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心动预警:学霸说他暗恋我(云卿YQ)


林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找到了!
紧接着,是破门槌撞击金属的沉闷巨响,一下,两下……每一声都像敲在林砚的心上。
“门开了!”
“发现目标!重复,发现目标!人质意识清醒,但状态很差!需要医疗支援!”
找到了!江辞还活着!意识清醒!
巨大的 relief 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林砚,他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被父亲紧紧扶住。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但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几分钟后,在警察的示意下,林砚和父亲被允许进入厂房内部。
穿过堆积如山的废弃机器,来到C区最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霉味和灰尘。一台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冲压机床被移开,后面露出了一个向下的、狭窄阴暗的楼梯口。
手电光向下照去,能看到地下室粗糙的水泥地面。
医护人员已经先一步下去。林砚不顾一切地冲下楼梯,心脏狂跳不止。
地下室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空间不大,不足十平米,四面是斑驳的水泥墙,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接触不良的白炽灯发出微弱的光。
角落里堆着一些看不清的杂物,空气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浑浊气味。
而江辞,就蜷缩在离楼梯最远的那面墙脚下。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单薄的睡衣,外面胡乱裹了一件脏兮兮的工装外套,大概是陈建明手下随手扔给他的。
他双手被塑料扎带反绑在身后,嘴上封着的胶带已经被医护人员小心撕下,露出苍白干裂的嘴唇。
凌乱的黑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角和脸颊上。
听到脚步声,他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惊恐抬起头。
当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的光线,接触到冲下来的林砚时,那双原本空洞死寂、仿佛蒙着一层灰翳的浅色眼眸,骤然剧烈地颤动起来!
像是死水中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震惊、难以置信、劫后余生的茫然、以及一种深可见骨的、仿佛终于等到救赎般的脆弱……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疯狂交织、碰撞,最终化为一种近乎崩溃的、无声的祈求。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汹涌地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滚落。
林砚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
他几步冲过去,不顾地上肮脏,跪倒在江辞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又怕吓到他。
“江辞……江辞……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警察来了,安全了……”
林砚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拂开江辞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指尖触碰到他冰凉的皮肤,感受到他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江辞没有躲闪,也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盈满泪水、一眨不眨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林砚,仿佛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林砚再也忍不住,伸出双臂,极其小心地、将他整个人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拥入了怀中。
当林砚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住的瞬间,江辞一直紧绷着、强撑着的身体,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彻底软了下来。
他将脸深深埋进林砚的颈窝,冰凉的脸颊贴着温热的皮肤,身体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压抑已久的恐惧、委屈和绝望,终于化作了失声的痛哭。
那哭声不大,却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像受伤小兽的哀鸣,一声声,砸在林砚的心上。
林砚紧紧抱着他,用手一遍遍轻抚他瘦削的脊背,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着:“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在场的警察和医护人员都沉默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流露出不忍和动容。
医护人员上前,小心地剪开了江辞手腕上的塑料扎带,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他们为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和保暖,确认他没有严重外伤,但体温过低,情绪极度不稳,需要立即送往医院进一步观察和心理干预。
担架抬进来时,江辞却死死抓着林砚的衣角,不肯松手,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恐惧,仿佛林砚是他唯一的安全浮木。
“我陪你去,我一直陪着你。”林砚握紧他冰凉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
江辞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任由医护人员将他抬上担架,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砚。
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医院。车上,林砚一直紧紧握着江辞的手,看着他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但睫毛依旧因为不安而微微颤动。他瘦了很多,下巴尖得可怜,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确认江辞主要是受了惊吓,体力透支,加上长时间的精神紧张,需要静养和心理疏导。他被安排进了一间安静的病房。
期间,警察来做笔录。江辞精神状态很差,说话断断续续,但证实了陈建明非法拘禁、逼迫他签署股权转让文件(未成功)的罪行。
他也提到,陈建明在警察到来前几分钟,接到一个电话后仓皇逃离,留下了他和一个手下,那个手下在警察破门前也从地下室另一个隐秘出口跑掉了。
警方根据江辞提供的线索和现场证据,对陈建明及其同伙发出了通缉令。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窗外天色已大亮,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洁白的床单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江辞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地睡去了,但眉头依旧微微蹙着,仿佛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林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他轻轻握着江辞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感受着他微弱的脉搏和逐渐回暖的体温,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巨大庆幸和后怕。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林砚的父亲和负责案件的警官一起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
“小砚,江辞怎么样了?”父亲低声问。
“刚睡着,医生说需要时间恢复。”林砚答道,目光却落在警官严肃的脸上,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警官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林砚同学,有个情况要告诉你。
我们根据江辞提供的线索和现场勘查,发现那个仓库地下室……除了拘禁,可能还被陈建明用作临时存放一些……来路不明的货物的地方。
虽然大部分证据被他逃窜时破坏了,但我们找到了一些残留的痕迹,怀疑可能涉及……走私。”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
陈建明竟然还涉足这种危险的犯罪?
警官继续道:“这意味着,陈建明现在的危险等级更高了。他虽然逃了,但很可能不会甘心,尤其是……江辞作为重要证人,指证了他。我们会对医院加强安保,但你们,尤其是江辞,短期内可能仍然处于潜在的危险之中。”
阳光温暖的病房里,瞬间仿佛又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阴影。
林砚看着床上江辞沉睡中依旧不安的睡颜,刚刚放松的心再次紧紧揪起。
危机,真的过去了吗?
还是说,这仅仅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而脆弱的平静?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江辞清浅的呼吸声。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洁白的床单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又洁净的气息。
林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已经好几个小时。
他一只手依旧轻轻握着江辞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腕,指尖下能感受到微弱的脉搏和逐渐回升的体温,这让他悬了一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个小小的、深蓝色的U盘——江辞在绝境中留给他的最后线索,也是他们之间信任的见证。
他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江辞沉睡的脸。
那张脸在晨光中显得异常苍白和脆弱,眼睑下有着浓重的青影,长而密的睫毛偶尔会不安地颤动一下,仿佛在梦中依旧与恐惧搏斗。
嘴唇干裂,起了细小的皮屑。林砚用棉签蘸了温水,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湿润着他的唇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让林砚的心脏泛起细密的疼惜。
他无法想象,过去的十几个小时,江辞是如何在那阴暗冰冷的地下室里度过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和挣扎。
而这一切,本不该由他来承受。
上午九点多,护士进来为江辞检查体温、更换输液袋。细微的响动惊醒了浅眠中的江辞。
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猛地睁开眼,瞳孔在瞬间放大,充满了未散尽的惊恐和茫然,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向后退缩,直到后背抵住床头。
“江辞!是我,林砚!没事了,安全了!”林砚立刻俯身,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安抚他,握着他手腕的手微微收紧,传递着安定的力量。
江辞的目光焦距慢慢凝聚,落在林砚写满担忧的脸上。
那剧烈的惊恐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可见骨的疲惫和一丝……难以置信的依赖。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气音:“……水……”
林砚赶紧端起旁边准备好的温水,插上吸管,小心地递到他嘴边。
江辞就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吞咽的动作都有些艰难,眼神却一直低垂着,不敢与林砚对视,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红,不知是因为缺水后的缓解,还是因为此刻的窘迫和……羞赧。
喝完水,他重新躺回去,闭上眼,但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陷入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种微妙而脆弱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
林砚不再像之前那样急切地想要表达什么,他只是安静地陪着,适时地递水,用湿毛巾帮他擦额角的虚汗。
他知道,此刻任何过度的言语和情绪,都可能惊扰到这只刚刚脱离陷阱、伤痕累累的幼兽。
江辞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但林砚能感觉到,他并没有睡着。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偶尔会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极快地瞥一眼林砚,然后又迅速闭上,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是否真实。那只被林砚握着的手,一开始僵硬地任由他握着,后来,指尖几不可查地、微微动了一下,仿佛想要回握,却又缺乏勇气。
这种无声的、小心翼翼的试探,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林砚心酸和感动。
中午,林砚的父亲带来了清淡的营养粥和小菜。
江辞看到林父,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和局促,挣扎着想坐起来。
“好孩子,别动,好好躺着。”林父连忙按住他,语气温和而慈祥,“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受委屈了。现在什么都别想,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有我们,有警察,都会处理好的。”
江辞垂下眼帘,嘴唇抿得紧紧的,喉咙哽咽了一下,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叔叔。”
林砚把粥吹温,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他。江辞起初有些抗拒,别开脸,耳根通红,但在林砚固执而温柔的坚持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吃得很慢,很少,但每吃下一口,林砚心里就踏实一分。
吃完饭,江辞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但依旧沉默。
林父因为要配合警方后续工作和处理一些手续,先行离开了,临走前叮嘱林砚好好照顾江辞,有事随时联系。
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阳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在窗边。林砚削了一个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小碟子里。
他没有再试图喂他,只是把碟子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床头柜上。
长时间的静默后,江辞忽然极轻地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带着一种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疲惫:
“……那个U盘……”
林砚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他。
江辞没有看他,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在自言自语:“……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了。以前的……都删了。”他停顿了很久,久到林砚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时,才用更轻的声音补充道,“……只剩下地址。”
林砚瞬间明白了。江辞在被迫离开前,删除了里面所有可能涉及他隐私和过去的照片,只留下了那个唯一能救他、指向囚禁地的地址。
这是一种彻底的、破釜沉舟般的信任和……托付。
一股热流冲上林砚的眼眶,他用力眨了眨眼,压下泪意,声音温柔而坚定:“嗯,我看到了。
谢谢你……信任我。
江辞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但一直紧绷的肩线,似乎微不可查地松弛了一点点。
下午,在医生的允许和护士的帮助下,林砚扶着江辞去了一趟卫生间。
江辞的身体还很虚弱,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林砚身上。
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林砚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骨骼的硌人和身体的轻颤。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
回来时,江辞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林砚帮他躺好,盖好被子,用毛巾轻轻擦去他额头的汗珠。在整个过程中,江辞一直闭着眼睛,但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厉害,苍白的脸上那抹红晕始终没有褪去。
重新躺下后,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心神放松了一些,江辞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次,他的眉头舒展了许多,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
林砚坐在床边,守着他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巨大庆幸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他知道,身体的创伤可以愈合,但心理的阴影可能需要更漫长的时间来驱散。而他,愿意用所有的耐心和陪伴,去等待,去帮助。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病房。江辞还在睡着,林砚也有些疲惫,趴在床边打了个盹。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极其轻柔地、带着试探地,触碰了一下他散在床沿的头发。
那触碰一触即分,快得像错觉。
林砚猛地惊醒,抬起头,正对上江辞刚刚睁开的、还带着睡意的朦胧眼眸。看到他醒来,江辞像是受惊的小鹿,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迅速移开视线,看向窗外,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林砚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软得一塌糊涂。他没有点破,只是微笑着,自然地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江辞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声音轻若蚊蚋:“……嗯。”
夜幕再次降临。医院走廊的灯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江辞吃完晚饭后,又睡下了。
林砚在病房的卫生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在旁边的陪护椅上将就一夜。
他刚关掉大灯,只留下墙角一盏昏暗的夜灯,病房门却被轻轻敲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护士查房吗?
林砚疑惑地走过去,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护士,而是一位穿着得体、面容憔悴却难掩优雅气质的中年女人。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眼神焦急地向病房内张望,当看到床上沉睡的江辞时,眼眶瞬间就红了。
“请问……是林砚同学吗?”女人声音哽咽,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我是……我是江辞的妈妈。我能……看看他吗?”
江辞的妈妈?!
林砚瞬间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江辞不是……母亲已故吗?
苏小雨查到的资料,还有江辞从未提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眼前这位泪眼婆娑、情绪激动的女人,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江辞,心中警铃大作!
一股巨大的疑虑和不安,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这个女人,真的是江辞的母亲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的到来,是福是祸?

第31章 尘封的信
病房门口,昏暗的光线下,自称是江辞母亲的女人泪眼婆娑地站着,手里紧攥着的保温桶微微颤抖。
她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憔悴,眼角的细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眉宇间依稀能看出与江辞相似的清秀轮廓,尤其是那双浅色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无法作伪的焦急与痛楚。
林砚僵在门口,大脑飞速运转,警惕心提到了顶点。
苏小雨查到的信息、江辞从未提及母亲的存在、以及陈建明掌控下江辞的悲惨处境……所有这些都让他无法轻易相信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