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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助攻守则(狐狐大睡)


系统:[宿、宿主?您有什么事直接说呗。]
别用这种要刀人的目光看我啊!
系统开始反思这几个月来,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查一下祁鸿羽现在的位置。”秦越缓缓开口。
系统不知道秦越为什么要自己定位,秦越之前明明将神识附着在男主身上过了,可以准确地感知到男主的位置。
但系统还是老老实实地查了。
几秒后它递过了一个面板,一个小红点在上面不停地闪烁着。
秦越皱了皱眉,位置没错是没错,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哎?宿主您这是要去哪?]系统还在发愣,秦越就已经一言不发地走远了。
说是走,但对于这个世界的尊者来说,一步早就不见了踪影。
无相峰。
祁鸿羽已经累得睡着了。他这几天提心吊胆,一腔苦水不知跟谁诉说。
今日在贺煜臣这里竹筒倒豆子一样地说完后,突然感到一身轻,紧绷的神经一放松,顿时就在贺煜臣的住处里沉沉地睡去了。
贺煜臣看了看祁鸿羽已经整理好的衣袖,不久之前这底下还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黑鳞。
祁鸿羽不是人族,但……也绝不是无法吸纳灵气的妖族。
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贺煜臣瞥了一眼祁鸿羽,随手将卧房的门合上。
今夜月光黯淡,院落里只余一盏不甚明亮的灯笼,正当贺煜臣想将灵气注入其中,让灯光变得明亮时,他指骨一顿,眉头一拧盯着某处,“谁?”
背光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贺煜臣见到来人,顿时没那么剑拔弩张了。
秦越的表情有些冷,但贺煜臣已经习惯了。
“房间里有人?”
贺煜臣露出一个缓慢又意义不明的笑容,秦越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仿佛熟识的人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谁知道呢?”
贺煜臣第一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慢条斯理地将灯笼灭了,院落里顿时漆黑一片。
“夜深了,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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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可喜可贺,在一通操作之下,反派提前黑化了[点赞]

第77章
秦越在贺煜臣这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虽然贺煜臣没有正面回答他,但他轻而易举地能感知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气息。
真相近在眼前。
秦越面无表情地收回探查屋内的视线,转而注视着贺煜臣。
黑云掠过,露出一丝惨淡的月光。
“怎么?”贺煜臣笑了一下,在月色中含着冷意,他偏头看向里屋,“你想在这里,当着祁鸿羽的面杀了我吗。”
贺煜臣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当初无数午夜梦回时,他都是被秦越拆穿他身份的眼神刺痛惊醒的。
但这一切真真实实发生时,贺煜臣已经忘了那种惊惶的感受。
当他放下心中仅存的那一点温情后,也许是麻木,也可能是放任自己的腐烂。
……他本来就是不择手段,只讲利益的人,为什么要害怕秦越的失望。
秦越也只不过是他的踏板。他从此以后不对秦越抱有希望,就像他不会对慕温瑜抱有期冀,这样他的希望就不会落空,也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我想,你总不能是闲来无事就有收徒的习惯吧。”贺煜臣从容道:“你想提升祁鸿羽的境界,想让他摆脱不学无术的名头,在太虚神霄宗内站稳脚跟。”
秦越的表情已经是风雨欲来了,可贺煜臣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贺煜臣:“而且你调查过无相峰,你知道他的师尊,也知道……我。”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是不是?”这几个字似乎用光了贺煜臣的力气,再也站不住了,他死死抓着院落中的石桌,可怜的石桌被硬生生地捏出一条细纹出来。
“重要到你不会当着他的面,杀了我这个他最'敬爱'的师兄,对不对?”
秦越脸色冷了下来,贺煜臣说得确实没错。
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提高男主在这个世界的影响力,可这一切的前提,都在于男主最起码得信任自己,否则对方根本不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贺煜臣杀了,按祁鸿羽这酷似简单人机的脑子,估计一下就会把自己划归到反派的大本营去了。
不过……秦越又看了一眼静得像无人的屋内,祁鸿羽的气息平稳,睡得很沉,如果自己出手很快的话,可以在祁鸿羽清醒前,就把贺煜臣杀了。
至于系统说的那些条条框框,秦越已经没办法兼顾了,贺煜臣只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就猜了个大概。留这么个危险人物在后期,他觉得男主被反派玩死的可能性太大了。
“你是真的想杀了我。”贺煜臣轻声说道,他看到了秦越眼底的杀意,跟那天猎妖时一模一样。
原来,自己跟那些妖物在秦越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思绪好像飘走了,大脑变得一团空,可纵使这样,身体也会不吭声地表达自己的痛苦。
贺煜臣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在不受控制地收紧。
“喂,你……”秦越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提醒他,可是已经晚了。
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
石桌碎成一块块,尖锐的棱角将贺煜臣掌心划得鲜血淋漓,他慢了半拍地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贺煜臣脸上冷漠,仿佛没有痛觉,欣赏着自己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涌出,半晌才慢慢地抬了抬嘴角。
秦越拧了下眉,他觉得贺煜臣似乎是想笑,但表情又像是在哭。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了上来。
秦越认识贺煜臣以来,对方一直情绪比较内敛,哪怕是到了这种撕破脸皮的时候,贺煜臣还是将情绪死死地控制住了。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里屋的灯亮了,祁鸿羽睡眼朦胧地拉开门,“师兄怎么回事啊?好大的动静。”
祁鸿羽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才勉强在月色中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他大吃一惊,看了看碎得看不出原状的桌子,又看了看还在流血的贺煜臣,最后把目光放在一言不发的秦越身上。
这个人没见过,不是宗内之人。
祁鸿羽十分笃定,因为有的人但凡你见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
只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心情糟糕至极,他眼型本就锋锐略微狭长,而现在眼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祁鸿羽不知怎的,觉得对方是个危险至极的人物。
他一张嘴就开始结巴:“谁、谁谁谁……你是什么人!胆子那么大,敢来太虚神霄宗闹事!”
壮着胆子喊了一嘴后,祁鸿羽哆哆嗦嗦地躲在门框后,如果没看错的话,师兄满手是血,是被那个男人打伤了吗?刚刚看得太匆忙,根本来不及分辨贺煜臣受伤严不严重。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无相峰里都有歹人敢来了啊!
同样欲哭无泪的还有系统。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出现两个男主啊!
秦越:“认错人了。”
哦,原来只是认错……什么?!认错人了!认错谁了?系统捂着自己脸,发出无声地呐喊。
原文中,跟男主长得有些像的,那不就是反派吗?
系统迟缓地动了动已然生锈的脑子,[还有救吗?]
若不是气氛不对,秦越简直无语地想笑。
原文里好歹男主几个月后,在比试中还一鸣惊人,打败了他师兄。现在好了,男主就算是把自己灵力烧完,也打不过突破了一个境界的贺煜臣。
系统麻了:[那只能……?]它望向贺煜臣。
只能把反派杀了吗?这跟饮鸩止渴有啥区别,在一段崩了的剧情里,拿另一个可能更崩的剧情挽救吗?系统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两眼空空。
几个人默契无言地僵持住了。
祁鸿羽大气不敢出,试图用眼神暗示贺煜臣,想个办法让他脱身去求救。可往日里担任出谋划策的人,此刻跟被抽了魂似的,根本没看到自己使眼色。
系统每看秦越走近贺煜臣一步,心里就往下一沉,它终于体会到人类说心沉到肚子里的意思。
[要不,再想想办法,呃。]系统一句话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您不是要杀人啊。]
秦越没有像系统设想的那样,干脆了当地送反派下线。他气定神闲地站在贺煜臣面前,不轻不重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祁鸿羽:“?”
祁鸿羽:“……”
刚刚憋气到现在的祁鸿羽,这才敢大口喘着气,他拍着胸口,“你俩认识啊,干嘛之间弄得那么剑拔弩张,我还以为是有人来无相峰寻仇呢。”
秦越认真地将贺煜臣伤口处的碎石渣弄出来,随后替他止了血。贺煜臣平静地垂眸看着他的动作,没有拒绝。
祁鸿羽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门,瞥了一眼贺煜臣被血濡湿的袖口。
“师兄,他是谁啊?”
贺煜臣盯着看起来没那么恐怖的伤口,像是心不在焉地回道:“是啊,他是谁呢?”
是好心教导“祁鸿羽”的师尊,是太虚神霄宗的护宗人,还是想杀了我的秦越?
系统琢磨出味来了,[他好像在阴阳怪气你哎……]
秦越没有理会贺煜臣的嘲讽,他也不是会气性上头的人,一句讥讽就能让他失了分寸。
“我是你师兄的朋友。”秦越目光沉沉地端详着祁鸿羽,跟原文的男主说了第一句话。
祁鸿羽反倒是被他吓得肩膀一缩。对方嘴上说是朋友,可这个人看着就面色不善,活像要把他剥皮生吞了一样。
他避开秦越的视线,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贺煜臣,“师兄?”
祁鸿羽使眼色使得眼角都快抽筋了,贺煜臣才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被弄了这么一出,祁鸿羽也不敢在贺煜臣这留宿了,虽然师兄的朋友说他是不小心划伤了手,但怎么可能有人不小心到把整个桌子都弄坏啊。
临走之前,祁鸿羽不放心地又望了一眼贺煜臣,正好看到师兄所谓的朋友,还在检查他别处的伤口。祁鸿羽眨了眨眼,他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一时没弄清楚哪里不对。只好抓耳挠腮地走了。
系统:[宿主,你这是什么打算?]
“先稳住他,给他想要的。”
原文的反派无非就是想要权利想要至高无上的力量,秦越不介意在前期给他一点甜头。
秦越捏着贺煜臣的下颌掰向一边,对着月色看清了他脸侧一道新鲜的划痕,细密的血珠还在往外渗出,“疼么?”
贺煜臣眉目间笼罩着漠然:“是留疤就不像他了么?”
秦越明白要是继续这样轻言细语,对方是笃定不会理自己了。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秦越威胁似的拂过那道伤痕,察觉到指腹下的肌肤在微微地颤抖,他满意地松开手,“你应该知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走回自己住处的祁鸿羽这会想起来哪里奇怪了。
虽然师兄本身就是个怪人,跟自己说话也屈指可数,但这不妨碍他看得出贺煜臣是个很倔的人。
师兄从来不喜欢把自己弱势的一面,展露给别人看。所以贺煜臣受了伤也很少跟别人说,只会默默一个人处理。只有一次祁鸿羽不小心撞见了,而那次贺煜臣也很快地穿好衣服,掩盖上伤口。
仿佛别人眼里的同情会让他难堪一样,祁鸿羽一句担忧的话都没说来,就被贺煜臣客气地请走了。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是在给师兄处理伤口?
而师兄也没阻止,任由对方摸来摸去的……
祁鸿羽张大嘴“噢”了一声,猛地一锤手心。
这种情形他可太熟悉了。
怪不得刚才氛围紧张,原来师兄是怕破了无情道,被师尊责骂吧。
祁鸿羽挠头,他是什么嘴很不严的人么?至于这么防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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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只有男主一人独自开朗的世界》
被威胁的小贺:到底谁才是反派?[化了]

系统呆滞地看着祁鸿羽落荒而逃的身影,继而更呆滞地看着刚才语出惊人的秦越。
[您要跟反派做交易?]
它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越明显不是随口开玩笑的样子,他是认真的。
“在原文里,除了男主,其他人只不过剧情里的匆匆过客。每个人都恰如其分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很多人没什么逻辑的行事,只是为了给男主增加一些所谓的磨难,给他的感情多添一笔的坎坷。”
这话说得一点毛病没有,系统也相当地认同。
虽然大部分小说中配角的确都是为男主服务的,只不过这篇文的作者是个很明显的主角控,就连白月光死去的场景都颇有杀夫证道的意味,所以这也导致了评论区里经常骂战四起。
秦越手指掠过面板上一个个名字,从没有出场过几次的普通弟子,到九鼎峰峰主严正阳,不过都是这出虐恋情深一出戏的见证者,就连威名赫赫的原主也是。
作者没有让剑尊占据大篇幅的描写,以免降低了男主的逼格,只是让其作为最后唤醒祁鸿羽神志的保险。
“所以……”秦越沉默片刻,对贺煜臣说道:“我需要你演一出戏。”
“——在三个月后的比试中输给祁鸿羽。”
系统望着秦越眼神不可置信起来。虽说要按原剧情走下去,只能让贺煜臣放水了。可反派贯穿全文最显著的标签,就是他有一颗不满足现状的野心。
让贺煜臣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他不学无术的师弟,这不亚于让他直接去死。
系统都有点心疼反派了,不忍心看下去了。它小声说:[宿主,他应该不会答应你的。贺煜臣把名誉看得比他性命还重要,特别是这场比试还关系到谁会继任无相峰,他怎么会同意。]
话虽如此,系统还是在心中默念,答应他吧答应他吧。秦越是真的能当场翻脸,你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虚拟人物,他杀你是没什么道德负担的。
系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期望一个反派可以活下去,也许是他在后面的剧情中有用,它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对方不要在这时候犯倔,俗话都说好死不如赖活。
贺煜臣敛眉看了眼已经愈合如初的手心,似乎秦越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个要求在贺煜臣预料之中,可当秦越说出来的时候,他不免还是感到胸口一阵细细密密的疼,远比刚刚被划伤的手要疼得多。
输给祁鸿羽……他到底要怎么才能演出不敌师弟的样子。
因为自己骗了秦越,因为自己顶替了祁鸿羽的身份,他罪有应得。
摆在自己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也不见得比死更好。
“回话。”秦越略有些不耐的嗓音将他思绪拉回。贺煜臣回想起当初秦越问道愿不愿意让他教自己,自己毅然决然地说出了那句愿意。
他早就做好了事情败露后赴死的准备不是么?
贺煜臣神色未变,他驱散了秦越附着在他掌心的疗伤咒,伤口再一次裂开了。他抬眸淡声道:“我不愿意。”
系统哀嚎一声,这时候就不要执着于自己的人设了啊!服软两个字很难写吗!!
贺煜臣凝望着秦越,对方没有他想象中的暴怒。但秦越眼瞳中已经流转起淡淡的金辉,贺煜臣曾见过这样的秦越,那是在对方破了太虚神霄宗驻扎地的法阵时。他知道下一秒剑纹就会粉碎自己的身躯,连一寸灰都不会留下。
会有人找他吗?慕温瑜会为他落几滴师徒情谊的泪吗,祁鸿羽会因为没有了他这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怀念他几分吗。
会有人记得他存在过吗?
他的父母应当会记得他罢,但是远在凡人界的父母还活着吗?
贺煜臣在鎏金般的剑纹中终是露出苦笑,原来,他已经那么久没有回家了……
等到剑纹消散时,贺煜臣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秦越不见了。
系统CPU这会是真在燃烧了,它看得出秦越是真准备下死手的,可是又莫名其妙地收手了。
还一眨眼就离开了无相峰的范围。
……跟见鬼了似的,系统瞅着脸色很奇怪的秦越,[呃,是处出来感情了没忍心下手么?这很正常,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秦越不听系统王八念经,他一把拎起系统,眉间凝起,“你给的原文剧情到底对不对?”
系统在空中扑腾了半天,也没能逃离秦越的魔掌:[什么对不对?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秦越揉了揉额角,面无表情地问道:“为什么那道剑意在贺煜臣身上?”
系统停止了扑腾,或者说停止了思考。它消化了好几分钟这句话,才重复了一句:[太虚神霄宗里原主留下的剑意在贺煜臣身上?]
秦越:“为什么?”
系统懵逼:[对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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