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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婚爱手册(春花江夜)


……也是,精神力这东西如此不讲理,实在不适合虫仰马翻的雌虫医院。
房门大开的走廊外,时不时传出其他虫的惊呼,走过路过都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科恩用力揉了把头发,无可奈何地一边用眼神示意帮忙,一边慢慢收敛起精神力。
医生护士一拥而上,赶紧过来帮雌虫打开吊瓶的流速。止疼药液终于得以流进身体里,科恩顿了顿,收回手。
主管医生赶忙搓着手满脸赔笑地凑了上来:“抱、抱歉先生,打扰到您享乐了……”
即使身处医院,雌虫的第一责任也依旧是服侍雄主、满足他们的需求,按理说是不会有所谓的“不能释放精神力”的要求的,毕竟即使有影响,隔壁和隔壁的隔壁都是雌虫,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
但可惜,精神力的影响是一视同仁的。又偏偏就是那么巧,某一次某位雄主深更半夜用精神力惩罚雌虫时,恰好碰到他的隔壁住了一只受宠雌君,而那只雌君的雄主,又是难以企及的位高权重。
雌君被其他雄虫的精神力牵引发情,撕裂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得知此消息的雄主当场暴跳如雷,雌君怎么安抚都没用,真·上位者雄虫连夜逼着议会起床修改了雌虫管理法,非要在雌虫医院里增加一条法律:禁止任何雄虫在医院范围内使用精神力。
出发点是好的,但考虑到雄虫都是兴致上来就不管不顾的主,议会在通过法案时还是偷偷摸摸地补充了一条:实在想使用也可以,每一间vip病房里都装了精神力屏蔽仪,不要波及其他虫,先打开就好。
“那就给我打开。”
听完医生哆哆嗦嗦讲述的科恩面无表情宣布道,“我要用。”
雌虫医生哭丧着脸:“是,可是雄虫先生,屏蔽仪很贵的,要不您看等您的雌奴出院后再使用他……”
科恩侧目:“是有多贵?”
医生心有余悸:“可贵可贵了,帝国研究所出品,按秒计费,每分钟六万块呢。”
“哦。”
科恩持续面瘫,毫不犹豫打开光脑,随手就在医院账户里充值了五千万星币。
精神力效果这么好,他怎么可能放弃使用:“先给我开两个小时的。”
轰轰烈烈的虫群离开,合上门后,vip间里就只剩下雄主和雌奴两只虫了。
屏蔽仪只能屏蔽B级以下精神力,这下科恩没敢一次性释放太多,坐在病床旁一边摸着雌奴的脸一边用精神力安抚他浑身淋漓的伤口。
昂贵的药液也缓缓注入体内,雌虫只敢在睡梦中偷偷皱起的眉渐渐舒展。科恩看着他的睡颜,有些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还是很生气,就没有什么办法,又不伤虫,又能让自己泄愤吗。
……不伤虫……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是的,当他把这东西从前挡风玻璃上摘下来时,也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居然塞进了兜里。
“喂,两小时内送货上门吗?”
在再次认真阅读过广告内容后,纯情处雄虫终于接通了上面的通讯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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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滴”一声屏蔽仪暂停提醒,科恩收起精神力,重新戴上抑制手环。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被S级雄虫的霸道精神力好生滋养过的雌奴可算褪去浑身上下那种随时准备一命呜呼的油尽灯枯模样,显出点生机虫气。
严格算起来,雌奴这趟“军部—他家”之旅足足一个半月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日日提心吊胆受磋磨,身体早就疲惫亏空得厉害。
科恩看着他,琢磨着正好趁此机会让虫大睡特睡一场恢复精力。虽然自己还没有给允许睡眠的正式授权,但虫是被自己的精神力哄睡的,擦边球打得刚刚好,就算帝国登记处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正这么自顾自谋划着,一转头,猛见虫薄薄一层眼皮下眼珠转个不停,竟是已经挣扎着要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了。
“……”
又一次没能掌控住雌奴的雄主忍不住无语望天,索性就站在床边,看虫费劲巴拉睁开眼,一丝不苟、一点懒不偷地继续面对。
“醒了。”
经历过多的雌虫刚刚睁开眼还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迷糊,病床旁的科恩便主动开口,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为他捋了捋头发。
虫顺着他的动作懵懵抬眼,似乎在反应什么,灰蓝色眸子怔忪了下,突然浑身一僵,下一刻整只虫从床上猛然弹起,看起来是想就地滚下床跪着。
“别动。”这次科恩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摁住虫,同时嘴上轻斥道。
动作到一半的雌虫登时一动不敢动。军校里没有教会他们足够的应对经验,因此只能像个玩偶娃娃一样,顺着雄主手指的力道重新被摆弄趴回床上。
薄被下单薄的虫身曲线起伏,雌奴垂眸趴在枕头上,呼吸平稳,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
但科恩知道他应该非常难受,硬板床紧紧压迫着几天几夜没排过的小腹,而更遥远的未来,是不知何时才能等到的雄主心血来潮的授权。
深觉任重道远的雄主无声叹了口气,突然询问道:“衣服合身吗?”
病床上的雌虫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了下眸得到雄主眼神示意后才跟着低下头,不由得一愣。
身上,那让雄虫血压一杆一杆勇攀高峰的染血白衬衫和裤子都已不知所踪,崭新棉质病服贴在难得干净清爽的肌肤上,散发着洗衣液香气。
在送来雌虫医院八小时后,雌虫终于换上了病号服,身上粘稠的血迹也被处理干净,再没有浑身黏黏糊糊的难受感了。
“……合身。”雌奴轻轻道,想了想,又小声补充了句:
“谢谢雄主。”
“哦~”科恩挑挑眉,拉长了尾音。
看来雌奴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心知肚明嘛。这么想着,借着站在床边的姿势,他慢慢俯下身,整只虫笼罩在雌奴上方,开始苦思冥想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惩罚”。
在科恩动作的同一瞬间,诺维就意识到不对了。
雄主修长灵动的手指沿着床单探进被子里,轻而易举地就顺着锦被起伏停留在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他浑身顿时崩成一条。雄虫也不废话,看不到就继续在被子下摸索行动。干燥手掌覆在触手可及的裸腰上,别有深意地摩挲了好一会,滑过腰线,手指搭在松松垮垮的病号裤边上——
雌虫喉结艰难翻滚,低着头越发紧张成一条。而与之相对应的是雄主的漫不经心,只听一声轻笑——
诺维的呼吸停顿了一瞬,第一反应是感谢自己身上还有一层被遮掩,没让被子下的别样风光堂而皇之地显露无疑。
但雌虫的庆幸终究是自欺欺虫,因为无所阻碍,雄虫的指尖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到裸露在被下的臀峰,甚至任意把玩。
诺维感受着身上的力道,紧张地几乎要晕倒。被肆意摆弄片刻后,又听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接着,被子下的那只手微微抬起——
“啪。”
“雄主!”
这次诺维是真的没忍住,上半身弹起,惊呼出声。无波无澜的漂亮脸蛋上染上红晕,灰蓝色眸中更是写满慌乱,两只手无措地停留在半空中,看起来很想抓住什么又不敢。
于是科恩吩咐道:“手不要乱动,放到耳朵上抓住耳垂。”
“……是。”
雌奴耳朵红得可以滴血,依旧画地为牢,两只手听话地抓住耳朵,重新乖乖趴回去,将整个身体还给被子下作乱的那只手——即使他紧张到不行。
屁股算是雌虫浑身上下唯一有点肉的地方了,巴掌拍在上面声响惊人,科恩像是没注意,也不训话,就这么一下下打着,而承受的诺维只能低着头越发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实在是太羞涩了,雌虫心中甚至升起想把自己就这么憋死的心思。
此时此刻的病房里看起来只有他们两只虫,可脚上的电子脚铐监控一直是在线状态,换句话说,另一头的帝国登记处无时无刻不清晰知道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在这样巨大的羞耻面前,军部的刑罚都变得不值一提。他仿佛看到门外站满的围观虫,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自己这只成年雌虫是如何被雄主以这种方式教训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亚雌护士小心翼翼的请示换药声。诺维吓得差点抓不住耳垂,抬起匆忙寻找雄主的灰蓝色眸子里尽是恐慌。
就算身上还盖着被,可雄主的一只手也在被子里,进来的虫可以轻而易举推断出发生过什么。诺维惶惶,张张嘴,又泄气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雌奴本就是服侍雄主的,倘若雄主真的有这样玩乐的心思,他有必须配合的义务。
可他依旧有些害怕,下意识仰望向雄主,眸中挤满小心翼翼的依赖,无声地向掌控生杀大权的雄虫祈求救赎,哪怕其实现在的窘迫也来自于这同一只虫。
雌奴不同以往的反应让科恩不禁弯了眉眼。作怪的那只手没有拿出来,他一边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安抚地摸着他的脸颊,一边粗声冲门外回答道:“等下。”
外面立刻噤了声。
诺维心中小小松了口气,有些讨好地用脸颊反蹭了蹭科恩的手指,见好就收地又乖乖趴了回去,整个过程里两只手一直听话地攥在耳朵上没有放下来。
科恩轻笑,手上抚摸他的动作更加温柔,被子下的铁砂掌却越发冷酷,将虫禁锢在他的两手间,一板一眼,就这么慢斯条理地足足打了二十下,直打得虫面红耳赤、臀缝蒸腾出说不出暧昧的热气才算完。
“放松。”毕竟才大病初愈,科恩也没想真的怎么教训,不疼不痒的打过后便一边命令着一边从被子下抽出手。
肉眼可见随着他的动作,紧绷着大气不敢喘的雌虫无意识松弛身体偷偷舒出一口气,科恩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在雌虫一口气缓到半截时,作怪的手去而复返,重新探了回去。
甚至这一次,不是独自回来,修长指间灵动地带了一样东西,贴在滚烫的肌肤上有丝丝缕缕凉意。
雌虫成年时被刻意教导的很多知识浮现在脑海,诺维瞬间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不由得屏住呼吸。
雄虫在他身后的被子下摸索操作,难免会有别样接触,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回头,就那么一边任雄主为所欲为,一边一遍遍强迫自己听从命令去放松。
摩挲在颊边的掌心温暖、宽厚,与之相对的,是身后将东西冷酷无情推入身体时那指尖上令虫心悸的干燥。
从未被探知过的地方艰涩,异物感明显。手中紧紧攥住的耳垂无法控制地滚烫如火,额上更是沁满忍耐的细密汗珠,他被迫感受着上下两只手的迥然,只恍惚觉得天堂地狱一念间。
“好了。”似乎有一辈子那么漫长,终于,他听到雄主如此宣布道,那只在自己身上存在感极强的手也终于随之离开。
门外又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请示声,雌虫浑身一激灵,来不及想其他,赶紧先收拾整理自己外露的情绪,恢复出能够见虫的模样。
然而进行到一半,他突然顿住,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抿紧唇,灰蓝色眸子抬起,似乎有很多话想出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
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科恩俯身,一边拿下雌虫仍在耳朵上的手掖回被子里,一边回答道,“裤子没给你提回来。”
“所以一会换药的时候可要当心,别被别虫发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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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1病房里诡异地安静着,只有检测仪发出运转正常的嘀嘀声。
大概极少有雄虫如此坐镇,亚雌护士们绝了说笑打趣心思,七手八脚地忙乎着该做的事。
诺维两只略显苍白的手臂伸在被子外,由着护士们摆弄来摆弄去,时不时抽血、测温,以及在青肿的手背上埋下新的针头。
他整只虫平静地不可思议,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像是失去痛觉般,微垂着眸不发一言,连控制不住的闷哼都没有,只有脑袋始终微微转向雄虫所处的位置,似乎在无声献祭着什么。
科恩则坐在病床旁,一边用掌心随意摩挲着雌虫发红的脸颊、感受着他因为护士们的动作而时不时暂停的呼吸频率,一边埋首在光脑上授权,间歇抬眼确认雌虫的全部身体都有被好好藏住。
薄被下雌虫身形起伏,耸起的部位细看还有些意味深长的明显,以至于每一次被触碰都能收获到雌虫一个胆战心惊的屏息。
不过好在科恩在此,亚雌护士们既不敢乱看也不敢不打招呼就去掀被子,诺维便鸵鸟般当什么也没发生,镇定自若地假装被子下一切正常。
“体温怎么这么高,得用水银再测下。”
尽职尽责的护士看着额温枪上的可怕数字,禁不住自言自语道,声音不大,但足够雄虫和紧张的雌虫听到了。
诺维张慌抬眸,护士审视的目光先在他唇边停留了下,在看到旁边雄虫玩个不停的手后快速移开,又落到两只胳膊上,在上面正在抽血的针管上扫过后,缓缓探向更遥远的地方。
他心头一紧,趴着的姿势让他看不到更多,但他能感受到那个视线——护士在考虑用那里测温。
那、那会发现的,不光是裸着,还有身体里的东西——
本就杯弓蛇影的雌虫顿时绷紧身子,惹得抽血的护士惊呼,一边蹙眉轻拍他的手臂,一边轻斥“放松”。
被左右夹击的雌虫垂眼,被迫放软,别无选择地被禁锢在原地。
余光里,护士已经取到肛温温度计,正一步步走回病床。垂下的眼睫无法控制地抖个不停,滚烫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追逐雄主的手指,无声恳求。
看起来全部注意力都在光脑屏幕上的雄主用指腹重重抚了下他的颊边。
“温度计留在这吧。”
科恩头也不抬地吩咐道,“你们在这他估计有点热,一会我再给他测下。”
雄虫先生的要求其实并不太合乎医院规矩,但谁让这是尊贵的雄主。
亚雌点点头,没有任何迟疑地将东西放到床头,转而忙碌起其他事情来。
待护士转走好一会,雌虫才艰难动了动。温热的呼吸擦过指尖,在雄主看不见的角落里,颤抖着小心吐出一口气。
毕竟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经历六小时大手术,科恩勾选了不少术后检查,雌虫医院更是不敢怠慢。
接连不断的请示声响起,有以雄虫享乐为第一准则的交/配科来确认雌奴是否还能承受雄主的,也有好事的繁衍科过来想要检查雌奴的生育器官是否有损。
每一次诺维的心脏都随之攥紧,又在极度恐惧中亲耳听到雄主淡淡地四两拨千斤回去。
他微微抬眼,雄主高高在上地坐在病床旁、漫不经心地操作着光脑,看起来离他很远,一只手却始终安抚地抚在他的脸上,用最平凡的触碰告诉他,他一直在。
并且只要有他在,他就是安全的。
渐渐的,诺维也真的放松下来,脑袋不由自主更偏向雄主方向,让雄主的手可以更便捷地揉搓到脸上的肌肤。
感受着雌奴的动作变化,科恩忍不住轻笑,毫不客气地便受用了他的无声讨好。
“雄虫先生!您居然真的还没走!”
检查可算完成,护士们鱼贯而出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诧异惊呼。
科恩回头,循声望去,便见门外站着一个医生装扮的虫——正是之前告知他屏蔽仪存在的,也是诺维的主治医师。
雌虫的治疗由他负责,科恩想着推送到光脑上的新的治疗方案里的疑惑,一边颔首示意,一边起身礼貌迎接。
陌生虫们没胆量和雄虫单独共处一室,科恩便纡尊降贵地亲自走出去,虚掩上门,站在走廊里和医生开门见山道:
“我看新的治疗方案里你给他加了好几个小手术,但没给他开麻醉和止疼剂,需要补上。”
“麻醉和止疼剂?”
医生一愣,那表情既像震惊真的会有雄虫逐字逐句阅读他们推送到后台的治疗授权,又诧异雄虫提出的要求:
“可您这只不是雌奴吗,按照雌虫管理法,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违禁品。”
“他是我的虫。”
科恩皱起眉,觉得很有必要强调下主权,“那些雌君怎么用药,就给他怎么用,我的虫不必忍受那些。”
雄虫的语气实在太笃定,医生怔怔看着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科恩却不想理睬他的目瞪口呆,转而继续单刀直入道:
“还有,有什么注意事项需要我关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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