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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竟是我老婆?!(佐川川)


不过陆雩没这么写。在他看来,就算再节约又能省去几个钱?
与其动女皇的钱袋子,还不如充盈国库。
自古以来,国家财政收入税收就是大头。
赚钱,可以出台政策增加收税。但这个也有很多弊端,比如会增加底层农民压力。
就算出律收刮富商地主,实际操作下来,最终压力也会被转嫁到佃户上。
陆雩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另辟蹊跷,写了前世现代的个人所得税制度。
比如得税起征点,阶梯型征税,甚至都年尾收入在一定范围内的农民可退税,都一一点到。
这种政策会让越富的人交越多的税,越穷越少交,更穷的就可以不用交,免税。
实现初步公平,缓解社会贫富差距。
当然这个政策要是真的颁布,陆雩绝对会得罪人,与整个中上层阶级为敌。
不过只是一场考试而已,他没想那么多。
除此之外,还有商税,盐税等等……税收里的门道可多了。
陆雩前世在国外时上过相关的课,略懂一些。要真让他一一写下来,十几张纸都写不下。
但税收这部分,陆雩只简单在前面提了一下,便抬笔继续写他的《国富论》。
丝绸之路,如何走出国门,从别国榨取价值,用掌控等值钱币这个方法,来让全世界的国家人民都为他们大周王朝买单。
这才是王炸绝招!
如果这一招能实施,绝对是对大周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起码几百年内,大周经济会飞速发展,成为全世界中心,国库再不用担心无钱可花的问题。
当然,附近隔壁其他国家就要苦一些了。
但这一招有一个前车之鉴,就是大周在军事方面必须是最强之国。
否则,引起众愤,会分分钟翻车。
陆雩又写道,国家同时要发展军政实力。
这方面涉及到他的专业知识,他写得很上头,洋洋洒洒,笔就没停过。
再把后面的墨义写完,考试就差不多完成了。
陆雩将草稿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修缮几句语措和错别字,随后一笔一划端正地撰抄在答卷纸上。
今年酷夏格外炎热。
负责监考的刘学政长官有冰块乘凉,可就苦了考生们。
在密不透风的考院里待了三天,光是汗就生生滴了十几斤,感觉自己要被蒸发成烤炉里的乳猪干。
不过陆雩体寒身虚,畏冷不畏热,倒比别人好受些。
他早就把题目答完了,无聊时,把卷子来来回回检查了七八遍来打发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可以交卷,陆雩第一个举手,拽了下铃铛,请叫衙役来收卷。
第一个最早交卷往往的都会引起注意。
周围考生纷纷向他投来目光,刘学政也多看了陆雩两眼。
交完卷,陆雩就步行到大门口,拿竹筒杯给自己接了一杯免费提供给考生的凉茶,等待考试结束。
待学政统一宣布结束,龙门大开,陆雩这才随人流一起走了出去。
门口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拥挤不通。
陆雩被挤得一踉跄,差点摔倒。
不过他长得高,正四处寻望季半夏和青义等人身影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忽然从旁攥住他的手。
熟悉地滑入他五指之间,十指相扣。
陆雩回头一看,发现是她,顿感安心。
季半夏不动声色地替他挡住大半汹涌人流,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先去附近酒楼吃点东西罢,为你接风洗尘。”

这个点, 考院附近的酒楼皆人声鼎沸。
陆雩开的那家海上捞火锅,更是生意爆满,外面排起了长队, 根本没有位置。
不过陆雩是老板, 只要他想吃,自然会有空位。
季半夏问他要不要去吃古董羹, 陆雩摇头道:“不必,这天太热了, 我想吃点清淡的。”
季半夏就带他去了一家寻常小馆, 点了一盏粥和几样茶点。
陆雩在考院里吃得不三不四的,早就饿坏了, 抱着粥碗就喝了个干净。
季半夏看得心疼, 轻声道:“你慢点吃, 小心噎着。”
“嗯……唔。”陆雩又咽下一个桂花糕点,才想起形象, 动作放慢开始细嚼慢咽。
不多时, 放考全部结束, 就连这间小馆也断断续续涌入不少考生及其家人好友。
考试刚过, 他们边吃茶喝酒,言辞间都在讨论院试,也有互相对题的。
有人知道自己题差错意, 顿时哀叹四起。
季半夏问陆雩要不要找人对题,陆雩摇头, “考都考过了, 不差这一会,只等通知吧。”
季半夏便没再多说。
不管结果如何。
他知道他一定能考上秀才。
有以前认识的旧友来找陆雩对题的,陆雩也一律礼貌拒绝。
等回到家, 因不急着备考,两人接下来的时日,轻松了一些。
大概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要走,季半夏也没拒绝他的一些要求……
但对亲密行为,季半夏一直保持距离和尺度。
所以陆雩一直都没发现他的男性特征,依旧误以为他是女性。
季半夏对此也很纠结。
他一方面想让陆雩发现,一方面又不愿。
也许陆雩一旦知道他是同性,这段关系或许就要划上句点。
季半夏无法接受。
这对小情侣间隐蔽流动的情愫,大概只有青义和青耳最清楚。
他们大夏王朝最尊贵的男人,就这样坠入了爱河,还是与另一个男人……
等待院试考试结果出来时,梁掌柜又不死心,找上门来催陆雩写文。
梁掌柜敲门,青义过来汇报有人找他,陆雩顿时很紧张。
幸好这会季半夏有事出门了不在家。他急匆匆地踏步出门,警惕地张望四周,旋即把梁掌柜拉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巷子道:“你怎么找上门了!万一被我未婚妻看到我该如何自处?”
梁掌柜倒没想这么多,闻言有些尴尬道:“实在抱歉,陆弟,我这也是没法子……”
他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架势,急切说他这本《断骨嗜情》实在写的太好,日前连远在京市的长乐公主都已在用权势暗暗催稿。
“您应当也知道公主是何身份地位的人。她想要什么,咱们平民老百姓根本无法抗衡!先不说您尚且还未取得功名在身,就算之后取得了,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万一那长乐公主遣人把您绑去京市专门写作,您该怎么办?”
陆雩迟疑了一下,“这不可能吧。”
“如何不可能!”梁掌柜一跺脚,干脆把后果说得更严重些,“到时候说不定您都无法去参加科举了,要是被那个公主县主看上,请示圣上让你当驸马……”
他陆雩俊美的样貌,愈发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性。
“那必不可能。”陆雩道,“我已有未婚妻。她从小与我相濡以沫长大,我们约好待我他日高中,便回来完婚。”
梁掌柜道:“如若圣上真要为你指婚,又岂是你能拒绝的?”
陆雩便沉默了。
在这个封建王朝,确实是皇帝为尊。
帝心难测,他也不能百分百笃定排除梁掌柜所说的可能性。
“等等,”他忽然想到什么,道:“照你的意思,长乐公主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他眯着眼看梁掌柜,大有对方不说个所以然,他就要威逼的架势。
梁掌柜赶紧道:“没,没呢!您放心,我没说出去。现在外头没人知道《断骨嗜情》的作者就是你。”
与此同时,正经过巷外的某人脚步一顿。
陆雩闻言倒是松了口气。
要是那些京市显赫人士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他是不利的。
目前他太弱小了,还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空有名声,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陆雩道:“掌柜,你答应过我的,千万不能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旁人。”
“我省得,省得!”梁掌柜陪着笑脸,一边道:“您看话本子的事儿……”
这架势等于把他放在火上烤。
陆雩一阵头痛,只得答应道:“之后有空我会看着动笔写的,你不要老是催。”
梁掌柜大喜,“好好,您愿意写就成。”
说罢也不管陆雩愿不愿意收,就先塞了十锭银子到他手里,说是下册稿子的“定金”。
陆雩一脸无可奈何。
他怕季半夏回来看到,赶紧催促梁掌柜离开。
得到他愿意继续写文的答案,梁掌柜这才乐颠颠地走了。
陆雩走出巷子,一回家就看到季半夏站在院子里,登时心虚额上冒出了冷汗。
“半…半夏,你回来啦。”他佯装无事地露出笑脸。
季半夏盯了他一会道:“青义说有人来寻你,你刚才去哪儿了?”
“没什么,就那个梁掌柜。害,可能是我的字写得太好了,正好他岳父生辰,他上门想来求我的几幅墨宝。”陆雩随口扯谎。
季半夏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眼神微暗。
这人说谎如此自然,莫非以前也曾如此骗过他……
陆雩一看桌上有罩着的碗,就笑道:“半夏,你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是冰粥。”季半夏进屋里给他拿了勺子,道:“眼下天气太热,我在路边看到有卖,就给你买了一碗,尝尝,应该是避暑的。”
“半夏给我买的,那我可得好好尝尝……”陆雩捧起碗就吃了起来。
另一边,季半夏回到屋里,吩咐青耳去书局买一本书。
“主公,要何书?”青耳恭敬地问。
季半夏道:“《断骨嗜情》。”
青耳也不管这书名听着有多古怪,转身就出门去飞快买了回来。

季半夏披袍起身,点上蜡烛翻开书本。
这类市井流行的话本子,他曾也读过一二, 感觉就是一些书生的意。淫或情爱幻梦, 称不上有趣。
陆雩写的这本书却不同,竟是关于哥儿的爱情故事。
越读下去, 越渐入佳境。
他没有全部看完,只粗略练了些内容, 翻页迅速。
“咚!咚!——”外头传来夜夫的打更声。
放下书, 一时间,季半夏神色变幻。
陆雩果然瞒着他, 与那名书铺掌柜有秘密。
但令季半夏想不到的是, 他的秘密竟然是偷偷写龙阳话本子!
他想起此前在陆星剑桌上看到字迹密密麻麻的稿件。
那时他只以为他在温书复习, 没有多看。
如今想来,早在那时, 陆星剑便已动笔写书。
《断骨嗜情》这本书, 季半夏亦有所听闻。
他人虽在这破落县乡, 但有影子在, 依旧掌握着京城的风吹草动。
听说这本书火及一时,就连当朝公主与钟大儒都为之动容。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默念着上面的词句, 心口像被何物撬动,微微地出现一条裂缝。
“青义。”夜色之下, 昏黄烛光照得季半夏半张脸明暗难辨。
“奴在。”青义恭敬地跪在他面前。
“去彻查一下这本书。”季半夏将《断骨嗜情》扔到他脚边, 道:“京城何人对它赏识、看重,催更,我都要知道。另外, 切断作者直男的身份消息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本书的作者是陆雩。”
此书的作者竟就是陆少爷?
青义心中吃了一惊,面上不动声色,伏地应喏。
陆雩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掉马。
此刻他正睡得香甜。次日起床,他与季半夏一道吃着早饭,边笑着告诉对方:“你祝我好梦,我昨晚倒真做了个好梦。”
“什么梦?”季半夏淡淡地问。
“梦到我金榜题名,考中状元!娶你回家,我们还生了两个大胖小子……”陆雩说到这里笑得乐不可支。
俗话说人生小满胜万全。
陆雩一开始穿越倒就没有什么想改变世界的野心,他只是想和季半夏,他心爱的人幸福生活在一起罢了。
“是么。”季半夏神色依旧淡然,只是握着竹盏背的力道重了几分,“那这的确是一个好梦。”
陆雩笑呵呵道,“只要是梦到你,我都觉得是好梦啦。”
季半夏看着他灿烂明朗的笑脸,内心迷惑又生气。
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能写出那般惊骇世俗的哥儿文学,却还是喜欢姑娘?!
是的,尽管读过了《断骨嗜情》,季半夏还是清楚地知道,陆雩喜欢女人。
他爱着他身上的女性特质。他不敢看他裹了俩馒头故意包大的胸部,就算情到浓时,也不敢伸手触摸。
这恰恰证明了他对其的看重。
类似种种,在日常生活中还有许多。
陆雩想要的是一个能与他生娃的温柔妻子,而不是哥儿。
昨夜,在看完《断骨嗜情》这本书,季半夏在短暂的窃喜与兴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一股挫败和哀伤。
从陆雩的笔触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观念很开放明朗,心地善良的人。他愿意站在更广阔的角度,去帮扶与自己性别对立面者的利益,而非压迫。
他可以写哥儿相恋,也会掏钱让姐姐的两个女儿去读书。
季半夏想,他或许只是单纯的善良?
但季半夏还是想试探一二。
“陆雩,我昨日看邻居娶了一个哥儿回来,你如何看待这件事?你喜欢哥儿吗?”季半夏问。
“挺好啊。”陆雩道,“这不是挺正常的,我对这种事没有意见。”
“那如果让你娶一个哥儿,你愿意吗?”季半夏直接开门见山。
陆雩吃了一惊,忙道:“我娶什么哥儿……半夏,我要娶你啊。”
“那如果我是哥儿呢?”季半夏手里攥着杯子,手背青筋暴起。
他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如果不是得知陆雩就是《断骨嗜情》的作者直男,季半夏不会突然间豁出这么大勇气。
他向来是一个徐徐图之的人。
陆雩道:“那不可能呀,你是女子。”
季半夏额角一跳,道:“我假设的这种可能性,你回答就好了。”
陆雩道:“没有这种可能!”
季半夏:“……”
陆雩还在想半夏咋回事,怎么突然问起哥儿的问题,还对此一副刨根问底的态度。
用过饭,季半夏没再多言,只说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去吧。”陆雩挥挥手,道:“我在家温书等你回来。”
说是温书,陆雩想到梁掌柜催促他的事,终究还是回屋开始琢磨动笔。
不就写书嘛。他写,他编!还能多赚点银子以后存起来攒娶半夏的彩礼。
一回生两回熟。
如今陆雩写起《断骨嗜情》
第二部续集,有经验了,也算信手拈来,文思如泉涌。
光是大半天功夫,就写出了两章稿子。
在这会提毛笔字手写的速度来说,已是飞快。
之后几日,等待考试成绩出来,季半夏几乎每日都要外出。
有时是帮忙照看火锅店的生意,或是出去采买食材。
在没有安全顾忧前,陆雩向来是不管她出门做什么的,只顾自己关在房里温书……呸,写文。
想到之后可能还要上书院上学,没时间写,陆雩铆足了劲,几天时间就写出十来张稿子。
他整理了一下,就想给梁掌柜送去。
可等他抵达汴梁书铺,却得知梁掌柜已经身亡的消息。

“什么, 梁掌柜去世了?!”陆雩满脸愕然。
“是的,我们也没想到,听闻他是失足摔进了井里, 溺死了。先生, 您是来交抄书稿的吗?这边可以由我代劳。”书铺店伙见他一身书生打扮,便先入为主地以为陆雩是来送抄书的。
“不……算了。”
陆雩一路恍惚地走出书铺, 看着上边挂着的几缕白凌,捏紧手中稿子, 长叹一口气。
真是生死无常啊。
谁能想到前几日还活生生的梁掌柜, 今天就离开了人世。
这让他再想送稿子,都不知道给谁送。
直接拿给汴梁书店的伙计, 显然并不靠谱。
陆雩就这样一路回到家, 把书稿重新放入柜中锁好。他想之后要是有人来寻, 他就把稿子给对方。
如若无人……就证明梁掌柜口风严实,确实没有把他的真实身份透露给其他人。
如此, 梁掌柜这一死, 世间就再没人知晓《断骨嗜情》的作者直男是他陆雩。
省会考院, 这几日灯火通明。
由刘学政领头, 数十名官员正在其中审批试卷。
此次考试是从童生中选取秀才,而秀才,已经算是初步踏入科举之路, 涉及时政,考核难度不小。
像四书五言六韵这些千篇一律的内容, 刘学政和诸位考官往往都是一扫而过, 就判定评分。
唯有诗帖和时策墨义,是需要经过最少三名阅卷判官审阅。如有争议,则需要交到刘学政那里查验。
“学政, 你看下这张卷子。”一位阅卷判官皱着眉头起身将试卷放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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