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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阴湿小狗会变成变态疯狗的吗(德万)


“嘟。”
封聿棠挂断电话,低头看着手里那条被他弄湿的内裤,勾了勾唇。
继续热脸给宋钰孚洗内裤。

另一边,官方基础病房。
“妈,宋钰孚……”躺在病床上,插着仪器管的宋虞景刚说了半句,就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咳……”
沈燕芬拍了拍宋虞景的后背,满脸心疼,“哎呀,我们可怜的小景受苦了,都怪那该死的宋钰孚,你说他之前怎么就能没死成呢?一次两次的,真是邪了,最后那次大师明明都算得他是个死人……”
“妈,我难受死了,宋钰孚他什么时候来,你再打电话催催他……”宋虞景烦躁用纸擦了擦嘴上的血,虽然是吐了不少血,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的,看起来一时半会确实很难死。
“别急,妈这就再打。”沈燕芬说着又给宋钰孚打了过去,但刚响了一下,就显示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电话关机了,他关机干什么,这等着他过来呢。”沈燕芬转念一想,有些慌张道,“你说……他不接电话不是知道什么了吧?”
宋虞景也愣住了,语气有些不太确定,“不可能……吧,宋钰孚怎么能知道,他那么蠢,当年那个人不是都说了,小姨身边的人际关系都已经处理好了吗,只要我们不挑明,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吗?他那么大个官肯定不会骗我们,事情搞砸败露的话,对他们才没好处。”
“你说对啊,宋钰孚和他那个妈一样蠢,都比不上咱们家的人聪明。”沈燕芬说着,突然一拍手想到什么,“那就是刚刚替他接电话的那个,还敢威胁我,说再打给他就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宋虞景心里没来由地一慌,问道,“他说是谁了吗?或者姓什么?”
沈燕芬摇摇头,“那倒没说,我估计也就是说着骗人的,他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认识这样的人,之前还能天天吃糠咽菜过得那么惨,连往家里拿个千百块钱都搞得得去卖血卖身才行?”
她摸了摸宋虞景的脑袋,“小景,你再忍忍,妈一会儿接着给他打,一直打到他开机,等这次他来了,我们把他的头发,指甲,还有血全都拿了……”
“吱嘎——”
病房的门被拧开,周舸毅办完住院手续,走了进来。
“周舸毅,水呢?不是让你去接温水给我和我妈的吗?这么点小事也办不明白,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连个高等级条件好些的病房都弄不到。”宋虞景嘟嘟囔囔地发着牢骚,“要不是没别人,我会理你。”
周舸毅眉间闪过一丝烦躁不悦,他睨了眼病床上对他呼来喝去的宋虞景,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冲动,好烦,好想掐死他。
宋虞景看着无动于衷的周舸毅气不打一处来,大嚷大叫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还不去接温水,再叫医生过来加药。”
“嗯。”周舸毅低低应了声,挪开愈发阴鸷的视线,出了病房。
宋钰孚睡着睡着,脖颈忽地一垂。
几乎是有意识的瞬间,他就预料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那间挂着红绸贴着喜字的死人奠房里。
“……”
而他此刻正在床上,被冥婚男人拦腰抱在怀里,托着单边的一只腿……
无力地仰颤着颈,不断和正上方那只挂吊在屋梁上,瞪着血眼的公鸡四目相对。
它的头颈和四肢全都被扭折断,用红色的绳子捆绑固定在了身体躯干上,但却仍然活着,阴森森充血的眼珠紧紧盯着宋钰孚。
“嗯?我的妻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冥婚男人带着寒意的低笑声贴着宋钰孚的耳朵碾过,明知故问道,“是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吗?”
他的视线上挑,眸色发深地看了眼上面那只公鸡,语气做作地说道,“啊,你是在看它啊。”
“忘了吗,它是你的丈夫。”冥婚男人半垂着眸,手掌抓握着宋钰孚的脖颈,一下一下,力道不轻地吻咬着,“是它替我和你拜的堂,所以我们现在才能这样永世不离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开心吗?”男人说着用力咬了咬宋钰孚侧颈的红痣,在他的颈上留下带血的齿印,“你现在有两个丈夫。”
“……”宋钰孚喉中泄出些疼音,真是像狗一样。
另个丈夫……它的眼神确实是像个人。
他盯着那怪异的公鸡唇角勾起抹冷笑,眸光也逐渐泛冷,不仅像人,还会人笑,会吃他的肉。
但现在,他和那东西也没什么区别,脖颈,四肢全都是断的,但照常活着。
“怎么还在看它?”冥婚男人的语气里透出些许不悦,力度突然加重,不紧不慢地吐出阴声,“是想要和你的另一个‘丈夫’玩玩吗?我水性杨花的妻子。”
宋钰孚身体一下毫无防备地绷紧僵住,脊椎躯干麻胀得动弹不得。
男人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道,“怎么不说话?”
宋钰孚眼眸发红地空望着,张了张嘴,但没发出来声,“……”这人和封聿棠一个臭德行,既要又要。
想让他说,又怕他说不爱听的。
“是不想的意思?”冥婚男人笑笑,手指慢条斯理地捋了捋宋钰孚嘴里仅剩的半根舌头,吻了吻他发抖的后颈,“看来我的妻子学乖了,做的不错。”
他的话声忽地一下变冷,威胁着说道,“不过从今往后,你的眼里最好只有我这个丈夫,不然会很惨的,听明白了吗,我的妻子。”

第143章 尸块生出
“……”宋钰孚的断舌被一下掐住,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睛浸满湿色,看起来漂亮又可怜。
“又装可怜。”男人重新恢复笑意,像是放过了宋钰孚。
他的手掌覆在宋钰孚异常胀大的腹部上,“我的妻子,你看。”
“我们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他咬着宋钰孚的耳垂,阴冷的笑声不断道,“它会划破你的肚皮,从这里爬出来,管我们叫‘爸爸’,期待吗?”
修长发尖的手指一下一下划过他的皮肤,像是稍加用力就能戳破他的身体。
宋钰孚发着颤,看着被缝合鼓撑起的腹部,病态地扯起了唇,身体出现的怪异快感令他的脑内响起嗡鸣,“当然……期待……”
里面……都是冥婚男人的尸块。
真是个病得不轻的疯东西。
“期待就好。”男人低笑着松开了宋钰孚的脖颈,“产婆说,要等‘羊水’破了才能开始接生。”
随着脖颈往下垂落,宋钰孚的视线发现偏转,他这才发现喜床的周围站着七八具面色僵白的老妇尸体。
大片的尸斑蔓长在她们的身上,浑浊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宋钰孚。
“我的妻子,所以你还要再努力些。”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宋钰孚脑内空了一瞬,脖颈无力地垂悬着,一晃一晃的。
忽地出现一阵水声,是……‘羊水’破了。
宋钰孚脸上短暂出现的恍惚表情,转而被恶劣的笑取代,哪里有这种东西,怕不是血,或者……
真是想弄死他。
男人看到刚刚那幕忽地压声发出愉悦的低笑,身体因为发笑而不断地轻抖,他像是恶作剧逞般了般,勾了勾唇,“真是辛苦了,我的脏妻子。”
“接下来,产婆就要给你接生了。”
宋钰孚闻声冷笑,说是‘生’,不过是从身体里剖出那坨缝好的尸肉。
他看了眼,冥婚男人未变的姿势,沙哑不堪的声音道,“就这样……接生?”
冥婚男人轻笑,“不然呢?刚才都没反应,现在才害臊?”
但事实上不过是群死人尸体,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尖指掐捏着宋钰孚那脱臼的腿,使力按下一道青紫来,话音发冷道,“和别的男人私奔偷情时怎么没见你知道羞耻?嗯?我的脏妻子。”
宋钰孚泛起坏意,语气戏谑地笑回道,“因为不喜欢你,喜欢被别的男人……”
“闭嘴。”男人话音发冷,及时掐住住宋钰孚的下颌骨,阻住了他后面的话,他低哧了声,将宋钰孚的头颈下压,对着鼓起的小腹,“乖乖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宋钰孚就见着他的腹部被男人的尖指划开,变得皮开肉绽,但是里面并没有血流出……
随后产婆从里面取出了个七八斤左右的肉团。
“咯咯……咯咯……”上面的公鸡突然发出阴森的怪异人笑,像是在庆祝宋钰孚“产子”生肉般。
男人将宋钰孚的头颈重新挪放到他的肩颈上,托起他断了的双腿,笑问道:“要看下我们的‘孩子’吗?”
说着,他模糊晃动的视线里,就出现了绣着长命百岁的襁褓,和里面那坨血肉模糊、缝成人形的肉块‘孩子’。
“喜欢吗?”男人抱紧宋钰孚,阴冷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我们现在有了‘孩子’,所以你不能再背叛我,和别人私奔逃跑……”
“还真是……”宋钰孚忽地冷笑出声,湿红着眸,话音断断续续地讥讽刺激道,“一堆……脏烂……不堪的……腐肉,和你一样脏烂的……唔。”
“闭嘴。”冥婚男人气急败坏似的吻咬住了宋钰孚的唇,手指虚虚掐握,摩挲着他的前颈,“是想让我把你新长出来的舌头也割了吗?我的妻子。”
宋钰孚湿红地眸子一下顿停,慌乱焦急得和条跳上岸缺氧窒息的鱼般,濒死地颤身,祈求着什么……
“封聿棠……”
“你说什么……你刚刚在喊谁的名字?”冥婚男人的声音愈发阴冷,也愈发不给宋钰孚留“活路”。
这冥婚的狗东西肯定是……封聿棠。
接吻的习惯,还有挨骂……兴奋。
所以这里是……鬼郎娶亲?
那拉进来副本的方式是……?
宋钰孚的大脑忽地停止了思考,瞳孔逐渐失焦,嘴里那半截舌头有些狼狈地争着往外吐,喉咙含糊的“嗬……嗬……”笑着。
妈的,要s……死了。

宋钰孚是被古怪的“怦怦怦怦”声吵醒的。
他轻蹙了下眉,半梦半醒地睁了睁眸,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却不是倾斜的天花板,或者空荡荡的白墙,而是片白花花的漂亮胸膛。
他此刻就正趴埋在那上面。
并且因为他扑吐出的温热呼吸,白麦色的皮肤上覆上了层淡淡的薄红。
甚至还有些……属于他的指甲抓印和划痕,以及不太完整的齿印和红痕,像是在他梦游的时候,被他掐抓或者啃咬过。
“……”肯定是情欲蛛干的。
宋钰孚挪动了下身,想离开“案发现场”,但刚动腕就被扯了下,就见上面多了条睡前没有出现的红绳。
他扯扥了一下,旁边突然传来声男人的沉喘,环揽在他腰上的那条手臂下意识紧了紧,像是担心谁把他抢走般,哑涩的声音笑解释道:“我把绳子收短了,方便主人管教不听话的狗……”
不听话的狗……
宋钰孚顺着红绳看去,另一端正在封聿棠的颈上。
红绳只留出了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刚刚好是他现在在封聿棠怀里的睡姿,但凡他稍微翻个身,调整下手臂的位置,红绳都会因此而收紧。
看起来像只靠主人握绳来减少不安的流浪狗。
但放在封聿棠身上,或许就是单纯的变态、有病。
宋钰孚对望着近在咫尺那双透着微妙餍态的灰眸,手抓住红绳不怀好意地又拽了两下,“睡觉还用狗绳拴着,就这么喜欢当狗?”
“没办法。”封聿棠笑笑,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些,瞳膜上原本散射的细线纹路出现了轻缩,“主人……的狗太多,我不自己过来拴着,就要被其他别有用心的狗顶下去了。”
他盯望着宋钰孚手里的绳子,低哑发沉的嗓音缓缓吐声道,“现在是早上,狗……还没有去解决生理问题,受刺激是会弄脏主人的床的。”
“还是主人就是想要看……狗闯祸?”封聿棠低低笑着,灰眸里彻底没了困意,取而代之的是直白的侵略和兴味,轻缓地落在宋钰孚的唇上,“然后把主人也一起弄脏弄乱……”
但唇还没碰到宋钰孚,他就被收紧的红绳扯得低俯了下身,身体和尾巴都跟着颤了下,声音又哑涩了几分,“主人还真不讲理,昨天忙了一晚,让我蹭下唇都不行?”
封聿棠说笑着抬起眸,就见宋钰孚的视线正落在他的颈上。
他停声吞滚了下喉,罕见地侧身躲开宋钰孚的视线,尽管那里被膏药贴遮得严严实实,但他就是不想让宋钰孚看到。
这大概算是他仅剩的一点羞耻心了。
封聿棠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揉颈挡住那里,嘴里转移话题道,“你早上想吃什么?苹果酱吐司、西红柿鸡蛋面、芝士红薯胡萝卜塔……”
宋钰孚敛了敛眸,看着封聿棠胸口上那些碍眼的暧昧痕迹,把睡衣丢扔到他身上,“穿上。”
他扯掉红绳,坐起,看着拥挤的小床突然想到什么,好像一直没看到宋二狗……
封聿棠……不是把宋二狗扔了吧?
宋钰孚沿着床找了下,就见宋二狗被挤得可怜巴巴地贴挂在床外侧,两手死死抱着封聿棠的腿,双腿站在地上,睡得呼呼的。
“……”睡眠质量……还挺好。
封聿棠趁着宋钰孚没注意他,俯身,还是得逞地吻了下他的脸颊。
“甜的。”他笑笑,一手把宋二狗提拎到床上,另一只手单手把衣服套穿到身上,趿拉着拖鞋先去洗漱了。
“口水……脏死了,他是舔了一遍吗。”宋钰孚低声喃喃着擦了擦自己的脸,拿起手机按了下,没亮。
他把充电线插进手机,开机。
随着屏幕亮起,积攒了一夜的信息接踵而来。
最先弹出的,是发了31条验证信息的祁骆斐。
宋钰孚眨了下眸,点开,他记得自己没删他的吧。

【祁骆斐:宋钰孚?你怎么突然把我删了???】
【00:45/祁骆斐:我是做错什么了[不解]??】
【01:29/祁骆斐:是我消息发太多了[疑惑]?还是发信息没加语气词或者表情[微笑]?】
【03:12/祁骆斐:好好好,我认错好吧,我没有任何凶你的意思,把我加回来[可怜][祈求]。】
【04:04/祁骆斐:[转账10000]孩子奶粉钱,[转账10000]你的奶钱,加回来,宋钰孚。】
【05:01/祁骆斐:宋钰孚,把钱领了再删。】
宋钰孚看着上面的信息时间,所以这是一直没睡?
他想了想,按了通过申请。
刚接受好友申请,聊天记录里就弹出了祁骆斐的消息:【让我逮住了,呵,宋钰孚,你还知道加回来啊?】
【祁骆斐:加了就别删了吧,怪麻烦的[微笑]。】
宋钰孚照旧把祁骆斐静音免打扰处理,退出聊天。
就见他整个软件的聊天界面全都空了。
就剩下被置顶的封聿棠自己,还有……顾尤枝。
“什么情况……”宋钰孚蹙眉嘀咕了句,切换到旁边的好友列表。
还好,还有不少。
现在删掉所有联系人的罪魁祸首是谁,已经很清楚了。
宋钰孚点开幸免于难的顾尤枝。
哦,准确的说是删掉了,但又被加了回来。
好友验证:【00:23/顾尤枝:大佬……弱弱地问一句,我现在……是被踢出信徒籍了吗?】
【00:24/顾尤枝:不要哇大佬,呜呜呜……我的心很诚的,每天都对着你的照片虔诚祈拜和供奉的,还是说现在信徒已经满了吗,我可以做外信徒的,大佬,不要放弃我,我太想进步了。】
“……”这个被删掉还真是一点也不冤呢,他好像被洗脑的邪教教徒。
00:25分,顾尤枝就被加了回来。
【宋钰孚:你的名字……是嗑宋棠CP?】
是封聿棠冒充他,给顾尤枝发的信息。
名字……?
宋钰孚手点进顾尤枝的页面,就见他的微信名上赫然写着:送糖生十个。
【00:25/顾尤枝:是的……吗?[不确定.JPG]是的……吧?[不确定.JPG]】
【00:26/顾尤枝:没错,我非常嗑,嗑生嗑死的那种,大佬和封大佬就是郎才郎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配市面上出了的宋棠同人文,不论热度多少,不论设定是什么,我全都看了。】
呃……顾尤枝就没意识到,这个说话的人口吻很奇怪吗?
封聿棠:【很好。】
【00:27/顾尤枝:大佬,这是我刚刚看过的宋棠高热同人文,『自我安慰时被阴湿男舍友发现了』,请批阅。】
宋钰孚看着被黑线划掉的“我”和“安”字陷入沉默:“……”
但阴湿是什么意思?
又是他死掉的期间新出现的词吗?
封聿棠:【继续保持,这位信徒。】
【00:28/顾尤枝:好的,谢谢大佬,我会继续每天虔诚祈拜和供奉的,还有你和封大佬的同人文,我也会每天给你分享一篇的,大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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