的都是因为你太重了,不要被你耳朵所听到的误导,懂吗?”
严熵静了半晌,点头:“嗯,好。”
接受的这么痛快?
岑几渊眉头蹙了一下:这话他真听进去了?我要不圆一下?但每次都哭我也得找回点场子吧……算了,不圆,就这样,挺好的。
另一头走廊的三人显然没这么轻松。
头顶的电灯滋滋频闪,本来路上还有几扇敷衍的破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消失了,这灯久久没有等到动静,又灭了下去。
“咔啦!”
陈旧关节扭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声控灯猛地一亮给伏一凌又吓得一哆嗦。
他觉得这走廊布置得有点熟悉,两侧裹着红铁锈的栏杆,墙壁内嵌着的管道喷着热气,让他想起来之前看的一部叫做《猛鬼街》的电影,蒸汽里感觉下一秒就要窜出一个长着钢爪的杀人魔。
“这地方刚才还一副弱智鬼屋的样子,怎么把人骗进来杀的?”
伏一凌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白汽,一扭头看到一脸风平浪静的符车。
……不得不说他是佩服的,因为自己有些怕,这孩子肯定没看过那个电影。
一旁的简子羽试探性地摸了一下身旁的栏杆。
“…是热的,伏一凌你能感应到怪吗?”
伏一凌脸色此时是真的不太好,因为眼前真的出现了一道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铁门。
“感应不到……这门好吓人。”
关键是那咔啦声是从管道里传出来的,而且密密麻麻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偏偏他就什么都感应不到。
“咔啦咔啦——”
“我靠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声音啊。”伏一凌被这声音激得起鸡皮疙瘩。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符车忽然抬手指向那扇门,声音淡淡:“在里面。”
这铁门一推开,闷热的铁腥气铺面而来,还夹着一股肉类腐烂三周的味道冲得几乎要把人掀翻过去,锅炉房独有的红光把几人的脸都烤的通红。
“拉着手走,里面蒸汽太浓了可能会走散。”简子羽捂着鼻子说。
锈蚀的铁板踩上去发出嗒嗒声响,几人能明显感觉到鞋底抬起时的黏腻,四周炉壁表面覆盖的破铁皮上挂着一些碎布,看不清本来的颜色,边缘发焦起翘。
伏一凌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在那部鬼片里了。
耳朵微微动了动,再次捕捉到空气里那个细微的抓挠声,皱着眉抬手用指甲在栏杆上刮了一下,声音几乎一样。
这真的很不妙,他自己就是被那部鬼片吓到的小朋友之一,现在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在复盘。
他吞了口口水,手指不由得紧了紧,还没来得及说话前面简子羽一顿:“害怕的话——”
“哐当!”
头顶粗壮的管道忽得传来一声巨响将她的话打断,连带着几人脚底的铁板也跟着一震。
“我这怎么可能不害怕!啊!?你不怕吗?”伏一凌压着声音,现在分不清自己的腿是被吓抖得还被震抖得。
简子羽没说话,她发颤的手显然在回答他自己也怕。
空气中的味道越发的重,刚那声听起来是管道掉到地上的声音,偏偏蒸汽越来越浓,几人视线内只能看到被烧红的雾。
管道里传来密密麻麻的咔啦声,有什么东西在管道里爬动。
“你还是什么都没感应到吗……”简子羽的声音有些抖。
“我真的感觉不到啊!”伏一凌被这声音吓得说话跑调,越是感觉不到他越觉得不安,四周传来的声音让他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东西从哪里来。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锅炉房里从横交错的粗壮管道里,可能爬满了那个东西。
甚至有可能,那些东西只是一个东西。
正怕着,血腥味忽地带着一阵热风扑面而来,速度太快,简子羽几乎是喊出来的。
“往回跑!”
“哐当——”
转身瞬间,头顶的管道直直砸断了进来的路,那在管道里的怪物终于出现。
密密麻麻的腥红足尖随着身体爬动在铁管壁上击凿,这躯身体套着这截断掉的管道,还在不断朝上蠕动着,几人脚底的铁板震动频繁,在告诉他们这怪物的头在朝他们逼近。
“没有路了!”伏一凌后颈被一层冷汗浸湿,半吊在眼前的巨物根本无法触碰,那些活动的足尖是一把把沾满血液的尖刀。
眼看着身后蒸汽里的动静越来越近,简子羽手一撑栏杆,急声道:“往下跳!下面有路。”
伏一凌扶着栏杆看着脚下窄小的道口,和下方被烧到黑红地粗壮管道。
“我草这么高难度!”
这要是跳歪了不摔死也得被铁皮烫成糖画,铲都铲不起来。
没时间多想,他咬牙一脚踩上栏杆:“符车,我先下去等会我在下面接着你——”
话还没说完,身旁的黑色身影嗖一下就窜了下去,紧接着是简子羽稳稳落在了铁皮道上。
伏一凌:“?”
脚底的震动越来越强烈,他眼睛一闭,抛出身体的一瞬间那头巨物撞了过来,直挺挺撞上了身后那截管道。
“我靠!”伏一凌整个身体悬空吊在栏杆外,扭头看着被撞歪的怪物脑袋,铁片砸在四周,手里的栏杆被震得发抖。
但凡他刚才晚跳一秒,砸下来的就是他的皮肤碎片。
简子羽和符车手忙脚乱地拽了他一把他才站稳身形,在看清那个怪物的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这东西扭着把自己的头通正,塑料身体上的褶皱刚通平了些,又随着它的头部耷拉下来再次堆叠在一起。
长得极丑,和商场里一些长条气球一样的廉价感,从它肿胀的脸上爬着的几根线条以及身形来看,它是只蜈蚣。
三人哪有空等着它摆正自己的头,几乎是撒丫子就跑。
“我靠这他妈这个东西得有多大啊!那个头我靠!”伏一凌边跑边哀嚎,他最讨厌节肢动物了,恶心到能原地吐。
而且这蜈蚣的头肿的和身体根本不成正比,虽说它身体也不粗吧但是这个头太他妈丑了。
身后传来巨大的咣当声,随着几人脚底的铁板一震,短暂停歇了一会又开始剧烈震动。
“怎么办啊简子羽!”伏一凌两腿都跑出了残影。
“我怎么知道!这地图我们都没熟悉。”简子羽跑得刘海都被黏在额头上,十分狼狈差点摔倒。
“被那怪物踩的话我踏马会变成肉酱吧!”伏一凌拽了她一把,扭头看着跑的一脸风轻云淡地符车。
“喂,你是掠影者啊!”但显然这时候根本不是该交流的时候,小孩的身体上限太低,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
这么跑三个人都得完蛋。
伏一凌咬着牙,拽着简子羽和符车双手发力,将两人推出一段距离后转身喊道。
“快跑!”
简子羽被他这举动定住:“走啊!你他妈别想自己当英雄——”
这句话甚至都没说完,就被符车拽走,快成了一道影子。
伏一凌穿着粗气,回头看了眼跑远的两人。
果然是掠影者……可以带着一个人潜行的掠影者。
他回头望着发红的浓雾。
“妈的,不就是死吗,体验一下渊儿的身份牌也不是不行,谁让我是他爹呢。”
手在发抖,他咬着牙将那股颤抖紧紧握住。
剐蹭金属的声音刺耳,蒸汽被冲散那一刻橡胶味和腥臭味混合起来的味道直直扑来,伏一凌终于睁眼,猩红的口器近在咫尺。
下颌的汗滑落,被强行压抑的恐惧终于爆发,他捂住自己的头猛地蹲下,呜咽声控制不住。
“妈的……我真不想死的那么脏。”

符车带着简子羽频繁用了几次技能才停下来,此时四周只剩下雾红的蒸汽,那股令人不安的味道和摩擦声依旧还在。
简子羽僵硬地动了动手指,转过身,死死盯着那层雾气。
身旁的符车抿了抿嘴:“不会从那里出来的。”
回应他的是沉默。
简子羽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想去责问这个孩子为什么拽着她走,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会死在那,而伏一凌在知道他是掠影者后,选的是让她活。
“你是掠影者,衍生技能是什么。”简子羽的声音有些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回应,她抬手,胡乱地擦了把脸,她不懂该怎么和孩子交流,到符车来到这里,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她也一直都不讨小孩喜欢。
他知道这里有可怕的怪物还说要进来,无非就是因为几人必须去过这个剧情,可是。
“你最起码可以告诉我们一声…”这句话最终还是哽咽着,从唇缝里挤出来。
“透视。”符车低下头,拽了一下帽子,声音很低。
“那他…还在这里吗。”
“……不在了。”
简子羽闻声,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灭了。
静了许久,他转过身拽着男孩的手腕往前走:“先整理一下信息。”
“巨型气球蜈蚣,脚部是手术刀,口器是用油漆画的但是可以张开…盘踞在锅炉房管道里直线行动速度很快但是相对笨重,撞击物体时不会受伤所以暂时不知道弱点是什么……”
两人踩在铁板上的声音和这些话混杂,符车手指蜷缩了一下。
“手腕。”
简子羽以为是自己拽他拽的太紧了,“嗯,抱歉。”松开后撇到男孩的手腕一愣。
酣睡值……酣睡值没掉吗?
她抬手看着毫无变动的数字,又再次抓起符车的。
这个怪物不影响酣睡值?她大脑被冲击地有些混乱,符车的手腕红字,也只是扣除了技能所用的点数。
“为什么酣睡值没有变化,那怪物等级应该很高才对……”刚才几人跑的太急,她根本没意识到没被这个怪物影响到。
“因为这里只是梦境。”
简子羽闻声抬头,皱着眉朝着前方望去。
“准确来说,这里甚至都不是我们自己的梦。”尹司依慢悠悠地走出来,挥着眼前的雾气,停下身,抱着胸靠在栏杆上,看着对方一脸警惕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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