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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竟是我老婆?!(佐川川)


眼见人快去掉半条命,季半夏才出声阻止,慢悠悠道:“行了,让他趁有意识在,先签一份放妻书。”

周英毅起初不愿, 但在季半夏冰冷威压的目光下,还是瑟缩着在放妻书上签字画押。
没办法,他是真不想再挨打了。
季半夏单手就能把他扇出三米远飞的武力值摆在这里。
谁能想到陆雩要娶的这个童养媳妇, 竟然能成为他的靠山。
“公子,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青义、青耳两位忠仆也跑了出来。
季半夏抬了抬下巴道,“你们去请陈员外来作见证。”
陈员外是本地有名乡绅, 薄有田产。因着之前有过秀才功名,对本土同乡读书人很是看重。
这次陆雩考中, 他便差人送过礼, 想与之交好。
季半夏派青义过去,很快就把人请动了。
陈员外拂袖亲自踏门而来, 听陆雩讲明事情经过, 便抚着胡须笑道:“既如此, 老夫便作个见证!”
“世人皆道女子不可和离,如今女皇下令政策放开还女子自由, 往后此事传开, 倒也是美事一桩。”
先前陈员外家办宴席, 管家来找周记肉铺订过猪肉。
周英毅认出陈员外, 顿时双腿一软,面如死灰。
陈员外在附近几县颇具名声,若由他出面作证和离, 从此往后,他与陆月怡再无复合可能。
且还对他名节会造成一定影响, 往后再想娶妻恐难。
陈员外接过放妻书看了一眼, 问他道:“你与陆氏和离后,她带离嫁妆与两个女儿回娘家过活,两个女儿也改姓随陆, 从此与你再无瓜葛,你可同意?”
周英毅听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道这陆雩是真狠啊,仗着他不识字看不懂放妻书,这么猖狂的条件都敢提出来!
他气得半死,可在陈员外面前又不敢放肆,只得弱弱道:“陈员外,您去外边打听打听,谁家女子和离可以把家中子女带走的?而且还是跟娘家姓!这是欺负我们周家无人了……”
他越说越气,语气都高昂激烈起来,可余光一瞥季半夏森冷如蛇的眼神,又生生戛然而止。
陈员外一看放妻书下方的签名和红手印纳闷,“你不都在上方签字画押同意了吗?”
周英毅心道他是被逼的,嘴上放低姿态无奈道:“陈员外,您有所不知,我就是个杀猪卖肉的屠户,目不识丁。要不是您来为我做主,我差点就被诓骗了去……”
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这回就连陆月怡都双目喷火,气愤地瞪他:“你!!”
陆雩心道这个姐夫也是恶心,仗着有外人在,半夏不会对他动手,就想让陈员外替他做主。
殊不知,陈员外站在哪一边。
周英毅其实也就想着赌一把,保不准陈员外同为男子,因着共同利益会站在自己这边。
毕竟这天下男子世人,都不会同意妻子和离后带着孩子回娘家改姓。
陈员外又仔细端详了这张放妻书,皱眉道:“周氏,你说自己目不识丁,可为何却能签署自己姓名?”
周英毅赶紧解释:“大人,我虽不识字,但自己的名字总归会写啊!”
陆雩死死盯着他,冷声扭头对陈员外道:“我这姐夫色胆包天,连我为两个外甥女请来的女夫子都敢猥亵,实在是不敢放她们在他家中生活,故而请求陈员外让两个孩子随我大姐回娘家,我有功名在身,旁人不敢欺辱了她们去。我陆雩在此以人头担保,我此生定护她们母女周全!”
可以从陈员外的神情看出他在摇摆不定,最终他还是松口道:“我认为周氏既已签署放妻书,那么契约成立,陆氏应带两女及嫁妆和离归家。如若周氏你之后还有异议,可再上报官府。”
在陈员外的见证下,放妻书一式两份,一份交由陆月怡,一份交给周英毅。
肉眼可见,陆月怡一下高兴起来。
她笑起来是十分好看的,露出两边浅浅的梨涡。眉眼间的愁苦亦犹如阳光驱散乌云,瞬间消散。
周英毅却是凶恶地瞪了她两眼,三两下撕掉手中的放妻书,在临走路过她身边时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压抑着愤怒道:“贱女人,你别高兴得太早!”
陆月怡咬了咬牙。但这一次,她有弟弟和弟妹撑腰,不再惧怕他!
这种人渣,她真是一刻钟都不愿再与他是夫妻。
随后陈员外与他们说了一句,也与仆役一道离开了。
陆雩捡起地上的放妻书碎片,冷着脸道:“这匹夫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无碍。”季半夏并不把此当一回事,淡声道:“他若是敢做出什么冒犯的事,我便可叫他有去无回。”
青义和青耳闻言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两抖。
陆雩却赶紧捂住他口道:“呸呸呸,不要说这种话。那个臭杀猪的才不值得你动手。”
在见识了季半夏的武力值后,他是真担心半夏会对周英毅那个死渣男下死手。
但这不值得。
陆雩不愿让自己爱的女人为他双手染血。
“此事交由我解决。”陆雩镇定道。
彼时周乐乐和周桃还在屋子里睡觉,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陆月怡随后进屋告诉她们自己也正式和离一事,两个女孩不明事理,却也明白从此以后娘亲和那个恶爹再无瓜葛,皆都开心地抚掌大笑。
陆雩道:“寻个空闲,我们回老家一趟,找村中族长给乐乐和桃桃许入族谱。”
“好!”陆月怡重重点一下头,转头看他与季半夏,已是眼含热泪:“弟弟,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和半夏。”
“都是一家人,谈何言谢。”陆雩只让她们收拾收拾,给了陆月怡一把钥匙道:“如今我和半夏还未完婚,你若是归家同住多有不便。我在隔壁给你买了一套屋舍,往后你和乐乐、桃桃搬去那边住即可。”
陆月怡微怔,旋即因为弟弟给的这份体贴再次忍不住掉下眼泪。
“你那边……钱够吗?”她想了想道,“我还是有一点嫁妆在周英毅那里的。”
陆雩道:“姐你也太小瞧我了吧。火锅店那营生你也看到了,以后养你和桃桃乐乐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作为男人,陆雩认为自己肩膀上应负起这个责任。
就这样,陆月怡暂且在隔壁定居了下来。
她说平日闲着也是闲着,硬要去火锅店给陆雩帮忙。
至于留在家中的两个女儿,陆雩说看情况到时候再为她们请一个女夫子。
而另一边,周英毅回到周家后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陆月怡和他和离并带走两个女儿的事情在县里都传开了!他出去卖肉,都有女子或哥儿朝他扔臭鸡蛋壳。
甚至还有人往他店门口泼屎泼尿,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
就连族中长辈也瞧他不起,劝他把陆月怡找回来。
周英毅起初不肯,“放妻书都签了!我与那娘们从此一别两宽!”
实则是想起那一日被季半夏踩在脚底的屈辱。
长辈皱眉,指着他恨道:“你真是个傻的!白白让那妇人把我们周家孩子带走改姓沦为坊间笑柄也就算了,你可曾有想过,那陆雩年纪轻轻便中了秀才,往后继续参加科举,若是让他一朝得势当了官,届时别说你了,整个周家都得完蛋!”
“你要是能想法子把陆月怡找回来,就算陆雩那小子日后有了地位,也会看在你们的夫妻关系上放你一马,甚至是帮扶尔等。”
周英毅闻言,神魂俱裂。
他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虽然嘴上安慰自己陆雩那穷酸小子以前多年未中,这次不过侥幸中了个秀才,以后还未可知……但事实上周英毅多次午夜梦回被吓醒。
没法子,他只能趁秋末时节,打听到陆雩要离开去金陵书院读书,这才偷偷地叫上一帮同宗兄弟前往陆家……

周家在祁县本地也算是大家族了, 只是最兴旺的就属周英毅这一家杀猪的屠户。
其他本族兄弟都在村地里刨食或干更夫倒夜壶之类的市井营生。
在前往陆家宅院之前,周英毅再三跟同族堂弟周大明确认:“陆雩和他那童养媳真走了?他们去金陵了?”
“是啊,你都问过好几遍了。”周大明有些不耐烦。
以前周英毅仗着自己家赚了钱就看不起同族兄弟们, 而且人抠门惯了, 这次请他们上门帮忙,也不过给了些猪下水、猪内脏之物。
周大明等人并不知道季半夏的厉害。
他们听说周英毅被妻子娘家折腾得连两个女儿都留不住, 心中都看他不起。
要不是看在到底同族一场的份上,他们都懒得去趟这趟浑水。
毕竟如今外面周英毅名声可臭了!
“行, 行, 他们不在就好。”不知回想起什么,周英毅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旋即双目放光, 阴冷一闪而过。
“怎么, 你还惧那妻弟啊?”周大明道,“我听闻他不过是一介体弱书生。”
“呵呵。”周英毅干笑了两下。
他请这一众同族兄弟来帮忙, 却不想让他们窥见自己的笑话。
很快来到陆家, 周英毅敲了半天大门不应, 心中还直犯嘀咕。
堂哥道:“该不会他们一家人都去金陵了吧?”
“不可能!”周英毅面上惊慌一闪而过。
这陆雩要继续参加科考, 所需不菲。如若他们一家都赴寸金寸土的金陵,要靠什么过活?
何况他前几日还听说妻子陆月怡在海上捞火锅店抛头露面做帮工。
周大明一看日头,皱眉道:“你赶紧问问, 要是人不在就散了罢,莫耽误大家时间。”
周英毅去敲了附近几家邻居门, 皆无人应答。
他心中一阵郁结, 心知这些人是陆家邻里,肯定都站在陆雩那边,不会告诉他实情。
可让他就此转身离去, 心中又极不甘心。
若按族中长辈所说,陆雩此次一去金陵,若能高中,下一次回来便会给他周家招来杀身之祸。
明面上是和离,实则他与陆家已不死不休。
而就在周家兄弟正准备散了时,周英毅眼尖地看到不远处一个倌发妇人牵着两个女孩往这边走来,不是陆月怡又是谁?
他当即精神一振,挥手喊道:“兄弟们,上!”
陆月怡带着两个女儿被一群周家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包围,脸色都白了几分。
“你…你们所为何事!周英毅,我们已经和离了!有官府和离书为证。你休要再纠缠我!”
说到后面,她已红了眼眶咬牙。
与周英毅成婚多年,陆月怡一直被他欺压,任劳任怨地洗衣做饭相夫教子。
她性子算是比较怯懦,可为母则刚,这次为了女儿们,她必须鼓起勇气反抗。
旁边七八个周家兄弟见状都有些于心不忍。
周大明劝道:“嫂子,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咱英毅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你便和他复合了吧!”
“是啊是啊。”另一个周家兄弟插嘴附和,“你瞧你老住在弟弟家也不是一回事,人家要去考科举的,可别给人增添负担。你回了周家,以后跟周大哥踏实过日子。周大哥家杀猪卖肉,赚得丰足,以后肯定不会少你吃穿。”
周英毅面色得意,大笑着上前去拽她手腕道:“月怡,你跟老子回家去!”
谁知陆月怡竟破天荒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休想!”
随后便挣脱桎梏带着两女逃回了宅院里面,将门反锁。
当然她能逃脱得如此顺利,也是因为那几位周家兄弟放水了。
周英毅一看她竟跑进了陆雩家隔壁的宅院,疑心她是去搬救兵,或是寻了新男人,当下更是勃然大怒,撸起袖袍便冲过去。
“这贱女人!我今日非得把她逮回家不可!!”
另一边,刚抵达金陵的陆雩并不知晓自家风波。
秋闱在即,他得赴金陵提前备考。至于家中流传的他去金陵读念书院一事,其实也子虚乌有。
金陵书院确实好,但机缘巧合之下,陆雩却得到了当地一位著名大儒的赏识,此次过来正是为了拜他为师。
今年秋闱说实话陆雩并没有十足把握,他已做好要在金陵城待一两年诚心求学的准备,故而要带上季半夏一起。
季半夏亦欣然同意。
至于祁县那边的火锅店食肆生意,就交由长姐陆月怡和伏成周照看。
他们初来乍到,来不及寻屋舍租住,便先住在客栈。
偏巧是,因秋闱缘故,金陵城内客栈房源紧张,只剩下天子一号房及下等草房各一间。
两个仆人青义、青耳倒可以在草房挤一挤,陆雩却只能与季半夏同住一屋。
虽说两人之前也胡闹过,但眼下身处外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房间里充满了暧昧气息。
陆雩假借温书,其实余光不知道扫了季半夏多少眼。
她一身淡绿色襦裙,风姿清雅,坐在床边似在绣着什么花样。
陆雩定睛细看,才发觉她在绣一个求福荷包,指尖飞快缠绕,边打着一圈又一圈的繁琐络子。
这一看,陆雩又有些出神了。
心想他家娘子的手真好看啊。
别看季半夏操劳了这么多年,手心都是厚厚的茧子,但她的手型却生得极美,骨节分明,修长若玉。
不像女子,反倒像那些高门里养尊处优贵公子的手。
“莫看我了。”她忽而出声,淡淡提醒:“你应当温书。”
陆雩也不装了,放下书嘿嘿一笑,“吾妻甚美,比书好看。”
屋内点燃了两盏油灯和香烛,照得满室亮堂。
温婉女子泛红的耳廓,映在陆雩眸光里清晰可见。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便起身坐到她床边,想与她温存一二。
温香软玉在怀,这还哪儿能让人凝神读书啊……
何况陆雩早已领教过与半夏缠绵亲吻的美好。
“咚咚咚!”
恰巧此时门外传来店小二清脆的嗓音:“公子,来送热水啦。”
陆雩只得悻悻放开美人,心道这店小二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门一开,店小二麻利地扛着散发热气的木盥一次次灌满浴桶。
随后他便离开,临走前不忘留下一块胰子豆。
“公子一会要叫热水再唤我。”
处于女士优先的礼让,陆雩自然开口让季半夏先洗。
他也没客气,起身便拿了换洗衣物往屏风后走。
没一会,屋里水雾氤氲,一室清香……
屏风的隔档效果并不完全,一道曼妙朦胧的人影若隐若现,撩动心弦。
陆雩正襟危坐,重新捧起一本书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向屏风方向瞥,可耳边传来的哗哗水声,还是不断地惹人遐想。
“啊。”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一声惊哼。
陆雩想也不想,立刻站起身道:“半夏,发生何事?”
为保持君子风度,他还是不敢往后看。
“无碍。”屏风后传来清浅温润的嗓音,以及令人心神荡漾的水波声。
“只是方才澡胰子不小心掉出浴桶外面了。”

客栈房间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纵使陆雩自诩正人君子, 此刻也不禁喉结滚动,脑海里浮想联翩。
若是换一个寻常成年男子,与未婚妻这般共处一室, 旖旎洗浴, 怕是早就忍不住行那夫妻之实了。
陆雩却生生靠那一口气憋着。
他之前发誓过,定然要等大婚当天, 再与半夏行鱼水之欢,给足她正式和体面。
不多时, 季半夏洗完澡出来。她穿着白色中衣, 乌发湿发披散,身姿修长。经过他身侧时, 隐约有幽幽淡香袭来。
陆雩只敢用余光匆匆瞄了两眼, 那惊鸿一瞥, 令他忽觉季半夏的胸部怎的变小了?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却是不敢再多瞧。
季半夏俯身随意吹熄两盏烛蜡, 掀开软被躺到床榻上淡淡道:“我有些困倦, 先就寝了, 你随意。”
陆雩怕打扰她睡觉, 可自己不洗澡身上万一有味道扰着她也不好,左右思考了一会还是出门去叫了店小二送水。
等他洗漱完毕,小心翼翼地躺在季半夏身侧时, 却听见她呼吸平稳,约莫已然熟睡。
他不禁莞尔, 半撑起身在黑夜中看着她的睡颜, 心跳平白漏了半拍。
就这样看了一会,她忽然冷不丁睁开双目,清冷而怀着探究意味地看着他, “你不睡觉,看我做甚?”
“吾妻甚美。”陆雩也不知为何,面对她时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他俯身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下一秒,却被她环抱住脖颈,狠狠地加深、缠绵。
陆雩一瞬间在恍惚,自己怀中不是旖旎温柔美人,而是凶狠的绿眸恶狼,要将他拆吃入腹……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这般索吻,只是在关键时刻,还是气喘吁吁地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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