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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反正我惹小师妹生气都会主动道歉。”
“你什么时候道过歉?”
岳灵珊一听,顿时扭过头去怒视令狐冲,双手环抱,对于对方刚才的话并不认同。
“我哪次没有道歉?”
原本是来给花渐浓解决情感问题,没想到这两个人倒是先吵了起来。
见状,花渐浓坐起身,连忙抬手拦下他们两个:“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那你呢?”
岳灵珊反问。
“……”
“我看,你撒个娇,卖卖惨。”令狐冲摸着下巴,开始出馊点子,“我看香帅应该吃这一套。”
少年若有所思,假如小师妹这样对他,他肯定受用。反正男人都差不多,楚香帅应该也会吃这一套吧?
“我也没什么错吧?”
花渐浓纠结的居然是这件事情,对此,令狐冲和岳灵珊不约而同地反问:“那你现在怎么一副为难苦恼的样子?”
“我只是不想让朋友之间出现裂痕而已。”
“哦——朋友。”岳灵珊挤了挤眼睛。
令狐冲笑着,一副打趣模样:“谁家朋友会这个样子?香帅和我师父也是朋友,怎么没见他们……”
“停下!”
“住嘴!”
这次轮到花渐浓和岳灵珊反驳,令狐冲举的这个例子实在有些恶寒,单是在脑子里想一下就觉得恐怖。
“哎,我真是昏了头,居然问你们两个。”
“怎么了?难道我没有给你建议吗?”
令狐冲站起身,少年意气风发,简直和古灵精怪的岳灵珊不枉多让,出的那些建议花渐浓根本都不会采纳。
“算了,我自己冷静冷静。”花渐浓板起脸,开始起身送客。
“我说真的。”
被推出去的令狐冲还在坚持,双手扒在门框上,表情十分诚恳:“相信我,肯定没错。”
花渐浓毫不留情地关上房门,将两个少年关在门外。
“哎——”
他走到床边坐下,冥思苦想后抬手敲了一下脑袋:“我道什么歉!我没错!”
青年“唰”地一下站起身,对于这个问题十分倔强,并不想率先低下头。
更何况,楚留香这是在冷战吗?留下那么一句话就离开,直到现在都没来过——哦,他是裁判。
但下午比试开场前,他就不能来一次吗?
原本只是在想怎么和楚留香缓和气氛的花渐浓,想着想着就将一切的过错推到楚留香身上。
也就只有面对此人时他才这么蛮不讲理,俨然一副被纵容坏的样子。
饶是中原一点红都不一定能接受他这幅歪理,闹了矛盾要么两个人冷战到有人率先低下头,要么直接当场解决。
不过,花渐浓还没和中原一点红闹过矛盾。
一个下午,青年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门,这明显不太符合他的个性。
楚留香从比试场离开时,心里还在想这件事情,迎面就撞上岳灵珊。
“前辈。”
既然都见了面,岳灵珊只好停下脚步向对方问好,仔细算来,对方和她爹是好友,怎么的也要喊上一声“叔叔”。
不过,从昨天楚留香反驳令狐冲口中的“老人家”来看,对方明显是不希望别人议论他的年龄。
因此,岳灵珊微微一笑,只是喊了一声前辈。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楚留香停下脚步,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甚至还透露出几分长辈的包容。
“哦——我中午看阿浓姐在这里蹲着找东西,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去。”岳灵珊眸光一闪,直接开口回答,“便想着是不是有东西落在这里,过来帮她找找。”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十分自然,以至于楚留香根本就没发现通篇没几个字能信。
“找东西?”
楚留香一顿,很快就想到花渐浓究竟在找什么,不由得面露无奈:“你早些回去吧,我知道他丢了什么。”
白衣男子温和一笑,玉树临风,充满着成年男性的成熟感。
岳灵珊手指揪着腰间的系带,听到他的话之后连忙颔首,转身快速离开。
“哎——”
楚留香轻叹一声,原本心里的情绪也因岳灵珊刚才那番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就是一个手串吗?至于废这么大功夫?
白衣男子思索片刻,随即脚步一转,看样子是准备下山。他轻功极佳,上山下山一趟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只见一道白影在林间飞速掠过,宛如被惊起的白鸟。
夜色降临,华山派一处客房还亮着灯。暖黄色的烛光透过窗户落在檐下,那丛芭蕉上顿时出现淡淡的光。
花渐浓送走来安抚他的中原一点红,依旧是那身绿衫,眉眼温和,相比于下午的烦躁,似乎平和不少。
“好好休息。”
中原一点红迈出几步,随后又转身看着身后倚门而站的美人。
“嗯,你也是。”
花渐浓发髻有些凌乱,在听到黑衣青年的声音后抬眸浅笑,一副温柔模样。
他此时宛如提灯送夫君外出的妻子,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温柔,简称——人妻。
还好中原一点红对此涉猎不深,只是觉得阿浓现在很好看,很温馨,恍如回到之前在澶洲的日子。
目送中原一点红离开后,花渐浓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就将发髻上的珠钗全部取下来,顿时乌发瀑布般散在身后。
虽然入了春,但夜里还是有着寒意,更不用说华山这么高的地方。
青年望着镜中的自己,思索片刻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沾了点胭脂后扯开衣领信手一画。
没过多久,房间里的灯被吹灭,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周围的客房也接连熄了灯,寂静渐渐蔓延。
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一间客房门口,抬手轻轻敲了一下,没听到回应后轻蹙剑眉。
认真倾听片刻,没从里面听到呼吸声的白衣男子有些无奈。
这么晚了,不在这里,想必只能是去找其他人了。
今天发生这种事情,说不定是去找人安慰了。既然如此,肯定不会是他了。
白衣男子无声叹息,转身离开。
门口的芭蕉被风吹得摇晃,发出沙沙声响,一片落叶被风吹落在门口。
无人知道深夜有人曾来这里驻足片刻,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道离开的白衣身影回到自己的院子,身为掌门的好友,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住在相挨着的客房,而是有一处单独的院子。
白衣人——楚留香突然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几分变化。
距离数步,他已经听到自己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但很快又听出来其中的熟悉,原本警惕的神情也变了。
“吱呀——”
开门声在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紧接着,一道白衣身影走进来,还反手将门关上。
今晚的月色很好,透过半开的窗户溜进房间,将趴在桌子上的那道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被月光照得发亮,宛如一件披风似的披在青年身上。
楚留香走到桌前,看清了青年熟睡的脸——不施粉黛,面部轮廓虽然柔和,但能看出是男子。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真面目,但却穿了一件绯红色女子衣裙?
“阿浓?”
磁性优雅的声音响起,小心翼翼地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青年喊醒。
花渐浓睁开双眼,清润的眼中还残留着些许睡意。突然被人从睡梦中喊醒,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有些迷糊。
“怎么趴在这里睡觉?”
“在等你。”
花渐浓声音是本音,温润清冽,但因睡意,还带着几分沙哑。
“等我?”
楚留香心中一动,随后便看到脸上还带着衣物印子的青年仰头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月光,亮得惊人。
“嗯。”
花渐浓卸了妆,不施粉黛的脸竟比涂了粉还要细腻白皙。依旧是熟悉的五官,但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覆了一件轻薄红装的青年起身,宛如披了红纱的劲瘦青竹。
“对不起。”
这是花渐浓第二次给楚留香道歉,也是他第二次给人道歉。
楚留香一愣,随后便看到青年自锁骨向下延伸的雪白肌肤上的痕迹——用桃红色胭脂写着几个字。
“对不起>_<。”

第106章 可怕的掌控欲
看到这一幕的楚留香当场愣在原地,视线艰难地从花渐浓胸口挪开,一路向上,随后落在青年干净的脸上。
“你道什么歉?”
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抬手将花渐浓的衣领整理好。
就当花渐浓以为自己这一招没什么作用时,楚留香起身走到窗前,长臂一伸就将窗户合上。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黯淡,月光被窗户隔着,只剩下隐隐绰绰的光落进来。
这种光线昏暗的环境,更显气氛暧.昧。
一身红裙的花渐浓还站在桌前,垂下来的手指白皙修长,和身上的红裙对比鲜明。
突然,站在窗前的白衣男子两步就走到他面前,目光深沉,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花渐浓心里咯噔一声,难得有些忐忑不安,不清楚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阿浓啊阿浓。”
楚留香再次轻叹一声,双手一伸,干燥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春衫,直接贴在花渐浓腰侧。
他毫不费力地就将人提抱在怀,身上的郁金花香中夹杂着几分夜间寒意:“我没有在生你的气。”
说话间,两道红白交错的身影一同在床边坐下。
花渐浓坐在楚留香怀里,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那你中午,为什么突然离开。”
“我只是在担心你。”
面对他的质问,楚留香选择避而不谈。
眼看坐在怀里的青年眉头紧蹙,伪装得很好的表情也开始变化。楚留香不动声色地抬手拨开青年绯红衣领,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这一举动犹如在暗示着什么,花渐浓原本想说的话也卡在喉咙,只好垂眸看着落在自己锁骨上的修长手指。
楚留香的手指并不细腻,早年前因为练武留下不少茧,在身上擦过时明显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字有点丑。”
原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花渐浓顿时脸色一变,自己主动低头认错,他做到这种地步,他居然——
说自己字丑?
虽然是实话。
楚留香垂眸看着沾了唇脂写下的三个字,后面还缀着一个古怪的符号,他看了半天,随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哭脸。
“阿浓生气了?”
楚留香面对花渐浓的怒视,竟然丝毫不慌,而是用指腹轻轻擦去青年胸口的哭脸。
字丑,是相比于其他人说的,倒不是那种鬼画符般的丑,而是规规矩矩不显力道的丑。
花渐浓挪开视线,有些悲愤欲绝。
也就只有两人独处时,他才会露出这种表情,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要么胸有成竹,要么温婉可人。
面对表情如此生动活泼的花渐浓,楚留香轻笑一声。
他低下头,呼吸时的热气尽数打在青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原本写在锁骨靠下的三个字渐渐模糊成一片绯红,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旖旎。
楚留香抬起头,显得冷酷无情的薄唇染上绯红,有一抹还从嘴角擦出,十分暧.昧。
“阿浓的字软绵绵的,倒是不丑,可爱。”
只有夸无可夸才会夸可爱,花渐浓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仰着头,刚才任由楚留香在自己胸口摩擦,如今眼角湿润。
“阿浓觉得委屈?”
楚留香收敛起笑,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掌控欲。他抬手一把扯开花渐浓的衣领,红裙似落花般散开。
暗青色的被褥间,雪白即显眼,又因暗沉的显色衬托的欺霜傲雪。
一只麦色的大手紧紧地按在雪白一角,另一只手提笔在上面慢悠悠地写下一个字。
“楚留香,你故意的。”
“嗯。”
白衣男子衣冠楚楚,和面前狼狈的青年截然不同。
夜色下,他脸上的表情严肃正经,唯有压在花渐浓肩膀的拇指,正在不安分地蹭着对方的肌肤。
毛笔蘸了墨,在身上擦过时很痒。
花渐浓试图躲开,没想到楚留香信手一点,他整个人就僵直在床,只能安分地充当宣纸。
昏暗的光线,雪白的肌肤,漆黑的墨迹。
青年背对着作恶的人,根本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但他能从背上写字的力道感知到此人前所未有的控制,以及压迫。
好……S。
花渐浓咬紧牙关,哪怕被点了穴,还是会因为未知的危险而颤抖。
“阿浓想学什么字?”
将青年的惧意看在眼中的楚留香微微一笑,就算是笑起来,也丝毫无法削弱他此时的感觉。
“初学者还是先将自己的名字练好吧。”
白衣男子自言自语,根本不等花渐浓回答自己,直接抬手提笔在单薄的背上写下“花渐浓”三个字。
相比于青年软绵绵没有筋骨的字,楚留香的字潇洒飘逸,力透纸背,笔势迅疾,极富节奏感。
“我讨厌你。”
花渐浓的声音略闷,听上去很是可怜。
但此时楚留香却选择熟视无睹,原本摁在他肩膀上的大手向上挪,最终落在他后脖颈。
修长有力的手指稍微用力捏了捏青年的后脖颈,指腹清晰地感受到皮肉之下的筋骨。
“阿浓还记不记得当初在汴京时。”楚留香一边落笔,一边开口询问,“你因我调查天一神水的事情而生气。”
他俯下身,束起的长发因这个动作从肩膀滑落,和卷曲长发一同落下的还有蓝色的冠缨。
“干嘛问这个。”
花渐浓已经摆烂,这人聪明得很,知道不能与自己对视,便十分狡猾地让自己背对着他。
“正如你当时的心情,我今日也是如此。”楚留香娓娓道来,语气沉稳,“并不是生你的气,也绝非想和你吵架。”
和成熟男人交流这一点太可怕,只是流露出的一点情绪,对方便能清楚地察觉到。
或许在他心里是十分强烈的感情,但落在此人心中,仅是一颗石子落入湖面。
楚留香掌心覆盖在花渐浓颈后,干燥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摁着对方的椎骨。
他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与细细颤抖的青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浓?”
花渐浓一直不说话,楚留香一顿,随后将搭在他颈后的手往前一探,捏着他的脸颊轻轻一掰。
原本将脸压在软枕上的青年顿时与身后的人对视上,眼尾因为摩擦变得浅红,整个人倔强不已。
“你以为南宫灵只是记恨我一个?”他语气难掩难过,“我只是担心他在对我下手后再对付你罢了。”
说罢,花渐浓闭上眼睛,模样可怜不已。
见状,楚留香心中一震,立刻出手解了穴。
“我的错。”
惩罚已经够了,若是在继续下去,恐怕对方就真的生气了。
昏暗的房间内,衣衫整洁的白衣男子将后背写着飘逸字迹的青年揽在怀里。
楚留香温柔下来也无人能比,润物细无声一般:“是我错怪的阿浓,该打。”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起对方的手掌往自己脸上轻扇:“阿浓怎么样才能消气?”
花渐浓知道这人能屈能伸,因此听到这句道歉后并不意外,只是微抬起下巴:“你写了什么?”
抱着他的男子一顿,眉梢轻抬。
“阿浓想知道?”
楚留香面不改色,将怀里的人松开之后,起身拿起放在桌前的铜镜回来。
“高举徐徐下,轻捣只为汝。”1
这本是一句传递缠.绵相思的诗,但放在两人现在的情况,似乎还在隐喻着什么。
花渐浓从铜镜中看到后背潇洒俊逸的字,抬手一巴掌拍向楚留香。
相比于抽打,他的力道更像是调.情,轻飘飘的,从脸颊拂过时带着淡淡的香气。
楚留香侧过脸,甚至还追逐打过来的这只手。
“阿浓消气了?”
他的脸颊贴在花渐浓掌心,侧目望过来时很是蛊惑人心。
这种信手拈来的勾人,花渐浓还是惨败,只能愤愤地收回手。
动作间,他手腕上的那串粉碧玺手串发出清脆的声音,将楚留香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不是断掉了?”他凑上前,“阿浓又串起来了?”
“管你什么事?”
花渐浓抬手去抓落在床边的衣服,一只麦色的手拦下他,紧接着,那只手中犹如变戏法似的,凭空出现一串翡翠碧玺手串。
和青年腕间那串截然相反,大部分是清透的翡翠珠,唯有一颗粉碧玺做点缀。
“你下山了?”
看到这个,花渐浓略微安静下来,转过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白衣男子。
怪不得刚开始他从这人身上闻到冷意,自己等了两个时辰,都睡过去了,这人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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