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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酱香大汤圆)


“你完了,我会拍下来的,你身败名裂了封闻。”谢知之慢吞吞地说。
他把alpha勾过来,紧张到连手都在抖,声音颤颤的:“你不许动,也不能咬我。”
下意识摸过脖颈,医疗抑制颈环还在工作,应该不至于又过敏被送进医院。谢知之咬唇将手探下去。
……而已,谁没……过?
心理建设轰然起立,手指碰到封闻绷紧的腰腹时,谢知之甚至有心情和余力抬了抬眼,想去看封闻的脸。
湿红的,谢知之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好色,他们beta就不会这样,beta好像是世上最人性的性别,突然好平衡……
“听到了吗嗯”
颤动的手摸索着向下探,磕磕绊绊,直到指尖轻轻勾住了裤腰。
谢知之脸都在烧,刚打算继续深入,手腕却被猝然扣住,紧接着不容抵抗地把他带起来,摁回床上。
封闻伏在他身边不正常地急喘,很没说服力地说了句:“够了。”
挣了一下没挣脱,谢知之冷嗤,什么意思?给脸还不要。
抬脚踩了上去,封闻闷哼了一声,垂头,白皙圆润的脚趾踩在上面状似很不耐烦地磨了两下。
“哦,那我走了?”
眉毛挑起,被无意识咬得殷红的嘴唇还在肆无忌惮地拱火,很不满地“啧”了一声。
“不要弄湿我的脚,好脏的。”
封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捉住脚踝,强硬地扯离。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谢知之甚至能识别出这是什么玩意发出来的动静。
冰凉的管状物挤入手心,谢知之斜眼,看清后嗤笑了一下,漂亮的眼睛故作不解地看回来:
“你是不是不行?”
封闻脖颈青筋一跳,似乎从beta的脸上幻视到不知死活四个大字。
他不满地咬住被扣住的小臂,舔过一小块软肉,哑声提醒他:“手会很痛的甜心。”
被舔过的地方湿湿的,谢知之打了个颤,很缓慢地眨了眨眼,有一瞬间的哑口无言。
除了生理课,谢知之自认学习态度还可以。
比如此时此刻,alpha只是带着他演示过一遍,他已经掌握得七七八八,能做得蛮漂亮。
牙尖咬开外包袋,取出针剂,轻扭,耳尖捕捉到悬液混合激活的轻响,咔的一下像是弹在心尖。
锋利的针尖抵住体温过热的皮肉时,谢知之不自觉皱眉,封闻见状气息不稳地安抚:
“骗你的,其实不痛。”
谢知之眼底带着浅浅水光瞪他一眼:“又不是扎我。”
针尖稳稳没入。
推管,注射,带出一声极轻的喟叹,拔针。
谢知之偏头,瞥见封闻烧红的湿润眼睛,和平时从容矜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对视上后,alpha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尝试和他讨点甜头:
“可不可以亲亲我。”
谢知之眸光微闪。
放在一个月前他死都想不到一个alpha立着和他说这种话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冷笑一声再附赠一脚。
用空的针管被随手丢下床,咕噜噜地滚了一段,没人顾及他没能去到该去的地方。
缠着医疗绷带的手松松搭住alpha的双肩,谢知之俯身在对方颤抖的眼睫上落吻。
唇肉触到一点不安定的湿热。
谢知之小小声说:
“可以。”

恃宠而骄本质上是仗爱行凶。
当安慰吻落下时,同时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钻出来,连带着感官都开始无限放大,beta落在他眉额上的吐息好濕,似乎带着一点不由自主的颤抖,封闻在那时候想,好像在一个易感期内打完三十支抑制劑也没什么关系,虽然生理书上白纸黑字多次强调——过量使用抑制劑可能会药物抵抗,严重时会导致腺体受损。
放在以前,封闻面对这种情况会完全置身事外,用嘲讽的语气说:“让这个beta打包回家不就行了。”
事实是人甚至没法共情以前的自己。
别搞笑了,回家了他怎么办。
易感期是有救了,那下半辈子呢?还过嗎?这么多天外面守着的狗有几條他都不敢数,毕竟流浪猫的花语是手慢无,他的意思是謝知之的花语也是。
眼睫上的吻一触即分,但在合同上盖戳也只是咔哒一声一触即分的事,这两者有什么不同?
甚至謝知之的吻比合同上的公章更权威。
封闻几乎在两秒钟内就做好了一个决定——来都来了,得想办法从这人嘴里捞点什么出来用以补充合同的各项條例才行。
写的越多越保险,有依有据有出處才是他们这类人该干的事情。
垃圾桶里抑制剂和营养剂几乎是按一定的比例增加,謝知之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拨弄alpha环抱在腰间有一下没一下撩闲的手指。
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带着强烈薄荷味的拥抱。
“你真的没事嗎?”
封闻吝啬地向垃圾桶投去目光,一句没事在嘴邊滚了一圈变成了:“……有事。”
謝知之信以为真,连声线都紧张起来:“有事?哪里不舒服?”
封闻懒洋洋地说:“亲我一下甜心,我感觉刚刚心好像没有在跳。”
肚子上挨了忍无可忍的一拳,封闻吃痛时还有心情想,这是嘴贱的坏處嗎,那好处呢?不给的话收支也太不平衡了。
下一秒谢知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扯了过去,仰头给了一个迄今为止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舌头舔到唇瓣时血液好像在倒流,封闻有些晕眩,慢半拍地和人交换了一个濕漉漉的吻,将人压到床上时腦子里的想法几乎只剩下一个——再这样硬了軟軟了硬他可能真的会有事,谁说过量注射只会有腺体疾病的?
浅灰色的床早被筑成一个四面高中间深陷下去的軟窝。感受着身下过分柔软的触感,谢知之不由自主地回想这个软窝的建造史——
一开始其实也只是一个雏形,封闻没做得太过分,只是稍微堆叠了几个长抱枕。
直到他被舔醒后觉得身上全是口水有点脏脏的,洗完澡出来却发现脱掉的衣服没能出现在脏衣篓里。
封闻光明正大地靠在门邊目光沉沉地落在白瓷地面,然后慢步过去,用手指勾起来,转身和做毕设似的塞进窝里。
谢知之看得臉颊抽搐,有一瞬间怀疑当下过热的体温可能不是泡完热汤导致的,而是真的在红温。
光腳在白瓷地面上留下一串濕湿的腳印,谢知之裹着浴袍看着那张已然面目全非,和整体意式风格已然迥异的大床,最终走去衣帽间拿了一件衬衣充当睡裙,边套边在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他妈的什么狗德性,按理来说易感期有七天,难道你要把七天的脏衣服都收集起来做窝?”
那床成什么样了?
“我不要,真的好脏,我要去隔壁睡。”
结果当然是没能去到隔壁。
被抱着带进床铺的时候谢知之诧异地发现封闻这门莫名其妙的手艺应该还不错,整个床铺被铺得十分松软,将人完整包裹起来的时候好像确实能起到某种意义上的安定作用。
alpha在他身上蹭蹭亲亲,舔咬间含含糊糊地给他抽空分析:“怎么会呢,一般来说这种时候都没有后六天衣服的事。”
——光着不就行了。
“哈。”谢知之探手把人抓起来,慢吞吞地问,“辛苦你了是吧?”
封闻低笑着亲亲他的鼻子,恬不知耻地点头:“嗯,辛苦我了,有奖励吗?”
“有的。”
奖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封闻偏着头,繃着下颌线的模样俨然一派沉肃。
“痛?”谢知之拧眉,轻轻把他的臉扳回来,亲亲他,“谁让你这么说话,我没忍住。”
“哦,倒也不是。”封闻埋在他脖颈里急促地喘着说:“把我扇硬了甜心,你这样好辣。”
“……”
谢知之翻了个白眼,完全是多余担心。
“专心。”封闻叼住他的下唇,不满地提醒。
臉被迫抬高。
带着凉意的唾液从唇齿间渗进来,谢知之喘了口气,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呼吸不畅的难受哼音。
脊背被大手缓缓抚过,封闻就像那天在淋浴室一样教他:“呼吸,对,把嘴再张开一点。”
被吻得有些晕眩,谢知之下意识照做,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同时,口腔上颚却被轻轻地舔了一下,正常的呼吸节奏被迫打断,气管呛入少许唾液,谢知之难受地咳了起来。
缠着繃带的左手虚弱地挂在alpha脖颈上一抖一抖,连眼底都漫上一层湿润的水色,胸腔震颤地像暴风雨里的起伏不定的小舟,只有那双黑色的眼睛里还带着点埋怨的刺。
封闻没想到会这样,用手顺着谢知之滑腻又紧绷的脊背,皱着眉头凑过去歉意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要不要喝点水?”
“……不要。”谢知之气息还没平复,哑声说。
房间只开了柔光灯,当beta的小腿轻飘飘地勾住他的腰时,封闻确实很难控制住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以至于动作都陷入了一种要起不起的尴尬状态。
beta躺在床上眉眼湿湿,被亲到嫣红的薄唇因为呛咳还在小口喘息,漂亮的颈线不得不随着呼吸以某种频率反复加深又减淡,对他而言裁剪合身的衬衣套在谢知之的身上有些松松垮垮,动作间被撩起的衣摆起不到半点掩盖作用,beta的平坦紧实的小腹正随呼吸一起一伏。
从晌欢初见封闻就知道谢知之的腿长得很漂亮。
修长笔直的线条从微绷的大腿肌理一路流畅地延伸至腳踝,可能是刚刚洗过澡,冷调柔光下几乎泛着层釉质光泽,触感温凉。
此刻足跟强硬地抵住alpha的侧腰,脚背因发力弓起一个柔韧的锐角,透出皮肤下淡青的血管脉络。
衣领被微凉的指尖勾过去的时候封闻腦子有一晌在不由自主地唱大悲咒,目光强制性流离失所,试图在四周一片狼藉里找到一管抑制剂用以进行人性的回归和坚守。
谢知之却眼神闪烁地说:“我……”
大概是难以启齿,但不妨碍封闻眉毛同步一跳,眼神从漫无目的地寻找变为直端端向下——
然后脸被抬了起来,对上一双闪着莫名其妙恼意的黑色眼睛。
谢知之咬他的下巴,声线颤颤的:“用腿可以吗?”
很诱人的条件。封闻斟酌了一下:“我可以帮你。”
忍无可忍,alpha那张莫名正色起来的脸又被轻扇了一巴掌。
勾着腰的腿用了几分力,他偏回头,看见谢知之冲他很挑衅地扯了扯嘴角:“你要不做手术把腺体割了植给我吧,换我伺候你,我肯定能做得很好。”
回应的是一声轻砸。
修长的左腿被折起,alpha将挂在腰间的右脚踝握在手心,居高临下看过来时挑高了眉:
“甜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下次打沈彻的时候能不能换个打法”
“你扇人的样子好像在调情。”
封闻想起手机里很久之前沈彻给他发过的巴掌印照片,没忍住嗤笑了一下。
哪怕人就躺在他身下,他也很难克制不去强调自己才是正牌——太恶劣了,他把这一切归结为妒忌在作怪,沈彻竟然还没彻底滚蛋,他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占着这个位置这么久?
“是因为舍不得吗,扇我的时候好像不疼,只闻到你手上的沐浴液味——明明是一样的牌子,怎么在你身上这么好闻”
谢知之被烫得咬唇抖了一下。
alpha眼尾嫣红,眸光晦暗,动作慢条斯理的,还有闲心和他开玩笑。
“是除了那样都可以吗,那我们可以玩得很花——打拳击的柔韧度好像也很不错,你的腿好长,也许应该去跳芭蕾。”
“……”
都在说什么?谢知之听不下去,下意识用小臂遮住眼睛。
半晌,他在摇晃里磕磕绊绊地骂了一句:“变态……”
手上的液体还没干,封闻仰靠在已然四处漏风的“巢”里不死心地摸了摸牙,半晌发出了一声很可惜的叹气。
大概是抑制剂超量使用和某人刻意纵容,信息素比往常平稳得更快。
怎么能这么快
迟来的良心比草都贱。封闻咋了一声,以为自己可以穿好裤子好好做一做aftercare,直到谢知之推开了浴室的门。
氤氲的热气像柔软的纱,beta踩着湿漉漉的脚印走出来,发梢还在滴水,透明的水珠顺着脖颈曲线往下滑,一路吻过清晰的锁骨,在衬衫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两条大腿很大方地露在外面,水汽将皮肤蒸得微微泛红,细得都看不见毛孔——当初这件camicissima他好像不是当情丨趣内衣买的。
良心悍然离场,封闻决定装傻。
骤然凌空,谢知之眼睛微微瞪大,但还是让alpha把自己放在盥洗台上。
他的脚尖几乎碰不到地,当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时,alpha的手已经往他衣服里钻。
急促的喘息响起,alpha舔掉他眼角的生理性眼泪,驾轻就熟地向他讨几句黏黏糊糊的好听话。
谢知之磕磕绊绊地照办,左手安抚地摸了摸alpha的侧脸。
混乱的白光在大腦里反复闪现,他抓住alpha的手臂都在发抖,带着泣音艰难地吐出一句:
“我还在……不、不要了。”
alpha吻掉他源源不断淌下来的眼泪:“是好爽不是好痛,对吗甜心”
“……对。”
封闻扬唇,在他耳边低声说:“好乖,诚实的好猫就应该得到奖励。”
什么奖励
谢知之从混乱里勉强捡回少少的清醒。
当他看见那张水红的m字唇带着诱惑意味张开的时候,仿佛看见脑海里在放烟花,与此同时莫名的恐惧爬了上来。
几秒后,修长的手指探入短发,谢知之眯了眯眼,力度缓缓收紧。
他的脑中抽空滑过四个字——得寸进尺。
“封闻——”
alpha跪在地上吊起眼睛看他。[脖子以上的描写]
——stickoutyourtongueandlickit.
谢知之忍耐着用牙齿咬着手背上的软肉,眼睛潮湿到全是水色。
封闻觉得受到了蛊惑,他一向很乐意满足对方的要求,于是很听话地探出了猩红舌尖。
谢知之颤着笑了一下,像是在做鼓励。
手上的力度再度收紧,beta喘息时翕张的红热口腔像是在勾人献吻。[脖子以上]
“过来,也给你……奖励。”他说。
封闻显然很吃这一套。
手撑着瓷台探起来的时候,alpha以为会得到一个吻。
因此当右脸微微发热,alpha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一秒空白,紧接着他佯作可怜地侧了回去。
注视着alpha情动又委屈的眼睛,谢知之唇角漾起点坏心眼的笑:
“这样……不行啊封闻。”
修长的手指探入口腔,犬牙被意有所指地摁了摁,封闻一晒——被发现了。委屈的神色瞬间偃旗息鼓。
谢知之抓着封闻头发把人摁下去,语音带泣:“卖力点……晚点沈彻会来接我,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当脑子里的烟花绽开的时候,谢知之听见封闻口齿不清地抱怨了他一句:“好渣,甜心。”

“……说谢谢。”
带颤的手没什么力气,懒懒地撩了下耳垂,封闻低笑一声,带湿的吻落到眼前颤抖的腹股沟,肌肉线条因而诚实紧绷。
抬脸看见beta脸上一片潮红,連舌头都爽到探出口腔,封闻心情好得不可思议,喉头吞咽了一下。
“谢谢,甜心。”
封闻单手支着盥洗台起身把人捞进懷里。
谢知之抵住他凑过来的脸:“现在不要親我。”
封闻一嗤,骂他:“双标的混蛋。”
舌头不容拒绝地舔过口腔时谢知之蹙眉轻哼,大概是知道稍微有点过分,嫌弃了两秒就闭上眼張开嘴,勾住alpha的脖颈一副很乖順的样子。
但再乖順也掩盖不了这人马上要坐上别人车的事实。
当谢知之小口喘着气撑住他袋肩膀向外不轻不重地一推,唇舌相連的水线无声断裂后,那張嘴里很可恨地吐出来一句:
“你好了吗?先把我送回家,我还要换一身衣服才行。”
换衣服做什么?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上沈徹的破车,以未婚妻的身份参加那个可有可无的宴会?
封闻轻哼:“我送你去。”
谢知之笑了:“以什么身份?德兰大的同桌?”
“比我想的要好听点。”
封闻挑了一下他的下巴:“甜心,你这样算不算钓着我。”
谢知之一把拍开他跳下盥洗台,敷衍地嗯了两声:“算,算。”
“哈——”好过分。
封闻抱臂低笑:“那打算什么时候收网,我好急啊。”
谢知之走回来安抚地親親他的下巴:“很快。”
很快是多快?
这种没有具体天数的估计基本等同于空头支票。尤其当谢知之边穿裤子边说出那句:“呆在房间里不要被发现。”的时候,封闻轻砸了一声,心想谢知之真的好像个睡完就跑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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