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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寝群穿狗血文(匿迹商人)


利诱牌一张。
兰希挺想一铁锹把他拍死。
没什么打抱不平,主要是话说的太恶心,令人反胃。而傅冉作为原书中有些分量的恶毒反派,唯傅衡渊马首是瞻,没少嘲讽奚落兰希,可别真的鬼迷心窍,信了傅衡渊的鬼话。
但幸好没有。
“堂哥,不,是傅衡渊。你拉我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还有些期待,是不是堂哥看出我的处境难堪,想着来帮帮我。”傅冉冷笑一声。
“首饰,包包,你听着不觉得可笑吗?我都要成为预备继承人了,你居然还想着用这些东西来糊弄我,你是觉得我傻吗?是,你说得对,靶子,傀儡,但那也要比你画的饼强一万倍。”
“傅衡渊,野种生下来的小野种,放开你的脏手,谁给你的胆子?卑贱的血脉凭什么这个态度和我堂堂傅家大小姐讲话?信不信你们马上要被赶出傅家了,快给我滚!”
傅冉一脸嫌恶地甩开他的手,翻了个大白眼,拔腿就走。
兰希寻觅铁锹的视线止住,他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爽了。
傅冉纵使有一身毛病,但谁不是从大家族里成长起来,大是大非面前可不会被一点蝇头小利忽悠。
且她作为刻薄跋扈大小姐,骂人的词汇和态度味儿很正,补全了兰希骂人时缺乏的居高临下感,听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兰希心情悠哉悠哉,一抬头,撞上了傅衡渊的视线。
“兰希!”傅衡渊咬紧后槽牙。
“真巧。”兰希啧了一声,从拐角处走出。
“都怪你,要不是你!”傅衡渊怒火中烧。
兰希莫名其妙,这刚被傅冉拒绝的怒火就这么转瞬间迁移到他头上了?
“要不是你,我与强大的家族联姻,有钱有权有些势力的伴侣家做后盾,怎么可能狼狈到如此境地!”傅衡渊道。
这事,你得怪里面那个老头。
“你爷爷干的,冲我吼什么吼,有病一样。”兰希无语。
“哈!”傅衡渊涨红了脸,“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与父亲母亲商讨,当务之急是找新的同盟,许家与我家一直交好,许朗与我青梅竹马。此时联姻更是强强联合,兰希,你完了!”
“你们已经狗急跳墙到要与医药企业联盟来获取支撑了吗?这行业跨的,步子大到能扯着蛋吧。”兰希默了默。
被说中窘境的傅衡渊怒吼,“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兰希,爷爷的约我们不守了,离婚!”
兰希抹了把他唾沫四溅不知道有没有溅到自己这边的脸,平静点了点头。
“离婚啊?那离吧。”

第110章 亮相
傅衡渊预设中兰希的反应,不说多么惊愕、哀求、愤怒,但从顶级豪门傅家人一落千丈为贫民,多少应当有些反应。
但没有。
兰希同意离婚,轻飘飘的语调,随意的语气,仿佛傅衡渊全力挥出的一拳打在一团棉花上,比其他任何反应都让他感到屈辱。
“离婚了,你从我这里分不到一分钱!”他气急败坏咆哮道。
兰希盯着他的脸,盯着他因为愤怒扭曲的五官,突然嗤笑,“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三瓜两枣?”
“打肿脸充胖子!以后别来跪着求我。”傅衡渊冷哼。
离婚协议送来的很快,看来傅氏一家三口已经做好让他净身出户的准备,兰希看了看离婚协议书上近乎严苛的财产条款,潇洒签下自己的大名。
签完就走,除了一份协议书外什么都没带,快速出门,上了封从周停在别墅区大门的车后,邪恶一笑,将协议书拍照发在了家族群中。
后附四个大字——兔死狐悲。
意思是大家一起来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结婚三年多,赶走时丝毫情面也不留。
虽然下一秒就被移出群,但兰希可以想象,这份离婚协议会让傅衡渊本就薄情寡义的名声更加岌岌可危。
这便是他为何如此干脆接受不平等条约。
还有另一个理由。
这婚他没想离。
即使签署离婚协议,到真正离婚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所以还有余地。
距离系统下达的维持五年婚姻关系的任务,还有一年出头,兰希希望自己的任务完成,不是因为急着回原世界,只是希望保留选择。
若外婆长命百岁,他当然毫不犹豫留在这个世界,陪着外婆到老。但剧情之力无法改变,外婆去世,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从周,傅衡渊提了离婚。”兰希沉入意识海。
“嗯,”封从周上线,“所以你的打算是?”
“狼人自爆吧,我倒要看看是谁跪下求谁。”兰希笑笑。
肆友给A市所有大型企业发了邀请函,邀请各位参加交流晚宴,并表示会在晚宴介绍肆友的人员构成与主攻领域。自肆友成立,幕后之人极其神秘,主营业务虽写进了章程,但时常如同街溜子一般在A市横冲直撞,撞得人心惶惶。见此邀请函,叫的上名字的集团企业都表示会准时赴约。
包括四大世家。
顺带一句,萧家产业的大半被肆友收购。小半与鑫荣资本强强联合,形成了新的“萧氏”商业矩阵。
还有戚,许,彭,董,岳,苏等各类世家企业,齐聚一堂。
如此多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人物,肆友对此次活动的重视程度可见一般,包下了A市最恢宏的宴会厅,挑高的穹顶中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瀑布坠落,成千上万颗水晶折射出璀璨炫目的光,罗马柱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丝绒窗帘从极高的落地窗前垂坠而下,名贵香水、陈年佳酿和长条餐桌上堆叠的美食香气弥漫交融,悠扬的乐队演奏声与陆续到来的宾客谈笑声相映成趣。
上一次人员如此完备的宴会,还是厉戚两家的订婚宴,可惜已物是人非。厉泽御带着一名姿态有些局促,明显对这种场面不太熟练的陌生男伴,与同样西装革履的彭昌、颜京、鲍戾等人坐在一处,三三两两的人前来寒暄又快速离开,显得有些清冷。毕竟是肆友主场,而厉氏与肆友对立,且封从周、戚呈、厉泽御三人的三角关系已成为圈内人的心照不宣。
戚呈也在,位置离厉泽御不远不近,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摩挲着指节,不远处路起元、项睿与萧永慕时不时与前来攀谈的人碰杯,但戚呈周围形成一圈真空地带。地位高者不屑主动交际,地位低者恐惧疯子名声。
“你从国外回来了?”季源一进门,就看到了几乎是全场中心的萧永慕人模狗样地站在人群中心,任由全场人的目光闪光灯一般在他的脸色扫视,他自邪魅一笑岿然不动。
“嘿嘿嘿,赶着回来装逼,这种大场面怎么能少得了我。”萧永慕笑嘻嘻在意识海里里回。
“也是。”季源低声与一同到场的陆观谨和陆观宁打了声招呼,表示自己去见几位故友或新交,便施施然来到戚呈面前。
“季源,久仰大名。”他冲戚呈伸出手。
“戚呈,久仰大名。”戚呈抬眼盯了他一瞬,优雅地将交叠的双腿放下,缓缓起身回握。
接着是项睿和路起元,天知道,作为同事,季源与这两人仅有视频会议上的几面之缘,这甚至还是他们第一次线下见面。
最后是萧永慕。
“萧总,好久不见,你属实是有些晒黑了。”季源伸出手,同样彬彬有礼的等待握手。
被萧永慕无情拍了一巴掌,“滚。”
“你的回国不会是你一时冲动吧。你的三点钟方向,夜葬雪在看向这边,你不怕他一时冲动对你不利?”季源笑。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永慕翻了个白眼。
路过明显已划分好派系,傅小叔和傅冉站在一处,傅衡渊和许朗站在一处,皆与不同的人碰杯交谈妄图对外笼络势力的傅家,季源站到了夜葬雪面前,“久别重逢,室友。”
“好久不见,”夜葬雪的相貌对此之前瘦削硬朗了些,气质也更加沉默阴郁,但不多,笑起来的浅浅酒窝仍显得十分温良无害,“你竟然成为了肆友的副总裁,深藏不露。”
“随便瞎编的职务,没有你对鑫荣资本那么大的掌控权,”季源挑眉,“真是感慨,两年的时光,大家混得也都非常,人模狗样。”
“陆观宁看过来的眼神有些讶异。”夜葬雪露出个微妙笑容,“你当年的金主对你刮目相看了吧。”
“也可能是对你。他见过你,当时我说我俩不好在大庭广众打招呼,怕被误会来自同一个名媛培训班。”
现在想想,好像也是久远的事了。
人员逐渐到齐,锦衣华服,觥筹交错。在宏大的布景中穿梭,聚集,攀谈,交际。直到现场乐队的演奏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汇集一处,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感谢来宾莅临,介绍出席高层。相当规模的宴会主持人并不是第一次主持,以饱满的热情和专业的声音背诵阅读手卡即可,没有难度。
但念着念着,场内的视线却通通移向别处。
主持人边主持,边向视线来源瞥了一眼,巨大的聚光灯在弧形楼梯顶端亮起,四道身影并肩而立,裁剪得体的西装勾出挺拔身姿,皮鞋叩击大理石的声音在死寂中震耳欲聋。
四位一步步走下阶梯。
封从周。
萧永慕。
聚光灯追随着,直到四人落座在最前排,与身侧的项睿、路起元及其他公司高层汇合在一处,共同构成肆友,一个庞大商业帝国的整体。
“如大家所见,四位肆友集团的所有者已经落座,他们分别是……”
“肆友集团的辉煌版图,由三大核心业务共同铸就……”
“娱乐、房地产,科技并驾齐驱,驱动肆友集团这艘巨轮乘风破浪,驶向更广阔的蓝海……”
主持人的声音在整个宴会厅回荡,一片死寂中,一声酒杯碎裂声尖锐地划破寂静。
是傅衡渊。
站起身,伸着脖子,血色褪去,瞳孔骤缩,满眼写着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无意识地喃喃着,似乎将怀疑说出口,便可以否定台上聚光灯下的那位,是与他结婚三年多又即将离婚,阶级低微家世卑贱的兰希。
他不应该怀抱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带着被豪门抛弃的怨怼和愤恨,无能无力地蜷缩在某个阴暗角落里吗?
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肆友所有人。
怎么可能!
他的视线紧紧扒在兰希背对着他的后脑勺上,仿佛凝成实质穿透他的身体直达灵魂一般。此时此刻,仿佛感受到他的视线,兰希微微侧身,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勾出一个笑来,那笑容不带有任何感情,冰冷刺骨。
“感谢各位莅临……”主持人的话筒不知何时传给了封从周,作为肆友最核心的掌权者,他开始讲述旗下娱乐分支与房地产分支的发展方向。
在场宾客的脸色终于逐渐回温,忙不迭与旁人窃窃私语。封从周不论。萧永慕是肆友所有者并非板上钉钉,吞并论更占据市场主流。季源本是陆家人,虽早有听闻他是肆友副总裁,但副总裁和所有者还是有本质区别。
再就是兰希,傅衡渊的夫人。
不是……
这就……
这什么……
而且看傅衡渊灰白的面色,他应当是不知情,整个傅家都应当不知情。傅衡渊仍僵在原地,呆愣着神情,仿佛他的大脑拒绝处理看到的一切。许朗下意识攥紧傅衡渊的衣袖,指尖发白。傅冉微微后仰,咬紧后槽牙神情凝重。
他们几人天人交战,封从周的意识海也是热闹非凡。
萧永慕:“哈哈哈哈爽,我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这一刻,我看傅家人下巴都掉下来了。”
季源:“从副总裁变成所有人,打工人翻身做地主,我还得想个办法和陆观宁解释,愁人。”
兰希:“从周的第一版方案是我从聚光灯下闪亮登场,但挺奇怪的,一家人不得整整齐齐。”
封从周:“一起亮个相也好,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萧永慕:“哈哈哈哈龙王归位!恭迎少爷回家!”
兰希:“你冷静点吧,我脑仁好疼。”

宴会仍在继续。
东道主发言完毕,现场乐队的演奏声重新响起,封从周被陆观谨手下的人请走攀谈。季源与萧永慕对视一眼,默契跟在兰希的身后,一步一步,穿过所有人或震惊或诧异或看好戏的目光,停在傅家人面前。
傅衡渊的脸色已经灰白如土,指节紧紧攥着椅背,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
“小傅,自我们签署离婚协议以来,两周没见,你似乎苍老了不少。”兰希在傅衡渊身前不到两尺的距离站定,扯起一侧嘴角。
加强了小傅离婚苍老的重音,增添了十足讽刺的意味。每个词,都像是一记沉重的耳光,扇在傅衡渊脸上。
扇得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身侧的许朗还是惊呼出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兰希,你……你用了什么手段,你怎么和肆友扯上的关系?!”
“我和兰希认识有六年多了,可比你认识他的时间要长。”
萧永慕心里白眼要翻上天,什么手段不手段的,显得兰希不是正经渠道“上的位”,于是默默在兰希身后补刀。
“兰希全程参与了肆友的筹集成立发展壮大,是与我们三位同等级别的掌权者。”
季源紧跟着笑意盈盈。
两步之遥,冰火两重天。
脸色扭曲的许朗身旁,傅衡渊浑身血液冰凉刺骨。
巨大的震惊过后,排山倒海的懊悔与恐慌几乎要压垮傅衡渊的神智。
过去几年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闪过,咒骂他身份低贱痴心妄想,将情人明目张胆带回家做,喜滋滋签下不平等条约般的离婚协议。好疼,胃里翻江倒海,肠子仿佛拧成了麻花般,深入灵魂的剧烈绞痛让他冷汗直冒,几乎失语。
“你说的……是真的……”半响只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没头没尾的一句,但兰希迅速反应过来,是那句“近一年半时间里你身上发生的所有坏事都是我干的”,这句被当时的傅衡渊认为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大话,终于在今日,获得了强力佐证。
“是真的,包括你的阳痿,亲子鉴定,还有南星,使得傅氏品牌形象跌入谷底的那位,他的亲人若有机会得知他有如此成就,想必也是十分欣慰的吧。”兰希道。
“你阳痿?”反应最大的居然是许朗,唰的将牵着傅衡渊胳膊的手挪开,仿佛在甩开一袋垃圾。
“快治好了,你别怕。”兰希好心安慰。
傅衡渊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门之隔,他与几乎毁掉他人生的凶手共处一室。被耍得团团转时,兰希到底在以什么样的神态和表情注视着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的自己,会不会无数次在心里冷笑,冷笑他是个傻逼。
甚至,得意洋洋地甩出一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他只觉得自己及时扫除了阻拦他向前的障碍,清除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污点。
原来不是污点。
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他是不是亲手掐断了自己翻盘的可能性。
肆友的价值可比许氏高的多,更何况许朗上面还有亲生哥哥,轮不到他继承家业。
惧意与悔意轮番上涌,他几欲干呕。
口袋里的手机在嗡嗡震动,傅衡渊大脑一片空白,麻木地掏出按下接听键,傅江急促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喂,你有没有离开肆友的晚宴,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把兰希拦住,我和你母亲马上到,喂,你在听吗……”
兰希的视线扫过傅衡渊额头的细密汗珠,上前一步,抽走了傅衡渊手中的电话,淡淡开口,“傅家主。”
对面机关枪一般的急切嘱托戛然而止。
“兰希?”
“是我,”兰希咳了一声,“晚宴快结束了,我晚上还有聚会,就不麻烦傅家主一趟了,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小希啊……”傅江好像是在听筒那头咽了咽口水,“我也是刚刚听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自作主张瞒着我拟定了离婚协议,虽然这其中肯定是有些什么误会,但不论如何,让小希你受委屈了,回去叔叔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一言为定。”兰希道。
“……”傅江顿了顿,再接下来的话好像十分咬牙切齿,“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误会就解开了,那份离婚协议就是孩子间的小玩笑话。哪天我做东,请肆友的几位掌权人,咱们一家人一起聚聚,我知道有一家……”
“傅家主,你的重点错了。”兰希直接打断了他。
“什么?”
“现在的重点,不在你如何借我的手与肆友打好关系。而是如果你们在任何方面惹怒我,肆友会不惜一切代价联合他人挤压你们的生存空间,不死不休,直到彻底一败涂地,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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