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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鹤青烟)


可打了半日,她始终抓不到那只如泥鳅一样到处蹿的灵猴,那灵猴还一直冲她做鬼脸,在树与树之间荡着藤条,嘎嘎大笑嘲讽她。
赫连金元眼见女子满脸涨红,看不下她这般笨,忍不住现身提醒,“血眼石猴的弱点不在眼睛上面。”
女弟子看到一个没穿弟子服的修士忽然冒出来,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不甘心地问:“那你说,它的弱点在何处?”
赫连金元指尖隔空虚虚指在血眼石猴的后半部分,“关窍便在他的屁股之间。”
“屁……”女弟子正要顺着念出这个词,忽的脸一憋红,当即放声骂道:“不要脸,粗俗,下流!”
赫连金元无可奈何,双手抱臂靠在一棵树上,“既然如此,你便继续用自己的法子抓它。”
女子睨他一眼,上去继续同那血眼石猴追逐,但依旧是徒劳无功,猴子灵活得很,无论怎么攻击的它的眼睛,都丝毫起不到制胜之效,反倒是灵猴又朝她相继扔了几束野藤枝,这下,她身上到处都挂满了小蛇,摸又摸不着,打也打不掉,着实恶心人恶心得紧。
女子扫了眼一旁列松如翠的男人,见他神态恣意悠闲仰头靠着树干,沐浴着树缝透下来的日光,双眸微微闭着。
这人真讨厌,说不定就想看自己笑话,专程在这等着呢。
女子越想越气,索性祭出了一把御魂扇,扇子瞬间激发出十支御魂钉,专门往那血眼石猴屁股攻击。
血眼石猴再快也快不过这等高阶法器,很快屁股上就中了两支御魂钉,嘎吱嘎吱大叫之后不能再动弹了。
女子走过去,象征着胜利一般把一大捧野藤枝撒到了灵猴身上,“你就在此处待上一个时辰吧,时间到了御魂钉效力自会消失。”
灵猴嘎吱嘎吱大声求饶抗议,女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偷偷瞟向那边闭眼假寐的男人。
赫连金元恰好也看了过来,不咸不淡开口:“不是说我的方法粗俗下流,不用么?”
女子翠眉扬了扬,本想呛他,最后看在他帮了自己的份上,低下头,“我还以为你像那些登徒浪子一样刻意用这个词调戏女子呢。”
说罢,颇为真诚得添了一句,“谢谢。”
男人拍了拍掉在身上的落叶,起身往前走去,“不谢,看来你还没蠢笨得和那些名门正派弟子一样不屑听取一个散修的意见。”
女子连忙上前一步,问:“你叫什么名字?”
“赫连金元。”
前方的人留下一个潇潇洒脱的背影,穿过丛林走远了。
女子朝那道背影喊:“我叫北溟楼衣!”
围观了这段记忆的聂更阑顿时一怔,北溟?
这女子莫非与北溟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白衣人则若有所思,望着赫连金元记忆中的女子,久久不语。
场景变换,一行人四周的景物有了变化。
这次,依旧是在外历练。
这段记忆里,北溟楼衣与赫连金元的关系显然更熟稔了一些。
赫连金元瞥向走在自己身侧的楼衣,再看向不远处三五成群的宗门弟子,之后随手替楼衣拂下肩头掉落的枯叶,“宗门历练,你不与同门一道行动,却与我这个散修走在一处,也不怕他们笑话排斥你?”
楼衣对他拂掉枯叶的动作毫无所觉,满不在乎地拨开前方横过来的枝条,“他们没有你有趣好玩儿。”
说着,她猛地回头瞥向男人,语气忽然变得不确定了,“还是说,你不想同我待在一起?”
赫连金元声音温润了几分:“你脸红了。”
楼衣一怔,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赫连金元觉得她可爱极了,指向不远处的一棵巨树,“那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
楼衣好奇地转过头去看,一不留神,手已经被一只宽厚的手掌牵起。
她面皮一热,并未挣脱。
之后,两人便索性去了那棵巨树里探险,里面没什么机缘,亦是没有妖兽魔怪,反倒是一进去就陷入了某种阵法之中,两人被传送到了一间密室里。
密室无窗,四面皆是墙,毫无出路可言。
两人尝试过无数种方法,甚至企图用灵力毁掉密室,依然无法出去。
不知何时,赫连金元牵着楼衣的手已经放开,他在原地坐了下来,开始盘腿入定调息。
这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
楼衣忍不住开始抱怨,“方才在外面还光明正大牵手,怎么到了这里反倒……”
赫连金元没睁眼,只是道:“此处乃是困境,不可趁人之危。”
楼衣撇了撇嘴,倒是没再做声了。
在接下来的十二天里,她在密室的四面八方用神器法宝敲了无数遍,来回走动了也不下上千遍,依旧没寻到任何出去的关窍。
楼衣开始对着毫无动静的墙骂骂咧咧,说他们不会一辈子就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吧,然后气不打一处来瞪向始终不动如山的男人,赌气开口:“干脆我便与你在此处生个孩子,咱们一辈子在这儿修炼,直接飞升上界算了。”
话才说完,赫连金元眼眸睁开,一缕灵气从指尖荡出袭向前方墙壁的某处砖块。
“哗啦。”
随着这一声传来,密室的石墙开始不断移动,赫连金元持续不断用灵力敲击墙砖,最后,两人终于又从密室回到了那棵巨树的树洞中。
楼衣仿佛从绝境中活了过来,脱力往青苔上一躺,赖着不肯起来了。
赫连金元的话却让她鲤鱼打挺瞬间弹跳而起,“你方才说,同我生孩子,还作数么?”
楼衣一张脸爆红,气冲冲跳下巨树大步往前走,“你诈我,这么多天你都没出手,待我说出那番话后却动手了!”
赫连金元迈开长腿轻松跟上,“并非诈你,我根据你每日每个时辰在四周走动的灵气波动、风口流向,推算出正前方某块墙砖方才的灵力防御恰好是最薄弱之时,于是选在了最适合的时机出手。”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么?”
“我没骗你。”
“时机也太凑巧了。”
“真的。”
日光将渐行渐远的两人影子逐渐拉长,倒映在湖光山色和茫茫浩渺翠微的山林中。
场景又一次变换。
这次两人的关系比之前又亲密了一个境界。
北溟楼衣得到了一把神剑,语笑嫣然着把它交到赫连金元手里,“抱歉,这把剑我要送给我弟弟,但是凭我的修为恐怕护不住,你能暂时替我先收着,待我回去时再给我吗?”
赫连金元收下了这柄通体幽绿的终音剑,“你弟弟?确实,这把剑的气质与你确实不符。神剑既然没与你我认主,说不定真和你弟弟有缘。”
北溟楼衣一脚踹了过去,“你瞧不起我!”
聂更阑在旁瞧着,心中略微生出一丝震动。
原来这把终音剑当年是北溟楼衣所得,看来,她确实是北溟朔的姐姐,她口中所说的弟弟,莫非便是自己的师尊?
聂更阑不由瞥向一旁的白衣人。
后者目光寒凉扫了过来,并未作声,似乎是不想谈论此事。
场景数次轮转。
这次,赫连金元同北溟楼衣正在苍茫云海、月夜之下,松涛阵阵面前执手许诺,一生一世世永不分离,生同衾,死同穴。
北溟楼衣想与他结道侣契。
可赫连金元说并不是时候。
“无论我修为有多高,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怕来日受伤甚至陨落,害得你也跟着一同吃苦受罪。”
北溟楼衣一双杏眼瞪得又圆又亮,“可结成道侣,不就是要共同承担这些吗,我不害怕。”
但无论她怎么磨破嘴皮,赫连金元到底还是没同意。
北溟楼衣脾气上来了,气呼呼甩手离他而去。
赫连金元清楚她的小性子,负手在月下伫立片刻,袍角被冷风吹得猎猎作响。须臾,他忽然出声。
“阁下何人,在此偷窥别人的私事,好玩么?”
一道清凉妖娆的笑声从后面传来,下一瞬,裹着薄纱青衣的女人从后面绕了过来,双手柔若无骨攀上他双肩,“这位修士,方才你的许诺甚是叫人动容呢,既然你不愿同那位女子结道侣契,就是不够爱她呢,不如,你看看我怎么样?”
赫连金元浑身灵力一震,生生将那青衣女人从身上甩出去狠狠摔在怪石嶙峋之间,满身娇嫩的皮肤瞬时血流如注。
赫连金元声音极冷,“你跟踪我们有一段时日了,到底意欲何为。”
青衣女人不顾身上的伤势,再次飞了过来要缠着他,谁料这次还未近身就再次被灵力墙弹飞震开。
青衣女人噗地一口血水喷了出来,妖娆艳豊的面容沾上斑点血渍,“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忠贞不二的男人,越是刚烈,我越喜欢!”
恰在这时,她察觉到有人去而复返,拼着被灵力墙所伤的后果,瞬时再次飞扑而上,将赫连金元狠狠抱在了怀里。
去而复返的北溟楼衣:“……”
“赫连金元!”
北溟楼衣瞬时神色震怒,“我只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竟同别的女子苟合在一处,你当我是什么人!”
她原就对赫连金元不肯结道侣契一事不悦,想回来服软劝说一二,结果眼前的这一幕无异于直接在她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北溟楼衣怒火冲天,愤愤然之下一个转身跳入了传送阵,消失在茫茫云海前的山崖上。

北溟楼衣负气离开后, 赫连金元独自修炼了很长一段时间。
有一日,他在洞府中入定,却做了个北溟楼衣浑身血淋淋向他呼救的梦。
赫连金元从梦中惊醒,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恰好,他腰间挂着的小葫芦法器忽然大亮。
这是他与北溟楼衣用于联系的法器。
赫连金元心念一动, 那只小葫芦已经传出只有他能听到的虚弱声音,“快来, 我受伤了, 救救我……”
赫连金元起身要出去,睡在他腿边的忘忧泽被动静惊醒,连忙拦住他问:“哥哥,你要去哪里呀?”
赫连金元头也不回,“我梦到了我心爱的女子, 现在我要去救他。”
说罢, 他甚至没御剑,直接跳入了传送法阵赶往北溟楼衣所在的地方。
那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小岛, 岛上种满了桃花,适逢人间四月芳菲, 入眼全是“桃花灼灼斗春芳”, 就连赫连金元冷着脸的也被桃花林映出了一片红,即便他心情焦灼, 满目充斥寒霜。
待到好不容易寻到想找的人,看到的却是一条金鳞巨龙缠绕挂在层层叠叠如粉黛般的桃花枝上。
赫连金元忽然就放慢了脚步。
轻声走到那挂在枝头的金龙身旁, 原本焦灼的心情奇异般平静下来:“怎么不泡在海里等我过来, 这样看起来更凄楚悲凉。”
那如死了一般寂静的金龙瞬间活了过来,甩了甩长长的尾巴,下一瞬化作一个骄阳明媚的女子言笑晏晏朝他走来。
“大海太远了, 你过去需要时间。”
两人静默一阵,北溟楼衣率先打破尴尬,指着这十里灼灼桃林,道:“选在这里,难道不美吗?”
过了好一会儿。
“美。”
赫连金元瞳孔里只倒映出一个北溟楼衣,静静地望着她。
赫连金元把北溟楼衣带回了洞府。
一到地方,他就说要带北溟楼衣去看一看他还未完成的惊喜。
北溟楼衣拦住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既然没完成,那便等着日后再看,这样才算是真正的惊喜。”
赫连金元觉得有道理,于是作罢。
北溟楼衣这时在那边另一处小山洞后发现了一只毛绒绒的银色脑袋,面露惊讶开口:“没想到你居然会养灵宠?真看不出来。”
那只小家伙似乎害怕看到她,一溜烟顺着洞府四通八达的小洞跑走了。
赫连金元淡声道:“是我救回来的一只小妖,不谙世事,所以一直住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多少年以后,有一次,北溟楼衣又和赫连金元产生了争执。
“那青衣女三番四次纠缠你,我知道你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是这让我很伤心难过,你到底能不能解决了她?就算是换别的方式惩罚她也好。”
赫连金元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不能动她。”
“为什么?”
众人看到这里,赫连金元的记忆忽然开始坍塌,两人争执的面容从中一分为二劈成了两半。
聂更阑等人纷纷被拉出了记忆漩涡,站在辉煌富丽的水晶宫寝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忘忧泽一脸失魂落魄,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喃喃:“原来他是如此爱着那位心上人。”
在赫连金元的记忆中,他居然只短短出现了不过几息而已。
君杳然:“看来赫连金元与这女子极为相爱,我看她姓北溟,难道她与我们宗门的北溟师兄有何关系么?”
聂更阑瞥一眼白衣人,道出猜测:“北溟楼衣,应当便是北溟朔的姐姐。”
慕容证雪惊了惊,接着长松一口气,“当初我便猜测北溟师兄来自北海的龙族,如今看来果然没有猜错。”
许临风有些怔然:“这些记忆明显还没结束,为何忽然看不了了?”
众人纷纷摇头,不明所以。
尘恕道:“也许是这段记忆过于痛苦,因此才没留存下来。”
许田田忍不住又出声了:“所以,北溟楼衣现在到底在何处?”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还未来得及思考,整个水晶宫忽然传来一阵剧烈晃动。
许田田大叫一声抓住许临风的手以防她跌倒,“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他话音落下,水晶宫再次传来剧烈震颤。
众人纷纷面露惊惶,往四周扫视而去,只见这水晶宫并未出现任何坍塌倾倒的迹象。
白衣人道:“是在这片湖之外。”
君杳然:“看来我们须得赶紧出去。”
说罢,众人已经纷纷从寝殿撤离,出了水晶宫沿通道原路返回了湖底,之后,一行人“哗啦”一声从湖水中冒出头回到了岸上。
湖的四周已经乱成一片。
许田田急忙抓住一个提剑的修士问:“道友,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慌乱成这样?”
那道友惶惶然回答:“别提了,不知为何中魔蛊的弟子越来越多,像是忽然间爆发了一样,如今我们都在赶过去,该镇压镇压,该喂驱魔丹的喂驱魔丹,实在没有丹药,唉……”
那位道友重重叹一口气,没说完就匆匆忙忙走了。
聂更阑和众人相视一眼,也跟着那些弟子赶往那边发出巨大动静的声源处。
秘境之外,远在几千里之外的灵音宗。
玉髓峰上方忽然开始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紧跟着,黑压压的云层从玉髓峰开始逐渐向方圆二十里的天空蔓延,乌云低沉几乎要触到各峰的人,压迫感十足。
整个灵音宗很快都被惊动了。
宗主元千修不用弟子禀报,在神音峰早已经看到蔓延了几十里的乌云,距离玉髓峰越近,那乌云颜色就是越是浓郁厚重。
元千修大惊失色,喃喃出声,“聂小道友此时可不在玉髓峰,难道是清鸿……”
此时,玉髓峰。
清鸿剑尊端坐于寒池,浑身散发翻腾的灵力压制不住,狂风竟连打湿的衣袍也吹得猎猎作翻飞不止。
北溟朔看这架势得知他哥要渡雷劫,目瞪口呆之余连滚带爬飞出了玉髓峰。
看这威势浩大的雷劫,若是待在玉髓峰保准要被殃及劈个外焦里嫩吧!
不对啊,他哥的修为已经压了几百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渡雷劫?
不光北溟朔百思不得其解,元千修以及诸位长老亦是疑云重重。
玉髓峰上,清鸿剑尊的池水被翻飞的衣袍搅荡起一波又一波涟漪。
雷劫终于落下时,整个玉髓峰都为之一颤。
一共九九八十一道雷劫,足足劈了一个时辰。
每一道雷劫落下,各个峰头的弟子真君以及长老都心惊胆战不已,生怕拿到夹杂红光的雷电把他们所在的峰头劈成两半。
清鸿剑尊终究是阻止不了这场来势汹汹的雷劫。
一个时辰后,九九八十一道雷劫终于结束。
寒池中的清鸿剑尊漆眸一睁,寒霜顿时充斥遍布双目。
大乘期大圆满,他维持着这个修为境界已经有几百年,如今终究是压不住了。
清鸿剑尊终于来到了渡劫初期。
只要再渡三次雷劫,他便可以修成正果,立地飞升位列九重天仙班。
远在二十里外神音峰的元千修又是感慨又是心情复杂:“渡劫初期啊……”
这局势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了。
清鸿剑尊周身灵力威势无可比拟,整座玉髓峰皆沐浴在他散发出的浩浩荡荡强大的灵力之下,浓郁充沛的灵力笼罩了整个灵音宗以及山脚下的杳鹤城,隐隐还有向四周扩散蔓延开来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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