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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与魔人的热恋(弥韫)


干一行爱一行,值得一句爱岗敬业好青年。
想到这里,星野佑莫名又端出了一种慈爱和欣慰的表情打量太宰治,直到看的他起了一身浑身鸡皮疙瘩,才似乎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失礼之处,转而将欣慰的视线转向了中岛敦。
中岛敦:?
不过这不是重点——太宰治现在是个好人,中岛敦则一直是个好人,他们会体谅星野佑的,毕竟能和陀思谈恋爱的人不正常才是正常的。
星野佑温声:“那就这么决定了,您希望走我们这边的官方通道还是自己找门路?”
太宰治摊了摊手,既然这人有思路那就不用自己多费心神去操作这麻烦的事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斗智斗勇才是他真正需要去做的。
——鸢眸的侦探长长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坐在对面有一搭没一搭把玩棋子的委托人:“还有别的要嘱托的吗?”
看着星野佑否认,他说:“怎么完成委托是您需要操心的事情,我这边只做一个嘱咐。”
太宰治看着他,看见星野佑慢慢的说:“如果还是有不可抗力,让我出现在了费佳的身边……”
他的目光逐渐转换了目光,似乎这一刻他委托的不是太宰治,而是在一旁扮演了许久监督人的中岛敦。
星野佑声音沉了下来,没有了委托的问询意思,而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命令。
绿眼睛的异能力者定定地注视着白虎异能力者,语气不容置疑:“不论我还有没有自我意识、自愿还是被迫——撕碎我。”
一缕凉意爬上了中岛敦的脊背,他紫金色的眼睛无所适从的转了转,看见前辈也是面沉如水的注视着提出无理要求的人。
无由来的,或许是出自某种血脉的指引,中岛敦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确认:“抱歉……但魔人远在监狱,星野先生您怎么会?”
“谁也说不准,就连我也说不准。”
星野佑看起来是十分的冷静,甚至能够将自己也剖析出来:“倘若抛却理智,我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荒缪的决定,我猜他也一样。”
“但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显然不止是只为了私欲,费佳是个可怕的理想主义者,我不认为我高于他的一切。”
理智的判断,星野佑稳定的陈述着:“如果我像他,如果我是他,如果他是我,我就会向他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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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佑其实已经很了解费佳了,他天生有一种天赋就是脱出□□的限制去俯瞰观察所有人,有一种来自灵魂血脉的敏锐感。
不过这样笃定,大概也有因为在费佳刻意给佑营造温柔乡中的时候,自己也不甚在其中偶尔迷失的缘由吧。
(快速跑来)(快速更新)(快速离开)
我会争取更得再快一点!!越到了文章后期就越容易怠惰消极!!有一种看着大纲也无从下手的掣肘感!!!你呀你呀你!!!!(戳戳戳戳戳)

星野佑的发言可能不够震撼人心,但震撼人虎心还是可以的。
毕竟此虎刚离开孤儿院没多久,尽管那个孤儿院待他也如洪水猛兽,但到底也是个庇护所,生存方式单一关系结构粗糙,爱情这一类美好的词汇只存在于他年幼偷读的书籍中,尚且还蒙上了一层文学性的光环滤镜。
工作了视野范围内的情侣少得可怜,曾经的话那对在红砖仓库外的佑和陀思应该算是其中翘楚。
于是今天给他来上了一课。
星野佑同他们嘱托完就离开了,临走前特地对中岛敦说这屋内的书籍可以随意借阅——带走也没关系,记得留下书名方便他再补上。
中岛敦当然是对此受宠若惊,站起来鞠躬都快成练习下腰了,听见门嘎吱一声关上,他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星野先生真是个好人呢。”
就是莫名其妙的会让他觉得亲近和畏惧……可能是因为身份和言行吧,中岛敦本质还是有点怵这类看起来很不好招架的委托人。
思考没有思考出个名堂,他已经决定放过自己,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嗤,不用想也知道是这屋里的第二个人发出的。
中岛敦回过头,心中暗道不太美妙,太宰先生一般发出这样的声音,不是发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就是察觉到了某些滑稽的纰漏,而不管哪一样,这都不是中岛敦喜欢看的。
小老虎僵硬着脖颈转过头,看见尊敬的前辈正在那顶天立地的书架前踱步,一手抱胸一手不时点住下颌,像是优秀的侦探在寻找破案的蛛丝马迹。
可中岛敦了解他——至少熟悉这位前辈的行事作风,这样的情况,八成是刚刚就在谈话中发现了什么,现在只是在找佐证自己猜想的蛛丝马迹。
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已经找到了。
觉得自己今天可能真的看不了书,中岛敦也不气馁,带着皮质半指手套的双手拍拍脸强行醒神,凑过去观察自己前辈的脸色。
“太宰先生发现什么了吗?”
温良的小老虎先是歪头观察太宰治的神色,随后又跟着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了上方的书架。
中岛敦仔细观察着那一排书籍,嘴上却并没有忘记正事:“您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乐意接下这一趟委托的样子?”
说完,他又懊恼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废话——毕竟要人去坐牢,甚至还是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的异能力者监狱,太宰治不乐意简直合情合理。
可没由来的,或许是出于某种源自血脉的直觉,他觉得太宰治的发现一定和星野佑脱不开干系,甚至牵扯甚大。
太宰治还是那个轻快俏皮的口气,中岛敦听着他尾音上扬的抛出了一个问题:“呐~敦君,你觉得星野君这桩委托是为了什么呢?”
中岛敦思考不出这个问题有什么奇妙的关窍,于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最浅显的理由:“【魔人】似乎还在监狱搅弄风云,而且那个预言……星野先生是在担心什么吗?”
担心什么?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恋人、是自己逐渐掣肘的处境——星野佑那双绿眼睛太漂亮了,像多棱面的漂亮宝石折射迷人的光泽,人们只看得见他闪烁的辉光,却看不见固执的内里,中岛敦也看不见。
他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就像刚刚星野佑分明是含笑的,中岛敦却从那人关上的门嗅到了某种决绝。
太宰治微微侧头,并不意外中岛敦给出的答案——直白来说,这个答案也算不上错。
他迈开腿,这间办公室很有一些空间,门已经被关好了不必担忧有人偷听,又或者这些事本身也无惧于被让人听去。
太宰治:“很接近了哦敦君,不过还是有一些错漏在的。”
那双鸢眸泠泠的闪动,解说的口气越发不紧不慢,太宰治道:“星野君做出这个决定的缘由的确是魔人不错,不过他并非是在担忧——是恐惧,敦君,他在恐惧。”
中岛敦愣神,方才的星野佑不论是谈吐还是神色都没有任何异端,唯有谈及费奥多尔是有些异常。
但这是正常的,中岛敦想,在武装侦探社做过这么多事情,他也不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少年,毕竟是怀疑自己的恋人,他并没有将这点异常放在心上。
太宰治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白封皮的书翻阅,嘴上不紧不慢的说出自己的推论:“星野佑的能力和地位在钟塔侍从毋庸置疑,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他们会让这样一个存在拥有自己的思想——分明制成一个供在神台上的圣子更合适吧?”
太宰治:“想不出缘由,却并不影响结论的推导——而他留有自我意志的结果,就导致了钟塔侍从投鼠忌器的结果,他们不能轻易禁锢住星野佑,因为这毫无疑问会招致来反抗,他们也不能放任自流,因为不光是监狱里的老鼠,还有太多太多的存在都在这其中虎视眈眈……”
而这些事,陀思不可能想不到,并且作为策划者的他,所想到的影响只会比他这个旁观者更加全面。
中岛敦张了张口,去思考这些势力焦灼角斗暂时还是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范围,不过基于他那敏锐的直觉,他依旧抓住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点。
“所以现在星野先生进退维谷?”
中岛敦张了张口:“我不明白太宰先生,这……这些能够让星野先生感到恐惧吗?”
或许是因为红砖仓库边的一面之缘印象过于深刻,中岛敦心中铭刻下的星野佑形象温暖强大又无坚不摧,他背后的大势力更是让被围追堵猎的小老虎战战兢兢,可现在他看起来明显没那么自在,至少不比他在横滨自在。
太宰治默然片刻,去揣度别人的恐惧并不符合他的喜好,于是就简单的跳过了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斟酌言语的轻重道:“星野佑在刚刚的委托里说谎了。”
“说谎了?”
中岛敦像是在对此感到不可置信。
可到了这时,他却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戛然而止的分析让中岛敦抓心挠肝,却只是被前辈拍了拍脑袋说去挑两本书,他们该离开了。
中岛敦紫金色的眼睛盯着太宰治,太宰治也毫不退让的看了回来,两方胶着最后是中岛敦毫无疑义的败北,侧开眼神看向了那排排的书架。
“......我明白了。”
中岛敦是这么说的。
太宰治点了点头。也没再出声,抬头望向了与中岛敦视角相反的窗外。
淅沥的雨还在落下,好像没了尽头。
而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的星野佑则在塔楼间穿行,往来经过之人都向他打招呼,他也都礼数周全的点头还了回去。
金发蓬松,眼眸明亮,他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就像之前兴致勃勃的每一天,爬上弯弯的楼梯,走过古旧的廊道,星野佑在一间未挂牌的门扉前站定,抬手屈指敲了敲门。
“笃笃笃。”
毋需多言,阿加莎的声音在门内隐约传来,星野佑推门而入,正对着门的办公桌后人影空空,往常堆叠文件的办公桌也整理一新,只见两个木质的小小托架。
星野佑侧目,果然在窗棂边瞧见了侧立的老师,手里还掂量着那把曾经用来封印布拉姆的圣剑。
星野佑的目光聚焦于那锋锐的剑锋,他缓缓的屏住了呼吸,直到阿加莎从自我中抽离,招呼他过来坐下。
星野佑依言在会客区的沙发昨天,阿加莎则收剑入鞘,将之放回了办公桌上的托架上。
“看起来不错?那把剑。”星野佑像是征询着他的意见道。
阿加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从哪儿端了两杯热可可过来放到了他和自己的面前。
阿加莎没有搭腔刚刚那句听起来毫无诚意的称赞,她啜饮了一口热可可,又因为过于甜腻的口味而忍不住皱了皱眉,最后,她看向了自己的学生,唯一的学生。
阿加莎湖绿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委托已经交代明白了?”
星野佑点了点头:“是的,老师——而且我猜,太宰治已经反应过来了。”
阿加莎细眉挑起,像是被这个话题挑起了一点兴致,却又不甚感兴趣,于是语气意味深长:“你对他很上心。”
“您的话有歧义,不过但也没错。”
星野佑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长条的沙发上打哈欠:“您自己不也清楚么?那位太宰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拖长的尾音没有下文,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自己指的是什么,星野佑仰着头,看见装帧古典的天花板——阿加莎很注重这些细节,因此就连天花板也装修的很有美感,兼具优雅和谐。
星野佑:“当然,这也只是一个保险——我更希望我所担忧的都不过是杞人忧天,武装侦探社的二位也只需要完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委托。”
阿加莎未曾应声,她的目光飘向那把在办公桌上的长剑,最后又看着星野佑轻声说:“那么你都安排好了吗?”
星野佑看着她,摇了摇头:“还有最后一个地方。”
他吐出了一个地名,眼见着阿加莎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伊恩。”阿加莎的神色莫辨,但绝对称不上有多么好看:“需要我再说多少次,你就是伊恩——你毋庸在意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星野佑也毫不畏惧的看了回去,目光冷静:“您就当我是在自我感动——就像曾经的每一次。”
阿加莎无奈,又想到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顿时更加烦躁,摆摆手让他滚出去——也算是答应了那个请求。
星野佑并没有被这个态度所打击,他起身,身前的热可可未动分毫,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喜欢上了那种苦涩回甘的茶叶。
当然,如果能够加一些辅甜的成分就更好了。
“老师?”
阿加莎抬眼给了他个眼刀,示意他有话快说。
星野佑笑眯眯的,簇长的睫羽9微微颤抖着:“能劳烦您再帮我我挑一束花吗?”
阿加莎还在瞪他,湖绿色的眼中满是可以被称之为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拜托啦,老师。”星野佑压低声音,小小声这样说着,像是在撒娇:“您知道的,我最最信任您的审美啦!”
于是不出所料,阿加莎为他挑好了花、备好了车辆,两人的交谈没有耽搁太久,钟塔侍从做事的效率又高,星野佑准备出发时,正好碰上了要离开钟塔侍从的武装侦探社二人。
太宰治的笑意味深长,可他不说,星野佑就兀自装聋作哑着,他冲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后问中岛敦挑了什么书。
中岛敦忙将装在纸袋里的两本书拿给他看,星野佑扫了一眼也就过去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太宰治则顺势轻飘飘的说了句他的藏书不错——以及,他现在要去哪儿?
太宰治看见那双碧绿的眼睛猝然看向了自己,眸中的情绪再无那些故弄玄虚的神秘,只看见了微薄哀伤的轻云。
星野佑还在微笑,他轻声说:“去祭拜小时候的一个玩伴。”
太宰治眯了眯眼,面上却没什么殊异:“现在么?可是天都快黑了——”
“这个时候才合适,他喜欢睡懒觉。”这样的俏皮话放在当下的语境中似乎多了两分阴凉的气息,星野佑却毫不在意,他想了想又说:“我只是突然很想念,所以一刻也不能等,必须得去看看他了呢。”
是突然很想。
还是不想就在没有机会了呢。
太宰治注视着星野佑,两个人又随意说笑了几句,随即在星野佑随行人员的隐晦催促之下分道扬镳。
看着那人坐上那辆黑色的轿车,太宰治再转回头来却全不见了笑意,他抬脚就往外走,速度不算慢,抱着书听的一头雾水的中岛敦忙拔腿跟上。
“我忽略了一个问题,敦君。”
走出建筑物,太宰治撑起黑伞,与像学生更是后背的中岛敦突然说道。
太宰治在晦暗的天光下,在中岛敦疑惑的目光中又微笑了起来:“不过,也不太坏。”

默尔索监狱。
穿着囚服坐在床榻上的费奥多尔看着在对面无所事事的新邻居,尽量以一种温和的态度开口。
费奥多尔:“太宰君。”
太宰治单手撑住下颌,懒懒的应声:“在——”
费奥多尔心平气和:“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么?”
“诶?为什么呀,唔……对对,为什么呢?”
太宰治叹口气,把撑着下颌的手拿开,咕咕哝哝又点点头:“啊,对,总之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出现在了这里。”
费奥多尔:……
看起来他应该是不会给出一个正经的回答了。
现阶段还算温良的俄罗斯人合上了他膝头的圣经,梅子色的眼睛忽闪忽闪,随即将圣经重新放回枕边。
重新开口:“太宰君?”
对面一如既往地:“嗨——”
费奥多尔情绪稳定:“既然你我都出现在了这里,想必也都各有目的——但这里只有你我能够说得上话,要不要做点打发时间的活动?”
“……”
太宰治埋在臂弯里的脑袋转了一圈,随即抬起头来:“嗯?说来听听。”
费奥多尔举起了手,以一种人机形态朗读着:“【兴高采烈的烦恼谈论会】——”
“哦哦哦!”
太宰治也以一种棒读的姿态鼓起了掌。
费奥多尔似是从这鼓掌汲取了充足的动力,因而自然而然的说:“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费奥多尔来担任主持人和首先提问者……”
“等等哦、等等——”
太宰治忙将手伸长做出制止的意义,他鸢色的眼睛眯了眯:“烦恼谈论会?”
费奥多尔微笑:“是哦——”
太宰治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费奥多尔继续微笑:“感谢您的理解,正是因为我们这生来便出类拔萃的头脑呀,才会让我们如此迅速的理解了彼此的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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