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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炉鼎但我是1(水月清风)


还尊上闭关,这白天来了还不够,晚上也来。
闭关?呵。
沈昳容还想着洗经伐髓的事。
她掏出那两块玉牌看了会儿又收起来。
次日她早早找了这两人。
接到消息的两人在沈昳容院前大眼瞪小眼。
两人异口同声,“你/前辈怎么在这儿?”
沈昳容冲她们挥手,三人坐在屋内。
沈昳容开门见山,想让人帮忙开放权限。
结果被拒绝。
黎休脸上带着为难,“这些灵药我们无权决定。”
任磬点头。
沈昳容也没想到,顿时有些失望。
黎休有些过意不去,她又给了主意,“宫内规矩森严,这些事只有尊上点头才成。”
任磬点头。
沈昳容一个激灵,但到底是听进去了。
“该怎么做呢?”沈昳容有些迟疑。
黎休无奈,“若能猜透,那便不是尊上了。”
任磬点头。
那你说啥?还有边上那位你怎么回事?
茶水还没凉,沈昳容就将这两位请了出去。
她在房内踱步许久,突然想起宋音之前让她做饭。
做饭比刺绣擅长。
她记得宋音以前喜欢吃鱼,只要是鱼都喜欢。
魔宫里有水池。
沈昳容咬了牙,她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往门外走去。

第19章 松嘴
勉强做了一锅看得过去的鱼,沈昳容端起往主殿走,可到了地儿才发现大门紧锁,人不在这。
沈昳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说她是炉鼎可又没人管她,宋音也是随机刷新的,神出鬼没。
突然脊背发冷,沈昳容转头就见宋音站在身后。
刷新了!
沈昳容端着鱼汤行礼,“尊上。”
沈昳容只能看见对方衣角从身边掠过,而后便是大门打开的声音,她被晾在原地。
来之前沈昳容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可真正看到宋音时却还是紧张,除了两人之前的恩怨纠葛之外,还有宋音本人的气势。
但她跪着也不老实,心里蛐蛐:尊上大人,我还记得你哭鼻子呢~
沈昳容这么想也就是被人忽视心里生了怨气,宋音根本不爱哭,唯一一次哭泣还不是为了她自己。
那时的沈昳容感觉身体好了点便想着出门看雪,撑伞看着天地白茫,忍不住伸手攥雪,然后她就病倒了。
病中仍有朦胧意识,她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很害怕。
她害怕自己死了会有另外的人来承担她这个恶人的角色,也害怕宋音会一遍遍重复在这段剧情里。
最后她也害怕自我的消亡。
或许是她害怕的东西太多,竟然挺了过来,费力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宋音。
宋音许久未合眼,眼睛哭得红红的。
沈昳容还未张口就被人扑了满怀,宋音的声音在她耳边哽咽,“师尊,没事了。”
“滚进来。”宋音冷声。
沈昳容嘴一瘪,记忆和现实太过割裂,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端着鱼汤扬着笑脸就进了屋。
“尊上,这是小人特意为您熬的鱼汤。”
宋音垂眸看着那碗鱼汤,汤里的鱼被这炉鼎粉身碎骨,骨头和肉混在一起难分彼此,但是鱼头又完整,那双死鱼眼瞪着宋音,似乎在控诉它死得好冤。
鱼鳃没去,鱼鳞倒是去了就是没去干净,汤里还漂着两片。
宋音笑了,一双眼落在这不知死活的炉鼎身上,“你是准备毒死本尊?”
沈昳容睁大眼睛,眼里是真心实意的委屈。
为了这鱼她忙活了一早呢,刚做好就屁颠颠端过来送殷勤,结果人家非但不领情还倒打一耙。
是可忍孰不可忍!沈昳容今天就要教会这人什么叫做尊重她人的劳动成果!
于是她。
她扑通跪了下来,一双眼中又开始积蓄洪水,“尊上冤枉啊,小人并无此意。”
说完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了宋音的小腿。
刚抱沈昳容就发现不对劲,好香。
察觉自己有点猥琐的趋势,她赶紧住脑。
她这三辈子都是正经人,一定是最近做梦太多的影响,要不找个医修看看脑子,或者找天机阁那帮神算驱驱邪。
“放开。”
沈昳容听话放开,规规矩矩在一旁跪好,只是抬头看人时眼里还有水雾,那模样别提多可怜。
但再怎么可怜宋音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不过宋音难得心情不错,她想看看这人到底想整什么花样。
将辣眼睛的鱼汤搁在一边,宋音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昳容的脸,然后伸手过去。
沈昳容倾身将下巴放在她的掌心,抬眼看着宋音。
宋音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正要刷新太安剑修的下限,可又见了对方眼角晕出的一抹红。
这人不爱打扮,那抹红色便更加惹人眼,宋音似被烫了一下,她猛地缩回手,然后在自己衣服上狠狠一擦。
明明那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沈昳容明白自己是被嫌弃了。
她的自信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妖妃不应该这样演吗?这人不是很喜欢掐她脸吗?
为什么?
沈昳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解的问题,宋音简直比数学题还复杂。
宋音厌恶自己,这人只是与师尊长得肖似就能扰乱她的心神。
师尊就是师尊,师尊不会舍弃自己的骄傲,师尊她……
宋音觉得自己的理智浸在暴雨中,一艘破败的小舟载着它浮浮沉沉,只需一股微风就能将其吹翻。
沈昳容眼尖地看见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从宋音领口伸出攀爬,又同宋音的呼吸一起急促起伏。
和某些小说里说的不一样,宋音的穿衣风格还挺像前世的她,明明拥有那么多后宫,看上去却挺禁欲。
所以那东西从领口出来就能够到脸颊。
直觉告诉沈昳容这不能看,她闭眼趴在地上,就怕宋音一个不高兴要了她的小命或者挖了她的眼睛。
“咳!”
宋音的闷哼声落在沈昳容耳中,她总觉得今日这殷勤送得不是时候。
还有这魔宫里怎么这么多病患?
吐槽是这么吐槽,可宋音的喘息越来越重,尾音也逐渐上扬。
沈昳容越听脸越红,可心越来越沉。
这什么情况?宋音会杀了她的吧?
沈昳容趴得更低了,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殿门紧闭,锁住天光,仅剩两人的密闭空间和逐渐浓郁起来的花香为此时添了难以言说的暧昧。
沈昳容闻到过这种香气,她赶忙屏气并默念清心咒,然后她颈后一热,之前的准备都成了徒劳。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她不由自主抬起头看着趴在桌上的宋音。
她看着宋音脸上爬满了藤蔓的纹路,伸手去解衣襟上的盘扣,刚解开一颗又被另一只手给按住。
她看着宋音神色忽而清明忽而模糊,模糊时那双总是深邃的眼睛染了水光,同她昨夜荒唐梦境中的景象重合。
于是沈昳容的神智也燃烧起来。
她和宋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互敬互爱的师徒?
不,不是的,她们是?她们是……
应是互相憎恨的仇敌,拼尽全力撕咬,直到其中一方的鲜血流尽。
识海中赤色的蝴蝶振翅,沈昳容的理智燃烧得更快。
她想她们不是仇敌,她是宋音的炉鼎,如今主人有难她便只能成为祭品。
“过来。”
主人在呼唤她,沈昳容迷迷糊糊想。
沈昳容像一尊失去思想的木偶摇晃着朝宋音靠近,将头轻靠在宋音腿上。
过会儿又抬头注视,然后笨拙地伸手去触碰宋音的脸,双手似乎已经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灼热,可不知为何,那双盛满情欲的眼眸突然惊醒。
宋音内心满是愤怒,她一把甩开沈昳容,怒斥,“放肆!”
沈昳容也被震醒,记忆断续涌回,她脸色发白重新跪倒。
“尊上息怒!”
沈昳容战战兢兢等待宣判,可只闻到了浓烈花香中突然出现的铁锈味。
她悄悄抬眼,见宋音发狠死咬着下唇,唇侧是触目惊心的血色。
可这样的疼痛不够控制她的心魔。
往常心魔都很规律,可现在愈加频繁无序,时轻时重。
她松嘴又要咬重一些,可有人将手伸到她的面前。
混沌的大脑清醒一瞬,眼前人的脸也清晰起来,那人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身为炉鼎的卑微讨好,也不是故人的冷漠嫌恶,是心疼。
在严寒的冬季,师尊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时的宋音觉得,或许她的真诚感动了师尊,可转眼那点温柔又不见了。
真的只是一转眼,短到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是因为她太想得到,所以才会幻想自己已经得到。
所以现在这也是幻想吗?
宋音张嘴咬住对方手指,恶意在心里增长,只要一用力将手指咬断,这人虚伪的假面一定撤下,或许会比现在有趣。
她确实这么做了,不过留了余地。
嘴里渗了别人的血,她盯着炉鼎的目光灼灼。
宋音期待着眼前人恐惧的样子,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这样心疼的表情。
这点痛对沈昳容来说可以承受,她还不清楚宋音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能确定的是对方很痛苦。
系统明明说宋音日后会是一片坦途,真是可恶的骗子。
纵使宋音性情大变,对她这个曾经的师尊也只剩仇恨,但她还是会因为宋音的痛苦心疼。
从前她是沈昳容,现在她是沈依,或许沈依可以任性一点。
手指上的疼痛减轻,宋音松了嘴,盯着她的脸露出丝许不解。
沈昳容温声道,“尊上好些了吗?”
“你知道了本尊的秘密。”
沈昳容苦笑,“嗯。”
“不怕本尊杀了你吗?”
沈昳容的笑容更苦了,但是没感觉到杀意。
她洒脱一笑,“那便尊您所愿。”
宋音看着那张脸,她看不懂。
但只是靠近对方,她的心魔就悄无声息地隐退下去。
恢复冷静的她思考许多,“给本尊一个信任你的理由。”
沈昳容沉默过后突然做出一个前世想做不能做的举动,她轻轻抱住了宋音,下巴抵在对方肩头。
“或许,我深爱着您。”
拥抱很轻,可转瞬她就被推开。
不过这次没有责骂和怒火,但也没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欣喜。
宋音似乎很累,她挥手让人下去。
沈昳容尊令往外走,拉开门时阳光驱散了她身上的阴冷,迈出一步却又突然回头。
高位上的人闭着眼坐在阴影中,太阳似乎并不眷顾她,看上去很孤独。
沈昳容不太明白,明明有这么多人在她身边,为何还会觉得这个人孤独。
疑惑时宋音睁开眼,抬手甩了什么东西。
沈昳容以为自己的视线惹人不快,闭眼抬袖遮脸,却听见宋音嗤笑。
“这就是你说的爱?”
沈昳容一惊,睁眼发现一个玉瓶悬在她面前。
看这瓶子,似乎是天级丹药。
前世的太安也有,前世病重时一月也只得一颗。
就这么随便丢?
“手上的伤治好,别想着拿去换灵石。”
沈昳容眼里的光顿时熄灭了。
读心术?
沈昳容在心里试探性骂:孽徒?
宋音没反应。
沈昳容放心了,转身欲走时宋音的声音又至,“明日来此,本尊亲自替你洗经伐髓。”
沈昳容头顶的汗水落了下来。
她好像,没说这事吧?
还有魔宫不是缺了材料吗?

沈昳容还是没将丹药卖了,主要是不敢。
和前世的病痛相比手上的伤并不算什么,毕竟是天级丹药,她没舍得用,只是简单涂了点药粉然后包扎起来。
“喵~”
小白蹭了她一腿毛,沈昳容将她举了起来,阳光透过时小家伙的毛毛变成了红色。
猫猫不吵不闹任人拿捏,只用碧色的眼瞳瞧着你,“喵?”
沈昳容忍不住蹭她的脸,“好可爱~小白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我给你找个好姐妹吧~你喜欢什么毛色的?”
“喵~”
“喵色的没有哦,不许胡闹,快点回答。”沈昳容故作严肃,随后笑起来。
她摸摸猫脑袋,又准备去找黄俪。
如今的她能自由进出内宫,轻车熟路回到原来的小院,黄俪正在院中练剑,对方练剑时很怪异,另一只僵硬垂在身侧。
她在围院的竹栏上敲了敲,响声一落黄俪便高兴迎了出来。
“沈依!你怎么来了?”
沈昳容,“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如今你不同了,要顾好自己。”
话虽这么说,但黄俪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两人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黄俪眼尖见了她右手上的绷带,笑容一下消失换成惊慌,“你这手怎么回事?”
沈昳容抹猫的手一顿,叹气道:“狗咬的。”
黄俪似乎很担心她,若说是宋音咬的不定得急成什么样。
“内宫还有狗?还以为只外宫有,这天杀的死狗!”
黄俪声音愤愤,沈昳容冷汗连连。
她赶忙道,“没有,是我太过分了她才咬我的,其实我还挺喜欢狗。”
闻言黄俪忙道,“喜欢?那你要不要?”
“啊?你养了狗?”
“你等下“,黄俪转身从屋内抱了只小白狗过来,“你走之后有人送我的,有两只,你要的话送你一只。”
小白狗安静趴在黄俪怀里睡得翻了肚皮,这和小白的睡姿有一拼。
小白在沈昳容怀里舔爪子,斜了一眼那白色棉花团子以后又继续舔爪。
沈昳容心动了,她很喜欢毛茸茸,于是伸手摸摸狗狗肚皮,“那给我吧。”
从黄俪院中出来就过上了猫狗双全的日子,沈昳容美滋滋地往内宫走,迎面看见了任磬。
沈昳容打招呼,“任护法去看黄姐姐吗?”
任磬站在原地恭敬点头,“是的,主子。”
随即这位护法的视线向下定在沈昳容怀里的棉花团子,她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没问。
沈昳容注意到她的眼神,“任护法想问什么?”
任磬摇头,她规矩行了一礼,“属下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护法请便。”
任磬离去后沈昳容放松下来,和这位护法待在一起言语行为都不自觉规矩起来,不过她走的方向好像是去黄俪那儿?
沈昳容看了会儿,黄俪和任磬关系好,方才闲聊黄俪还在担心任磬会被人挤出十大护法之列。
回到家时棉花团子也醒了,她兴奋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偶尔直起身子扑沈昳容的腿,若是大狗沈昳容会害怕,但这孩子竖起来都没她小腿高。
小白已进窝睡了,狗狗想去找她玩却被沈昳容一把抱起。
“好了,得给你取个名字才行。“
“嗯……就叫你不黑,行不?”
“旺!”
“你答应了?那就这样决定了,不黑。”
沈昳容将狗安顿好后又开始打坐,依旧是铺了聚灵阵,可就静了一会儿沈昳容就睁开了眼睛。
宋音强压痛苦的样子在她脑海中闪来闪去,她根本静不下心。
如今后知后觉,那个样子像前世书上看到的心魔。
太安宗是一片清净地,沈昳容寻常见的也就那几个人,梅师姐不通情爱,柳宗主看事通透,这两个根本不会有心魔。
没想到第一次见人的心魔,竟然是在宋音身上。
宋音过得似乎没有那么顺利……
狗系统竟然骗人,真想把它抓起来揍一万遍。
身为一条温和的咸鱼,沈昳容恨的东西就只有这个系统,要是没有这个系统的话她和宋音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唉,想这么多干嘛,又做不了什么。”
沈昳容说完闭眼,没过一会儿就皱着眉睁开眼睛。
她将地上的聚灵阵收了,趴在窗边看月亮。
白天睡饱了的不黑在院子里撒欢,跑累了又蹲下对着月亮呜呜。
沈昳容笑,“又不是狼,呜什么呜。”
“呜~”
沈昳容摇头,她点了灯笼往外走,用脚将狗狗挤回院子后关上院门。
夜风有点冷,沈昳容拢了外裳加快脚步,到了景文阁后她换了夜明珠。
珠光晕透黑暗的室内,沈昳容看见了山云纹的衣角,衣角被人扯回暗处。
沈昳容没有打扰,转了个方向寻找自己要看的书。
她记忆力很好,很快发现这书就是她前世读过的。
又翻一页,书页一侧出现清雅字迹。
沈昳容一惊,她又往后翻,字迹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一页。
这就是她前世翻看过的书,这书是剑尊的私有物,她在上面记了许多字。
“怎么会在这里?”沈昳容不解。
太安宗的夜空亮如白昼,各峰门人提了剑眼神死死盯着高空中那道红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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