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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不周来风)


天机道:“不必言谢,带我进去看看他呗。”
温濯有些犹豫,但还是抬手放开了禁制,道:“请吧。”
两个长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一路到了天枢阁内。
沉疏还卷着被子在呼呼大睡,遥遥听见他们的脚步声,翻了身就爬起来,安分地坐在床上。
“师尊?”他听见有人踏过了门槛,试探道,“是你吗?”
天机尴尬地清咳一声,道:“是我,天机。”
沉疏一听,心里顿时一冷。
她来做什么?
刚见面就给自己来这么一下,换谁不会生气,沉疏就差把“滚开”这俩字刻脑门上了。
天机嘴也笨,来回踱了两步,这才慢腾腾地开口:“不好意思啊,刚见面,看你跟我徒弟在打架,又瞧见你这眼睛长得怪异,就下手重了些,你师尊把这几日你的情况都跟我说了,我这会来给你瞧瞧,顺带送点东西。”
沉疏强行卖笑,道:“多谢长老,我不要紧的。”
要是没有你,他就更不要紧了。
天机果真带了些药物过来,挨个放到了桌上,随后走到沉疏面前,搭起臂,微微俯身瞧了他两眼。
“你多少年岁了?”
沉疏装着乖,答道:“二十。”
天机皱了皱眉,道:“这么小?”
旋即她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温濯,像是在质问:这你都下手了?
温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天机摸了摸下巴,从乾坤袋中抽了本书出来,顺口说道:“多学点儿,对你的天赋有帮助。”
说话间,她就把手里的那本书抛到沉疏怀中,沉疏愣愣地一接,低头一看,也看不见书上写的什么。
给盲人送本书什么意思? ?
沉疏看不清楚,一旁的温濯倒是瞧得明明白白,瞟了天机两眼。
“干嘛,他有这双眼睛,不就得多学点儿这方面的嘛,不然屈才啊!”天机说罢,拍了拍沉疏的背,说,“这本春宫你好好收着,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师尊。”
春宫图……
沉疏翻来翻去的手忽然愣住了。

难道温濯也觉得,自己应该多学一点……一点床技吗?
沉疏尴尬地合拢书册,把这本春宫放到了枕头底下。
虽然讨厌这个女人,他还是老老实实答应道:“多谢长老提点,我会好好学的。”
“行, ”天机倒是吊儿郎当,披风一掀,冲温濯招手, “走了, 过几天议事堂见,宗主要问你话的, 我要兜不住了,你动作越快越好。”
温濯垂眸, 道:“慢走。”
温濯不留客,天机搭上门也就走了,沉疏听到她离开的声音,这才悄摸着下了床,扶着床沿到了温濯身边。
“师尊, 她来……就是为了送我这个东西?”
温濯抱住沉疏,摸着他的头。
“也不全是, ”他说, “小满,这几日眼睛恢复得如何?”
说话间,他就要解开沉疏脸上的薄纱。
沉疏也缓缓睁开眼, 看向温濯。
目力还是恢复得不全,但那些血雾已经退去不少,看人不再是模模糊糊的一团影子, 有了大致的轮廓。
只是眼神依旧呆着,漂亮的眼瞳依旧没有亮色。
温濯叹了口气,从桌上天机送来的药物中挑来拣去,最后拿了一只小瓶磕开。
他指腹蹭了蹭沉疏的唇,柔声道:“这个药能稍微缓解一下叠影的症状,就是有点儿苦。”
沉疏“嗯”了一声,乖乖张口。
温濯替他喂了口药,果然很苦,沉疏的脸顿时露出难色。
他吐了吐舌头,道:“好苦。”
他们两人站在立柜边上,挨得很近。
“苦的话,就换个药试试,”温濯盯着沉疏的唇看,“好不好?”
片刻后,他半垂下眼,稍稍往前贴了一些。
“好,”沉疏说话间就要去摸那些药瓶,“天机长老给了多少药?我看看……”
温濯带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后的立柜上。
“在这儿。”
于是沉疏恰好动了动身子,前倾了点儿,压住了温濯,在这个好似不经意的默契里,两人的唇瓣轻擦了一下。
只有一瞬微妙的触碰。
温濯抿了抿唇,望着沉疏。
他知道此刻沉疏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也就不加隐瞒,眼底一切的情绪都涌动在那一水寡淡的波澜里。
曾经的爱人就站在眼前。
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重新长大了。
温濯心中膨胀的私欲和爱意在相互厮打,此刻他当然可以选择直接告诉沉疏一切,他们可以一起背负着痛苦继续生活。
但这就是唯一、必须要选的路吗?
这对沈疏一点儿也不公平。
一旁的沉疏还以为是自己又不小心,慌忙解释道:“啊,不好意思师尊……”
“没关系,”温濯收回目光,抹了两下眼角,声音有些哑,“师父先出去一趟。”
他说完就步伐匆匆地离开了,像是急着要去做什么事情。
沉疏顺着他的脚步声看过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
这都第三次了……
为什么温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错误。
怎么会有反应呢?他们只是普通的师徒而已,有反应才怪了吧!
沉疏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摸索着爬回了温濯的床上。
他把手背到脑后,仰头望着模糊的床架,心中开始思索起别的事情。
参商剑已经出去六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说明,宗门里应该是真的藏了些关于那只狐妖的秘密。
会是什么呢……
沉疏现在是真有些好奇了,一旦有了这样的猜想,先前种种异状就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收徒,为什么一见如故,为什么总是让他心生纠结,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连带着他对温濯的情感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岂不是、岂不是跟温濯双修过的人就是……自己? !
那那那,那双修到底要怎么做?
沉疏想着想着,就从那枕头下边摸出了那本春宫图。
趁温濯走了,要不就……
看一看?
反正他现在眼睛不好,就随便翻阅一下罢了。
沉疏劝说完自己后,把眼上的薄纱上移到头顶,趴在床上悄摸着打开了书。
发脆的纸张和扑面而来的墨香味。
古代的书籍有笔痕的地方摸着很不一样,沉疏靠触摸和一点点视力,可以勉强看清春宫图上的内容。
第一页是一列大字。
沉疏顺着笔墨摸来摸去,边摸边说。
“体.位……体.位是什么意思?”
沉疏念叨着又翻了一页,香艳的图案瞬间暴露在面前,弄得他赶紧把书一压,塞了回去。
什么东西?
这本书居然画了这样的图……
可刚塞回去片刻,沉疏又耐不住好奇,重新从枕头底下抽了出来。
就看一眼,没关系的。
反正是天机长老让他看的。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态,沉疏又小心翼翼地掖开书页,回到方才的那一页上。
一个新世界顿时从沉疏看不大清的眼睛里展开。
好刺激。
书上画的是颠鸾倒凤、玉体横陈,是鱼水之欢水乳交融,两个人的身躯就在这简单几笔的勾勒里纵情欢愉,不知天地为何物。
他看一页就要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敢继续看下去。
在这几张薄纸里,沉疏感觉像被重新洗刷了认知。
他看得脸红心跳,身体都有点发热,耳尖也跟着红红的,心中更是心虚无比,忍不住扯了扯被褥,把自己整个人都罩在里面。
他又往后翻了一页,这一页写的是三个大字“弄玉箫”。
弄玉箫?吹箫吗?
怎么还扯上乐器了?
他自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往下翻,翻到一副口含**的图,又忍不住双手一遮,心里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居然用嘴……这都行!”
其实他以前都不知道想要纾解的时候应该怎么办,要不然那会儿怎么还要求助于温濯帮帮自己呢?
这么一看,古代人居然就已经这么会玩了!
他也不是蠢货,当然知道人都有欲望,都会上床做\爱,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些模糊的概念,他是在道观里长大的,从小就跟色欲沾不上边。
这本书还真的教会了他一些东西。
自从接受自己是“妖”的身份以后,沉疏对“发情期”是什么也有了一些大致的概念。
结合这本书上说的……
身体里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都需要一个出口来排解,他会不停地产生色/欲,也不停地想要有什么东西,来满足这些色/欲。
想着想着,沉疏就觉得自己闷在被子里好热,忍不住全身都趴到了床上。
床上全是温濯的气味。
他这会儿反而不喜欢这个气味了,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像发了高烧似的,他侧着脸躺在床上,转而开始小口地呼吸。
**的地方也逐渐反应起来。
早知道就不看了……
沉疏感觉很丢人,可手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抚摸,他学着上次温濯帮自己的那样,缓缓靠近了过去。
眼前是迷蒙又模糊的。
他年纪还小,这些事情没有人教他,他只能摸索着学。
但有时候,人的本能总是会教自己做一些事情,譬如自我纾解的时候,他脑海里就频频能想到上次那些蒙着羞赧色彩的回忆。
他觉得自己很想要见到温濯,但此时此刻,他正隔着这层被褥做些难堪的事情,要是被撞破,他觉得自己很难不去哐哐撞墙。
沉疏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又慢慢冒了出来,那尾巴太过蓬松,顶开了被褥的一角,落到床边。
在均匀又急促的喘息下,连狐耳都在发红。
他侧过身,闭上眼,稍稍蜷起了身子,纾.解的*感慢慢往他的知觉上走。
他咬着齿关,又往下藏了藏,整个人闷在被褥里,只剩一对狐耳在被子外抖个不停。
时间稍久之后,他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开始想入非非,方才那些模糊的画像也映在自己脑海里,迟迟褪不下去。
他觉得自己有很想要的东西。
沉疏也顾不得手上*腻着,又往被子里埋,阖着眼低声喘息着。
想要什么……
他的动作太专注了,一时间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温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瞧见沉疏的尾巴落在被子外面,就上前来,顺手掀开被子,想给他拎回去。
然而这一掀,被褥下沉疏做的事情就被突兀地撞破了,温濯愣了几秒,又很快给他盖了回去,退开两步,把天枢阁的门给关上了。
沉疏不理他,他连被看穿的羞耻感都顾不上了,身体强烈的刺.激和舒爽叫他完全无法分神。
反正温濯都看见了,他干脆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低喘出了声。
温濯上前两步,轻轻掀开了一角被子,沉疏被闷得脸都红透了,眼上蒙住的薄纱松松垮垮贴在鼻梁上。
他拿手背贴上了沉疏的脸,滚烫至极。
“又发情了,”温濯说,“眼睛没有恢复好,看她送的这书做什么?”
他说话间,手背轻轻勾勒起沉疏的脸颊。
沉疏觉得被用“发情”这个词形容很羞耻,但他的确不能克制这样的本能,他凭着一点直觉拽住了温濯的手,顺势贴到自己的唇边。
红色的眼睛此刻终于不再空洞无神了,反倒是浸了一层薄薄的雾,看上去水涔涔的,他半梦半醒地亲吻着温濯的手心,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腕,口中吐着白白的雾。

这几天不是没有过发情的症状。
但多数时候,温濯抱抱他哄一哄就过去了,大不了让沉疏逮着自己多啃几口,啃舒服了,症状就结束了。
温濯看了沉疏半晌,手中原本亮起的, 要替沉疏压制情期的灵力暗淡了下去。
他的眸子晦暗许多,像是终于放弃了心里的某些挣扎,指腹从沉疏的脸颊转而碰向他的唇角。
这里有些干涩,沉疏还在不停地发热,眼神也跟着变得浑浊起来,他看不清温濯的容貌,但通过气味能辨析得很清楚。
温濯、温濯,他的师尊。
“小满, ”温濯碰着沉疏的唇瓣,让这狐狸忍不住张口想咬,“怎么了?”
发情了,他方才不是说了么?
沉疏心中的烦躁和热烈团在一块儿,他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清,于是顺着温濯的手臂往上摸,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温濯拽上了床。
床榻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生了轻微的晃动。
沉疏一翻身跨了过去,他扣着温濯的手压在床头,问也不问一声,对着他的脖颈就是咬,温濯不禁抬了抬腰,手腕被遏制在他的掌心。
痛感很强烈。
狐妖的咬合力比寻常人强很多,这一下是很疼的,可温濯除了低吟一声,什么话都不说,反倒是蜷起手指,碰了碰沉疏的虎口,引导他和自己慢慢变作了十指相扣。
沉疏不加思考,全靠温濯怎么引导。
这几日学了炼气的方法,他已经能吸收更多的灵力,于是在温濯的身体上攫取的也更多。
沉疏紧紧扣着温濯的手,吮咬着他的颈侧,烫热的温度从彼此相贴的掌心间传递,每每松口,齿间就要往温濯皮肤上吐出热,然后又就着被他咬红的地方继续吮吸。
沉疏的狐狸耳朵收紧着,这代表他既紧张又兴奋,他身体里烧着把火,温濯总是不声不响地把它吹得很过分,好像是急着要烧掉他们彼此的界限。
沉疏咬了一会儿,终于肯松口了,这里留了一块暗红的吻痕,沉疏看不清楚,只能上手去摸了摸。
温濯呼吸也有点乱,他伸出空开的那只手,眼含情意地抚摸着沉疏的脸颊。
“今天之后,发情期应该就结束了,”温濯一如从前,柔声道,“小满,还想要师父给你什么?”
但他说话的语调却有些不一样,沉疏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他多虑了,还是说温濯真的在急于做些什么,以至于殷切地引诱着他。
空气里都铺满了旖旎的气味,沉疏忍不住贴紧了温濯的额头,声音也闷闷的。
“天机长老说,不懂的事情可以问师尊,”他喘息着说,“师尊……能不能教教我?”
温濯望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有什么不懂的?”
“不懂……”沉疏松开手,反抓住温濯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很烫,很* ,很难受……”
沉疏说完就感觉自己像是疯了,但他心中又隐秘地期待着温濯的答案,他想要被触碰,被抚摸,也想要温云舟的一切。
看了那本春宫图,他就像是忽然找到了方向,他明确地意识到发情期的这些症状,全都来自他心底潜藏的色.欲。
色.欲,色.欲,色.欲。
他接触到这个词,就感觉浑身发烧,就好像这个病症只能有他的好师尊来帮自己治好。
沉疏的眼尾绯红,他看不清温濯的表情,自然只能从他的话语中解读出答案。
如果这个时候,温濯再问一次那个问题。
他是不是很想要师尊的亲吻。
那他想,他真的好想,他想要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要命的情期给催得神智不清,鬼使神差地,他问出了口。
“师尊,我想要……亲……”沉疏含糊地说。
可他在温濯面前任性惯了,压根没等到温濯的回答,直接就亲吻了上去。
在这一吻里,他明显感觉到温濯的身体一僵。
但片刻之后,沉疏就感觉自己的下唇被轻轻含住,温濯很快就回应了这个亲吻,像是早就料到沉疏一定会吻过来一样。
温濯重新和他扣紧了手,两个人压在床榻上,唇间不停地发出暧昧的水渍声,和偶尔几声短促的呼吸。
沉疏从来没有接过吻,他以为只需要双唇相贴就够了,但温濯这样一来,他很快就失去了主动权,变得只会笨拙地模仿。
温濯咬他的唇,他也一样回咬过去,温濯碰到他的舌尖,他也回碰过去,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个亲吻里。
他的吻技差得要命,两个人仓促地磕到一起,他力道的把控也好生疏,没多久就咬破了温濯的唇,亲得两人满口的血腥味。
但是好舒服。
沉疏觉得好舒服,好开心,心脏兴奋又仓皇地乱跳,他越亲越着急,他的手从温濯的掌心滑下来,下意识往腰上摸了过去,最后托着温濯的背脊起身,两人坐了起来。
方才自己没有安抚好的地方,此刻烧着更严重的情欲,在这个动作里自然就更加明显。
沉疏觉得好尴尬,不敢给温濯喘息的时间,只能不停地吻住他的唇。
直到彼此终于喘息不过来,才慢慢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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