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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助攻守则(狐狐大睡)


“齐兄,你在找什么?”贺煜臣盯着不速之客看了几眼,直到扔过来的烛台落在自己脚边,才站在门边慢吞吞地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被称为齐兄的年轻人听到动静吓了一跳,他没好气地说:“你是死人吗,站那不会吱一声?”
贺煜臣捡起烛台,好生地放回它该在的位置,然后像是听不出对方话中刻薄,他微微笑道:“你想找什么?跟我说一声我找给你,免得浪费齐兄的时间。”
“呦,你还给我装起来了?”对方见到贺煜臣和颜悦色,反而更是怒气高涨,挥手再一次打落了烛台,“少在这给我装无辜,你比试凭什么赢了我,是不是吃了什么禁药?”
被指着鼻梁的贺煜臣眨了眨眼,面无表情:“这我可不敢,比试作弊可是要被赶出学宫的。”
贺煜臣说话越是单纯直白,对方越是怒不可遏。
“好好好!贺煜臣你有种。”齐姓学生冷笑道:“你觉得赢了我,出了名,就能夺得大宗长老的青睐了?我告诉你,痴心妄想!”他声音愈来愈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太虚神霄宗。”
见贺煜臣没有解释一个字,他恶毒地笑了,“别做梦了,我的大少爷。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爹娘只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你拿什么跟我们争。”
“你凭、什、么、啊?”他每说一个字就用手掌重重地推搡一下贺煜臣。
没有看到想要的恼羞成怒,对方气没地方撒,只好恨恨地留下一句“慕长老从不收徒,你死了这条心吧”。
系统被这种小人嘴脸惊到了。
它来到这个世界,不论是清澈愚蠢的男主,或者是看不出心思的反派,他们都不会这样跳脸地羞辱别人。
[哎嘿,我这暴脾气就上来了。]系统撩起袖子就给了这小子脑袋上一重击。
可惜那人只能感受到一阵凉意,左右张望后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施施然地走了。
系统又恨其不争地在贺煜臣头顶绕了一圈。
秦越把它拉过来,不让它骚扰贺煜臣:“他要是像你这样沉不住气,还当什么反派。”
“还有,少碰渣滓当心烂手。”
系统没听明白,秦越扬了扬眉,示意它去看一眼贺煜臣在做什么。
它缓缓低下头一看,发现贺煜臣并没有直接触碰那盏被当成出气筒打翻两次的烛台,而是先施了一个法术,清除了烛台表层的什么东西。
秦越慢悠悠地欣赏完贺煜臣做完所有的一切,开口道:“五瘟咒。刚接触时并不会有任何异样,五天之后,肌肤便会产生紫黑色经络,若不能及时除咒,中者皮肉便会如蜡融化。”
系统:它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反派是个任人欺负的小白花啊!
是从哪里的错觉?是在太虚神霄宗里相处出来的错觉吗??
一定是这厮在秦越面前装乖觉装惯了,它才会被骗了!系统缩头缩脑地躲在秦越身后。
贺煜臣没有一丝不耐烦地挥手施法,将地上散落的东西送向它们该在的位置上。
他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遗留任何东西后,像是有预感一般,他视线落在了书架上。
秦越:……
贺煜臣抿了抿唇,拿起搁错位置的那本书,指尖掀开压不平折痕的那一页。
随即他猛地转身,灵力从他身上向四面八方喷涌而出,似乎不给躲藏者任何机会,雷霆般地要给出致命一击。
“还有谁在这!”贺煜臣低声喝道:“鬼鬼祟祟的,为何不敢现身一见!”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
秦越虽是元神状态,但神魂也能感受到赤裸的杀意。
至于么!秦越额角青筋跳了一下,人家摔你东西顶多是胳膊保不住,我就翻了个书,怎么就要被置于死地了。
秦越化解完贺煜臣的杀招后,干脆欺身上前。
贺煜臣整个人被挤在书架和不知道什么东西中间,心里一懵。
他思绪还没转过来,就觉得脊背微微一沉,有一股凉意毫不遮掩地顺着他的后背游走。
贺煜臣颤抖地定了定神,明白了一件事。他后背抵住的不是空气,好像是……一个人。
贺煜臣没动,他第一反应是见鬼了。然后又想起此乃仙洲界学宫,不说符箓齐全,也能说是妖魔鬼怪的噩梦之地。
怎么会有不长眼的恶鬼来这里作恶?
贺煜臣全身一阵绷紧,在反应过来可能又是哪个世家弟子在耍他后,他直接手肘用力直捣对方的胸膛。
扑了一空,但也挣脱了那股禁锢自己的力量。
贺煜臣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不敢松懈,因为他不想让这些人得逞,看见他丢脸崩溃的样子。
“阁下是见不得人吗?”贺煜臣急促道。
他没见过这种咒术。学宫不是没教过隐去身形的法术,这种法术虽然可以一叶障目,但不像这屋内的人这样,触摸不到本体。
不知是有意无意,贺煜臣听到近在咫尺的低沉笑声。
“别那么紧张。”
是个从未听过的男声,“我只是来找你叙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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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秦摸骨高手越:[点赞]

第86章
这人跟之前的那些废物点心不太一样。贺煜臣稳住了心神,他知道自己乱了阵脚,反而是正中对方下怀。
既然对方想叙叙旧,那他就陪这个人演下去。
贺煜臣微微颔首,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仿佛之前动手皆是杀招的不是他,“既是旧友,又为何遮遮掩掩。贺某近日来身体抱恙,记性么……有些差,可能需要阁下提醒一下,才好记起些值得叙旧的往事。”
男人像是被自己问住了,半天才状似苦恼地吐出一句:“……你现在还不认识我。”
贺煜臣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很认真地回答了他,就是说的话听起来前言不搭后语,跟得了癔症一般。
他木着脸,“你是在耍我吗?”
贺煜臣一连报出几个名字,似乎在试探对方的反应。
秦越歪了歪头,猜出这几个人估计是经常在贺煜臣没事找事的人。
他俯下身,盯着贺煜臣像在思忖着什么脸,秦越发觉对方总是想的很多,却又不表现出来。
不像他,直言直语。秦越想到这,就直白道:“我能再摸一下么?”
他刚刚还没试探出来什么,贺煜臣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般得挣脱开来,还差点给他胸骨肘碎了。
饶是贺煜臣见惯了混账,也是愣住了,秦越这种说话轻佻,但语气却很诚恳的人,他倒是头次遇到。
秉持着沉默就是同意的意思,秦越一言不发地按上贺煜臣的衣袍。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唐突的意味,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从秦越语出惊人,到秦越开始动手,贺煜臣都是懵的。直到秦越顺着背沟一路摸到腰的位置时,他才如梦初醒地哆嗦着躲开了。
“……痒。”
秦越猛地僵住了。
就在贺煜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在那一瞬间透过贺煜臣看见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贺煜臣。
那个他留着短发,俨然是现代人的模样。
接着是无穷无尽的幻相在他眼前升起。更令秦越恍惚的是,幻相中里他们的关系明显是超过了朋友的范围。
贺煜臣惊魂未定地差点撞上一旁的书架。
秦越同意惊魂未定地开口:“小心,你的腿……”
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贺煜臣的腿不好?
秦越下颌线无意识地绷紧,咬着牙心想他究竟是怎么了。
贺煜臣完全没有察觉秦越的异样,他跟瞎子一样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空气,他不知道秦越在哪,也不知道秦越是不是在欣赏自己的窘态,这种未知感让他开始心慌。
周遭一片寂静,秦越拎着系统看了半天,一脸阴郁地把它扔了出去。
系统:[?]
它在空中转出几个360度回旋后,被紧跟着出来的秦越提留住了。
半晌秦越挤出一句,“我要离开这。”
系统没敢反驳,毕竟秦越看起来想把它拆了。
[好了,我提交完申请了。]系统在秦越不善的直视中,唯唯诺诺,[怎么了?]
秦越拧起眉头:“不对,总觉得这里……”他不知怎么形容,最后只能说,“我要放弃这个任务。”
……不对劲的是他自己。
莫名其妙的既视感,绕成一团乱麻的剧情,秦越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待在小世界里太久了,认知出现了问题。
相较于秦越的纠结,“助攻局”里堪称一片人仰马翻。
“1027号的世界申请强制脱离了!”
一个身上挂着工牌,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闻言看向惊叫出声的地方,走过去审查着那位员工的电脑。
看见显示屏上熟悉的代码,女人从平静到小有怒气,再到暴怒,“是谁把人家作者的草稿拿来当这个小世界背景的!没人审查的是吗!”
“前文对不上后文,太混乱了,一眼望去全是bug!秦越本来就是个bug制造机,现在主机都要爆炸了,这都是钱!在烧钱啊!你们以为我申请项目资金很容易吗?”
坐在工位上的员工大气不敢出,对于上司丢锅给自己的行为,他低声辩驳了一句:“……造成这些后果也是因为贺总他自己,要不是……”
在女上司的死亡视线中,他收了声,接着又说道:“那怎么办?之前全靠软磨硬泡,才让秦越把剧情走完,但这次是人家主动要求脱离,根据合同,我们没有权利拒绝的。”
“先拖一下,实在不行就算了。”女人在酷似聊天窗口的地方敲了几行代码,“毕竟只是一个测试,没必要得罪他。”
员工在上司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时候不得罪是不是有点晚了,贺总早就得罪完了。
那天遇到个怪人仿佛只是做了个梦。
贺煜臣依旧每天按时去上早课,按部就班地等到下一波世家弟子围追堵截。
“太虚神霄宗要收人了,怎么不见你报名呀?”阴魂不散的声音从身后跟了过来。
“齐师兄这说的什么玩笑话,太虚神霄宗是这种人能去的?他进了山门,我都觉得脏了太虚神霄宗的门楣。”
齐彰阴阳怪气道:“哎呀,都是同门,我看贺师弟也是很有机会的嘛……”
贺煜臣冷眼旁观了一会这群人的表演,然后面无表情地绕开了他们。
众所周知,让别人不快活的前提,是对方得对挑衅行为有所反应,最好是那种无可奈何的辩驳,亦或是无能的暴怒。
但显然贺煜臣的反应不属于任何一类。
“喂,你聋了吗?”
“听不见齐师兄再跟你说话吗,目无尊长的家伙!”
贺煜臣停下脚步,他怀抱着典籍,无辜地转过身,抬起眼朝对方笑了一下,在暖金色的日辉下显得柔和极了。
“刚刚有人在说话吗?我没听见人话啊。”
大部分人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更加包容的,齐师兄刚开始被贺煜臣的笑晃了一下,等他脑子终于翻译过来贺煜臣刚才说了什么的时候,短短几个字如火星撩起勃然怒火。
贺煜臣瞟了眼对方抽出的长剑,轻车熟路地说道:“学宫禁止私下械斗。”
齐彰奋力从周围劝阻的人中挣扎出来,往外挥舞的手上还带着恶咒拔除后没修养好的疤痕。
他提着剑,怒从心头起,气急败坏道:“我今天就是要教训这个小子,齐家在仙洲界已驻足百年,我叔父还是太虚神霄宗炎煌峰的长老,我等会便要看看学宫会不会偏向他!”
贺煜臣重重吐出一口气,知道这人最近在自己这里输了,丢了人,也丢了父母对他的期冀。
齐家的确家大业大,而眼前人并非来自主家,本就想争一口气,日后能在齐家争出个脸面,但事与愿违,学宫内的比试,他偏偏输给了自己。
贺煜臣能听见周围的窃窃私语,自己虽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但被迫站在这当个显眼包,他是不太情愿的。
他目光只在齐彰留下疤痕的手上匆匆掠过,贺煜臣不信这个草包真敢在这一剑捅上来。
但是他低估了草包的智商。
贺煜臣心情没有一点起伏,对方反倒是先无能狂怒起来了。
像银蛇乱舞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光痕,贺煜臣瞳孔皱缩,一瞬间闪避的本能占据上风,他下意识的向一侧偏过,随即又猛地强行顿住身形。
这一息的功夫,贺煜臣想了很多。
对方是他的手下败将,想避开并非难事,但眼下他更想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如此的不公,会不会明目张胆的偏向一方。
贺煜臣内心已经做好受伤的准备了,他特意将非致命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的攻势下,却凭空听见一个带着凉意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不还手?”
他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如有神助一般,长剑堪堪停在贺煜臣的身前,便一寸寸地断裂。
齐彰的脸涨得通红,他突然冷静下来,记起自己不久前才输给贺煜臣。
剑身全部碎成渣滓,徒留个剑柄还可笑地握在他手中。可话已经撂出去了,他不能让贺煜臣白白地打他的脸。既然贺煜臣打了他的脸,他就……
高高扬起的手终归还是没有落到贺煜臣的脸上,他眼睁睁地盯着自己的胳膊被定在半空中,不妙的预感直窜上来。
“嗷嗷嗷!”齐彰顿时涕泗横流,他的手臂被拧成了一个麻花,没吃过什么苦的娇公子疼得从地上跳起来,“贺煜臣!学宫里不许斗殴!”
贺煜臣脸色古怪地看了虚空一眼,顿了顿说道:“不是我。”他没任何动作,怎么也轮不到说是他打的人。
他看了一会对方,眉眼一弯,用口型轻声说道:“这时候师兄想起来学宫的规矩了?”
眼见周围的人聚得越来越多了,贺煜臣十分坦然地从人群中走出来,那群跟班都在着急地查看那人到底怎么回事,也没闲心再堵他了。
声音还在不依不饶:“为什么不还手?”
贺煜臣抱着典籍,反问道:“为什么帮我?”
偌大的仙洲界学宫,他一直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替他出头,哪怕是一句宽慰的话也没有。
秦越不是一个追求事出有因的人,他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随心所欲,帮人可能也只是看看心情。
譬如现下,他本来都准备好脱离世界,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了工伤,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结果助攻局回了一句这段时间申请脱离的人太多,需要排队,给了一个您前方还有404个人的提示后,就没了声音。
秦越觉得自己被耍了,但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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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每天都在解v和写完中挣扎[化了]忙得不会再给这个世界好脸色了[裂开]

不负责任的公司根本不给秦越挣扎的机会,挂了通讯就翻脸不认人把他扔在这个世界。
秦越发誓他一出去就要举报这个无良资本家。
总所周知,人闲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在秦越把学宫染了青苔的地砖数了一遍后,他痛苦叹气:“我不会在现实世界里是个打黑工的吧?”
系统在自己的小空间里看着电影,抽空回了一嘴:[我们是正经公司。]
“你听到什么了吗?”
学宫一向肃穆至极,仿佛说话大一点声就要被罚去后山放羊。所有人大都行色匆匆,一群半大的少年脸色严肃地跟去上坟一样。
今日难得听到远处飘来一些不和谐的争吵。
系统看着电影屏幕,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嗯嗯嗯。]
屏幕上一对情侣正在难舍难分地拉扯,旁边站着的是两人共同的朋友,这个朋友着急的嘴唇开开合合,系统觉得对方嘴巴都要冒火来段B-Box了,可是临到头这三个人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它实际上不太能理解人类的脑回路,因为对它而言,世界只是一串代码,只有错误和可以运行之分。
如果是错误的,直接删除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强行要求这段代码跑起来呢?
系统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看见宿主跟风筝一样眨眼间飘出去十几丈远,[哎哎哎,您去哪?]
它在空中追逐着秦越的身影,等到前方的身影停了下来,系统来回扫视了一下眼前的“战场”,在短暂的心死后,它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宿主的随心所欲。
系统夹在两人中间,双目无神,幻视自己成了刚刚电影里情侣的共友,与之不同的是,它现在不想B-Box,它想boxing。
穿过学宫幽静的青竹林,秦越回过神,俨然发现自己跟着贺煜臣回到了他的住处。他对上贺煜臣的眼神,对方看不见他,但表情很认真。
至于贺煜臣问自己为什么帮他……
他的确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好人,只不过他已经把贺煜臣划分到“自己人”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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