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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霸总:兵王司机别太会宠(五点宵禁)


他甚至在这种畸形关系中,找到一丝诡异的餍足。
他庆幸自己遗传了卢志远那副精致皮囊,以及那份堪称卓越的学习能力。
但他未曾继承那份深入骨髓的疯魔,与不露痕迹的狠厉。
没错,正是那股疯魔与狠厉。
卢志远表面上总是一派人畜无害的温和,可最毒辣的计谋,
却往往出自他口,化作最缠绵的枕边语,悄然渗入李建国的耳畔。
卢志远双手永远洁净无瑕。
因为他的刀,足够驯服,也足够锋锐。
李建国此人,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痴情种。
只要能取悦卢志远,他甘愿赴汤蹈火。
这个认知,在行动的前夜,被残酷地印证。
明日,便是约定的日子。
午夜,李离被突至的干渴唤醒。
他躺在床上,神经紧绷,如一根濒临断裂的琴弦,睡意全无。
他起身,赤脚触及冰冷的地板,寒意直窜骨缝。
他放轻步履,像一道无声游弋的幽魂,滑向客厅,只为一杯水。
路过李建国他们紧闭的房门,一阵压抑至极的声音,猛然攫住他的步履。
隔音上佳的房门,仍泄出几缕破碎、黏腻的声响。
并非他预想中粗重的喘息。
而是卢志远以一种极轻、极柔,却裹挟着不容抗拒命令的语调,低语着。
“……舔干净。”
李离全身骤僵,血液刹那凝滞。
紧随其后,是李建国几近卑微、讨好、压抑的喘息与应和。
那声音,混杂着某种液体被吞咽的黏腻,仅凭耳闻,
便足以在脑中勾勒出令人胃腑翻腾的画面。
一股剧烈的恶心感自胃底翻涌而上,他死死掩住口鼻,
指甲深陷颊肉,才堪堪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他僵立门外,纹丝不动,周身肌肉皆因极致的憎恶而抽搐。
主导者,从未是那个表面强势霸道的李建国。
他,才是被彻底支配的傀儡。
也罢。李离转身,步履踉跄,悄无声息地遁回房间。
反正,明日,这场荒诞剧目终将迎来谢幕。
他不枉在帕嘉群岛毒辣的日头下,于码头忍受了一下午海风的炙烤。
那感觉,仿佛整个人被绑上火刑架,反复灼烧。
烈日如一只巨大、恶毒的独眼,死死盯视着他,
阳光不再是洒落,而是化作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入他的皮肤。
码头的金属栏杆滚烫,掌心按上,皮肉似发出细微的“滋啦”声。
他却只能强撑着,摆出惬意姿态,遥望波光粼粼的海面。
汗水一遍遍涌入眼眶,又涩又痛,视线模糊。
衬衫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背上,像一层湿冷的蛇蜕。
他觉得自己快被晒成一具干瘪的木乃伊。
终于,裤腿传来微不可察的冰凉摩擦。
他维持原姿势,眼角余光迅速扫视周遭,确认无旁人。
手指看似随意垂落,待那条伪装成普通海鱼的仿生机械掠过,
指尖精准一勾,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防水信息囊,便悄然滑入掌心。
回房间时,李离几乎是凭着仅存的意志,才堪堪支撑住身躯。
他来不及褪去那件汗湿透的衣服,踉跄冲入浴室,
拧开水龙头,任冰冷的水流注满浴缸。
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扎入其中。
冰凉液体瞬间裹挟滚烫皮肤,极致温差令他舒爽得倒抽一口冷气,周身毛孔在战栗中尽情舒张。
体内叫嚣的灼热,一丝丝平复,混沌的思绪也重归清明。
他从水中坐起,水珠沿着苍白脸颊滑落,抹一把脸,
颤抖的手打开信息囊,抽出一张仿生鱼皮质感的防水信息条。
触感粗糙,带着海水的咸腥。上面仅有一行特殊墨水写就的字,遇水方才显现。
“十点开始,自求多福。”
李离的瞳孔,骤然紧缩成危险的针尖。
这一点,他尚能理解。
但……自求多福?
这四个字,如四柄淬毒的冰刃,狠狠刺入他方才放松的神经。
这不是幽灵一贯的行事风格。
她的计划,向来以精准、高效、零失误闻名。
“自求多福”这种充满未知与不确定性的词句,究竟意味着什么?
难道……计划生变?
抑或是她此番意图掀起滔天巨浪,连自身都无法完全掌控?
一股彻骨的寒意自尾椎猛窜至后脑,瞬间让被冰水镇压的皮肤炸起密密麻麻的战栗。
那冷,与水温无关,是直接从心底深处渗透而出的绝寒。
他死死盯着那四个字,仿佛要将其焚毁。
幽灵,你最好别玩弄我。
他猛地攥紧拳头,薄薄的仿生鱼皮在他掌心被捏成一团,彻底变形。

门板被轻叩,沉闷的震动穿透木头,钻入耳膜。
紧接着,是卢志远那把淬了蜜、总能精准搅起人胃里酸水的嗓音。
“阿离,起床吃早饭啦。”
李离眼皮未抬。
他没睡着,一整夜都没睡。
那张薄薄的仿生鱼皮,连同上面那句阴魂不散的“自求多福”,
像一根烧红的钢针,在他紧闭的眼帘后反复烙印,灼得他神经末梢都在抽痛。
他听着门外的动静,任由骨骼的疲惫感将自己钉在床上,
喉咙里挤出一丝刻意染上的沙哑,带着刚睡醒的含混。
“爸爸,我有点困,你们先吃,我再睡会儿。”
门外安静了片刻。
李离几乎以为那人走了。
钥匙探入锁芯,金属摩擦,机括轻微转动。
这声音,比任何警报都刺耳,是囚笼每一次被打开和锁上时,对自由最赤裸的嘲弄。
李离眉心狠狠拧紧,又在瞬间抚平。
他迅速将眼底翻涌的杀意与厌恶压进最深处,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柔弱姿态。
他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由模糊到清晰,迷蒙地望向被推开的房门。
卢志远端着一杯温水,步子轻得像猫。
他走到床边,视线精准地落在李离眼下那片浓重的乌青上,像在审视一件艺术品上的瑕疵。
他伸手,冰凉的指尖试探了一下李离额头的温度。
在指腹触碰皮肤的刹那,李离全身的肌肉猛然绷紧,冰水浇铸的钢铁般瞬间僵硬。
他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控制住没有弹开。
一股挥之不去的恶心感,从被触碰的头皮开始,沿着脊椎疯狂攀爬,
所过之处,炸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卢志远确认他只是没睡好,这才放下那份潜藏的警惕。
“没休息好就再睡会。”
他的手并未拿开,反而顺势滑下,用一种近乎狎昵的姿态,揉了揉李离柔软的黑发。
李离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觉得整个人像被塞进昨夜那个充斥着黏腻声响的垃圾桶里,
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浸泡了一整圈。
卢志远指尖残留的古龙水气味,霸道地侵入他的嗅觉,
无数黏滑触手般钻进他的发丝,缠绕他的神经。
“身体最重要。”
卢志远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每个字都包裹着剧毒,
“我和你爸,还等着你接班呢!”
他俯下身,细致地为李离掖好被角,动作熟练得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
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地转身,去找李建国共进早餐。
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重归寂静。
李离懒得掀开眼皮,就那么闭着眼,在黑暗中完成了一个弧度巨大的白眼翻转。
他本想再睡个回笼觉,积蓄体力,可挺尸半天,大脑却被那股恶心感搅得亢奋无比,毫无睡意。
他猛地坐起身,烦躁地抓乱了那头被卢志远碰过的头发,仿佛这样能把那股令人作呕的触感给抓掉。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两个老东西是岁数大了,没觉睡吗?
这么早跑来扰人清梦。
李离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径直走进浴室,拧开花洒,看也不看,直接将水温旋钮拧到最冷的一端。
冰冷的水流如千万根钢针,劈头盖脸地砸下,激得他浑身剧烈一颤。
刺骨的寒意瞬间贯穿皮肉,直抵骨髓,
强行驱散了所有混沌,也将他的精神拔高到绝对的警戒状态。
他任由冷水冲刷,用力搓洗着自己的头发和身体,
直到皮肤发红,直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被彻底冲散。
他今天可得精神点。
别幽灵来个全面打击,直接把他这颗棋子给顺带报销了。
冲完澡,李离换上一身轻便的休闲服,随手抄起了角落里那根几乎没用过的渔竿。
门外守着的那两名雇佣兵如同激活的雕塑,
机械地转头,然后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脚步踩出沉闷的节拍。
李离没管他们,径直走向岛屿边缘一处嶙峋的礁石。
那里有一小片椰树投下的树荫,位置隐蔽,
却是一个绝佳的观察点,能将码头和主楼入口的所有动向尽收眼底。
他熟练地甩出鱼线,彩色的浮漂在微澜的海面上轻轻晃动,孤独的信标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拂过他苍白的脸颊,吹得他发丝飞舞。
他看似在专心钓鱼,眼神甚至有些放空,但他的大脑却在以恐怖的速度运转。
他的耳朵是雷达,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响:
三点钟方向,巡逻队五人一组的脚步声,节奏统一,预计七分二十秒后会绕回;
九点钟方向,远处训练场上传来整齐的口号声;
头顶,一只海鸟尖啸着掠过水面,翅膀振动的频率没有异常。
他的眼睛是最高精度的扫描仪,贪婪地吞噬着视野内的一切信息。
主楼顶层那个不常拉开窗帘的房间,今天百叶窗的角度似乎微调了三度,一个极难察觉的反光点一闪而没——狙击手。
码头上,负责装卸的工人比平时多了两个生面孔,他们的站姿,是标准的警戒姿势。
幽灵到底想干什么?
火力覆盖,无差别轰炸?
这种蠢事她做不出来。
那就是她掌握了什么连她自己都无法百分百控制的底牌。
比如,策反了岛上某支关键力量?
或者,她找到了整个基地系统的致命漏洞,一旦触发,会引发不可控的连锁反应?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这颗被投放在敌人心脏的棋子,会不会是第一个被牺牲的代价?
李离捏着渔竿的手指,骨节因用力泛白。
他闭上眼,一瞬间,程肆那张带着疤痕的脸闪过脑海。
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看到信了吗?
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会不会还在钻牛角尖,把自己当成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念头让他心底一软,又瞬间被更猛烈的杀意取代。
完好无损地回去,把他从那个自我厌弃的壳里,亲手挖出来。
八点十五分。
李建国和卢志远携手走向李离的房间,准备叫他起床。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被子整齐地叠放着,像是主人从未归来。
卢志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李建国立刻捕捉到了他情绪的细微变化,一种野兽般的直觉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对劲。
他转身,大步流星,军靴叩击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径直找到正在监督换岗的蛇王。
“李离人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蛇王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抽动了一下,低头,语气还算恭敬。
“回老板,离少爷一早就去海边钓鱼了。”
李建国脸色一沉,抬脚就要往海边走。
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一丝反常都让他警惕。
“不用找。”
卢志远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步履依旧无声。
他摇了摇头,伸手,拉住李建国肌肉虬结的胳膊。
“阿离可能就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待会儿。”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再说,他不是每天都去钓鱼嘛,由他去吧。别把他逼得太紧。”
卢志远抬手,轻轻拍了拍李建国拉着他的那只大手,眼神里是足以融化钢铁的柔情。
“别着急,慢慢来。”
李建国眼中的警惕和戾气,在这轻柔的安抚下,肉眼可见地消融了。
他反手握住卢志远的手,点了点头。
卢志远这才拉着他,转身,朝着另一栋防卫更加森严的建筑走去。
那里,是整座岛屿的心脏——设施最齐全、级别最高的实验室。

海面浮漂纹丝不动,仿佛被无形之力钉死,死死嵌在李离紧绷的视网膜上。
他捏着渔竿的手指,骨节泛白,僵硬如石。
咸腥海风灌入鼻腔,从喉咙呼出,只余满嘴苦涩。
他清晰听见胸腔里心脏搏动,一下,又一下,沉重如战鼓。
大脑被“自求多福”反复冲刷,混沌一片。
时间,在极致煎熬中抵达预设坐标。
预想中的惊天爆炸并未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猝不及防的窒息沉寂。
盘踞岛屿上空,那股永不停歇的现代工业低沉嗡鸣,戛然而止。
远处训练场上整齐划一的吼声,仿佛被无形剪刀骤然截断。
空气中所有的人造声响,在同一秒被巨手扼住咽喉。
世界瞬间坠入原始的绝对安静,令人不安。
李离身后,两名始终保持三米距离的雇佣兵,
肌肉瞬间绷紧,作战靴摩擦礁石发出刺耳声响,警惕扫视四周。
死寂中,他们的呼吸格外粗重。
李离抬眼,望向远处戒备森严的主楼。
几秒后,楼体上星星点点的灯光,如同风中残烛,一扇接一扇熄灭。
先是底层,然后中层,最后连顶楼李建国专属办公室的光亮,也湮灭于黑暗。
备用电源启动警报凄厉响起,垂死野兽哀嚎般,挣扎不到十秒,不甘咽下最后一口气。
彻底黑暗,吞噬了钢铁堡垒。
幽灵的风格。非暴力摧毁,而是精准釜底抽薪式的瘫痪。
中央实验室内。
李建国正对着巨大数据显示屏,听着首席研究员汇报,脸色阴沉,暴雨将至。
“啪!”所有屏幕、所有灯光,瞬间熄灭。
整个空间被彻底黑暗与恐慌笼罩。
研究员们惊慌叫喊,黑暗中此起彼伏,格外尖锐。
“怎么回事!”李建国暴怒吼声,压过所有杂音。
他摸索墙壁,肌肉虬结手臂撞开挡路仪器,就要冲出去。
一只冰凉的手,精准抓住他手腕。
黑暗中,他声音依旧诡异平稳温柔,毒蛇吐信般。
“不对劲。”
“先别出去。”
“至少这里安全。”
李建国胸口剧烈起伏,粗重喘息黑暗中回荡,最终被那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按捺住。
一阵沉闷轰鸣由远及近,撕裂这片虚假宁静。
那声音并非来自地面,而是头顶天空,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压,直灌耳膜。
李离身后两名雇佣兵立刻端枪,枪口指向声音来源的天空。
其中一人飞快举起对讲机,用最快速度向上汇报。
滋滋电流声,是通讯被切断的唯一证明。
李离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剧烈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一架通体漆黑武装直升机,破开云层,地狱猎鹰般冲出,悬停在不远处半空中。
机身没有任何标识,只有冰冷金属光泽反射太阳光芒,散发死亡气息。
机舱门滑开,一道身影蹲在门口,肩扛某种细长、闪烁金属寒光的武器。
一声并不响亮,却极具穿透力的沉闷枪声响起。
“噗!”李离甚至来不及回头。
他只听到身后传来肌肉被高速撕裂的闷响,紧接着,
一股温热粘稠液体,劈头盖脸溅到他后颈和裤腿上。
浓重血腥味瞬间炸开,呛得他一阵干呕。
他身后第一道影子,如同被砍断的木桩,直挺挺倒下,
额头正中血洞,红白之物汩汩流出。
另一名雇佣兵瞳孔骤缩,刚要调转枪口,第二声几乎无缝衔接的“噗”声响起。
他身体猛地一震,难以置信低下头,看着胸口炸开的血花,
随即软软跪倒,扑通一声,面朝下砸在坚硬礁石上。
再无呼吸。再无心跳。
紧接着,一道嘹亮女声,混杂螺旋桨巨大噪音,嚣张传来。
“还得是老娘的枪法漂亮!”
李离迎着刺眼阳光看去。
直升机上,一蹲一站,两个人影。
蹲着开枪的女人,画着浓重烟熏妆,正冲这边眉开眼笑,臭屁得很。
而她身后站着的男人。
面色阴沉。毫无表情。拽得一批。
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李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狂喜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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