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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助攻守则(狐狐大睡)


但转念一想,狼本身就是很有领地意识的群居动物,这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为何自己当年自己没能发现?
贺煜臣:“只不过这里被步下了法阵,我们若是想取内丹,还要费些功夫。”
怪不得。
秦越放眼望去,山谷四处确实布满了阵法,有些阵法上还隐约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像是被鲜血浇灌后留下的。
当年他一心在救人上,取了那头狼妖的性命后,也就没有闲心在这里逗留排查了。
秦越看着贺煜臣摸索着阵法的符咒,随后又拿根树枝在雪地上写写画画,他忍不住问道:“你又看不见,你记在雪上面有什么用?”
贺煜臣朝他比了个噤声的姿势,“我不是记东西,只是推算。世间阵法大都不止一个解法,只不过大家都喜欢寻求最简单的那个罢了。”
系统抱着脑袋:[我真的要长脑子了……]
在它嚎完没几分钟,就像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天到来一样,同理惊喜也是。
[收到总局的通知啦,我们可以撤退了!]
秦越单手控制着火灵咒,另一只手托着脸看着贺煜臣“解题”:“别急,我想知道他能不能得到答案。”
系统:[?]
之前明明想跑路的也是你,现在又不急了?真是不懂人类。
皓月当空,雪原变成了泛着墨蓝光泽的镜面,而在这幽暗的镜面上,银河倾泻而下。
秦越有些分不清天与地的界限,抬头是亿万颗星辰悬于穹顶,低头却又是同样的星群在脚下流淌。
“我知道了。”贺煜臣猛地抬起头,他呵出的白气模糊了面容,星辰落在他空洞的瞳孔上,随着他激动惊喜的表情,在眼中熠熠生辉。
他摸索着走过来,想要跟秦越分享发现,“我就知道,世间的法则不可能那么残酷,不给人留下一道活路。”
贺煜臣眼睛亮亮的,这时候他又变成了凡人界里,那个刚刚接触到火灵咒的孩子,只有对法术的好奇和渴望。
“我赢了。”贺煜臣小声地吐出几个字,带着一点自己没有发现的雀跃,“我根本不比那些人差。”
秦越没有说话,在某个他也不知道的瞬间,仿佛有一道流星坠落在他心里,突然炸裂成千千万万的星火。
“嗯。”秦越反手握住对方冻得冰冷的手,“你很厉害。”
贺煜臣这才感觉到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他心安理得地靠着秦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开始睡觉,他迷迷糊糊中跟秦越打着商量,“你吃了齐彰可就不能吃我了。”
秦越好笑地摇了摇头,他朝系统抬了抬下颌,“可以了。”
“……明天我就把这个阵法解开,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了。”贺煜臣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梦呓般地喃喃道。
没有我们了。
也许,你还能在几十年后,在太虚神霄宗里再一次见到我。
那是来自过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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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概还有两三章这个世界就结束了[化了]我终于要写完小世界了哈哈哈哈()

再睁开眼的时候,没有想象中一群人围在床边惊喜地说你醒啦!
也不是硅基生物占领地球的末日场景。
眼前的场景甚至可以说有点眼熟。
可怜兮兮的石壁被劈成两半,旁边震碎的石块无言地控诉着暴行。
而这场暴行的“幕后黑手”秦越懵了:“这不对吧。”
系统睁着眼喃喃道:[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它甚至比秦越更着急,连后台信息都没看,绕着这个山头飞了两圈,最后不得不认清了现实,他们又回到了太虚神霄宗,更准确地说是那处曾藏有剑意的石壁。
系统趁着秦越还在茫然,没时间暴击它的时候,疯狂地朝总部求援,可是只有滋滋啦啦的忙音,这让它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他们跟总部失联了!!
四目相对。
系统猛地一拍脑门,恨不得把自己拍晕在当场,也比接收秦越能戳死人的视线要好。
秦越皱了下眉,他随手探了探周围的灵气,通过残留的灵气推断,现在应当是回档的那个时间点不久之后。
怎么会来这里?
系统像是知道秦越要问什么,也可能是智商突然占领高地了,它急匆匆地说:[是男主,他貌似要挂了!]
屏幕被干扰了一样,大面积地花屏,但代表男主的小红点依然在突突地狂跳,显眼又不详。
“师兄——”
哪里来的蚊子在叫?
贺煜臣微微起身,随后眼前一黑,头晕目眩之下差点没站稳。
正如慕温瑜所言,戒律堂确实下手不清。
祁鸿羽还在牢房外面掐着嗓子喊他:“师兄,我来救你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在外面看不清贺煜臣,加上又听不见声音,祁鸿羽害怕对方不省人事了,当即加快手下的动作,把门锁偷偷打开。
“……你哪来的钥匙?”
黑暗里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把祁鸿羽吓个半死,等他听出这是贺煜臣的声音后,祁鸿羽忍不住小声埋怨:“你刚刚怎么不吱声。”
贺煜臣忍着痛,隔着桎槛止住了祁鸿羽的动作:“你疯了?”
祁鸿羽一听差点跳脚:“是他们疯了好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你。别废话了,你赶快出来!”
“剑意呢?”
祁鸿羽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师兄你这时候还在纠结这个?”他一见贺煜臣一副不说就拒绝沟通的样子,叹了口气:“没有找到。肯定是那个人带走了,我跟慕温瑜说了你也算是个受害者,但是他不听。你也知道他是个老古板——”
“我知道了。”贺煜臣打断他,“那我更不能连累你了。”
祁鸿羽:“……”说古板他师兄何尝不古板呢。
他不由分说地把人直接捞出来,虽然平时他不是贺煜臣的对手,但贺煜臣在戒律堂走了一遭,身上都是未愈的伤痕,他难得压了贺煜臣一头。
不过祁鸿羽之前一直都是被人善后的那位,对于救人他没什么经验。
贺煜臣被他重创了好几次伤口后,疼得眼前都要开始有重影了。
他咬着牙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笨?”
祁鸿羽半忙之中应付了一下问话的贺煜臣:“有啊,宗门里授课的那些老头都说我笨啊。”
“慕温瑜也说我没心眼,还有师兄你,虽然嘴里没说,但是心里估计也是那么想的。不过你每次想归想,但都会给我兜底,这次终于轮到我大显身手了。那么师兄,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丹药呢,还是这个银丹药呢?”
对方回答得很坦然,还在间隙中递给他两颗丹丸。
药香冲破了血腥味,贺煜臣用力咬了一口下唇,刺痛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盯着祁鸿羽那双澄澈、藏不住一点心思的眼睛,突然释然地笑了一声。
他一直以为祁鸿羽脑子不好,看不出好歹,甚至敢当面对他说出自己妖族的身份。
当时有那么一刻,自己是想找个机会当众人的面拆穿这个事实的。
祁鸿羽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世界对他来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他好的,一种是对他不好的。
贺煜臣费力地抬头看着祁鸿羽,“为什么今天一路上没有人?”
“因为宗门比试提前了,他们都聚在前山。”祁鸿羽挠挠头,“我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提前了?
贺煜臣眼皮一跳。
“不对!”
周遭灵气凝滞,剑光四射,各峰峰主如临大敌,等到看清被包围的两个人时,慕温瑜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剑意失窃,比试不推迟就不错了,怎么在这种节骨眼上还会提前,明显是这些人想卖个破绽,等着他所谓的同伙来救他。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来的是祁鸿羽这个傻子。
丹药起了作用,贺煜臣感到身上的伤口没有那么痛了,他脸上白得一丝血色都无,但依旧不卑不亢地站在那。
慕温瑜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良久他才沙哑道:“你且过来。”
贺煜臣没动,他知道慕温瑜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况且,眼下的事也不是慕温瑜能轻轻揭过的。
帝命剑尊留给太虚神霄宗的唯一一件遗物,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宗内知情的人无不内心怯然。这么多年太虚神霄宗能屹立在门派之首,岿然不动,多少是借了剑尊的脸面。因为其余宗门大都不敢赌,剑尊的遗物究竟有多少的威力。
可是现在它不见了。
祁鸿羽失望至极,视线在慕温瑜和其他人之间徘徊,许久才张了张口,“师尊,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慕温瑜心口猛地一跳,祁鸿羽向来没大没小惯了,从来都不会叫他师尊。
“我……”慕温瑜狠下心眉头一拧,冷冷道:“贺煜臣勾结外人,窃取宗门至宝,你护着他是何意?”
祁鸿羽没有答话,他锵得一声将长剑钉在脚下,平地而起的法阵立刻将两人围拢其中,“证据呢?”
他苦笑着看向慕温瑜,“我之前与外宗弟子动手,你们罚我,说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对方先出言无状,我认了。那现在呢?!”
“现在没有证据就可以随意处死一个人吗?”祁鸿羽眼眶慢慢变红,显然是又急又气。
严正阳当和事佬惯了,他拉住看起来想冲过抽对方耳光的慕温瑜,摆了摆手,“冷静点,大家都冷静点。”
安抚完慕温瑜后,他缓和着语气对祁鸿羽说:“祁小友啊,你这法阵我们要想破早就破了,我们只是想要回失窃的东西。你这是从哪听说我们要打打杀杀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良久贺煜臣轻轻推了推祁鸿羽,“师弟,这事跟你没关系。”
就在这刹那间,一个气息极淡的人偶趁着祁鸿羽分神的间隙,冲进法阵之中,将阵心长剑一拳打成碎片。
天机峰峰主神色不快:“你们都在废话什么?人赃俱获,说不定祁鸿羽也与此事有瓜葛。”
慕温瑜冷着脸,“你说谁与此事有瓜葛?下一次是不是也要说我跟那歹人是一伙的了?”
严正阳左右为难,一会拉着天机峰峰主,一会朝慕温瑜摇头:“他不是这个意思。哎……我说你们别吵了……”
戒律堂堂主在一片混乱中,唉声叹气,“我都说了,要是那同伙有良心的话,想救早就该救了。要不还是让我们再审审?”
“站住!”
炎煌峰峰主察觉到祁鸿羽的小动作,长枪脱手而出砸向祁鸿羽的后心。
慕温瑜瞳孔皱缩,可惜他离祁鸿羽太远了,而长枪气势汹汹,眨眼就要将祁鸿羽捅个对穿。
长枪铸铁的枪身与鳞片相接,发出了低鸣。
贺煜臣想扑过去,将祁鸿羽黑色的鳞片遮住,但已经晚了。
众目睽睽之下,祁鸿羽异化的右手已然变成了妖兽的利爪。
炎煌峰峰主愣了一会,猝然暴起召回长枪,“原来那个叛徒是你!无相峰里有妖族!”
正拉着天机峰峰主的严正阳呆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温瑜,但对方脸上一片空白,显然也是才知道。
说时迟那时快,贺煜臣趁着这群人震惊的那几秒,拽着祁鸿羽纵身跑出攻击范围。
祁鸿羽“啊”了一声,木然地说:“我是不是没法在宗里待下去了。”
贺煜臣无情地拆穿他:“从你劫狱的那一刻,你就待不下去了。”
原来感觉几口气就可以飞出的太虚神霄宗,此时变得一望无际。
祁鸿羽置身事外般地捧读道:“他们追上来了。”
贺煜臣气喘吁吁:“你不怕吗?你能不能自己走,我拖着你很累。”
祁鸿羽耸了耸肩:“原本有点怕的,后来发现怕也没用。”
贺煜臣停住了脚步,山门处早就围了一群人,他喘息着环顾这些人,话却是对祁鸿羽说的:“后悔了吗?”
“本来我在这也就是混混日子罢了。我一个没爹没娘的,没人指望我能干出什么事情来,我自己也没什么远大的理想。”祁鸿羽看了眼自己的右爪,爽朗地笑了,“但我有个优点,我知恩图报。”
“师兄,你一定要出去。”祁鸿羽体内妖族的血脉在觉醒,他能感受到境界依托着妖界王族的血脉,一点点往上攀升着。
他用爪尖点了点贺煜臣,“你出去之后,一定要给那个负心汉几个大嘴巴子,当然有几个必须记在我名下。”
祁鸿羽身上的鳞片越来越多,他妖化后速度提升很快,俯冲下去像是要把风都撕裂。
贺煜臣不安至极,他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祁鸿羽替自己去送死。
在贺煜臣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胸口那块寄存着火灵咒的石头突然热了起来。
仿佛替它施加法术的那个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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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祁:喂我花生,抽他丫的

祁鸿羽一扭头,发现贺煜臣也跟了上来,他脱口而出:“你怎么不走!”
贺煜臣幽幽叹息:“我倒是想走啊。”
前有狼后有虎,死局已定。
祁鸿羽突然感觉脸颊上凉凉的,他擦了一把脸,喃喃道:“我不会是吓哭了吧,这也太丢人了。”
贺煜臣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不……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体内的妖血快把你这副人类的皮囊腐蚀完了。”
祁鸿羽低头看见满手的鲜血。
虽然祁鸿羽还不能很好的运用妖族的力量,但他模样太过骇人,守在山门的那些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队形开始变得松散。
贺煜臣就见祁鸿羽像是带着血雾撞进了人堆里,他正欲说什么,就听见一声惊惶的喊声:“祁鸿羽!”
他回过头,发现是慕温瑜追了上来。慕温瑜一身白衣站在云端,看起来有几分谪仙之姿,只不过他现在带着几分焦急,若不是他身份摆在这,估计恨不得立刻把祁鸿羽救出来,仔细检查一番徒弟的伤势了。
贺煜臣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没有活路,但祁鸿羽不一定要死在这里。
这世界上还有人会救他。
只是瞬息之间,贺煜臣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因为与秦越结契过的原因,他算是沾了秦越的光,修为也是翻了几个境界。他干脆地钻进已经弥漫开来的血雾中,找到已经敌我不分的祁鸿羽。
贺煜臣看着对方呆呆的表情,下一秒祁鸿羽毫不客气就咬了他一口。贺煜臣痛得倒吸一口气,他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口,反手将祁鸿羽拽出血雾,准确地抛向慕温瑜。
慕温瑜也没料到贺煜臣会这么做,他靠着本能接住了祁鸿羽。
炎煌峰峰主眼神只掠过祁鸿羽一秒,确定对方没什么行动能力后,果断地向贺煜臣的方向掠去。
贺煜臣环顾了一下周围。
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里。
从学宫开始他形单影只,到命途的终点,他依旧是一个人。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秦越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这种感觉很陌生,他没有经历过。
这种感觉带来的心悸尚未完全消散的时候,秦越知道是为什么了。
太虚神霄宗的山门碎石杂乱,山林倾倒,不难看出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几个峰主居高临下地围观着什么,末了,一个声音带着些后悔道:“你们把人逼死了,这还怎么问出剑意的下落?”
这次不在是心悸的感觉,而是带着无力回天的凉意狠狠扎进自己的胸腔。
而在这极度愤怒又挫败的情绪下,甚至在秦越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层层剑纹从他关注的地方向四周横扫而出,几位峰主面露骇然,被气劲当头一撞,直接掀飞了出去。
慕温瑜脸色一变,这股气息纵横霸道跟那天他所遇到的如出一辙。
严正阳更是脱口而出,“是那个人,他回来了!”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秦越半跪在地上检查着贺煜臣的情况。
炎煌峰峰主首当其冲,长枪随心而动,朝着秦越当头劈去。但紧接着他根本没看清秦越的动作,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掼出去几十米。
顿时鲜血横流,手臂被折成一个诡异地角度耷拉在他身边。
“这就是李无相后人找的继承人?”秦越一句废话没有:“那太虚神霄宗还不如不存在。”
炎煌峰峰主上一秒还在因为被对方一招制服而茫然,后一秒是切切实实地震惊了:“你在说什么?”
慕温瑜死死盯着秦越,这种同宗同源的气息,加上秦越刚才说的话,让他心神俱震。
“……剑尊阁下。”慕温瑜心中已有答案。
贺煜臣半卧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他浑身发抖只捕捉到慕温瑜说出的几个字。
“剑……剑尊?”贺煜臣还带着最后一口气,神志有些模糊,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慕温瑜的话。
秦越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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