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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阴湿小狗会变成变态疯狗的吗(德万)


实验结果:开水解冻后,骨肉会迅速分离,变成白骨。
实验目的:观察。
废料处理:降雨,人工湖排污;
第06组实验:活体解剖及细菌实验。
实验内容:对被实验人注入细菌,进行活体解剖。
实验结果:观察人体各器官的发病情况;
足足十八组实验。
祁应知只觉得头皮发紧,一个个监控器,实际上,都是一场非人的虐杀。
他的视线一顿,忽然在自己身上那件抢来的校服内侧袖口处,发现了个红字“会”。
“这衣服上……怎么还有字?”祁应知皱眉把衣服展开,就见那上面有一行完整的红色语句:不要参加舞会。
他忽地想到什么,走到之前路过的脑实验监控器前。
第二个屏幕里,在束缚床上躺着个头骨被打开敲碎,大脑完全裸露在外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上插满了输液管,正神情呆滞地睁着眼睛。
活着,但生不如死。
这个人……是宿舍楼下贴在墙上的其中一名优秀学生。
还有一个同样被选中的女生,祁应知刚刚……在活体解剖的区域里看见了。
只不过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婴儿,让祁应知一开始没敢确认。
所以……那些被选出的优秀学生,根本就没有到国外进行交流学习,而是全都变成了一间间房间里的活体实验数据。
忽地,一阵分明的恶意在祁应知身后乍开。
房间里的监控器画面忽地一下,黑屏。
紧接着一个个阴险大笑的刽子手军官在屏幕中出现,“嘿嘿嘿……嘿嘿嘿……”
密密麻麻的恶毒视线,在房间里注视、并嘲笑着祁应知。
他昨晚弄死的,并不是本体。
这个垃圾东西或许和封聿棠有类似的分身能力。
祁应知对着那些监控器挨个使用能力,监控器一个个接连黑屏、颗粒化,然后消失。
但很快,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初期的解体反应,这意味着他的能力已经到了使用极限。
太多了,他没办法杀掉所有,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或是只有他死。
因为岛国军官的本体可能根本不在这里。
“嗒、嗒、嗒……”的脚步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像是围着祁应知在戏弄地转圈。
一个逐渐凝实的人形黑影出现在祁应知的身后,他手一挥,军刀的影子落了下来,砍断了祁应知的脖颈。
“咚咚……咚……”
一颗人头滚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是祁应知的。
透过不断流入眼睛的红血,他终于看到了刽子手的本体,就在……校医院的地底下,无头的刽子手军官和许多岛国军官都被供奉在里面。
那些被摘下的人头,是“信徒”的供品。
而他也将成为这些“信徒”之一。

再睁眼,宋钰孚发现自己正在一处陌生的老宅里。
他的身上穿着件红色的喜服,是分成上下两部分的绸面褂袍,绣着精美繁杂的花样式。
几处边缘的位置是黑色的怪异布样,看起来有些像丧布或是寿衣。
珍珠、红蓝两色的瑙石做的宝石配饰,一串串丁零当啷的,全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大概因为衣服是女式的,所以他的小半截腰腹是露着的,上面系了几圈细长的红绳……绳子上是金锁,还有各种福禄寿的金葫芦挂件。
沉甸甸的,坠得他整个腰肢都朝前压塌了下来。
手腕上戴得是刻有平安顺遂、长命百岁、无病无痛这种字眼的金玉字牌,一眼扫过去,得有十几个。
看起来就像他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或是什么悲惨的倒霉蛋,所以准备这些东西的人,把能想到的所有祝福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脚踝上也有,金如意样式的踝镯上串着满满当当的金铃铛。
别说是动一下了,似乎风稍微大点,这么一吹,这些铃铛都会发出晃动相撞的清脆声音。
宋钰孚敛了敛眸,他身上的这些东西,算下来,几百万应该是有了。
“新娘子可真好看啊。”喉咙断裂喑哑的声音,悄无声息地在宋钰孚的耳边突然响起。
一个穿着一身素黑色布褂的老嬷,就这样冷不丁地从上弯折着身体,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的面僵灰白,嘴唇青紫,很明显是个死人,连说话都是一股浓烈的纸钱焚烧和生蜡气味。
“新娘子可真好看啊。”老嬷咧着嘴又重复说了一遍,乌黑黏腻的血随着她一动一动的僵硬嘴巴流了出来。
新娘、结婚、民国、还有……封聿棠。
宋钰孚想到了『鬼郎娶亲』。
按照那些官方人员先前说的话,封聿棠取代了鬼郎,那未出现的新郎应该就是封聿棠。
这间屋子……好像是个放棺的灵堂,改成了婚房。
他面前的桌子是个供桌,上面摆着两个牌位,他和他丈夫。
只是他丈夫的那个似乎是因为年份太久,出生年月和名字都有些花了,模糊得看不清什么。
而他的牌位应该是新刻的,或者说每天都有人擦拭,所以一笔一划都清晰得很分明。
不知道为什么,宋钰孚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透着股莫名的熟悉。
正想着,他的脖颈忽地没有力度似的往旁边歪了过去,垂了下来。
宋钰孚这才意识到,他的四肢完全是不能动的,脱臼或者被折断了,脖颈也软趴趴的,嘴里的舌头没了,被人割了。
老嬷的视线幽幽落下,盯着宋钰孚的肚子,举着燃烧的香烛在上面边画圈边念叨起来,“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说着,她那粗糙干瘪的手把宋钰孚的嘴上下掰开,将一颗两根手指大小的足金花生塞进了他空荡荡的口腔里。
宋钰孚:“……”
“啊,夫人已经被割掉两次舌头了。”老嬷眸光阴森森道,发颤的声音听起来说不清是在高兴,还是在畏惧。
“啊,夫人已经被割掉两次……”
老嬷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人死般的寂静。
良久,一道阴沉的男声出现,“我的妻子……”
冰冷苍白的手攀上了宋钰孚的后颈,尖长的指甲刮蹭了下他的皮肤,动作小心地将他的脑袋摆正,“今天有乖吗。”
是封聿棠。
封聿棠把他发轻的身体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身上,顺手抓抬起了他的腿,“怎么不说话回答我?”
回答……?
用不存在的舌头,还是卡着他喉咙的金花生?
宋钰孚眸色厌厌地翻了翻,心里骂道,真是条恶劣的坏狗。
“啊,我都忘了。”封聿棠低低笑着,尖牙黏糊糊地吻咬着宋钰孚的耳朵,声音作恶地道,“原来我的妻子今天还没挨……呢,难怪不开心了。”
他……说什么?
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让宋钰孚怔愣住,他的眸子微微睁大。
“嗯?我的妻子,你怎么好像很惊讶?”封聿棠察觉到他的微小变化,发寒的笑意更甚了些。
他贴着宋钰孚的耳朵,阴恻恻地吐声道,“你不是早就被我玩坏了吗?”
封聿棠很确定,是被他玩坏的,没有别人。
宋钰孚张了张唇,无力晃动的脖颈被封聿棠那只发冷的手抓着往下,看着那尖长锋利的指甲一下一下捻着玩他,“我的妻子好可怜啊……舌头被我割断了……”
“还被他最爱的丈夫做成了不会说话,只会挨……的玩具。”
“喜欢吗,我的妻子……”封聿棠说着手顿了顿,眸色发深地看着指下那只吃得鼓着肚子,蹬腿翻仰过去的情欲蛛。
“呵你可真脏,怎么身体里会有这种东西,还会吃我的……”
他蹙着眉,扯给宋钰孚看,不太放心地问道,“脏妻子,看到了吗,它好像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
宋钰孚睨了一眼,应该不是产卵。
江殊茉说情欲蛛吃饱了情欲就会死掉,现在看应该是快要被撑死了。
封聿棠给的太多。
他翻了翻眸,视线落在侧手边的那面不算太清楚的铜镜上。
里面只有他自己的脸,没有封聿棠。
然而从封聿棠的角度,是可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的,苍白无血色、眼窝深陷,脸颊上的肉也随着成了尸体而流失,变得塌陷。
很丑,他的妻子不会喜欢。
活着的时候,他就不喜欢,现在这样更不会喜欢了。
真想撕掉这张脸皮。
他胆小娇纵的妻子,要是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会被吓到,甚至会更加厌恶他。
他垂眸,看向镜子里靠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妻子,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正透过镜子,别有用心地盯看着他。
往常他妻子的这对漂亮眼珠子,只会暗暗地咒骂他,甚至巴不得杀了他。
但今天,这双眸子好像有点不一样。
像是在说。
脏狗,伺候好我,不然我就抽烂你的狗尾巴。

“我不是狗。”
封聿棠吻咬着他怀里发颤的妻子,眸色发沉地看向宋钰孚纤细踝骨上一直响个不停的铃铛。
他的妻子才是狗,只有狗才会戴狗铃铛。
宛如白骨般的几根指节逐渐加重,捻扯着,一字一顿地强调着教道,“我是你的丈夫。”
话说着,那条狗尾巴便不依不饶起来。
“铃铃……铃铃……”
宋钰孚的眸子湿红,睫毛一颤一颤的,挂着柔和的水雾,腰腹处挂着金坠的红绳绷紧,在肉上勒出一处明显的凹陷。
他的两条废腿,一只被抓着,一只就这样无力地向下悬垂着。
一晃,一晃的。
整个灵堂婚房里都是不间断的铃铛响声。
准确的说,是他挨……的声音。
两条腿上……
没有一处干净。
全是他丈夫对他的喜爱与疼爱。
“所以我的脏妻子一直是把我当狗,才这么玩我。”封聿棠撞着铃铛,贴黏在他的漂亮妻子耳边,阴恻恻道。
“你让我不出声,所以被推下井摔断双腿的时候,我没有出声,被你和情夫一起活活用石头砸死的时候,我也没有出声,我是不是很乖?”
光是听到这,宋钰孚就觉得身体隐隐发麻,不存在的心脏像是震了胸腔内震了一下。
怎么会有这么蠢,这么听话的狗。
官方资料中有提到过,鬼郎在喜宴的当天,被妻子和他的情夫杀害。
拜堂前,妻子突然说要和鬼郎玩个游戏,就是无论发生什么,鬼郎都不可以出声。
鬼郎以为是一直对他厌恶嫌弃的妻子,终于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愿意以此换和他的结婚,便开心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整个谋杀的过程中,他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一声没吭地被妻子推入干涸的深井,摔断了腿与腰椎,然后被落井下石的两人活生生砸死。
妻子与情夫当即逃离了宅子。
第二日凌晨,在井下早变成了一堆烂泥的鬼郎怕过了喜宴的吉时,这才爬出了井。
缝合好尸体后,便去寻找他与人私奔的妻子,拜堂成亲。
宋钰孚不确定封聿棠现在这样,是因为继承鬼郎的记忆,将他变得完全副本boss化。
还是因为他刚刚看到前世的自己和前世的他结了婚,引发了强烈的妒忌,导致他……发了疯。
或者,两者都有。
“我全都照你说的做了。”封聿棠贴在宋钰孚的耳边,尖牙磨咬着,阴声笑问道,“所以,好玩吗,我的妻子。”
回答他的,只有“滴答、滴答”落到地上的涎水。
“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硌到牙膛会流血。”封聿棠低沉着声,下意识要去掰宋钰孚嘴,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指尖处长长的指甲,露出了厌恶,没有任何迟疑地拔掉。
血流了片刻,就凝固住了。
封聿棠伸指进去,把金花生取了出来,丢到一边。
他看着沾了宋钰孚口水的手指,发急地滚了滚喉,最终没有塞进自己的嘴里,“真脏啊,我的妻子,你这张嘴和那只蜘蛛一样,什么脏东西都吃……”
宋钰孚掀了掀眸,睨着镜子,颤着唇做口型试探道,和我接吻……
“你……说什么。”封聿棠的声音喑哑,身体无法克制地轻抖了下,脑袋空了瞬,他的妻子刚刚……在勾引他。
宋钰孚柔红的眸子微微顿了下,封聿棠确实能看到他的话,但他明显感觉到只是一句“接吻”,封聿棠就能完全……得受不了了。
半断了的脖颈被封聿棠那只冰冷的手抓握了起来,没有温度的声音,口是心非地沙哑道,“你太脏,这么想亲……不如亲我的牌位,正好仔细看看你的丈夫是谁。”
宋钰孚被推到供桌上,脸贴压在封聿棠的那块牌位上,上面没有什么灰尘,擦得很干净,但生辰八字和名姓的刻字都很模糊。
他偏仰着颈,眸光缓缓黏睨着镜子里看不到脸的封聿棠,唇瓣翕动,一下一下,好似深情款款般轻慢地吻着他的牌位。
封聿棠喉中一时发哑,仿佛灵魂都在颤栗般。
他老婆怎么这么会……
本就不太好的脑子完全成了摊叫宋钰孚的浆糊。
什么和别的男人出轨、背叛他……这都怪不得他。
没有人会不喜欢他的妻子。
和情夫一起杀了他,也不怪他。
只怪他不能让他的妻子爱他一个……怪他那么容易就能被杀死,都怪他……
宋钰孚的唇瓣含住了牌位的一角,眸中带了些轻佻,他拖沓地张了张唇,透明的丝线从牌位一直连到他的唇瓣。
半开的嘴像是在说,他没有舌头。
如果他有舌头,就会把他丈夫的牌位上下全都……舔一遍。
因为这是他最爱的丈夫。
狗之所以是狗,是因为它光是看到主人的脸色或是眼神,就能自己联想出很多东西。
然后摇着尾巴讨主人欢心,或者夹着尾巴向主人求饶。
封聿棠就是。
他的脑内发着嗡鸣,透不过气地喘息着,喉内……难受地挤滚着闷声,发烫的体温令他空洞缺少眼珠的眼眶化流出血水。
他现在是鬼了,不会再死了。
所以他可以任由,他的坏妻子没心肝地随意……玩弄他。
给他的妻子……当狗。
求他的妻子……吻他。

牌位被反复温吐出的热息,扑打得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变得湿潮。
“一个死人牌子,亲得这么投入……”晦涩难言的声音在宋钰孚的耳旁沉缓地碾过,他被抓握着脚踝拉离了牌位。
他善妒的丈夫不允许他和那块牌位太亲近。
即便,那是他丈夫自己的牌位。
“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腌臜……把戏。”封聿棠垂睨着那黑漆漆的木头牌位,指尖触着擦碾而过,阴冷的牌位被他的妻子弄得发热发烫。
他的脏妻子也一样在发热发烫。
封聿棠不悦地偏颈,抬手,把他的牌位从桌上推了下去
木牌一下四分五裂,分了家。
见状,封聿棠的心情才平和了些,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就该把这身皮扒下来,或者把体内的骨头拆出,碾成粉灰……血肉、筋骨,什么都好,用来做牌位。
然后像现在刚才那样……被他的妻子舔脏。
弄得再脏点也好。
“做狗……”
封聿棠飘顿的声音变得沙哑异常,手掌抓着宋钰孚的侧脸颊和脖颈偏向镜子,几根分明的骨指几乎将他的脸颈完全覆盖,“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视线专注地盯着他妻子的表情,像是在问什么结婚誓词般,让他承诺道,“你会像刚刚亲我的牌位那样,亲我,舔我吗。”
舔我……
红着眼睛,哭一样地舔我……
宋钰孚躺在供桌上,两条废腿朝两侧折着,和那些香烛纸钱、生冷的糕点餐食一样,成了个用来消藉恶鬼怨气、等待恶鬼分食殆尽的活供品。
浓烈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渗出,笑得那挂着红痕的白皙胸腹轻颤。
做狗……
看啊,他只要稍微勾勾指,他的那条狗就会自己跟过来。
无论对他做过什么……
给他心脏、让他吸血、放弃所有和他结婚、为了让他复活被官方通缉、和父母断绝关系……
宋钰孚的胸腔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跳动,喜欢……这种感觉。
脑袋和身体在不断的铃铛响和灼人的水声中,变得彻底黏软。
说起来,他早就和封聿棠纠葛在一起了。
从七岁初次进入捉迷藏的游戏时,他抱着鬼男孩跳下楼。
封聿棠亲眼看见他死亡、在这个世界里消失。
到封聿棠高中转学,误入了侵进现实的开放副本,在副本里和未来时间线里的他再次相遇。
再到大学,或许封聿棠之所以和他上了同一所学校,就是因为那段在明泽高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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