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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与魔人的热恋(弥韫)


费奥多尔眨眨眼,拖长嗓音:“是吗——”
“是的没错我的先生——”
剧作家,费奥多尔想着——在他所搜集到的情报中,那位马普尔女士有这样的一位友人么。
没有答案——或许是因为这位剧作家实在业余,导致这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整理出来的情报。
又或者是有所疏漏……
工作人员就已经将那样物件包装好了,此刻恭恭谨谨的递了上来,费奥多尔也没空继续深思,星野佑点点头接过,两个人又走向了外面。
“对了,费佳,你晕车吗?”
星野佑忽然反应过来一样的疑问道。
费奥多尔自然也是回答着:“当然不,去寻求灵感的道途可不全是坦荡的。”
“这样啊。”星野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费奥多尔歪了歪头,从他的言语中解读出好几种意思来。
所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他最后在伦敦北二区的汉普斯特德下了车,并明白了一切。
星野佑停下车辆看着坐在副驾驶、脸色微微有点发青的友人,神色有点担忧:“你还好吗费佳?”
“yuu。”
费奥多尔抿了抿唇,真诚的看向了他:“你成年了对吧。”
“当然。”
“你是在成年之后考取的驾照么?”
星野佑肯定的点头:“当然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
这怎么获得考核,还是说他只是因为有朋友在所以显得有点激动?
费奥多尔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上午送您来的那位先生去哪儿了呢?”
从酒店去往拍卖行的路上,分明是另一位陌生的先生在开车。
“当然是回去了呀。”星野佑理所应当的回答道:“这位长辈喜好清静,也不怎么欢迎不相干的人来到附近,如果来拜访,我都是自己开车的——费佳、费佳?”
星野佑满脸担忧:“你还好吧?是不是早餐吃的不对劲?”
费奥多尔摇了摇头:“没有、没事。”
他撇过头,暂时不太想去看那双真诚的绿眼睛,手解开安全带先行下车:“对了,回程的路上,我来开车吧——”
星野佑欲言又止:“可以倒是可以,但费佳,我不是说客气什么。”
“你的驾照在英国境内有用么?”
费奥多尔扯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星野佑觉得他现在还是不要继续辩驳的好,不过他的朋友也给了他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
“没关系。”
费奥多尔继续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我有国际驾照。”
星野佑:好的。
回程的驾驶员就这样轻易定下,两个人也都下了车,这里是伦敦相当有名的一片富人区,鉴于星野佑监护人的富有程度,拜访的长辈住在这里也不奇怪。
穿过庭院前的小径,有侍者为他们引路,单单从环境上来看,这里也的确不失为一处好的观景地。
但这显然不是星野佑带着他来的主要目的——不置可否的,费奥多尔的确对着他所提到的戏剧感到了一点两点兴趣。
而兴趣则在星野佑叩响门扉时越发勃然。
“威廉先生、”
星野佑自己按响了门铃:“威廉先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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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威廉莎士比亚:不在,今天不在明天不在后天也不在。
接下来是一出好戏。
寸不己新年就被捞着出去玩了每天其实都有写一些但每天都写不多私密马赛!!!
本周肯定是会把榜单更完的各位别担心!
一点小小的ps:“以后要用到的妙妙工具”——来自某个非常有名的老鼠。
序号“713”——来自某个知名的巫师银行寄存魔法石的金库编号。
啵唧啵唧各位明天见!!!

“早上好,伊恩先生。”
打开门的是一位看不出年纪的绅士,即便是在家中也妥帖的穿着衬衫马甲,金色的表链垂在挺括马甲前,端的是一派优雅优雅气度。
星野佑不动声色的后退半步,微笑:“早上好威廉先生,您今天还是这样清俊优雅。”
两个人分明都是不怎么乐意,偏偏又都要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来,偏偏装的又不怎么走心,一边安静的费佳看的倒是兴致渐起。
“这位是费奥多尔,我的朋友。”
星野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尴尬对话,干脆一把把自己的万能朋友拽了过来:“费佳,这位是我的长辈,威廉斯特拉福先生。”
“您好,斯特拉福先生。”
费奥多尔略微落后星野佑半步,此刻面上挂着笑容:“很高兴认识您,今日前来叨扰,实在抱歉。”
“哦,没关系。”
威廉——威廉斯特拉福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打量着这个被小孩带来的俄罗斯人,的确是典型的斯拉夫人模样,高鼻深目眼窝深邃、就是有些文弱的样子。
他可以成为一个好客的长辈,既然是带着朋友来的,那就没必要来那点小脾气,斯特拉福先生风度翩翩的后撤一步让开门扉。
斯特拉福:“原来是伊恩的朋友,我很欢迎便算不上打扰,来请进吧——我这里正好有上好的茶叶。”
星野佑惯常的是擅长见缝插针的,比如此刻他就直接拽着费奥多尔的袖子假笑的进了屋:“真是有劳叔叔招待了哈哈哈……有果片么?您知道的,我不爱喝纯茶。”
威廉轻睨了他一眼,依旧是对费奥多尔保持着如沐春风的姿态:“来请进吧,我侍弄的果园也正是采摘的时候。”
倒也算是迂回的答应了小辈的询问,斯特拉福手一展,指向了客厅落地窗外的□□院花园。
“就去那里喝吧。”
他微笑:“今天日头也不错。”
绅士在明媚的早午时品茶不可谓不风雅,至少斯特拉福很享受,星野佑落了座,顺势就提起了今天的主要目的。
“你想看戏?”
斯特拉福正在往茶壶中夹果片,闻言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又意味深长的落在了星野佑身上:“是你想看,还是你带来的这位费奥多尔先生想看呢?”
“是我想请费佳看您的戏剧。”
星野佑耐心的说,那双绿眼睛闪动:“毕竟那样的奇景别处可看不见呐。”
斯特拉福意味不明的盯着他:“你老师也同意了?”
“当然。”
星野佑笑眯眯的说:“【钥匙】都让我拿来了——听说您排了一出新戏,不知道我和费佳有没有荣幸成为最前排的观众呢?”
夏日午前的阳光没那么灼热,至少遮阳伞下还是一片清凉,费奥多尔眼观鼻鼻观心的听着一大一小的讨论,自觉不能浪费这样的好春光,随手拣过那么一两块饼干浅尝辄止。
他对这位【斯特拉福】产生了无可置疑的好奇心,进而也就对那处戏剧格外的好奇——微微抬起头,他温和的退开一步:“如果实在有所勉强您也不必挂心,今天的招待已经是很好的了。”
星野佑闻言看向费奥多尔,看见友人紫红色的眼睛中是一片真诚,还算丰富的相处经验很快判断出了他的意思,也立刻虚情假意的跟着附和。
那实在是称不上多么高端的以退为进,威廉也对两人的一览无余,但比起更加隐晦或者不满的表达方式,这种近乎明晃晃的暗示反而更得他的心——不过是戏剧,作为一名剧作家,他当然是不吝啬给别人欣赏自己的作品的。
于是看起来优雅而有些严肃的绅士唇角翘了翘,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终于来到了最后的品茶阶段。
“倒不是不可以。”
他端起描金的瓷杯,清甜的果茶让口齿清新,本就不错的心情更是好了些许:“不过自己排练着玩和正式演出可还是有些差距在的,既然想在好时候看上好剧目,就应该是早些来准备的。”
这倒是有些不轻不重的抱怨意思了,但也不打紧,星野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师说我不可以强迫您的,【钥匙】可以拿去,但演不演开不开剧院,还得是看您的本意。”
说完,他又看向了自己的有人——威廉斯特拉福是个高傲的人,向来是他挑选观众而不是观众挑选他,因此当然还是将完美的观众和品鉴家带到面前来,才会有同意的权利。
那双绿眼睛中闪过了然的情绪,费奥多尔此刻正在给他的茶杯中斟茶,察觉到他的视线,压低嗓音轻问:“怎么了?”
“没怎么。”
他笑了笑,单手撑在圆桌上抵在下颌,同样学着他压低声音:“费佳果然很是招人喜欢…”
“笃——”
看不出质地的手杖砸在了柔软的桌布上,吓了两个人一跳,那弯曲的手柄挪动着推住星野佑的手肘。
“伊恩,还记得么。”
和刚刚略微不同,更加居高临下,也更加意气风发的声音从威廉口中发出:“手不可以撑在桌上,拿下去吧。”
说的是温和的请,那手柄处却一个劲的推着让他赶紧放下去,星野佑抿着唇有点无语。飞快的撤下了手。
被教训了。
他咬了咬唇,余光瞥了费佳一眼——友人正在专心品茶,斯特拉福的手艺似乎很合他的胃口。
而另一边,斯特拉福见他乖乖收了手,也就将手杖拿了起来:“很好。”
他笑眯眯,摩挲着这光滑的手杖杖身:“钥匙交给我吧,我就不招待了,你领着你的朋友,好好在这里玩一下。”
“一切会在晚餐前准备好的,记得帮我准备马赛鱼汤。”
他接过星野佑递过来的纸袋,姿态优雅的转身,巡着花间小径离开,步履稳健身姿挺拔,好一位气宇轩昂的绅士。
费奥多尔隐晦的注视从斯特拉福身上收回,此刻又看向了星野佑,他唇角也翘了翘,却不像从前那般体贴:“被教训了呢,yuu。”
“他是我从前的礼仪老师——算半个吧,或者还不够,他就是闲暇时才来教教我。”
星野佑撇嘴,目光左看右看看花看树也不看费奥多尔:“一位真正的——绅、士。”
最后的咬字轻而迅捷,费奥多尔微笑:“斯特拉福先生的确值得尊敬。”
“不过,在这上演戏剧前的几个小时,我们该去做什么呢?”
星野佑笑:“威廉叔叔不…不爱出门,家里有很多有趣的,不能对外看的都会提前收好,所以我们随便逛就好。”
“消磨几个小时罢了,或许费佳你还会嫌时间太短哦?”
于是他们当真在这花园喝完了茶,斯特拉福果园质量很有保障,之后又去了书房,还有一些没怎么流通的绝版书籍,之后又是音乐房,这次费奥多尔没有掩盖,除了他最擅长的大提琴,其他的乐器也都能演奏一二。
星野佑则是唯一的听众,甚至还兴致勃勃的要点歌,艺术的门外汉不懂不同乐器优势区间,只是一味的点着经典曲目,不过费奥多尔脾气也不错,或多或少也都能奏上一段。
似乎是松散而没有意义的行为,不过两人倒都还乐的自在——且不提这斯特拉福宅邸本就遍地宝藏,费奥多尔本来就口称希望是和从前不一样的旅行。
哪里不一样,视角不一样,他想看星野佑的视角。
而星野佑视角中所见的人和事,才是他这趟旅行最为感兴趣的存在——况且,的确也很有趣。
午餐是花园丛间草坪上的野餐,简单的三明治和厨房烹制的苏格兰蛋味道很是不错。
下午则是星野佑期待的游戏环节,费奥多尔手中被塞着一个手柄还在微笑,第一把惨败。
星野佑在一边安慰他新手很正常,随后成功被通过不超过五把游戏熟悉操作的费奥多尔绝地反杀。
标注着【WIN】的字样的电子屏幕闪动,费奥多尔原本淡下的微笑有重新深邃,他轻巧的将手柄放在桌面上,转头看向死鱼眼的星野佑。
费奥多尔:“的确是简单而容易上手的游戏,您喜欢玩这个么?”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候,星野佑硬生生的听出了一种嘲讽的感觉来,他瞪着眼睛盯着自己温和的朋友,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抨击的关窍来。
“嘁。”
而最后,他也只能抿唇,漂亮的绿眼睛看起来颇为凶恶的登着费奥多尔:“讨厌的聪明人。”
费奥多尔照当全收,他微笑,突然发现星野佑视角下的伦敦的确很有趣。
当然了,的确还是星野佑要来的更有趣些。
这样的一番下来,时间的确过得很快,比如在太阳西沉夜幕降临时,两人还在娱乐室下国际象棋,星野佑的战势岌岌可危,绿眼睛中像是燃着一簇火。
费奥多尔把玩着手中吃下来的主教棋,两眼弯弯。
然后下一刻,挂在墙上的钟表吐出报时小鸟,星野佑眼睛一亮,晚餐时间到了。
拽着费奥多尔就往楼下餐厅走,声称让主人家等着用餐可不合适。
星野佑眨眨眼,没有反驳,而是温和的回答好的,就这样跟在星野佑身后下楼。
没来的及放下的主教棋还扣在掌心,被人体的温度感染,渐渐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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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隐约可以看见的星野佑熊孩子时科科科,顺着路径去分享曾经实在是我的萌点之一。
威廉斯特拉福——即是威廉莎士比亚,斯特拉福取自莎士比亚的故土英国中部沃里克郡艾汶河畔的斯特拉福镇。

星野佑一直信任有着相同特质的人会互相吸引这一点,就比如现在。
威廉先生和费奥多尔交谈甚欢——他是在做梦吗,这还是那个高傲敏感的威廉叔叔吗?
从那处小剧院归来,费奥多尔对戏剧的感想就深深地戳中了斯特拉福心中的理念,两人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意思。
对高雅艺术没有兴趣,对威廉的戏剧想来也是走马观花的星野佑瞪着眼睛,对他们交流中时不时蹦出来的晦涩文学名词一知半解。
不过也行。
夏日的伦敦夜间清风习习,星野佑看着兴趣盎然的费佳,心情倒也不错。
毕竟是扬言完美三日,费佳喜欢当然才是最重要的权衡标准——而且威廉叔叔同样也乐于和费奥多尔一同交流,那就更好了。
回了别墅,斯特拉福主动留客说在这里住下,还说星野佑明天要干什么他也能猜到,明天再走。
两个人也就答应了。
这里虽然鲜少招待别人,给客人的器具却是一应俱全,费奥多尔也不便在主人家扰坐太久,回了别墅没多久就主动回了客房。
今天的经历真正意义上比他所预见的要有趣些许,费奥多尔也难免对明天的行程产生了些许兴趣。
他回房先是洗了个澡,披着毛巾吸水出来浑身还冒着热气,出来便看见端坐在客房沙发上的星野佑。
金发在灯光下还是很晃眼,而更晃眼的是摆在他面前矮几上,蒸腾着热气的热牛奶。
目测加糖。
费奥多尔:……
他暗叹了口气,没有管还在滴水的头发而走到了矮几前,星野佑抬起头冲他笑,他说:“其实我不喜欢喝甜牛奶。”
星野佑想说的话被打断,嘴边也秃噜成了略微困惑的回复:“嗯?可是之前……”
“那是为了逗您来着。”
费奥多尔想起来又笑了,洗过澡后看起来格外精神的人浅浅一笑威力非凡:“因为yuu的表情很有趣。”
星野佑:……
他眨眨眼,接收完信息又思考他应该干什么——生气?好像不至于,嘲讽?他不太擅长,反击?他怎么反击?
于是星野佑说:“那费佳还是喝了吧。”
费奥多尔歪头,圆润的水珠砸在地上留下水渍:“为什么?”
“因为你奇怪的癖好。”
星野佑认真回答:“你喝了,我还是会露出有趣的表情。”
真的吗?费奥多尔不信——但他的本意也不过是告知真相,这最后一杯热牛奶倒也无所谓。
于是他点了点头,正打算坐下又被星野佑叫住。
“等一下,你不会就这么打算坐下来吧。”
星野佑神色古怪。
费奥多尔不明所以,于是坦诚的点了点头。
星野佑无语,起身将费奥多尔重新拉回浴室嘀咕:“如果你以后得偏头痛我一点也不奇怪。”
费奥多尔堪称温顺,被星野佑用毛巾揉搓脑袋又被吹风一通打理。
精致的英国绅士向来擅长此类行为,如果不是费奥多尔坚称他就要睡觉了,他说不定还要再来点护理活动。
可就算星野佑遗憾罢手,耽搁的时间也足够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凉。
于是他把清清爽爽的费奥多尔塞进沙发,自己端起凉了的牛奶打算扬长而去。
星野佑:“今晚记得早点睡哦,虽然你没有牛奶喝,但你不会偏头痛啊。”
“嗯。”
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的费奥多尔笑了:“听您的。”
于是一夜好眠,第二天起来的费奥多尔依旧得到了热情的招待,星野佑反而看起来精神不大好,坐在主位的斯特拉福反而一脸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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