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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霸总:兵王司机别太会宠(五点宵禁)


他手腕,脚踝,腰腹处,冰冷的金属锁扣瞬间弹出,
将他的四肢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了轮椅上。
他动弹不得。
金属的冰冷透过单薄的布料,狠狠刺入他的皮肤。
他彻底成了一个被囚禁在王座上的展品。
李建国这才坐回自己的餐椅上。
他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那举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
他没有再看李离一眼。
他拿起一只通红的虾,开始不紧不慢地剥壳。
修长的手指,动作优雅,将完整的虾肉剔出,
放进卢志远面前的白瓷碗里,直到做完这一切,他才堪堪掀起眼皮,
冷冷地看向被束缚在轮椅上的李离。
“不爱吃就安静看着。”
那语调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
“等我和你爸爸吃完,再好好谈。”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李离。
他转向卢志远,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化作一汪柔情的水。
“慢慢吃。”
他声音轻柔得令人作呕。
“这臭小子欠收拾,正好让他冷静一下。”
卢志远拿起筷子,夹起那块晶莹的虾仁,脸上竟浮现出娇羞的红晕。
他微微低下头,声音细弱如蚊蚋。
“咱们快点吃,别让孩子等着急。”
这场面,这对话,腐臭油脂浸透的抹布般,
狠狠塞进李离喉咙,又搅动翻滚。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天灵盖。
他意识在脑中疯狂搜寻,抓住救命稻草。
他和程肆……
他和程肆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的吗?
一瞬间,程肆那张带着疤痕的脸浮现在他眼前。
那个木头,只会用滚烫的身体把他圈在怀里,
用笨拙又凶狠的亲吻堵住他的嘴,仿佛要把他吞噬。
程肆会红着耳朵,半天说不出一句情话。
程肆只会用最原始的占有,最野性的力道,来表达他那汹涌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绝对没有这么做作。绝对没有。
李离在心里疯狂自我辩解,那是救命的咒语。
可那股恶心感,却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第161章 硬刚双爹!两记耳光,他竟要我跪下叫爸!
黑曜石餐桌上,残羹冷炙散发着油腻的余温,
混合着两种不同男士古龙水的味道,在封闭的餐厅里发酵成一股令人窒息的甜腥气。
那场令人作呕的盛宴终于结束。
李建国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唇,指甲修剪得整齐光洁,
每个动作都透着雕琢般的优雅。
他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没有看李离,而是绕过长长的黑曜石桌面,走到卢志远身侧。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用餐巾一角擦拭着卢志远嘴角根本不存在的酱汁。
他的眼神专注,动作轻缓,对待卢志远如同珍稀易损的古董。
李离胃里一阵抽搐。
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冲上喉咙,灼烧着食道。
他紧咬后槽牙,牙齿在口腔内壁压出深痕,费力才将那股即将喷涌的呕吐感压回。
他不能在这里吐,不能在他们面前显露分毫的软弱。
李建国做完那套令人反胃的亲昵动作,才直起身,回到座位。
他重新坐下,双腿交叠,视线才落在被金属束缚在轮椅上的李离身上。
那眼神冰冷、平直,没有丝毫温度,审视着他,
如同一个出了故障、等待重新调试的物件。
“之前的话,我并没有骗你。”
李建国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餐厅里响起,平静得不起半点涟漪。
“你身边的这位,才是你的生物学父亲。”
李离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嗤笑,他张嘴,刚要反驳。
“你先闭嘴,听我说完!”
李建国厉声打断,他那双精于算计的眼里终于闪过不耐。
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摆出审判的姿态。
“是我,暗中培育胚胎,植入你母亲体内,才有了现在的你!”
每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被他缓慢而有力地,
一下一下,烙进李离的头骨深处。
他全身血液倒流,冲刷过四肢百骸,耳膜里只剩血液奔涌的轰鸣。
被禁锢的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要冲破这具金属囚笼。
“他是我的父亲?”
李离的声音在剧烈喘息中断裂,每个字都带着淬毒的恨意,从牙缝里挤出。
“他配吗?!”
他猛地挺直身体,胸膛急剧起伏,撞击着腰腹处的金属锁扣。
坚硬的边缘勒进皮肤,泛起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一个亲手改造我,清洗我记忆的人!”
他的吼声在空旷餐厅里冲撞回响,如同濒死野兽的绝望嘶鸣。
“你说他是我父亲!”
“我凭什么相信?”
卢志远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露出受伤的神情,
他伸出手,想来安抚李离暴躁的情绪。
他指尖修长,带着雪松古龙水的冷香,即将触碰到李离的肩膀。
“别碰我!”
李离猛地向后一缩,用尽所有力气,整个身体都在轮椅上挣扎。
金属锁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咔咔”声,冰冷机关紧紧咬合,更深地嵌入皮肉。
他感到手腕和脚踝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不在乎,
他拼尽全力,只为躲开那个男人的触碰。
卢志远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轻颤。
他委屈地收回手,眼尾迅速泛起一层水光,
转头看向李建国的眼神,满是无助与控诉。
那抹水光,直刺李建国心底。
他看向李离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不管你相不相信,他就是你的父亲!”
李建国低吼道,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被侵犯了领地的怒火。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亲生父亲!”
李离舌尖扫过干裂的嘴唇,抬起头,眼神里的愤恨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凌。
他笑了,笑声凄厉,带着极致的嘲讽,在餐厅里激荡起阵阵回音。
“我不觉得我有父亲!”
“从小到大,我何时体会过父爱?”
他紧盯着那两个男人,赤红的眼底是烧尽理智的疯狂。
“他把我当成棋子,你把我当成你们爱情的延续?!”
“现在想起来有我这个儿子了?”
“你不觉得可笑吗?!”
李离的话语,如淬毒的锋利解剖刀,精准刺进卢志远心脏,然后狠狠一搅。
卢志远被刺激得身体一震,嘴唇翕动,几番哽咽,
最终竟真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女人,低下头,用手捂住脸,肩膀轻微抽动。
李建国眼中的怒火彻底燃爆。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尖啸。
他几步跨到李离面前,高大身影投下浓重阴影,将李离完全笼罩。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滞。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结实地扇在李离脸上。
巨大的力道将李离的头整个扇向一旁,左脸颊先是彻底麻木,
随即,火烧火燎的剧痛才迟钝地炸开。
耳边持续不断的嗡鸣,世界仿佛安静了一瞬,
所有声音都离他远去。
他缓慢地,一寸寸转回头。
嘴角尝到铁锈般的腥甜。
他伸出舌尖,轻舔破裂的嘴角,那双被泪痣衬得破碎多情的眼,却缓慢弯起。
他的视线越过面前暴怒的李建国,
落在那个正惊慌拉扯着李建国手臂、扮演“贤妻良母”角色的卢志远身上。
那场面,滑稽,荒诞,恶心得让他想笑。
于是他真的笑了。
笑声不大,甚至有些虚弱,却如冰锥般,清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什么小年轻的恋爱。”
他顿了顿,看着李建国愈加阴沉的脸色,嘴角的弧度更深。
“真够恶心!!!”
“你俩,就是两个丧尽天良的疯子!”
李建国猛地挣开卢志远的拉扯,那股力量大得卢志远一个踉跄。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更狠,带着十成十的怒火,狠狠落在李离同一侧的脸上。
李离的脑袋被巨大冲力带动,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椅背上,发出一声沉闷巨响。
他眼前发黑,无数金星在黑暗中乱窜,意识有那么一瞬间被彻底抽离。
口腔里的血腥味更重,混着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
半边脸都失去知觉,只剩下轰鸣的耳鸣和钻入骨髓的钝痛。
“我看这些年你过得太顺了。”
李建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冰冷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打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不听话的牲口。
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整理了一下被李离笑意弄皱的衣领,
如同上面沾了什么污秽。
他转身,甚至不再看李离一眼,只朝门口喊了一句。
餐厅的门应声而开。
蛇王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依旧跟着那两名沉默得像石雕的雇佣兵。
李建国没有回头,只用下巴指了指被囚在轮椅上,连头都无力抬起的李离。
他吩咐蛇王,语气平淡,如同处理一件用旧的垃圾。
他停顿了一下,冰冷的视线再次扫过李离毫无血色、嘴角却依旧挂着嘲弄笑意的脸。
”把他带回房间去冷静冷静。“
“什么时候学会叫爸爸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第162章 你老公的信号!程肆,给老娘活过来!
金属轮椅碾过光滑地板,低沉压抑的滚动声在幽长走廊拖出不安回音。
蛇王推着李离,手臂上盘踞的黑蛇纹身随着发力虬结、蠕动,活物般狰狞。
走廊尽头,厚重金属门横亘,地狱入口般森严。
蛇王脚步不停,粗砺军靴猛然抬起,轮椅后方狠狠一踹!
轮椅瞬间失控,挟破风声向前冲撞,最终“哐当”巨响,狠狠砸在房间内金属床脚。
巨大冲击力让李离身体猛地前倾,腰腹金属锁扣瞬间收紧,死死勒进血肉,
内脏剧痛翻搅,喉头涌上腥甜。
蛇王身后两名雇佣兵石雕般杵在门口,眼神空洞。
“把他给我盯死了。”
蛇王声音在空旷房间冲撞,裹挟浓重不耐。
“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跪下求饶,再来叫我。”
他下达命令,语气轻描淡写,处理无关紧要杂物一般。
“其他的一概不许理会!渴死饿死,是他活该!”
蛇王走到门边,并未立刻离开。
他转身,高大身躯倚靠门框,阴鸷双眼毫不掩饰兴趣,
一寸寸刮过囚在轮椅上的李离,从红肿脸颊,到禁锢四肢。
那视线黏腻、肮脏,充满对猎物的审视评估。
“李大少。”
他咧嘴,脸上狰狞刀疤随之扭曲,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
“想好了,记得哭着叫我们。”
他压低声音,恶意满溢。
“最好不要让我的老板等太久。据我所知,他的耐心并不好。”
蛇王说完,喉咙发出一声短促残忍的冷笑。
厚重金属门悍然甩上。
锁芯转动,机括声清脆刺耳,彻底隔绝门外一切。
房间瞬间坠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与死寂。
微弱光线从门板底部缝隙挤入,在冰冷地板拉出狭长惨白的刀痕。
李离纹丝不动。
他维持被撞击后的姿势,头无力垂着,长睫毛在肿胀脸颊投下颤抖暗影。
空气浮动尘埃与金属混合的冰冷锈气,钻入鼻腔,刺激他每个感官。
他听见门外,两双军靴踩踏地板,调整站姿,
而后呼吸声沉寂,化作两座沉默雕像。
时间在黑暗中无限拉长,每秒都似一个世纪。
不知多久,李离的头缓慢一寸寸抬起。
黑暗中,他那双本该盛满破碎感的桃花眼,此刻亮得惊人,寒夜燃起的鬼火。
方才被屈辱、愤怒与剧痛填满的眼底,此刻只剩冰冷剃刀般的锐利。
那张被扇得红肿不堪的脸上,没有颓败。
他转动眼珠,冷静细致扫视囚笼每一寸角落。
他的视线从天花板接缝开始,缓缓移动,检查通风口格栅,
再到墙壁上可能隐藏摄像头的细微缝隙。
没有监控探头工作时微弱的监视红点。
他嘴角,以微小弧度缓缓牵起。
这动作牵扯破裂嘴角,一阵尖锐刺痛传来。
他毫不在意,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渗出的血珠,品尝属于自己的腥甜。
那抹笑意在他脸上扩大,从嘲弄,化作无声的纯粹愉悦。
他还以为,是何等龙潭虎穴。
李离身体的紧绷感,在确认安全的瞬间彻底瓦解。
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后背深深靠进冰冷金属椅背,调整更舒适的姿势,
那姿态带上慵懒惬意,他非囚徒,而是安坐王座的君主。
李建国。卢志远。两个疯子。
费尽心机把他弄到孤岛上,演了出荒诞认亲大戏。
这把年纪,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想体验天伦之乐?
还是,另有图谋?
李离思绪在黑暗中飞速织网,却暂时抓不到明确头绪。
他现在对谁是他血缘上的父亲,没有半分兴趣。
反正都是畜牲。
反正,都得死。
真正触动他情绪的,只有一件事。
他母亲那张温婉、带着标准微笑的脸,还有那双空洞到没有光亮的眼睛。
码头见到那一刻,从他心底喷薄而出的,那股无法抑制的愤恨与杀意,才是真实的。
呵。屁都不是。
思绪收拢,化作一点寒光。
被金属锁扣禁锢的右手,手指开始动了。
那不是无意识抠弄。
食指指腹,轻轻有节奏地,在冰冷金属扶手上敲击。
嗒。嗒嗒。嗒。
指尖皮肤下,幽灵植入、伪装成皮下组织的仿生追踪器,被这特定按压频率激活。
嗒嗒嗒。嗒。
细微声响,死寂房间里,是他唯一同谋。
那不是焦躁。
那是地狱的摩斯电码。
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也是他吹响反击号角的序曲。
深夜特护病房。
病房门被恐怖巨力悍然踹开,厚重门板失控撞墙,震耳欲聋巨响,墙皮簌簌下落。
程肆靠坐在床上,双眼空洞盯着墙壁单调纹路,整个人灵魂被抽空般。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在他死寂世界引爆,将他从自我埋葬的深渊硬生生拽出。
他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锁,被打扰的暴躁与不爽瞬间涌上憔悴的脸,循声望去。
幽灵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旋风般冲入。
她画着浓重烟熏妆的脸上,近乎癫狂的兴奋,眼里光芒足以刺穿病房昏暗。
程肆怒火未及从喉咙滚出,幽灵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
将还在运行的电脑“啪”地重重拍在他面前活动小桌板上,震得水杯水晃出。
“你老公!”
她指着屏幕,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带着颤抖。
程肆被这两个字砸得一懵,混沌大脑一时无法处理信息。
“老公!嗯?”
他刚张开干裂的嘴,喉咙发出沙哑疑问音节,随即,那个名字闪电般劈入意识。
他瞳孔骤然收缩成危险针尖。
几乎本能,他伸出那只没有输液、久不活动而僵硬的手,
一把将笔记本电脑屏幕扭正。
动作急切撕扯刚愈合的伤口,尖锐刺痛传来,
他却完全感觉不到,所有感知都被眼前屏幕吸入。
屏幕上,不是他日思夜想的脸。
没有视频,没有照片。
只有纯黑背景下,一道跳动的绿色波形。
那道绿线执着、富有节奏,一次次向上弹起,再缓缓落下。
一起,一伏。
程肆眼中光亮瞬间黯淡。
他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写满被愚弄的恼怒和更深绝望,死死瞪着幽灵。
那眼神质问:你在逗我?
幽灵看着程肆吃瘪又欠揍的模样,心里恶气总算出一半。
她就是要气他,不把他气活,也要气死。
她不解释,双臂环胸,扬了扬线条漂亮的下巴,鼻腔发出一声极尽嘲讽的轻哼。
“等着吧。”

“等着吧。”
幽灵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狠狠砸进程肆紧绷的神经。
等?等什么?
程肆喉结滚动,干裂的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眼底的光,像被狂风吹拂的烛火,剧烈摇晃,濒临熄灭。
屏幕上,那道绿色的波形固执地一下下跳动着。
那频率,那节奏,深入骨髓。
是他思考时,指尖无意识敲击的习惯。
程肆的心脏被这认知猛地揪紧,几乎停止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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