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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们终于分手了!桀桀桀(山有茫庭)


江甚大大方方“嗯”了声。
赵楼阅对一个人的生活太有入.侵性了。
下午江甚忙得忘我,脱口而出一句:“花茶,放点蜂蜜。”
负责人一惊,忙不迭问道:“江总,没有花茶,绿茶行吗?”
江甚回过神,赶紧说不用了。
严随在一旁憋笑,明白什么意思。
直到现在,江甚都觉得手边缺点喝的,而他本人不太想泡。
“还要几天?”
“不确定,但下周肯定能回去。”
赵楼阅一听就心肝发颤,他还要独守空房这么久啊。
“知道你着急,我会尽快。”江甚这一句语气明显柔和下来。
赵楼阅顺杆上爬,“那你亲亲我。”
江甚:“……”
赵楼阅凑近:“亲一个宝。”
江甚很服气他这股流.氓潜质。
“算了算了。”赵楼阅先喊停,“知道你脸皮薄……”
话没说完,就看到江甚漂亮的唇形贴近镜头,随后轻轻的“啾”的一声。
赵楼阅顿时头皮一麻,爽感过电似的涌向四肢百骸,恨不能来个瞬移,马上给江甚按住。

赵老板属于典型的高精力人群,长夜漫漫睡不着,只能含泪工作麻痹自己。
第二天吴熙从赵楼阅手中接过一沓打印好的文件时,满头问号。
不是说赵楼阅不干活,相反,吴熙对他的专业能力还是相当信赖的,但老板表现的吊儿郎当,推一下动一下,很少这么积极。
吴熙一脸警惕:“你又想请假?”
“不请假。”赵楼阅接道:“通知下去,半个小时后开会。”
庭安高层会议,通常撑死一个小时,但赵楼阅今天开到了中午。
一半的人一脸菜色。
公司稳定后,有划水摸鱼的现象很正常,只要不影响运作螺丝,赵楼阅很愿意员工们能有自己的时间,但前提是别太过分。
有两位经理在某个项目中谎报了预算金额,毕竟都排到C级去了,不算特别重要,料想赵总应该不会发现,其中一个还特别会做账,很可惜赵楼阅在经济彻底自由前,是个周扒皮,一分钱掰开花,大学时期辅修的就是会计。
趁机,赵楼阅整顿上下。
另一边,江甚到了第二处考察地。
意外见到了陈家的二把手陈琢。
地皮就是傅诚同陈家拿的,陈琢三十五岁,模样周正,带着礼貌的浅笑,显得温润尔雅。
陈琢跟江甚二人约饭。
坐上车,严随低声,“这人瞧着还行。”
江甚“嗯”了下,他不在意这些,解决完这里的事他要尽快回临都,赵老板怨气冲天。
饭桌上,陈琢侃侃而谈,江甚也自有一套对外的生存法则,反正应付起来不算麻烦。
“严总喜欢根雕?”陈琢笑道:“正好,隔壁展厅就有几个。”
他们在陈家投资下餐厅吃饭,什么根雕、雕塑,画作,包括当地独有的一些艺术作品,都会办个展览。
其实进去观赏的人寥寥无几。
但江甚知道,以这个名义投资,金额水分很大。
严随闻言来了兴致,“真的?”
陈琢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您可以去看看。”
严随看向江甚,江甚点头:“你去吧。”
严随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离开。
这下桌前就只剩下两人。
陈琢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服务生端来佳酿红酒,江甚扫了眼,笑道:“抱歉陈副总,我一会儿还要开车。”
“让严总开一样的。”陈琢自顾自给他倒了一杯,神色坦然,“我同江总相谈甚欢,给个薄面。”
红酒冲灌杯壁,在五分之一处停下,是陈琢所说的点到即止。
他很会照顾人,身居高位但待人恭顺,举手投足间展现着自己良好的家教作风,有历练沉淀下来的静默宽厚。
江甚看他一眼,礼貌接过。
两人轻轻一碰,江甚晃了晃酒杯,缓缓饮尽。
透过杯壁,陈琢的笑一瞬间显得有些夸张。
江甚轻咳一声,立刻拿来帕子擦嘴,陈琢笑意更浓:“有点呛是吗?看来江总喝不习惯。”
江甚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不好意思道:“最近是很少碰酒,陈副总见谅。”
“当然。”陈琢放下酒杯,往后一靠,突然问道:“江总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有交往对象吗?”
他不知道临都的事情,很正常。
江甚:“这是私事,陈副总。”
“抱歉,我只是觉得以江总的条件,单身的可能性应该很低……”陈琢嗓音很轻,又缓缓变慢,好似一口仙气吹进肚子里,下巴微抬,他紧盯着江甚,在等待什么一样。
江甚轻轻晃了晃头,按住了额角。
“我……”江甚站起身,却狠狠一晃又跌了回去。
陈琢立刻来扶,“江总?您这酒量也太差了,这就醉了吗?”
江甚闻言偏头看向陈琢,眼神迷离,像是绚烂海上骤然吹起的雾,眼尾泛红,高挺的鼻梁下,是秀丽的唇。
“有吗?”江甚反问。
“当然。”陈琢平稳的嗓音出现了一瞬间的凌乱,那种疯癫的颤栗没有被任何人察觉,他嗓音更加和煦:“江总,我带你去休息。”
陈琢一个眼神,立刻有人前去按电梯。
江甚摇摇晃晃,随着陈琢来到十二层。
房间号1201,陈琢打开门,嘴角咧开,眼中是即将开启饕餮盛宴的贪婪与满足。
在见到江甚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自己这副温润的皮囊很好用,好些人总是招架不住,陈琢曾经甩掉过两个非常难缠的年轻人,对方说对他是真爱,陈琢嗤之以鼻,他这样的地位身份,自然是什么样的都想尝尝。
陈琢自诩见过千张面孔,吃过万种滋味,可江甚的出现让他心头大乱,陈琢甚至想着,事后江甚如果要长期发展,他也可以试着收心。
陈琢跟着进了门,然后扯下了领带。
保镖等在外面,房门关上的瞬间,陈琢手中的领带被扯走了。
陈琢略感惊讶,一扭头,发现江甚正打量着这条领带。
“你喜欢?”陈琢轻笑。
江甚拽住一头,在掌心缠绕两下,随后看向陈琢。
他的眼中一片森寒清明。
陈琢心头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要开门喊保镖,但领带先一步从后面勒了上来。
江甚的呼吸都显得冰冷,在耳畔询问:“你喜欢这样?”
话音刚落,陈琢被猛力后扯,他的指尖从门把手上滑落,不明白江甚看着文弱,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几乎是被提着拖拽,脸色瞬间通红,极力求生的丑态哪里还有半点风度可言?
就在陈琢即将晕过去时,江甚松开领带,将他砸在了桌上。
陈琢倒地,半天没爬起来。
刚才餐厅一层就他们二人,服务员除了一开始的那个,其他人一个不剩,从严随被支开时,江甚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在罗在成身上吃过一次亏,陈琢算什么东西,以为隐藏得很好吗?
江甚连续拨打了好几个电话,包括报.警。
陈琢倒是想跑,但他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江甚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头发都没乱,见状淡淡道:“年纪大了就躺着吧,”

江甚有些惊讶:“你速度这么快?”
不仅严随,还有酒店安保,四五个人控制住了陈琢带来的保镖。
然而想象中的惨烈并不存在,江甚神色自若地坐在沙发上,旁边的陈琢这才喘匀乎气儿,从地上强撑着起身。
领带被勒成细细的一条,麻绳般圈在地上,可见江甚方才力气之大。
“江总,我好心送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陈琢变脸如翻书,一副沉痛不解的样子。
严随怒道:“你他妈……”他真没想到陈琢是这种人,“你非要我们去检验那杯红酒成分吗?”
陈琢踉踉跄跄站稳,努力维持自身体面,他理完领口才看向严随:“我都离开几分钟了,保不准是你们陷害呢?”
“陈副总大可嘴硬。”江甚接道,他见陈琢神色不变,忽的明白了什么,于是咽下了之后的话。
不出意外,监控应该什么都没拍到。
那太好了。
江甚眼中迸发出兴趣,“陈副总不想走正规渠道,我很欣慰。”
陈琢此刻还没太明白江甚的意思。
他只觉得这里是明城,他的地盘,江甚不过是代表傅家来谈合作的,没了他也会有别人,傅家断不会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事情跟陈家结仇。
此刻人多,陈琢不好再有动作,他定定看着江甚,眼中的凶残不加掩饰,“这事没完。”
江甚:“我也有此意。”
要不是酒店经理拦着,陈琢差点被严随踹两脚。
严随大步进来:“江甚,那酒……”
“没喝。”江甚摇摇头,“我不傻。”
严随顿时放下心,他挠挠头,突然蹦出一句:“我怎么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江甚:“……”
严随:“之前在学校,是不是有人夜爬你床?还给你喝的东西下料?”
这事当时闹挺大,江甚那天同一个临时回来的舍友撞上,谁知江甚去门口挂雨伞,从江甚床位前经过的舍友被突然腾起的“被子”一把抱住,舍友瞬间吓得吱哇乱叫,那边被子后露出一个只穿了短裤的人,抱着舍友使劲哼哼,“江甚,我太喜欢你了,真的,你跟我好吧。”
舍友嗓门惊人,顿时引来一堆人围观。
不过半日,校园贴内大家就表达了对江甚深切的同情,果然长得好看也有烦恼,容易引来变.态。
骚扰江甚那人家里有点小钱,这事原本比较棘手,但好在半个月后江甚被江家认回,顺畅解决。
从房间出来,江甚随口问严随:“你看到我信息就来了?”
刚才严随电话没打通,江甚快速敲字。
“什么信息?”严随愣了一下,“哦,是秦总通知我的,说你有危险。”
“秦总?”
“秦祝缈啊。”
江甚:“……”怎么这都能遇见他?
步入大厅,秦祝缈在红木沙发上坐着,身后几个人蓄势待发,见到江甚,秦祝缈紧绷的神色明显松泛下来。
江甚想了想,走上前。
“你怎么在这?”
秦祝缈叼着烟:“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江甚冷嗤:“没你我照样安然无恙。”
秦祝缈可能觉得这话没毛病,起身就要走。
但前行两步,他又停下,回头看向江甚。
严随反应过来,“那啥,我在前面等你。”
周遭的保镖也退远。
江甚皱眉:“什么事?”
秦祝缈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枚玉坠,似乎雕刻着莲花:“麻烦你,带给宋舟川。”
江甚不接:“这么小气,不像秦总的风格啊。”
“这是他奶奶留下的东西,我当时骗他扔了,现在物归原主。”秦祝缈嘴角短暂地勾起一个惨淡弧度。
闻言江甚一把接过,如果不是扔了就行。
玉坠上的红绳微微发黑,有些地方又油光水滑,好像被人捻搓过无数次。
秦祝缈望着空荡荡的手,一时怔然。
江甚逮住机会就要嘲讽他两句:“现在想做好人,晚了。”
“谁给你的错觉我要做好人?”秦祝缈笑得邪性,耳畔的一缕黑发黏在脸上,衬得他皮肤极白,感觉拉个棺材过来就能躺里面,“江甚,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任何人给我定性,但有一点你没说错,见宋舟川,我确实不够格。”
江甚眉眼一跳,这话听着……
“我知道宋舟川住哪儿。”秦祝缈说:“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他。”
秦祝缈只是发现,他从一场光怪陆离又湿润潮冷的噩梦中醒来,这个世界早已不是鸟语花香的模样,他的身上罪孽累累,这是说多少遍“对不起”都挽回不了的结局。
在没阴暗前,他也绝非死缠烂打的性子。
虽然觉得赵楼阅这人脑子不好使,但他生平所作所为中,有一点秦祝缈认可——错误无可挽回时,别招人烦。
秦祝缈呼出一口气,像是连带着五脏六腑,还有那些或幸福或悲凉的过往一并吐干净了似的。
当时只道是寻常。
秦祝缈离开,严随摸摸鼻头上前:“对了,赵总刚给我打电话了。”
江甚立刻掏出手机,发现不知何时点错成了静音,赵楼阅的未接十几个。
“你全说了?”
“全说了。”
江甚点头:“没事。”
本来他也没打算瞒着赵楼阅。
警.察来跟江甚了解了一下情况,陈琢早跑没影了。
江甚给赵楼阅打去电话,在那头听到了提示航班的播音。
“时间这么紧有机票吗?”江甚问。
“托朋友弄到了。”赵楼阅语气低沉,顿了顿,“没事对吧?”
“好得很。”江甚浅笑,“那我等你吃晚饭。”
这话将赵楼阅漂浮在喉咙眼的心脏重重压了回去,此时此刻,他终于也能笑着回应江甚,“行,我请客。”
严随回酒店,江甚开了车去机场。
明城春末的风已经带上了暖意,江甚在外抽了根烟才进去。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即便没事,也有人惦记担心着,第一时间想办法赶来。
江甚觉得复合后赵楼阅变化特别大。
具体说不上来,但曾经那种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屏障,全都消失不见。
他真的可以做到完全相信这个人。

赵楼阅推着一个小型行李箱,是第一个出来的。
江甚即便戴着口罩都十分显眼,赵楼阅浅浅招了招手,绕过隔离栏。
江甚从他手中接过行李,赵楼阅开始下意识做了个闪躲的姿势,但跟着想到了什么,坦然交给江甚。
两人一路没说话,直到坐上车。
赵楼阅主动上了驾驶座,关上门就按住了江甚的手腕。
“你学中医了?”江甚挑眉。
赵楼阅不回答,目光用一层温润包裹,全面地将江甚从头看到脚,确定这人没受伤。
江甚开口:“陈琢提议喝酒的时候我就留了心眼,没事,他一副身体被酒色掏空,我拿领带勒住他的时候,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恐怕接下来一个月要穿高领了。”
不然那一圈的青紫痕迹解释不清。
赵楼阅捏了捏江甚的掌心,发动车子。
赵楼阅在前台登记,直接住进了江甚的房间,五点多严随出来觅食,敲响江甚房门后,开门的是赵楼阅。
“赵总?”严随没忍住:“你好快的速度。”
“当然。”赵楼阅笑意浅淡,可以说从落地明城起他就跟琢磨着什么似的,心思懒得周全这点人际关系,包括江甚刚刚给他说了句“我很想你”,赵楼阅回应深吻过后,仍旧情绪寡淡。
江甚明白,这人攒着呢。
“那你们两个吃烛光晚餐,我去夜市街溜达一圈。”
“好,注意安全。”
关上门,江甚刚好换了衣服出来:“严随吗?”
“对。”赵楼阅上前给他整理领口,江甚就配合着微微抬头。
半个小时后,他们真吃到了烛光晚餐。
赵楼阅包下一整层,靠墙位置风景不错,明城因为地势缘故车道盘综错杂,由高到低,路灯一亮,宛如潇洒蜿蜒的银河。
赵楼阅绝口不提陈琢,忙着给江甚布菜,聊天解闷,说到赵湘庭因为迟到被扣全勤时,江甚轻笑一声,预料之内。
吃完饭,回到房间冲澡,江甚靠坐在床头,处理剩下的公务,靠着脚指头他也知道赵楼阅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在赵楼阅的行李箱里看到了一整盒。
江总习惯之余,竟生出几分哭笑不得的滋味来。
赵楼阅这一夜格外卖力,江甚的意识被有些粗暴地拽入黑暗。
清晨,江甚自然而然没醒来。
赵楼阅猜测他的生物钟怎么都要挪到中午。
每次赵楼阅都会及时给江甚清洗,摸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将最外层的窗户轻轻开一条缝,省得房间憋闷,最后给江甚掖好被角,赵楼阅就出门了。
明城“长夜宫”,理论上这个点一般都是刚散场,早上朝气蓬勃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去球场。
赵楼阅今天设宴,由不得陈琢愿意与否。
严随也在,他神色肃杀到像是要跟赵楼阅执行秘密任务。
“真不告诉江甚啊?”
“可以告诉啊,他来了也是喝茶,没意义。”
严随闻言不再多说。
陈琢跟赵楼阅毫无交集,但说起临都“庭安科技”,他立刻会来兴致,可惜脖子上一圈勒痕,很不雅观,陈琢一看到就心火翻涌,想了无数种折磨江甚的办法,然后拒绝了赵楼阅的邀请。
但那边态度强硬,陈琢没搞懂,紧跟着傅诚一个电话打来,言简意赅:“如果不想牵累陈家,你最好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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