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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酱香大汤圆)


封闻啧了一声:“谢家的小儿子,谢知之。”
封拏雲又沉默了十秒,朝身边的a总b总做了个抱歉的手势,选择先走出会厅。
“谢知之不是和沈家的儿子订婚了吗?你有无搞错啊?”
“订婚又不是结婚,民政局难道有批?”
封拏雲嗤笑:“哦?那怎么今日沈家晚宴,听太太们都在说我儿媳妇和沈小公子定情一吻,好像感情很好哦?”
“对啊,你消息够灵通的话应该知道未经同意就亲脸只能算单方面性骚扰啊。”封闻笑了一声,“你儿媳妇被他未婚夫性骚扰了,爸爸这你能看得下去?”
封拏雲略感头痛:“哇,daddy第一天知道这几个辈分称呼能用的这么乱,到底搞什么名堂。”
“能有什么名堂,知之被气得当场离场,把沈小公子打得一脸血现在可能还躺在庄园江滨小路,你管这叫定情啊?”
封拏云眉头一跳:“哦,那你就硬抢啊?”
“没那么硬啊爸爸。”封闻扬唇,“沈彻狼心未死你当我命好到能免费从狗嘴里抢人?现在找你要八个0当聘礼,最好转汇成美刀,知之不收人民币。”
“八个0?”封拏云听笑了,“我连儿媳妇都没见过一面你就从我手里抢钱啊,知不知道爸爸晚上签的合同款项才几个0?”
“我管这么多?”
“别挂,老爸。”
通话空连,封闻从书房绕出去,看见谢知之坐在沙发上朝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嘴里还乖乖叼着一根温度计,地上翻倒一个皮质抽纸盒,估计是摸黑不小心碰掉了。
“怎么了?想喝水?”
谢知之叠腿坐着点了下头。
封闻打开厅灯,绕道藥柜取了一颗藥片,回来后摘下.体温计眯眼看了一看,将藥片塞进谢知之嘴里。
药片没有糖衣,苦苦的药粉顷刻化了一层,谢知之乖乖坐在原地空张舌头等着被喂水。
封闻小心喂进去,眼看着人咽得差不多了,抬起左手看了一眼,通话没断,放下水杯打算继续和封拏云讲讲那八个0。
衣角被抓住。
封闻低头,看见谢知之因为发热眼睛湿湿的,还带着层薄红,慢吞吞地问:
“我是不是在发烧……你喂我吃了什么药”
——对乙酰氨基酚,通常是。治疗感冒发烧。
“扑热息痛。”封闻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37.5,不是很高,没事的甜心。”
他摇摇手机:“五分钟就回来。”
“……嗯。”封拏云觉得今日似乎总在沉默。
封闻合上书房门:“爸?”
“在啊。”
封闻轻笑,慢条斯理地说:“你捐一个教学楼可不一定能从德兰大获得什么实际回报,但现在八个0一定能给你儿子的学业添砖加瓦的。”
封拏云点了支烟:“哦?什么意思?”
“结婚证在德兰大值2个学分,爸爸,你不是说我们是书香门第”
“书香门第”封拏云笑骂了一声混蛋。
“沈彻不肯怎么办你当他在沈老爷子面前搞那一套纯作秀,往太太们脸前传个佳话闹出来不好听的。”
“沈彻那边——”封闻眯了眯眼,“不着急的。”
“带着你的钞票和人情去和岳父岳母搞好关系啊,别到时候我带人家小公子回家只能叫你封叔叔,辈分乱了我会很为难的。”

庄园江滨小路上除了闻起来清淡的水上风还有沈彻如破桶一样往外泄的木质信息素。
浓度很高,以至于封闻接到封拏云第二通电话,被告知沈彻信息素紊乱加重还提前进入易感期这件新闻后,他只轻轻从鼻腔里挤出了一个“啊”,表示全在意料之中。
易感期又怎么了,谁还没有个易感期啊有老婆的找老婆,没老婆的打针,这点小事也要拿出来说
封拏云哼笑一声,提醒他:“没那么顺的,沈彻情況特殊,听说不能打针,你等住,指不定要来好多通电话。”
封闻慵懒地倚在床头,不以为意:“沈彻易感期给我打什么电话”
嗡——嗡——
手机恰时震动。
身边人原本平缓的呼吸被猝然打乱,封闻挑眉,从被窝里摸出謝知之的手机,目光在电显上停顿了几秒,不爽地嗤了一下,静音。
“好邪的嘴啊爸爸,沈彻易感期打电话给我对象是什么意思,我能不能报警?”
封拏云头痛,張嘴让他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偶尔也要拔出来客观地看看现实情況。
回应他的则是一声毫无悔改的轻笑。
“客观什么啊客观,沈彻发情居然在给我对象打电话——狼子野心,其心可诛的。”
额角狠狠一跳,封拏云眼睛在脑门上长了大半辈子也没想到步入中年居然要捏着鼻子给儿子收拾这种不三不四的烂摊子。
他压着脾气给封闻分析了半小时现况,包括但不限于如何保全人家小少爷名声的同时让你无缝衔接成下一任,就目前这个讲不清理还乱的情况,沈彻百分百要跳脚的,那張狗嘴既然能说出宋女士和股票齐齐跳楼这种混话难道就做不出?你别把脚一翘就说爸爸我要这个你想想办法啊,你爸幹的又不是帝国独裁!
原本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儿子在这通电话后彻底退化成生物学儿子。
那边,封闻嗯嗯哦哦地敷衍了一通,眉毛一挑,第二次从那张嘴里蹦出:“我管这么多?”
“你搞不赢我就要去找媽媽了,我媽妈呢?妈妈同不同意这门親事?”
人类的DNA遗传大概确实是很強大的。
封拏云揉揉太阳穴,第一次觉得两人身上可能流着某个高度相似的DNA流氓序列,以至于幹出来的事都有点违反公共良俗,只不过他稍微好点,最多只是踩踩商业伙伴。
封拏云嗤笑:“你妈睡觉,问什么问?你怎么不问问人家謝小少爷同不同意这门婚事啊?”
电话那边,生物学儿子发出了某种意义上和他如出一辙的嗤笑,伴隨着几道窸窸窣窣的动静,通话里声音拉远拉空——
“甜心,我和爸爸吵架好像咬到舌头了,可不可以親親啊。”
謝小少爷当下还在发烧,闻言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顶着退热贴迷迷蒙蒙地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仰脸全凭本能凑上去親了一下唇角。
封闻点了点收声孔:“来,朝这里,说我同意。”
尚在迷茫的謝知之完全不解,同意什么?同意亲亲?已经亲了啊?
封闻耐心地重复一遍:“说同意,甜心。”
谢知之被烧得转不过脑筋,最終决定答应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同意。”
对面:“……”
够下作。封拏云直接挂了电话。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事已至此封拏云只好捏着鼻子当个事去办,还好他的生物儿子还算有点良心,一条简讯姗姗来迟,带着手机嗡了一下:
[注意行为尺度爸爸,我不想被当成逼婚,你知道的,在一段关系里我比较希望彼此之间互相尊重、没有隔阂,你小心不要把我的甜蜜剧本偷换成恨海情天^_^]
对此,封拏云面无表情但十分粗暴地弹了弹烟灰。
他很难不思考一下自己的家庭教育到底在哪里出现了纰漏,不然怎么会养出这种封闻这种既要又要还理直气壮的狗德行?
冷静了一会儿,封拏云回:[好了可以了以后除了要钱少联系]
封闻:[1]
以上,谢知之全都不知道。
周一的天光从全景落地窗铺撒而入。远处,钢筋铁骨之上层叠的山峦呈现出深浅不一的蓝灰色调,云霭低垂,模糊了天际线,一切看上去都很柔和,都很新。
谢知之一觉睡醒,慢吞吞地坐起来,退热贴失去粘性,吧嗒一下掉到床上。
凭着肌肉记忆在床上摸了一圈,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其次,信息推送里有十四通未接来电,全都来自……
放下手机,谢知之迟钝地环顾了一圈,浅灰大床上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但确实是之前就睡过好几天的主卧。
迷迷蒙蒙地刷牙,洗脸,对着镜子清醒了两分钟,记忆后知后觉回笼,谢知之下意识皱了皱眉。
沈彻为什么给他打这么多通电话?总不能亲自找他讨医药费?
光着脚啪嗒啪嗒走出卧室,客厅,封闻大腿上歪歪放着一部笔电,正倚在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键盘,茶几上摆着一碟切好的水果,看程度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动。
谢知之走过去。
“睡醒了?”封闻动作自然地合上了屏幕,隨手放在一边。
谢知之眯了眯眼,直觉哪里不太对劲。
腰被搂过,谢知之顺势窝进对方怀里,探手过去将封闻的脖颈勾过来:“你在干什么?”
“嗯……”封闻眨眨眼,扬唇一笑,“干点坏事,甜心。”
“什么坏事?”
比起答案先来的是电话铃音。
封闻很自然地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电显上是两个清晰的大字:沈彻。
怎么又是沈彻。谢知之不解。
封闻只是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腹轻划,接通,免提,随手丢上了茶几。
各种医疗仪器的电子检测音骤然传来。
谢知之蹙眉,向封闻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他下手有这么黑?沈彻总不能是被他打进了icu?
封闻俯身亲了亲他的下巴,慢慢做口型:别着急。
大概五秒后,沈彻的声音終于压着仪器音冷冷传来。
“哥,谢知之呢?”
封闻扯了扯唇角,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开场白。
一开始说要退婚的是他,现在易感期急着找人的还是他,这通电话的来意昭然若揭,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迎着怀里人愈发疑惑的目光,封闻抬手轻轻捂住了谢知之的嘴。
他先是故作疑惑地“嗯?”了一声,再开口时不紧不慢:
“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找谢知之应该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要打给我?阿彻你是不是生病有些不清醒。”
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回答。
纯白病房内,多台高精度医疗设备在不间断运作。伴随着话音落地,原本勉強平稳的数值突然开始疯狂波动,甚至警示性地跳红。
病床上連满各色导线的金发alpha眸色晦暗,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论,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
厉声呵退赶来检查的医生护士,沈彻十分焦躁地抓了抓额发:“他的电话我打不通。”
对面,封闻很似不解地反问:“所以呢?”
语调真诚,毫无破绽,仿佛对这通来电的用意真的一无所知。
沈彻焦躁的动作猝然停止。
他当然知道封闻在装。
出现在庄园江滨小路的是封闻,拿走银链的也是封闻,什么事都是封闻,现在在这儿和他装什么傻?!
舔了舔过分锋利的犬牙,沈彻深深吐了口气,一字一顿地磨出一句:
“所以我打给你,让谢知之接电话,你还要装模作样多久?难道要和我说人不在身边?”
闻言,封闻很轻地笑了一下。
人当然在他身边,但在是一码事,承认是另一码事,一码归一码,他怎么可能把话柄送到沈彻手上?
正想说话,怀里的谢知之却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
他低头,谢知之扯开他捂嘴的手,用口型说了一句:别捂,好热。
封闻从善如流,转而探手将茶几上装水果的小瓷碟挪近了一些。
“别乱说话阿彻。谢知之不接电话我也没办法,我家没有别人,你这样说好像我们很不清白,我难办的。”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用银叉叉起一小块切好的蘋果瓣,拿果肉点了点谢知之的下唇。
“凭空?造谣?”沈彻嗤笑,“现在要装清清白白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你做的时候就没想过他还有婚约?”
大概是没胃口,谢知之偏了偏头。
封闻收回手,不咸不淡地反问:“嗯?我做什么坏事了?”
沈彻咬牙:“你要我把话摊到什么份上?”
封闻则是状若无奈地砸了下舌。
半晌,他用很无辜的语气说:“沈彻,别搞得好像在捉奸一样,说话不讲人证物证也要讲个捉奸在床,你这样没依没据的找上门算哪回事,让人听了很伤心的。”
语调自然,就連不满的指责都恰到好处。以至于通话陷入一段难言的沉默,只剩下医疗仪器仍在滴响。
封闻挑眉,心想只到这种程度可不行。
在某个沉默间隙中他垂眼,看着怀里的人,手捏着银叉将蘋果重新向前送了送:
“好了,张嘴。大病初愈应该要吃点蘋果,连小学生都知道oneappleaday,keepthedoctoraway,你挑什么食?”
伴随着骤然尖利起来的警示音,封闻抬手轻轻扣住了谢知之的下巴。
电话里,沈彻声音沉沉:“封闻,你喂谁吃苹果,刚刚不是还说家里就你一个?”
眼看着银叉被再三躲避,封闻没忍住笑出声。
“喂貓。”
沈彻冷笑,觉得很荒谬:“貓?”
“对,品种猫。品相很漂亮,只是刚刚到家有点水土不服,你说喂点苹果会不会好?”
“哈。”沈彻被恶心得够呛,“你他妈要演到什么时候”
面对沈彻的厉声质问,封闻却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随着话音落地,饱满的果肉再次抵住湿润的唇瓣。
顶着谢知之不满的目光,封闻始终不为所动,反而恶劣地挑了挑眉,又往里送了两寸。
“你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心?”
啊,好倔,没送进去。
“真的是猫,只是脾气很大,你能不能小点声我怕他被你吓到不肯吃饭——嘬嘬嘬,咪咪张嘴。”
送餐被强行中止。
“啊,都怪你,被猫打了。”封闻轻声抽气,“果然人被猫杀死的概率绝不是0。”
过分刺耳的仪器音像是在提醒这通电话时长无多,几秒后封闻启唇,语气不辨喜怒:
“别说我不疼你,阿彻。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记得查收。”
通话被挂断,偌大的客厅重新安静了下来。
憋了许久终于能出声,谢知之不解地问:“什么礼物?”
封闻低头。
比起这个问题,他其实更想确认一件事——尽管应该不大可能。
“苹果过敏?”
“没有。”谢知之否认,“但是我在思考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吃东西。”
“哦。”
谢知之疑惑地眨了眨眼。
腰间骤然被锢紧,不妙的预感顺着脊椎过电般爬了上来。
m字唇含笑稍稍张开,那块银叉上的苹果终于有了可去的地方。当清甜湿润的果肉被强行塞进口腔,谢知之恼羞成怒地听见封闻在他嘴边低声“教训”:
“oneappleaday,keepthedoctoraway,甜心你有没有数过自己一个月生了几次病?”
紧跟着的是一阵过分急促的喘息。
浓郁的苹果薄荷味在舌尖纠缠,肺部的空气被毫不吝惜地榨干,连带着谢知之都有点头晕目眩。
在被舔着喉结吞咽完最后一口果肉,谢知之平复了许久呼吸,推开alpha的头哑声评价:“你刚刚演得好假。”
封闻只是扯唇一笑,懒懒道:“没留话柄不就好了,因为我就是在耀武扬威。”

第41章
一碟苹果直到吃完,谢知之也没能从封闻嘴里撬出来所謂的“禮物”到底是什么。后者的嘴難得表现出过分心虚的严实,以至于谢知之的好奇心和蚂蚁似的满身乱爬。
演变到最后他觉得身上的alpha简直像某种毫无眼色的低智商大型犬,不是舔来舔去亲来亲去就是在装傻,问到关键就摆出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简直气得他牙痒。
晚饭前谢知之勒令封闻滚远一点他要躺在沙发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会儿手機。
封闻自知理亏,没多嘴:“那我出趟门甜心。”
结果临别索吻未遂。
封闻仰起身攥住抵在肩膀上那只抗拒意味强烈的脚踝,下颌线緊绷还要摆出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叮嘱他:“还回来的,别反锁,进不来的话到时候找物业应该蛮丢臉。”
谢知之一笑:“嗯嗯,再见。”
夜色悄然来临。
吃完封闻外带回来的鱼片粥谢知之窝在沙发上又有点昏昏欲睡。
搭在肚子上的手機轻震,谢知之拿起来一看,沈徹给他发来一條短信,大意是封闻也是烂货一个你选他就坐等下地狱吧。
这个“也”字就很微妙。
谢知之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很戏剧化的,被骂烂货的alpha恰时端着一碟切好的饭后苹果片从厨房里踱出来,肩膀和右臉还夹着部通话中的手机。
为避免沾水,alpha很细致地把纯白衬衫袖口一路挽至小臂,绕至沙发“铛”地一下放下果盘时,鼓起的肌肉线條饱满又流畅,一眼看过去起码在外表上很有本钱,和烂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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