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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反正外门的人在听到动静后似乎离开了。
青年睁开眼,眼前几乎一片漆黑,但能看到面前的一抹白——不知道怎么睡得,居然睡到楚留香怀里去了。
浓郁的郁金花香萦绕在周围,花渐浓忍不住闭上眼睛,随后打了个哈欠。
“完了。”
“嗯?”
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听就知道身侧的人也是刚刚睡醒,嗓音慵懒。
“居然睡这么久,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作息被破坏,对于花渐浓来讲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情,严重到他直接坐起身,满脸懊悔。
身侧的人还在躺着,听到这句话只是抬手摸了一下鼻子:“有是有……”
两人在某些地方保持着奇怪的默契,因此,楚留香一开口花渐浓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是人,不是铁打的。”
楚留香眼含笑意,坐起身来:“好了,饿不饿?或许吃点东西就困了。”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原本光线昏暗的房间顿时亮起来。
花渐浓侧目,楚留香已经吹灭火折子,面前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渐渐地亮起来。
青年坐在床上,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沐浴在烛光下的人。
“嗯?”
不知道为什么,楚留香被他盯得浑身发毛,顿时警铃大作。
“阿浓?”
“没事。”
花渐浓又不说话了,兀自起身走到镜前坐下。他身形消瘦,如今坐在夜色中,更显嶙峋。
“明天……”青年看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五岳剑派的人都会到?”
“嗯。”
楚留香回答着:“毕竟是约定好的,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门派,比如武当峨嵋。”
“怪不得。”花渐浓恍然大悟,“我说今天下午怎么看到宋青书了。”
“宋青书?”
楚留香反应过来,慢慢走到花渐浓身后:“阿浓在想什么鬼主意?”
“这怎么能告诉你?”
青年与铜镜中的楚留香对视,随即扬起一抹笑来:“我只是好心帮某人实现愿望罢了。”
他这么说,楚留香更觉得明天又大事发生。
“哼,欲练此功……”
花渐浓勾起嘴角,鬼气森森,很是邪恶。

第102章 狗咬狗?
花渐浓最后还是如楚留香所说那样吃了点东西才睡,华山派的厨房这些天基本上一直开着,生怕有人半夜饿了。
这一点倒是不错。
青年坐在房间里,抬眼望着坐在自己面对,颇有些虎视眈眈的人:“你不会自己房间,在这里做什么?”
楚留香轻咳一声,若有其事地说道:“自然是看着阿浓吃饭了。”
“……”花渐浓哼笑一声,更像是无可奈何,“你闲不闲啊?”
听到他说这句话,楚留香脸上的表情略微正经起来。旁边的烛光闪烁,将他深邃立体的五官都照得明暗交错。
“你瘦了。”
这句话并非是调.情,而是实话实说。
下午睡觉时,青年在睡梦中滚进自己怀中。楚留香抬手丈量,发现青年当真比分开时瘦了不少。
远离那些纷扰多月,居然也没有胖一点儿吗?
花渐浓吃饭的动作一顿,似乎是在思考他此时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发现居然是真的关心时,青年这才放下筷子:“经常天南海北地走,总是在路上,也很难不消瘦吧?”
更何况,自己肠胃不好,吃了也不一定能吸收,早就习惯了。
不过,楚留香居然还关心这个?
察觉到青年狐疑的视线,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终,千言万语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阿浓啊阿浓,你这样如何让人放心。”
“这话说的,仿佛我是什么离了人就活不下去似的。”花渐浓嗤笑一声,有些不满。
楚留香无奈,只好抬手以示自己无辜。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
白衣男子缓缓道:“阿浓总不能不让我……们担心吧?”
他并没有单独说自己,而是说“我们”,像是以朋友的角度关心一般,将其他人都给拉扯上。
花渐浓轻哼一声,撂下筷子,双眸含笑:“香帅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委婉了?”
听到这句话,楚留香便知道青年读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尴尬。
“时间不早了,慢走不送。”
美人直接下逐客令,饶是楚留香真的还想留下来,倒是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开口。
于是,顶着花渐浓灼灼的目光,他只好无奈起身准备往外走:“那你好好休息。”
花渐浓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明天不见了,干嘛搞得这么生离死别?还这么依依不舍,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晚就是最后一面。
等人走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再次躺回床上准备酝酿睡意。他原以为自己睡了一个下午,今晚估计要很晚才能睡着。
却没想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还是在天微微亮时醒来,和平常没有太大的差别。看来生物钟确实很难改变,只不过一觉就睡了这么久,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头痛。
花渐浓略加收拾,这些天的妆容都略显清淡,将本来就温和的五官凸显得更加温柔,似一缕春风般。
出门时,一抹熟悉的黑衣身影正站在屋檐下,似乎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
“怎么不进来?”
对此,花渐浓不由得感到些许疑惑。青年站在门口,突然开口发问:“昨晚你来敲门了?”
“嗯。”
中原一点红微微颔首,沉吟片刻才继续回答:“晚上吃饭的时候没见你出来。”
“哦。”
花渐浓将手腕上的手串戴好,一边走到中原一点红身边,一边开口回答:“太困了,回去就睡了。”
初春的早上本就带着寒意,更不必提华山,这么高的地方,就连寒意都比山脚下浓重。
青年略微蹙眉,抬手将身上的褙子拢了拢,抱怨道:“不如选在暮春,现在多少有些冷。”
倒春寒一来,让人宛如回到了大雪纷飞的冬天。
中原一点红不语,只是将原本搭在胳膊上的披风展开,动作十分熟练地披在青年的肩上。
“山上本就冷。”
他像是解释,又像是回答花渐浓刚才的问题。
至于昨晚来敲门的时候究竟听到了什么,反倒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不想问,还是不在乎。
楚留香没有过来,一大早就去了华山论剑的广场,那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五岳掌门都来了,看样子对于此次的比试很看重。
除此之外,看台还坐着一些无门无派的游侠,更多的便是一些刚入门以及没有拿到比试名额的弟子们。
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而他们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岳不群旁边的熟人——楚留香。
“啧。”
妆容精致的美人轻嗤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
而站在他身侧的中原一点红听到这声嗤笑,下意识地认为对方在因楚留香醒来后不过来看望而生气。
殊不知,青年真正不屑的是此次的主办方——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
虽然在其他人眼中,岳不群如他的别称“君子剑”一样是个君子,但知晓剧情的花渐浓明白,这人就是个伪君子。
也不知道楚留香是怎么和这个人认识的。
他们两个没有座位,只能和其他弟子一样站在台下。
周围有些吵闹,花渐浓略微眯着眼睛,环顾四周,居然还看到不少熟悉的人。
比如武当派宋青书、峨嵋派枯梅大师以及高亚男、丐帮南宫灵……
突然,花渐浓的目光顿住,不动声色地看着丐帮弟子中极为显眼的一个。
南宫灵……
青年默念着这个名字,他倒是把这个人给忘了。无花和石观音都是因为他而死,也不知道南宫灵在心里有没有记恨他。
肯定是有的。
花渐浓的目光自认为很隐蔽,但还是被南宫灵抓了个正着。
器宇轩昂的青年回望,那双带着压迫感的眼眸在看到是他后明显一顿,随即犹如不认识他似的挪开了视线。
“丐帮现在是南宫灵话事?”花渐浓同样收回视线,压低声音询问身侧的黑衣剑客。
中原一点红将两人刚才的对视看在眼里,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嗯。老帮主已经卧病在床一两年,上一任帮主乔峰因身世被逐出。如今刚好轮到南宫灵接任。”
他并不知道南宫灵鹤无花以及石观音之间的关系,见花渐浓如此关注长相不凡的南宫灵,下意识地以为对方看上了这人。
无人在意的角落,中原一点红再次陷入沉思。他内心很纠结,原本有一个楚留香就已经让他招架不住,如今再多一个南宫灵。
至于花渐浓,他现在心里在的确在想南宫灵,只是无关风月,想的是如何杀了对方。
虽然不知道南宫灵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花渐浓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和一年前的他完全不同,变化着实有些明显。
正在此时,台上的楚留香已经将规则讲清楚,点到为止,比试第二。当然,大家基本都知道这个道理。
这种约定俗成的道理基本上不用提醒,但花渐浓觉得,肯定有人会不遵守。
可没想到,第一场就这么刺激,对战的两人还是老熟人——一个是青城派余人彦,一个是全真教鹿清笃。
前者不必多说,之前那几次还历历在目。后者也只是在禁地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站在赵志敬身后的便是鹿清笃。
“呵,狗咬狗啊。”
花渐浓顿时来了兴致,虽然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但相比之下,鹿清笃的武功倒是比余人彦好一些。
两人上场之后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随后立刻出剑。
花渐浓不懂剑,侧首询问:“你觉得他们两个怎么样?”
他的本意是问这两个人谁强谁弱,那知中原一点红抬眼瞥了台上两人一眼,随后冷笑一声:“都不过尔尔。”
这个点评已经很委婉,若是让一年前的中原一点红点评,怕是要说的比这还难听。
黑衣剑客收回视线,觉得余人彦和鹿清笃两个人的剑招多看一眼就是侮辱自己的眼睛。
花渐浓哑口无言,只好无奈一笑。
余人彦可不是良善之人,一直以自己的身份为傲,疏于习武。对上鹿清笃,不过一刻钟就败下阵来。
台下一阵嘘声,这让余人彦脸色无比难堪,青一阵红一阵,只觉自己被当然羞辱一番。
“承认!”
鹿清笃抱拳,眼中的情绪倒不如口头上那么谦虚。
这让余人彦本就不满的心更加愤怒,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好咬牙切齿地留下一句:“走着瞧!”
台下,清晰地听到余人彦放狠话的赵志敬笑了笑:“余掌门倒是教子有方。”
这句话无疑是在嘲笑余观海,毕竟比试本就有输有赢,居然有人能在输了之后冲着对手放狠话。
“犬子年幼。”
“同龄人都为父为母了,余掌门还好意思说出年幼这两个字来。”
赵志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何况全真教的名声倒是比青城派大,且不说王重阳在世人心中的地位,单从武功上比,青城派就输全真教一头。
“他们在说什么?”
离得太远,花渐浓只能看到这两个人在咿咿呀呀说些什么,但具体说的什么话就不知道了。
中原一点红还在想南宫灵的事情,以至于听到青年的询问后,诡异的沉默下来。
说了什么?他怎么知道?刚才满脑子青年要找新欢,因此情绪低落不已,根本没有注意看台上余沧海和赵志敬的唇枪舌剑。
“嗯?”
没等到回答,花渐浓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身侧的人。
怎么感觉中原一点红今天怪怪的?

“没事。”
花渐浓摇摇头,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对着身侧的中原一点红微微一笑,示意对方不必紧张。
“接下来,令狐冲对高亚男。”
周围原本以为余人彦和鹿清笃的对决而感到无趣的人,在听到这两个名字后顿时抬眼望去。
比试台上,令狐冲一身华山派弟子服,手里拿着一柄普通的剑。少年意气风发,和对面明显沉稳许多的高亚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亚男比令狐冲大了一辈吧?”
花渐浓若有所思,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能对上。
周围也议论纷纷,不过是少数人,不清楚具体情况。
而中原一点红听到他的疑惑,低头轻声解答:“高亚男是峨嵋派枯梅的弟子,令狐冲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弟子,仔细算来,其实是一辈。”
“只是年龄有些差距。”黑衣剑客对于这些比花渐浓了解的多,一整场比试下来,基本都在解答。
这些人用的都是自己门派的剑法,与剑客而言,犹如天下剑法汇聚一堂,仔细观看其中对局,明显收获颇丰。
因此,在问了几句之后,花渐浓便闭口不谈,让中原一点红能够静心“偷师”。
他的目光抬起,从看台上缓缓扫过。面对冲他微笑的楚留香,青年直接假装看不见。
两个人的对视隐蔽,除非一直在观察花渐浓抑或是楚留香,否则根本无法发现。
青年今天穿着青草绿的百迭裙,腰间系带却是宫墙红,对比鲜明,设计很有巧思。身上的长褙子是比百迭裙稍淡些许的柳绿,一整套看上去很清新雅致。
花渐浓能够察觉到周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大多是在好奇他究竟是哪一门派的弟子,怎么从未见过。
按理来讲,各大门派之间多多少少都互相了解。其中武学出类拔萃者不可避免地会被其他门派暗自记下,随后便是长相出众之人。
但这个身形高挑的姑娘,却没人对其有印象。
宋青书以及全真教的几人曾见过花渐浓,对他的印象也只是楚留香的红颜知己。除此之外,能够认的此人的也只剩下——南宫灵。
自从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踏入广场时,他的视线就锁定在那个貌美的女子身上。
探破天一神水案、被石观音亲自找上门却安然无恙,单是这两点就足以南宫灵将这个人记在心里。
无花去年秋后被斩立决,石观音于汴京自尽。他们两个都因同一个人死在汴京,江湖上不少人大快人心,除了南宫灵。
毕竟,那是他的亲哥和亲生母亲!
整个江湖知道这件事情的,恐怕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如今又有两个去世,哼。
花渐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南宫灵眼神深沉,握在手里的茶杯都险些被攥碎,手背青筋鼓起,暗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我出去一下。”
站在人群中的绿衫女子侧首和身侧的黑衣青年说了句什么,随后便独自离开往远处去。
平常中原一点红犹如一道影子般跟在花渐浓身后,今天有这么多门派的人比试,用的都是门派内的看家本领,想必此人肯定觉得比试更重要。
南宫灵直接断定,心中对于花渐浓更是嗤之以鼻。凭着那张脸蛊惑人心又怎么样?在功法武学面前,不还是被抛弃吗?
假如中原一点红能知晓他心中在想什么,怕不是要提剑冲上来直取他项上人头。
那抹绿色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南宫灵若有所思。
相比于无花,他似乎有些莽撞,就连给任慈下毒都是在无花的指导下进行。
如今看到花渐浓孤身一人,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对方平日里要么和楚留香待在一起,要么有中原一点红护在身边,想下手还不容易。
今天是华山论剑第一天,周围的人加起来几百上千,中途有人离席根本察觉不到。
阳光明媚,云淡风轻。此时倒是有了春天降临的感觉,华山上的一些花草长得茂盛,煞是好看。
花渐浓站在一处野花丛前,旁边是一株桃树。现在还没到花开的时候,桃树灰扑扑的,很不起眼。
“久闻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人比花娇。”
陌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花渐浓转过身,看到一位青衫男子阔步而来。
他丰神俊朗,身上的青衣打着补丁,虽然有些年轻,但眼神极具压迫感。
“不知阁下是?”
花渐浓明知故问,表面上却是一副疑惑模样,和温柔长相一样的无害。
“在下丐帮南宫灵。”
“南宫灵?”
貌美的女子缓缓重复着他的名字,语气柔和,神情温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舌尖饶了一圈才吐出来。
显得很缠.绵缱绻。
怪不得能让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死心塌地。
南宫灵轻轻一笑,端的是温润如玉,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他就算不说出来,花渐浓也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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