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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助攻守则(狐狐大睡)


祁鸿羽活了那么久,在猎妖前他一直顺风顺水,没有任何烦心事。结果出去执行一次任务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无可奈何地想星枢门给的预言,第一句的命途逆转确实应验了。
祁鸿羽绷着脸,扭头就要走:“不知道。”
弟子:“……”不知道就不知道,火气那么大干什么。
他这次来只是来替宗主跑个腿的,本来是只需要宗主传个音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搞得那么神秘,怕被人偷听了去似的,特意将通知密封让他务必亲自送到慕温瑜手上。
祁鸿羽蒙着头往贺煜臣的住处钻,每次他来到师兄这里,莫名地心情就平静下来。他觉得贺师兄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向来不敲门的他正准备如往常一样的进去,门还没推开,他就被门内的一股力量往外一推,顺着惯性往回关的大门差点把他的鼻子拍扁。
祁鸿羽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鼻子,他犹犹豫豫地敲门,“师兄,你怎么了?”
也许是听出了他的声音,门很有灵性地吱呀一声朝内打开了,似乎在让他进去。
祁鸿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认定太虚神霄宗里没有妖魔鬼怪,还是相当胆大地走了进去。
他没走了几步,看见一个人正盘腿坐在榻上,抬起眼帘望着自己。
祁鸿羽眯着眼,对着光线认出了男人:“你是前天那个人!”
对方没说话,祁鸿羽走近了才发现问题所在。
祁鸿羽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师兄抓着人家衣服,怕人跑了似的。他脑袋嗡嗡作响,当即趴在床榻前,晃了晃贺煜臣的肩膀,嚎啕哭丧::“师兄!师兄!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要不要……”给你叫医师。
他话没说话,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浑然不知发生何事的祁鸿羽瞪着旁边的男人。
秦越垂眸看着他,丢下两个字:“聒噪。”
祁鸿羽腾得一下站起来,他指着秦越,激动地手舞足蹈。虽然秦越听不到祁鸿羽说什么,但从他的嘴型上看,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你对师兄做了什么?”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默认了?!”
“敢对太虚神霄宗的人下手,你胆子太肥了吧?”
“你你你!”祁鸿羽见秦越依旧无视自己,气得“你”了半天,说不出下一个字。
秦越跟看智障一样盯着他,半晌幽幽开口:“我要真不是好人,能留你在这指手画脚那么久?”
祁鸿羽噎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继续“指手画脚”,保证自己不大声说话了,秦越这才解除了他的禁制。
“你是谁呀?”祁鸿羽做贼一样小声叨叨:“我没在无相峰见过你,你是不是师兄的道侣?”
秦越本不想搭理他,听到这话来了兴趣,他纹丝未动只是扬了扬眉:“为何会那么觉得?”
祁鸿羽一脸我又不是傻子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出来的啊。”
他振振有词:“上次见到你的时候,见到你给我师兄处理伤口了。”
秦越不置可否:“就因为这个?”
“这还不够吗?”祁鸿羽怀揣双手,信誓旦旦:“师兄从来不让人接近他。如果你是例外的话,那就一定有特殊的身份。从你面相来看,你又当不成他爹,所以我只好往这方面猜喽。”
的确当不成他爹,从年纪上说,他比贺煜臣的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还年长。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秦越忍不住抬了抬嘴角。
祁鸿羽一看秦越笑了,也是放宽了心。虽然对方笑意的弧度很小,但不可否认这个疑似凶徒的男人,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
“只是我没想到师兄居然会破了无情道。”祁鸿羽放松下来,话头就停不下来了,“他道心之坚到我还以为他会跟剑过一辈子。”
“不过师兄为何会看上你?”祁鸿羽有点纳闷,“他应当会喜欢剑尊那种悲天悯人心怀天下、温柔善解人意的类型。”
秦越神情变得奇怪:“悲天悯人?善解人意?”
祁鸿羽理所当然点头:“你没听过剑尊舍己为人斩恶蛟,驱逐瘟疫救一城的故事吗?”
他说的是太虚神霄宗介绍宗门历史课上的内容。
每个门派都会美化自己的创始人,当然太虚神霄宗也不例外。
秦越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你认为他喜欢剑尊?”
祁鸿羽:“因为他经常把剑尊挂嘴上,而且说到剑尊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意识到背着贺煜臣说了太多他的事情,祁鸿羽收了声。
“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你俩的关系的。”他很讲意气的样子。“你也别担心慕温瑜会责罚他。”
秦越重复道:“责罚?”
祁鸿羽一脸理所当然:“无相峰修得是无情道啊。”
气氛变得沉默起来,祁鸿羽再傻也察觉出来秦越神色变冷了。
原来是个阴晴不定的怪人……祁鸿羽没敢吱声,默默地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
秦越冰冷地道:“好一个宽以律己,严以待人。”
祁鸿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没懂秦越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执着地问道:“我师兄到底怎么了?他这几天都是这样么?”
“慕温瑜人在哪,为何不来?”
从祁鸿羽表情来看,他应当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你是巴不得让慕温瑜知道这件事吗?”
秦越置若罔闻,语气中带上了冷笑:“他是很忙么?”
祁鸿羽:“不,但是……”
“走吧。”秦越抬了抬手,祁鸿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一股反抗不了的力道直接将他拒之门外,“你师兄不会有事的。”
他不想听了。
对白月光跟反派之间的关系,原文里写的不甚详细,秦越知道慕温瑜收贺煜臣为徒的原因,还是祁鸿羽和慕温瑜虐恋情深互相指责争执中,慕温瑜亲口道出的。
——仅仅是因为长得像而已。
当时给评论区嗑CP的发了一大口糖。
秦越本以为两人师徒那么久,总该有一丝情谊。但万万没想到慕温瑜如此冷漠,贺煜臣在他眼中确实只是一把锋锐的好刀罢了。
连祁鸿羽都能察觉到贺煜臣的异常,特意回来看他一眼,而做师尊的慕温瑜,在无相峰手眼通天的慕温瑜,就这样不管不顾。
怕是贺煜臣真有一天死在这里,收尸的也不会是他。
床榻上贺煜臣蜷缩着,他其实只占据了很小的位置,似乎是习惯了。他依旧紧紧攥着秦越的衣袖没有松手,他本来死死咬紧的牙关忽的卸了力道,轻轻吐出两个字。
秦越凑近听了听,发现他在叫师尊。
……也许,贺煜臣是希望自己能得到慕温瑜认可的吧。
原文里,祁鸿羽被逼走后,慕温瑜是拿贺煜臣当了替身。但贺煜臣在某一刻,会不会真的产生了一些模糊扭曲的情愫。
那种之前一直难以得到的关注,终于如愿以偿了。
慕温瑜会正眼看他了。
秦越直直地盯着他,突然不轻不重地说道:
“你可千万别喜欢上慕温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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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悲天悯人,心怀天下》
秦越:好陌生的形容词

树下影影绰绰站着个人影。长相模糊不清,他侧了侧头像是要说什么。
贺煜臣听不真切,四肢却被束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等到他终于艰难地迈出第一步时,那个人影晃了晃,贺煜臣心里一急怕那人等得不耐烦要走。
他越着急反而越笨拙,慌里慌张地差点摔了个跟头。
“怎么如此莽撞?”来人四平八稳地扶住他,“我又不会丢下你就走。”
贺煜臣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眼前人宛若藏在迷雾中的容颜,在贺煜臣自虐地逼着自己回忆中变得清晰。
贺煜臣迟钝地认出他来。
不过很快,贺煜臣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
秦越的和颜悦色是对着祁鸿羽的,至少……不会是给他的。
贺煜臣像是被灼了一下,微妙地想摆脱秦越的搀扶。
虽然秦越就近在身边,可贺煜臣总觉得对方像不能染指远在天边的仙人一般。
对秦越来说,心血来潮地对他的好,就跟天上的神明闲来无事点化一株植物、一只畜生是一样的。
贺煜臣跟秦越对上视线,盯着那张棱廓分明的脸,他鬼使神差地轻声唤道:“……师尊。”
秦越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贺煜臣看见他的生硬和错愕,突然像是大仇得报似的,他嘴角一勾,放肆地又喊了几声。
在秦越沉默地注视下,贺煜臣被一道耀眼的光弄醒了,眼前还能依稀看到秦越纵容的目光。
恍惚间,贺煜臣模糊地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关于秦越的梦。
秦越正皱眉盯着他,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我不知道你对慕温瑜还有别的想法。”
贺煜臣:“……”他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只不过秦越的话让他更是云里雾里,他艰难地道:“谁?”
秦越抬了抬胳膊,贺煜臣被顺带着往前一倾,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抓着秦越的衣袖。
贺煜臣郝然之下想松开,指关节却又酸又僵,似乎是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秦越束手旁观贺煜臣跟不听使唤的指节做斗争,缓缓地说:“你一直在喊师尊,没想到你对他还真有一份情谊。”
贺煜臣明白过来了,可是这种场合又不能否认他喊的不是慕温瑜。
本来就是不要脸面地促成了一段师徒缘分,现在若是说他心里想的是秦越,更是显得他死皮赖脸。
贺煜臣终于松开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至少慕温瑜不会一怒之下就要他性命。
“关系可大了。”秦越平淡从容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结契了。”
“……”
房间里原本还能听见的呼吸声断了。过了半天贺煜臣才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指尖颤抖地探上自己腕间。
又过了几息,贺煜臣直起上半身,不由分说地扣住秦越的手腕。
结契之后,彼此修为间会夹杂着熟悉又陌生的灵气。
熟悉的是自己的,而陌生的,则是来自道侣的。
贺煜臣头晕目眩地捂住额角,缓缓向后靠回床榻,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好像梦还没醒。
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秦越一看贺煜臣这副模样,难得地自我怀疑起来。
莫非他理解错贺煜臣的意思了?
秦越逐字分析贺煜臣那时说过的话,确定没有搞错后,他思来想去,只能想到另一个答案。秦越不由地皱起眉,沉声道:“你后悔了?”
这简直是为难他。
结契容易,毁之困难。修士性命绵长,对另一半的选择总是斟酌再三的。结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不容背叛的契约,解除对双方而言都有影响,最轻的都是境界大跌。
贺煜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当真与我结契了,你怎么会……同意呢。”
风在他胸腔呼啸,刮得每一寸血肉生疼。
为了给祁鸿羽平白造出一段青云路,秦越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他当时无非是气得很了,口不择言故意说出为难秦越的话,纯粹是让秦越也不好过。
可没想到秦越真的同意了。
贺煜臣第一次知道如愿了,也会那么难受不堪。
秦越眼睁睁地看着贺煜臣说些他听不懂的话,简直是眼前一黑。心想贺煜臣脑子不会坏掉了吧,难道结契双方境界相差很多,就会把脑子弄坏么?
“你跟祁鸿羽到底是什么关系?”贺煜臣喃喃地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刚刚被自己赶出房门的关系,秦越尴尬地扭过头。
祁鸿羽被秦越怼出去闷声走了一段路之后,突然觉得不对。
……他凭什么要走!
他是贺煜臣的亲师弟,没有第三者的亲师弟。两个人认识的时候还没这个野男人什么事,凭什么被撵出门的是他啊?!
祁鸿羽说服自己,应当是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靠谱他才走的,可他还没问清楚个一二三,怎么就被人给糊弄走了。
太可怕了,这个人。
我师兄不会也是被他给骗了吧。祁鸿羽头皮发麻地又往回走,还没走到一半,遇到个他现在不想见的人。
慕温瑜冷笑:“怎么,还想跑?”
眼见宗内试炼大典在即,祁鸿羽却无故不去修行。更可气的是,这小子故意躲着他好些日子了。
祁鸿羽往后退了一步。
祁鸿羽的脸瞬间皱成了一个苦瓜,有种肚子里藏着很重要的秘密,却无人能与他分担的痛苦。
“没想跑,只是我们不顺路。”
慕温瑜早就看出了祁鸿羽是想去找贺煜臣:“你师兄做事一向沉稳,临近比试他一定在潜心修炼,你没事不许去烦他。”
祁鸿羽心不在焉地点头:他才没有去烦师兄。
慕温瑜一眼看出祁鸿羽断然不会听自己的话,便道:“正好我也有事找他,你有什么事就一并说了罢。”
祁鸿羽后背一紧,脱口而出:“现在吗?!”
慕温瑜奇道:“不然呢,你不是正准备去么?”
那能一样吗?!
我说好要给师兄保密的,你跟我一起去算什么事?这不弄得我像个告密的小人吗?
使不得使不得。祁鸿羽脑海中的小人疯狂摇头,绞尽脑汁开始编理由:“我突然有别的事……”
慕温瑜一瞧他躲闪的目光,猜测他又憋着坏,不由分说地抬手隔空把想开溜的祁鸿羽拽了回来。
祁鸿羽:“……”今天刚被秦越推出大门,又被慕温瑜揪回来。
他祁鸿羽不要面子的吗?
“别废话。”慕温瑜勾了勾手指,祁鸿羽便身不由己地往贺煜臣的住所方向走。
空气中仿佛一双强悍的手,态度强硬地推着祁鸿羽向前,眼见都快贺煜臣的住处了,他急中生智地大喝一声:“师兄,我跟师尊来看你了!”
慕温瑜被祁鸿羽突如其来的大喊大叫,给震得表情空白一瞬,他拧了拧眉,斥责道:“无相峰禁止喧哗。”
祁鸿羽不听,打了个哈哈:“无相峰拢共就三个活人,不热闹点像什么样子,坟地吗?”
慕温瑜在讲歪理这方面辩不过祁鸿羽,说多了生闷气的只会是他自己。他撤了禁锢祁鸿羽的法咒,看着祁鸿羽磨蹭了半天就是不进去,便出声催促。
——完了。
祁鸿羽开始祈祷,师兄那靠谱的道侣能听到他的通风报信,不然撞了一个满怀,慕温瑜保不齐要棒打鸳鸯。
他磨磨唧唧,一步□□地走了进去。
这次祁鸿羽记得敲门了,万幸地是这次门内传来的是贺煜臣的声音。
祁鸿羽胸口的大石头落地了,他这才敢推开门,刚刚就怕看到什么跟无情道不沾边的场景。
贺煜臣还躺在病榻上,神色倦怠,见到祁鸿羽身后的慕温瑜,似乎是想下床,被祁鸿羽一个虎扑过去阻止了:“师兄,你可总算醒了!”
慕温瑜捕捉到祁鸿羽话中的异常,他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走近贺煜臣,“你病了?”说着就想随手替贺煜臣号脉。
“没——”贺煜臣刚吐出一个字,立刻改口道:“还没有好,我怕过了病气给师尊,就不烦请师尊看了。”
修士一般很少生病,若是病了一般就会病来如山倒。听到这话,慕温瑜叹了口气,“你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祁鸿羽左看看右看看,“什么压力呀。”
慕温瑜见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冷哼一声:“当谁都是你,宗内大比也就三个月之内的事情了,太虚神霄宗里估计就你没当回事。”
见到祁鸿羽瘪着嘴退到一边,慕温瑜又不好再发火了,他理了下情绪,郑重地说:“这次比试说是宗内的一场寻常切磋,实际则是为各峰预选继任者。”
祁鸿羽想到,早些时候遇到说是要找慕峰主的弟子,他带来的估计就是这个消息。
放在别的峰里这得是秘事,但无相峰总共就两个弟子,慕温瑜觉得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慕温瑜:“但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伸手招来凭空招来一段悬浮的铭文,接下来说了不亚于晴天霹雳的话:“此为《无相空明》。”
祁鸿羽傻眼了:“可是我们入门学得不就是《无相空明》么?”
慕温瑜:“《无相空明》晦涩难懂,岂是初学者就能明白的。入门所教的不过是另一门心法,只是为了防止外峰弟子对无相峰起疑,质疑本峰传承断了,才谎称是《无相空明》。”
祁鸿羽觉得悬浮在空中的《无相空明》如天书一般,愣是看不懂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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