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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后悔了(楚君山)


何不凡立马直起腰,紧张的吐了口气:“金、金玉,那样会不会不太好,万一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商场如战场,没有应该,等会务必把事给我办明白了。对了,在公司叫职称。”何金玉看了一眼挂钟,时间差不多了,他起来整了整西装,又给头发补了点发胶,把自己捯饬的一丝不苟,跟用白玉雕出来的似的。
他看着自己这张帅脸非常满意,心想还是自己太完美了,心情颇好道:“这个项目谈成了,我会收回成本,剩下的你拿五个百分点,我三个,剩下给财务部处理。”
“我、我五个?这是不是太多了……”
何金玉看了他一眼,“干不好你要赔双倍成本以及所有员工的损失费和三分之一的预估净利润,后果也由你自己全权承担。”
何不凡乖乖闭了嘴。
干生意最忌讳半场开香槟,因为任何一个流程程序出现错误,他们就要第一时间去补救,也许一条不起眼的款项,最后也可能成为最后一棵稻草。
何金玉做好背调,摸清楚了那些个人的性格,上半场的拉锯战一点没落下风,反而还把其中一个磨退场了。何金玉就是捏住了他们舍不得放弃何光的高额报价的麻筋,一个劲的“得寸进尺”,最终拿到了超出预期的期货。
到了下半场,何金玉发现对面换人了,是一群戴着眼镜的小年轻,其中一个还染着扎眼的黄毛。
陈聪兼进门也愣了一下,面上没在一屋子人表现的太明显,私下悄悄怼了一下旁边的人,悄声道:“周哥,咋办啊。”
周霆琛眼睛也没抬一下,沉默地擦着细框眼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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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他,何金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呀,他这下子全明白了。于是谈判的时候一个劲的往死里压价,除了不低于市场价,已经无限接近市场价了。
陈聪兼他们几个没见过何金玉这种滑精的老油条,再长十张嘴皮子也说不过他,可对方报的价太低,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老大身上,盼着他能把价钱提提。
周霆琛压下文件一角,泉水般的镜片后的眼睛倒映何金玉那副明显憋着一口气的表情。
何金玉……
你这个混蛋。
周霆琛眼底暗了暗。
何金玉敲敲桌子:“怎么找了个小屁孩来谈判,吓傻了?”
周霆琛抽出一份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写了何金玉他们是如何利用现有资源强制压低市场价,再用高额投资引.诱他们放弃别家更优良适合的合作方。
何金玉肯定是不会认的,三言两语给他拨回去了。
总之,这场激烈的谈判双方都刷新了对方在自己眼里的固有形象,周霆琛并非他心里那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愣头青小孩一个,且整场谈判里淡定自若,收放自如,灵活的抬高了他们团队的价值,以此再拉高报价。
而何金玉,也是真有嘴皮子和耐力的,专业知识储备量远远高于他,且对市场的灵敏度和嗅觉,甚至期间帮他们分析了一下他们公司未来的发展趋势。
这场谈判赛结束后,双方虽然都还算满意,但都累得不轻,何金玉倒跟没事人似的,热情的邀请他们尝尝何光的员工餐。
外国佬吃不惯,何金玉也没打算留他们,寒暄两句把人送走了。转眼让保安守住大门别千万让周霆琛他们跑了,自己再想法子把他们留下来。
周霆琛想了想,没什么理由拒绝。
然后他看到何金玉拨开人群,一身手工高定穿在身上特别板正好看,一路走过来跟脚底下踩着红毯似的。
何金玉看见他,肚子里的那个气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脸:“周大少,这次合作开心吗,我可是从你们手里多拿了好几千万啊。”
周霆琛拍开那只烦人的手,冷声道:“不开心。”
他的实事求是听得何金玉心里乐开了花,连着刚才阴骜的一扫而空。这是真真奇怪了。周霆琛这副被迫屈服他的样子怎么就这么、这么痛快!
他一点也不气了,看见周霆琛的脸反而有一种再亲上去的冲动,心里跟被没断奶的野猫挠了两下似的。
何金玉转身伸手把何不凡招过来,“办的不错。”
何不凡摆手:“何总的功劳。”
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何金玉道:“就刚才的报价,我再往上给你加这个数,以此来换你跟我吃顿午餐。”
他伸出三根细长的手指,在周霆琛眼前晃了晃:“怎么样?”
刚才何光集团的人压价忒狠,他们两个什么关系尽人皆知,这会纷纷开始撺掇起来,想着借机挣回来点。
周霆琛呵呵冷笑:“好啊,多少顿饭我都可以陪,只是不知道你给不给得起。”
何金玉“啧”了一声:“谈判输个几千万不是正常吗?不是我说你,你河豚转世气性怎么这么大啊,差不多得了啊!”
除了那天寿宴的吵架,他隐隐约约感到周霆琛还为了什么其他的跟他置气,不过他实在想不出来。
聪明如何金玉,也照样猜不透男人的小心思。
公司食堂挺大的,除去后厨几乎占了整一层,大家约好在靠窗那桌集合。
“尝尝公司的红豆饼,都是大厨现烘的,特别酥脆好吃。”
何不凡招呼他们团队的人落座,端着装着红豆饼的公共餐盒一一递给他们分着吃,周霆琛姗姗来迟,俩人对视皆是一愣,尴尬的杵着半天。
于周霆琛而言,何不凡是个可怜人,好在心地善良,人又淳朴,所以好人有好报,能被何总何夫人从小疼爱到大。
周家破产是他最不想回忆的过去,那段时间家里每天死气沉沉,父母绝望几欲自.杀,房屋家产一律被法院拍卖,他也差点被志愿大学撸榜。
是何不凡一边工作一边跑去他家陪他,帮他疏散心结,也是这个人一直在陪伴自己给自己希望,直至终于熬出头的那天。
只是何金玉横插一脚,他不得不签下那份“侮辱”人的协议,而也正是这份协议,彻底断绝了他与何不凡后续的一切可能!
这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何金玉的霸道、强势和自以为是的关心讨好,每一刻、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折磨。周霆琛连自己也找不到理由不厌恶何金玉。
周霆琛眼底氤氲起浓郁的怨怼。
二人之间的氛围太奇怪了,何不凡干笑两声,如常将餐盒伸过去:“周少也尝一个吧。”
周霆琛眼光暗淡,坐到最边的位置,算沉默的拒绝了。
如此,算是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开始聊起一些专业领域的话题,其中几个侃侃而谈,提起领头老大的时候,周霆琛也不搭腔,安静低头吃饭。
突然,“嘭”一声,他面前多了一瓶挂着水雾的冰可乐。何金玉一边擦汗一边挨着他坐下。
“今个天热,一看一水的绿豆汤,连第二个都找不着,这个你先对付一顿。”
陈聪兼一拍脑门:“哦对对,周哥豆类过敏,幸好大少您记得,不然这一顿饭下来周哥得渴成楼兰古.尸了。”
何金玉这会已经脱了西装了,花纹蕾边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雪白的皮肤几乎白的反光。天热的原因,挂了点汗,何金玉头刘海塌下来遮住了点眉眼,显得特别年轻,跟大学生似的。
陈聪兼赶紧挪开视线,心想这何大少其实长得也不差嘛。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太阳,“大少怎么没吩咐助理啊,不然跟我们几个说一声也成。”
何金玉摆摆手,“我吃饭人家就不吃饭了?一个大老爷们不用这么娇气。”
再说公司最近忙,小桃也就能趁着午休多睡会了。
生意场上的精英善于交流,何金玉本身也是一个健谈的人,很快跟他们打成一片,不经意的慢慢把话题往周霆琛身上引,从他们嘴里得知了周霆琛不少辉煌过往,以及……一些情史。
总之一言难尽,陈聪兼不由得朝何不凡竖起个大拇指:“何哥,真的,要不是您出现了,我都不敢相信这家伙能谈上恋爱!还是像何哥您这么优秀,这么、帅气的对象!”
“哟,是吗小周,看来我还是你这个老铁树的初恋啊。”何金玉撑着头,笑眯眯的看向周霆琛。
周霆琛离他不到二十厘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朝嘴里赛口饭。
吃完了才不慌不忙道:“有过喜欢的人。”
“呦呵。”何金玉挑眉,眼里笑意更深:“谁啊,说出来听听。”
他平时那点轻挑一扫而空,明显是有点生气了,陈聪兼他们几个识时务的把自己埋的更深,何不凡紧张的眼神乱飘,指甲都快抠烂了。打眼一扫,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周霆琛撂下筷子,额角青筋鼓动,似乎在极力克制某种不甘而即将爆.炸的情绪:“关你什么事?”
何金玉后仰:“你不说我可查了。”
“……”
何金玉笑道:“跟他做过吗?”
“……没有。”
何金玉满意了。
没上床,就都不算喜欢,顶多算情窦初开不关男女都得挑一个填补感情里的缺口,以表所谓的“成熟”或者“深情”。
他颇有兴致的伸手拨了下周霆琛墨黑的刘海,“别生气啊,我就是随口问问,整天对我死人脸的……我看你对别人有说有笑的,也给我笑一个呗。”
周霆琛默默别开了脸:“别人跟你不一样,他们又不是你。”
“……还在生那天的气?”
“我不敢。毕竟,”周霆琛眼尾有细微抽动:“以后还要仰仗何大少喂我一口饭吃,否则我们周家上下哪还能有今天。”
“……”
何金玉微微眯起黝黑的眼睛,沉默地端起可乐,炸着泡的液体被一饮而尽,杯底接触桌面轻咳出克制的声响。
陈聪兼几个人吓得都静止了,低着头你看我我看你。
觉得何大少下一秒就要爆发,却见何金玉只是意味不明地拍了拍周霆琛的肩膀,从来的方向离开了。
人一走,他们几个赶紧活跃紧绷的气氛,尤其陈聪兼手忙脚乱的随便扯了个话题:“哈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对了刚才聊得太投入都忘记问不凡哥了,你有没有喜欢过谁啊?哈哈哈哈应该肯定没有吧哈哈哈哈哈——”
何不凡配合着点点头:“嗯,是没有的。”
“啊没有哈哈哈哈哈——”
陈聪兼的笑容瞬间戛然而止:“没有?”
何不凡:“那会芸芸刚检查出来病,我一直忙着照顾她,妹妹好就行了。”
“哦、这样啊,那祝早日康复。”陈聪兼挠挠头,再转头发觉周霆琛已经端着餐盘走了。
阳光透过窗户大面积糊在餐桌、地板,阴影处,桌面立了一瓶自始至终没动过的红罐可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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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之所以说何金玉是霸王脾气流氓德行,是因为不管多没底线的事儿他都敢干,而且一旦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喜欢周霆琛,而且是越反抗他越喜欢,既然这人软的不吃,那他只能玩硬的了。
他就不信了,还整不了周霆琛这个毛没长齐的小孩。
正盘算着怎么收拾时,李韩扬冷不丁一个电话就打来了。
李韩扬这人从小到大跟在他屁股后边,属于“狗腿子”,蔫坏,何金玉不喜欢跟这样的人玩,也玩不到一块。
恰巧正是这种人,拿来治周霆琛的效果是最好的。
“我家里那个,又倔又不听话,这两天可把我给头疼坏了,你赶紧给我支个招。”
“大少放心,我这刚得了个好东西,等明天就给你送过去验验货,保证让他睡个一天一夜不是事儿!”
“去你的明天,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送来!”
“……”
这事俩人早就通过气,李韩扬估计刚弄到手就火急火燎给他打电话了。
真把药弄到了手,何金玉脸上的阴笑都藏不住:“周霆琛,这下再让你硬,到了床上还不得乖乖脱裤子?”
桀桀桀——
何金玉的劣性是众所周知的,要冷不丁软和一下当个好人,估计是个人都觉得稀罕,愿意坐下来好好研究研究这背后藏着的目的。
周霆琛也是这么想的。
这天他刚下课,何金玉抬手把他招来。
“听小桃说你那个诉讼的案子快结案了?等拿到尾款,咱俩的账就平了吧。”
周霆琛脱了大褂挂在衣架,换上拖鞋不紧不慢的在他手边坐下,撇了一眼款式新奇的酒杯,没有动。
道:“法院那边还在往上递交,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
何金玉点点头,把酒朝他手边推推,“那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咳咳、这几天呢,我好好反思了我自己,之前是我性子太冲,跟你闹了不少矛盾,你也知道我的脾气。这临了了,念在从小到大多年友情上,咱俩这就算好聚好散了,以后咱俩见了面,你还肯认我何金玉这个朋友就成。”
周霆琛眉心微微聚拢。
“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但还算是个讲究体面的人。周霆琛,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留在我身边的。”
周霆琛:“那你还强迫结婚?”
“……”
要不说理科生脑子转得快,直戳重点。
何金玉“啧”了一声,“那你不没同意吗!”
要不然他至于来这招?
说了半天,周霆琛不动如山。泼墨似的眼珠凝视心怀鬼胎的某人,眼底随即划过一抹嘲弄,再缓缓垂下。
喝了何金玉那杯。
动作并未停,旋即端起自己的酒杯,递到何金玉嘴边,“喝了。”
“怎么,害怕我给你下.药啊?”
何金玉眼神更深,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搜刮周霆琛,就着那只手一饮而尽。
周霆琛一愣,触电似的推开他,重重砸下杯脚:“一桌子菜,只有两杯酒,话里话外都在灌酒,你不是下.药是什么?”
话都没说完,立马觉得身体不对劲,登时软的跟面条似的,身体也跟着体温上升而越来越赤红,周霆琛一头栽倒在桌面。
他不是喝了何金玉的吗?!
该不会……何金玉把这一桌子东西全下了药!
他咬牙强撑无力的身体,一脸不可置信。
何金玉也逐渐不稳,眼神迷离,但仍强撑着,“周霆琛,我早说过了,你一辈子、也别想跟我划清界限,你是我的!”
在暴烈的药物冲击下,两个人顿感天旋地转,体内如被烈火燎烧,生.理那点难以启齿的变化狠狠在周霆琛自尊心上插了一刀。
他从没想过何金玉竟能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即便使尽浑身解数抗拒,终究挡不住情.欲的来势汹汹。他进去的时候,何金玉纤瘦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血汗交融,吊着后颈那块软肉用力碾磨。
在情.欲最烈时,周霆琛眼底布遍血丝。在药.物消散之后,露出最贴近本心的情绪。
赤红的血丝氤氲起诡异的怨恨,周霆琛一字一句:“你个混蛋……我,一定、杀了你!”
第二天下午。
何金玉是被渴醒的,睁开眼皮,刚撑着起身立马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骨头跟被压路机来回碾了几轮似的,都快散架了。
他强撑着坐起来,端起床头的冷水一饮而尽,巨大的冷刺激瞬间唤醒了他混成浆糊的大脑。
适应了一会现状,他才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好像他给小周下药,然后就……
被周霆琛睡了。
他将目光缓缓移至一旁垃圾桶,连带地面那几个数了数。
越数到后边,他心里就越凉,一张脸都因震怒而扭曲。
碰巧门页一声开关,周霆琛端着饭就这么来了。
“周霆琛,你还敢——”
一看见他,何金玉心里的火蹭的一下瞬间涌上脑门,当即掀开被子攥紧了拳头,结果脚刚一碰地,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摔下去了。
他摔得特别结实狼狈,周霆琛没憋住笑了一声。
“笑屁笑!”何金玉颤巍巍的爬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这丢脸的事,算是全给他赶上了!
他气愤的一锤地毯,而这才察觉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
在周霆琛身上,他第一次感到年龄差带来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周霆琛跟使不完的牛劲似的,整整翻来覆去折腾他到天亮!
何金玉这会脑子都晕乎乎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周霆琛煮了清粥给他放在床头,抬眼看见何金玉潦草的穿个浴袍,头发凌乱,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润,裸.露的皮肤更是布遍性.爱的痕迹。
看着就让人热血偾张,何况,也只有周霆琛知道,昨晚那一夜他究竟有多销.魂,而他在何金玉身上,也确实是爽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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