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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没什么,只是听说过。”
青年往旁边挪了一下,整个人都倒在了榻上。马车很稳,但终归是在赶路,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些摇晃。
花渐浓侧卧着,在心里想道:“不会遇见傅红雪吧?”
想起那个被称为“天下第一快刀”的青年,他不由得叹息一声。
“困了?”
炎热的夏天,尤其是在午后,的确会让人困倦不已。楚留香倒是还好,习武之人忍耐性很强。
两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薄厚,花渐浓都受不了快趴在凉席上,他却是一副清爽模样。
“还行,早上没有起特别早。”
嘴上说着还行,但在楚留香的扇风下,花渐浓还是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幅模样很少见,以至于楚留香在他睡后盯着看了许久,仔细到能数清他睫毛有多少根。
和女子模样时不同,男子模样示人的花渐浓看上去书卷气很重,似修竹。给人一种干净文雅的感觉,单是看外表就会觉得这人读了很多书。
就连那些轻挑的话都说的少了——也可能是因为不再和他说了。
楚留香之前晚上睡前偶尔会猜测第二天花渐浓会打扮成什么样子,清冷?娇媚?可爱?
当第二天看到对方,猜中之后心情便会愉悦。
就算没猜中,一大早看到那么一张漂亮得宛如绢人娃娃般的脸,心情也会舒畅。
在微风的吹拂下,花渐浓脸颊两侧的长发被吹起,被遮掩的脸时不时地晃显。
论起花渐浓认识的人中,最能包容他的就是楚留香。
楚留香一直觉得自己对花渐浓的包容一部分是因为两人是朋友,一部分则是因为对方常以女子模样示人,哪怕知晓对方是男子,但看到那张脸,还是会心软。
但今天,他对着男子模样的花渐浓还是包容。
试问,有哪个朋友能够做到拿着折扇给好友扇风?就算对方睡着了也没停下?
楚留香给姬冰雁扇过风吗?给胡铁花扇过风吗?
没谈过恋爱的花渐浓不明白,情场高手楚留香还会不知道吗?
他知道,他察觉到了苗头,但他不敢细想,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们是朋友”,试图麻痹自己。
夏日蝉鸣不断,伴随着马车外的铜铃声一同溜进车内。软塌上,竹青长袍的青年侧卧而眠,坐在一旁的白衣男子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对方扇风。
行至边城已到夏末,天气依旧炎热,就连树上的叶子都是干巴巴地打着卷儿。
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便是瓢泼大雨。
在听到巨大雨声时,花渐浓还愣了一下。他跪坐在榻上,探手撩开窗帘向外望了一眼,淋漓的雨幕将整个世界模糊。
“好大的雨。”
湿热的水汽和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雨势太大,顺着风往马车里刮,他连忙放下帘子。
楚留香拉下木板,这才避免车内被雨水打湿。
“快进城了。”
两匹马在雨中奔跑,但跑了一会儿又停下来慢慢走路。
“成精了?”
花渐浓靠在一旁,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是以真面目示人——反正楚留香知道他是男子。
还有一个原因,夏季太热,让人心烦,根本没精神化妆。
雨滴打在车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仿佛是有鞭炮在耳边炸响。花渐浓凑到楚留香面前,闻着对方身上的郁金花香:“你之前来过边城?”
软塌足以让两人并肩躺下,一开始楚留香还睡在左侧的椅子上,不肯和花渐浓睡在一起。
直到对方斜倚在旁边,昏黄的烛光将他那张俊秀的脸照得晦暗不明:“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难道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一路上并不是每天都能住在客栈,大部分还是在马车里休息。
不愿承认自己别有用心的楚留香微微一笑,和衣在花渐浓身边躺下。
此时,哗啦作响的雨声之中,楚留香将手里的游记放在一旁,身侧传来的温热足以证明两人现在的距离有多近。
“五六年前来过。”
他回想起当时,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有意思的,只是待了几天就走了。
突然,车猛地一停。
原本就双手撑在榻上身体前倾的花渐浓一时不稳,整个人都向前扑去。
鼻端满是郁金花香,肩膀两边□□燥温暖的手掌扶着——他顺势摔到楚留香怀里了。
“怎么回事?”
花渐浓面色不改地从楚留香怀里抬起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而白衣男子松开手,怀中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柔软的触感。
“我看看。”
坐在榻上的花渐浓点点头,抬手抓过一旁的发带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束起。
“朋友,这么大的雨,你这是要去哪里?”
“进城。”
“不如上车,我们一道。”
将这番对话听得不是特别清楚的花渐浓轻抬眉梢,但这又像是楚留香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对方就是这么热心肠,见谁都能说上两句。
太大的雨声将外面那人说话的声音遮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或许是因为楚留香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又或许是对方太热情,外面那人居然同意了。
见状,花渐浓翻出一条干净的棉巾。
他本想遮掩一番,但他又不是什么必须女装,不然就会死的人。
不过,在陌生人上车前,花渐浓还是用面纱遮住了脸。
毕竟他实名走江湖,所有人都知道“花渐浓”这个人是个貌美的姑娘,甚至还是“汴京第一美人”。
若是那些人知道自己是男扮女装,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么一想,花渐浓面露笑意。这抹笑就是楚留香最熟悉的那种,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楚留香将人请上来,接过花渐浓递过来的棉巾,一边递给对方,一边礼貌询问。
面前的人浑身被雨水打湿——这场雨来得太突然,边城这段时间很少下雨。
对方上来后便坐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把乌黑的刀,面白如纸,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傅红雪。
“傅红雪。”

花渐浓是真的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还没进城就能遇见傅红雪。
他心里暗自诧异,表面上却没有透露出什么。
外面大雨滂沱,马车内倒是干净宽敞。不止有软榻,甚至还有一张矮桌,桌子上随意放着一碟糕点,一壶酒,一壶茶。
傅红雪这个名字在西北乃至东北一带小有名气,楚留香微微一笑,翻出干净的衣服递给对方:“傅大侠,久仰大名。这件衣服从未穿过。”
面对白衣男子的善意,面色苍白的傅红雪凝眸看着对方递过来的衣服,略有迟疑。
“你受伤了吧?”
正当他疑惑时,旁边坐着的蒙面女突然开口。
见他回望,对方露出的那双明亮眼眸微弯:“伤口被雨淋湿很容易发炎。”
闻言,傅红雪这才接过那件干净的衣服。
他在两人目光下脱掉上衣,伤口已经发白,猩红的血将他身上那件黑衣染透,若不是血腥味太大,恐怕花渐浓还发现不了。
“先上药吧。”
楚留香将伤药递了过去,没想到傅红雪身上的伤居然会这么重,下手的人明显是奔着杀死他而来。
“傅兄……”白衣男子这般喊道,见傅红雪没有露出抗拒的表情,再次开口时无比自然,“这是得罪了谁?”
“想杀我的人很多。”
傅红雪涂着药,头也没抬,眼中满是讥讽。
马车内散发出浓浓药香,面白如纸的青年抬手将干净的衣服换上。
见状,花渐浓自觉移开视线——毕竟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女子。
鹅黄色圆领袍衬得他肤色白里透红,尽管薄纱蒙面,但依旧可以看出容貌不凡。
虽然江湖人没那么多规矩,但终归男女有别。
长发低束的青年侧过头,与楚留香对视上。
看到白衣男子眼中的笑意时,他瞪了对方一眼,听着旁边的衣物摩挲声,悄无声息地将手探过去在对方腰间狠狠拧了一下。
“嘶——”
虽然花渐浓不会武,楚留香也算是皮糙肉厚,但这么来一下还是会受不了。
两人之间的互动被傅红雪看在眼里,如此亲密,他自然而然以为这两人是恋人。
“多谢两位,敢问尊姓大名?”
楚留香轻咳一声,转过头来语气温和:“在下楚留香。”
“花渐浓。”
和花渐浓相比,楚留香的名字可谓是鼎鼎大名,整个江湖——整个天下,几乎没有人没听说过这个的名字。
因此,傅红雪在听到后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随意遇到的一个好心人居然是楚留香。
“没想到是您老人家。”
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青年微微颔首,眼中带上几分敬意。
“我并不老。”
白衣男子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反驳。他的确比这些年轻人年纪大一些,但还没到能够称“老人家”的地步。
不知为何,楚留香在反驳后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花渐浓。
鹅黄色衣衫的青年眉眼含笑,哪怕一句话都没讲,但楚留香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两位是要去边城?”
傅红雪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基本上独自一人,要么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讲,要么有人和他说话时回上几句。
眼下他受了前辈的帮助,只好硬着头皮开始交流。
但楚留香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傅红雪此时的勉强:“是,估计小半个时辰后就能进城。”
白衣男子很好相处,尤其是他唇形微微上翘,又经常面带笑意。除非冷下脸来,否认一眼望去就是一个和善的世家公子。
花渐浓微微侧身,难免会碰到楚留香。
淡淡的郁金花香缠上他衣角,就连长发都有些许相缠。
傅红雪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听清楚,注意力全在自己和楚留香相贴的胳膊上。
很有力……
花渐浓下意识地去幻想楚留香的肌肉,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摇头。
他在想什么?!
蒙面的青年表情有一瞬的变化,余光中一直注意他的楚留香顿了顿,随即压低声音:“怎么了?”
“没事。”
短短两个字,从花渐浓嘴里说出来时恨不得每一个字都嚼碎,听上去很是生气。
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吧?怎么生气了?
楚留香下意识地回想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惹了美人生气,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
两人之间很亲昵,与朋友之间不同。这一点傅红雪还是能看出来的,他沉吟片刻,这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氛围,他还需要说话吗?
略有些尴尬的傅红雪咳了几声——他并不是故意的。
他身上新伤盖旧伤,又淋了一场雨,眼下已经有发炎生病的趋势。喉咙中的痒意泛上来时,他想压抑,但还是咳了出来。
“进城之后去医馆看看吧。”
花渐浓挪过视线,目光温柔:“伤本就严重。”
“多谢。”
傅红雪没有应声,只是道了声谢。
不过,按照他的性格,说不定并没有将自己身上的伤放在心上。
花渐浓无奈摇头,也不知道他们这些穿黑衣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受了伤不去看,非要硬抗。
中原一点红也是如此。
自己和傅红雪不熟,对方要做什么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劝,提醒一句已经是不错了。
马车在雨幕中进城,因着大雨,街上没多少人。长街两边的各种商铺也紧闭店门,生怕雨水飞进店里。
客栈很好找,楚留香拿起伞下车,安排好一切之后才拐回来接人。
“多谢两位相助。”
已经进城,傅红雪便起身准备离开。尽管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尽管这场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对方犹如一只孤狼,不愿与人为伍,也不会与人为伍。好像从小到大一直就是孤身一人,有人亲近,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欣喜,而是害怕。
楚留香递过去一把伞,随后,傅红雪一手撑伞,一手拿刀,在大雨滂沱之中跛脚而行。
“哎。”
花渐浓蹲在马车上,望着那道消失在雨中的背影,长叹一声。
“小心。”
楚留香收回视线,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伸到花渐浓面前。
当青年微凉的手搭上来时,白衣男子漫不经心地回握。
望着站在车前的楚留香,花渐浓眼眸一转,随后向下一跃。
雨幕将两人的身影模糊,白衣男子手中撑的伞向花渐浓倾斜,自己大半个身子被雨淋湿。单薄的衣衫贴在结实有力的身体上,一眼就能看到衣服下赏心悦目的肌肉。
花渐浓身形修长,尽管没有楚留香高,但也是一个成年男性,重量并不轻。
可他使坏突然从马车上跳扑到白衣男子身上时,对方居然身形稳如泰山,连晃都没晃一下。
“投怀送抱?”
男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一手稳稳接住突然跳下来的人,侧目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花渐浓。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花渐浓的脖颈,对方如同挂在他身上似的。
雨水击打在伞面,发出类似于油炸的动静。伞下空间很小,本就容易滋生暧.昧,更何况两人现在的姿势亲密,犹如接亲一般。
花渐浓抬手拍了拍楚留香被雨水打湿的后背:“快点走,一会儿就淋湿了。”
他半趴在对方肩头,夏季衣衫单薄,被雨水打湿后更是恍若无误。趴在上面时,几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楚留香发力时结实的胳膊。
白衣盗帅无奈,单手将人半抗半抱进客栈——还没进客栈,只是到屋檐下,挂在身上的人就非要下来。
“哎——”
楚留香还未成亲,就已经体会到带孩子的折磨。想一出是一出,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
这种明晃晃的偏爱,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之前也不是没遇见过小辈,还是那种他若是成亲早就能生下对方的小辈。再怎么和善包容,也没到这种程度。
花渐浓拍拍起了褶皱的衣服,侧目看着身旁收伞的白衣男子:“身材很好哦。”
他这句话是正常的夸赞,但楚留香听到之后却抬起头来认真打量着他:“怎么?你……”
“别乱想。”
花渐浓弯眸一笑,面纱之后的表情温柔:“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说罢,他率先转身往客栈里走,丝毫不在乎身后面露沉思的楚留香。
客栈里人并不多,边城算不上繁华,外来的人要么是江湖人士,要么就是经商。
青年进来时客栈大堂只坐了四五个人,看打扮应当是江湖人,刀剑不离手的。
花渐浓轻纱蒙面,但身形窈窕,气质出众,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
有几位在他一进来就将视线落了过来,目光饱含恶意,犹如粘液一般让人恶心。
青年眉头轻蹙,抬脚往柜台去。
“呦,走什么?不如陪我们喝一杯?”
在经过一桌人时,一个留着络腮胡,眼睛小如绿豆的壮汉抬手试图去抓花渐浓的手,却落了个空。
料子极佳的衣袍从他手中溜走,带来一阵凉意。
他非但没退缩,反倒是更加兴奋,起身就要拖拽花渐浓。
“这位,你是要做什么?”
一只大手拦下壮汉,语气带笑。
楚留香走过来,手轻轻一拨,起身的壮汉便摔倒在地。
“和他废话做什么?”
花渐浓面无表情,对于刚才的时候看似毫不在意。
但在两人上楼之后,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壮汉突然抬手连扇自己数个巴掌,还一边扇一边大喊:“我是混蛋!我该死!”
巴掌声响亮,将整个大堂的寂静打破。
花渐浓垂眸看了眼被刚才那个壮汉抓过的衣角,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便宜他了。”
青年低声嘟囔着,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因此变差。
外面的雨势变小,淅淅沥沥的,听上去有些烦人。房间里光线昏暗,花渐浓点亮蜡烛,暖黄色的烛光将不大不小的房间照亮。
雨滴顺着风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
在一阵雨声之中,花渐浓换了身衣服,随后便坐在铜镜前。
“笃笃。”
敲门的人不用问他就知道是谁,果然,没等到他回答,关着的房门就被人推开。
楚留香将刚才被雨水打湿的衣服换下,刚收拾好就来敲花渐浓的房门。
他进来后动作无比自然地走到青年身后,丝毫不见外:“这件衣服配这个好看。”
很会讨女孩子欢心的楚留香对于妆容也算了解,进来后认真打量片刻,很快就替花渐浓挑出适合身上衣服的唇脂。
“看来香帅很熟练。”
花渐浓上身倾斜,对着铜镜缓缓涂上唇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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